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11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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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整齊劃一的仰頭,盯著木屋目不轉睛,不管看多少次,他們都還是會驚嘆樹部落住的木屋。 可惜樹部落不會在地面上搭,他們這些部落范圍內又沒有合適居住的樹,不然怎么也要求著樹部落給他們弄個木屋住住。 熊石喊完沒一會,樹屋里就探出一個頂著亂糟糟頭發的腦袋,對方語氣有些不耐煩,“每次都是你!這么怕爬樹屋還每次都要過來!” 熊石叉著腰,中氣十足,“我還不是怕把你這樹屋一腳踩爛了,你別磨磨唧唧,快下來!” 然后又扭頭對著對面的樹屋喊道:“狐樹!” 熊石粗曠的聲音被一道不耐煩的女聲打斷,“叫什么叫,吵死了。” 熊石扭頭,看到不遠處的獸人,憨笑道:“你在下面啊,我還以為你在樹屋。你們樹部落怎么沒去啊,不是說了今天要一起去鹽部換鹽嗎?” 狐樹本來被熊石吵得心煩,聽到對方的問題后,之前的不耐盡數散去,嘴角甚至帶著笑意。但性格本就暴躁的狐樹,說話依舊有些不客氣,“你管這么多做什么。” 不過確實是樹部落沒有提前告知其他部落,狐樹壓著自己的暴脾氣,多解釋一句,“天沒亮的時候,神樹那邊突然有反應,剛剛才處理完。” 不用多說,四人都明白樹部落是為什么沒去匯合了。 樹部落在邊緣部落中,不僅住的和其他部落不一樣,他們的還有一棵奉為神樹的巨大無比的樹。 這神樹的神奇在邊緣部落之中都有流傳,傳說中石部落的第一任族長見過神樹發光,桑部落的第三任祭司和崖部落的第五任族長都被神樹的光救過…… 關于神樹的種種,不僅樹部落能說很多,其他各個部落也同樣能說很多關于神樹的神奇。不過這些都是傳說,沒有被證實過。 至少現在的各個部落不管是族長還是祭司,都沒有遇到過神樹發光,或者是被神樹所救。 這會突然聽到沉寂許久的神樹有了反應,四人也很驚奇。桑部落的族長蠶桑想起關于神樹和樹部落祭司的傳說,她問道:“樹部落祭司有感知到神樹和預言嗎?” 邊緣部落各個部落都有關于神樹的傳說,但神樹卻一直由樹部落守護。唯一的原因就是樹部落的祭司,可以聽到神樹的預言,知曉未來的事情。 這是邊緣各個部落都知道的,并不算是秘密。反而因此,各個部落從來都沒想過爭搶神樹。 狐樹搖頭,“不知道。” 她確實是不知道,他們祭司什么也沒說。這會樹部落的祭司正好下來,蠶桑的話她正好聽見,“別說預言,就連神樹的光,我都是只看到一眼。之后怎么都不看不見。” 樹部落祭司樹果年紀小,性子跳,剛還在說神樹,現在又摸著肚子皺眉頭,“族長,我又餓了。” 狐樹嘴角一抽,“你怎么比獸人還能吃!” 樹果撓頭,鳥窩一樣的頭發隨著她的動作輕緩,“餓死我,樹部落可就沒祭司了。” 狐樹瞬間熄火,扔下一句「等著」跑去給他們這吃不飽的小祭司找吃的。 熊石見狀,連忙喊道:“狐樹,你別忘了還要去鹽部換鹽石!” 狐樹腳下速度不減,頭也沒回,“知道!填飽她就走!” 與此同時,走了不少冤枉路的木部落獸人,各個灰頭土臉。貓草快速的爬山一棵樹,看著不遠處的部落,低頭對下面的獸人喊道:“我看到部落了,就在前面!” “好,快下來吃點東西,吃完我們就走。”兔風道。 貓草點點頭,就在他準備下去的時候,突然發現離他們很近的一個地方有什么東西在發光。好奇心重的貓草沒急著下去,仔細辨認后發現是一棵巨大的樹。 “怎么還不下來?”兔風有些擔心的仰頭問道:“被卡住了嗎?” 貓草收回視線,匆匆回應,“沒有,我下來了,” 吃東西的時候,貓草心里一直想著剛剛看到的會發光的巨樹,速度比平時慢了不少。