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9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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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時候走神了?” 話剛說完,他就想到自己剛剛在和系統講話。 他狐疑的看著擇,有些