獸人吃rou不積極,那肯定是身體有問題。 兔風作為這次的領隊,要更費心一些,他坐到貓草身邊,“貓草,你是不是哪里疼?” 貓草回神,一臉茫然,“沒有啊。” “那你怎么rou吃的這么慢?你之前都是吃的最快的。” 貓草實在是好奇,又怕是自己看錯了,就直接和兔風說了自己剛剛看到了會發光的巨樹。兔風顯然不相信,怎么會有樹發光呢? “我真的看到了。”本來有些懷疑自己沒看見的貓草,在得到兔風的質疑后,不知怎的,又十分確定自己就是看見了。 兔風沒多說,直接爬上樹,想要證明根本不會有什么發光的樹,然后他就看到了一個發光的巨樹…… 那淡綠色的光在陽光的照耀下并不明顯,但也足夠他看的清楚。若是在晚上看,肯定很漂亮。兔風看了一眼,又看一眼,直到貓草在下面喊,問他有沒有看見。 兔風剛爬上樹的時候,貓草其實有點緊張,萬一真是他自己看錯了呢?不過隨著兔風在樹上呆的時間越久,他就越肯定自己沒看錯。 其他的木部落獸人也好奇的很,沒等兔風下來,就有兩個獸人也爬上樹,想確定有沒有什么會發光的樹。 剛開始他們都不太相信,怎么會有樹能發光呢?又不是太陽,月亮和星星… 可當他們爬上樹,看到不遠處散發著淡綠光芒的巨樹時,都驚的合不攏嘴,原來真的有會發光的樹啊! “真的有會發光的樹!” 這話直接讓其他還在地面的獸人紛紛爬上樹,掃視一圈后,就都看見了被淡綠色光芒籠罩的巨樹。貓草也上了樹,見那巨樹和他們要去的一個部落比較近,便對兔風道:“我們從那走吧,正好也能到要去的部落。” 兔風雖然好奇,但更擔心未知的危險。他直接拒絕道:“不行,我對祭司說了要把你們都帶回去。” 貓草有些落寞,不過他還是很聽兔風的話,沒有再說要去看那棵樹的話。 一行人收拾好背簍,向著邊緣部落出發。而邊緣部落那邊卻因為崖部落,不得不推遲前往鹽部換鹽的時間。 狐樹帶著樹部落狩獵隊隊長和其他部落會和的時候,去崖部落查看情況的花部落狩獵隊隊長也正好趕回來。 “你們族長呢?”熊石往花部落狩獵隊隊長身后看去,一個人都沒有,不解道:“崖部落族長和狩獵隊隊長呢?” 蜂雨面色蒼白,眾人一開始還以為他趕著回來累的,誰也沒想到,蜂雨是被嚇的。 “族長留在崖部落幫著他們祭司處理詛咒的事情…” 詛咒? 詛咒! 狐樹反應最快,她眼神凌厲如刀盯著蜂雨,“你說崖部落出現了詛咒?” 蜂雨被狐樹看的臉又白了一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崖部落受了詛咒的族長,身上的浮現的瘀斑還有痛苦的哀嚎聲。 他根本就說不出話,只能點頭。 狐樹知道蜂雨現在很害怕,但她也慌的要命,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這詛咒,是邊緣部落的詛咒,他們每個部落都會遭受詛咒折磨。 只是時間不定,被詛咒的人也不定。 蠶桑問道:“你知道是誰中了詛咒嗎?” 蠶桑的聲音溫和,讓蜂雨的緊繃情緒舒緩不少,“是崖部落的族長。” 知道是誰中詛咒后,大家總算明白為什么花部落族長要留在那了。不僅是花部落族長,他們這幾個族長也都要去。 這是邊緣部落的規矩,如果有哪個部落的族長死去,其他幾個部落族長和祭司也都要一同前去為其舉行火祀。 因為只有用天火燃燒死去的身體,將身體祭祀給火神,他們的部落才能夠永遠不缺火種。但也不是所有獸人都有資格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火神,只有每個部落的族長和祭司才可以。 要各個部落族長和祭司去,是對火神的敬畏。 看山跑死馬,木部落獸人們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現在天越來越熱,獸人又本就體熱,太陽高照,曬的他們個個都開始吐舌頭。 這是獸形時的本能習性,即便是人形狀態,一旦覺得熱或者累獸人也總是會忍不住這樣。 “鹿水,你還能受的了嗎?”兔風有些擔心的看著眼前瘦弱的一級獸人,“要不我背你走吧。” 鹿水看了一眼貓草,然后搖搖頭,堅定道:“我可以的!”說完他就背起自己的背簍準備繼續走。 貓草一把拽過鹿水的背簍,抱在自己的懷中,“好樣的!我們可是祭司覺醒的獸人戰士,不能給祭司丟臉!” 鹿水小臉通紅,腦海中浮現出他最崇敬祭司的臉,奮力點頭。 兔風笑著搖頭,那他還是祭司親自晉級的獸人戰士呢。 鹿水的獸人等級很低,按道理是不應該跟著他們來的。但他是醫療隊除了兔冬外,最好的醫者。也因為整日學醫,根本沒多余的時間訓練,獸人等級也遲遲不見提升。 但這一路上,要不是有鹿水在,他們怕是要死人。 兔風想到十幾天前,他們中有個獸人戰士因山體太滑,踩空后整個人都摔下山去他們好不容易找到人的時候,對方已經疼的神智不清。 而對方的右腿更是以奇怪的姿勢扭曲,所有人都明白,這腿以后會一直這個,不管是獸形還是人形都沒辦法再正常行走。 但鹿水卻讓他們準備薄一些的木片,還撕把魚皮衣撕成一條條的,扣在一起。 東西準備好之后,就見鹿水的手在對方扭曲的腿上來回摸索,「咔嚓」一聲響后,直接將人給疼醒。而那條本扭曲的腿,竟然直了過來。 那受傷的獸人卻是疼的滿腦門的汗,“啊——”痛呼聲驚起一片飛鳥。等到那鉆心刺骨的疼痛稍微緩解,就感受到腿上冰冰涼涼的。 骨折后要先冷敷,現在不是冬季沒有雪和冰。正好這附近有一個比較大的山洞,洞里滴滴答答的水聲,獸人靈敏的聽覺很容易聽見。里面已經形成一個小水塘,水塘里的水摸起來冰冰涼涼。 用來冷敷正好。 鹿水謹記所學,先讓骨折的獸人冷敷兩天,等后面再熱敷促進什么血液循環,然后消…消腫。 磕磕巴巴的終于想起來之前兔冬隊長教的東西,鹿水算著時間拿開不怎么冷的獸皮帕子,又重新在水中淘一遍。 “我要去找草藥,你們幫我給他冷敷一下,只要感到獸皮帕子不涼,就重新洗一下。差不多二十次就可以不用冷敷了。” 鹿水將冷敷任務丟下后,就轉身去找草藥,兔風擔心他一個人不安全,便跟著一起去。 這山里面生長的植物草蕨數不勝數,鹿水沒有花費太久時間,就找了七七八八。 回去的時候冷敷也結束一段時間,鹿水用之前準備好的木板夾住獸人骨折的傷腿定型,又用撕成長條的魚皮衣纏住固定木板。 之后他又開始忙活煎藥,因為煎藥比較費時,一路上耽誤不少時間。但好在他們有火折子,就算沒有火折子,兔風也會鉆木取火,倒不用因為沒火而發愁。 獸人的愈合力極強,受傷的獸人在第三天就可以自己緩慢行走。在鹿水每天熱敷熬藥,綁好夾板固定精心照顧下,那受傷的獸人現在已經能正常行走。 … 雖然裝了草藥的背簍被貓草抱著,減輕了鹿水的負擔。但他獸人等級畢竟太低,現在又是初夏,他又熱的不行,速度很快就降又下來。 “我來背你。”高大的獸人快步向前,按住鹿水瘦弱的肩膀。 鹿水一回頭就看見一張不茍言笑,兇巴巴的臉。 對方見鹿水無意識的哆嗦一下后,他轉過身去,直接蹲下,“上來。” 鹿水的目光落在對方腿上的夾板上,猶豫道:“不了吧,你腿上還有傷…” “已經好了。”對方說完怕鹿水不信,直接將夾板拆掉,起身活動一下之前受傷的腿,“早就好了,之前是聽你的沒拆。” 鹿水蹲下身仔細查看,在時不時的在關節處按壓,按一下就詢問一句,“有什么感覺?” 在全都得到回答后,鹿水又將那夾板重新綁好固定,“還要再養一段時間,別折騰,不然以后就不能跑了。” 虎木沒辦法只能點頭,獸人戰士不能跑,那和斷了腿沒什么區別。 其實他剛摔下山昏迷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腿是什么樣子。那時候他心如死灰,知道自己以后連正常走路都不行,更別說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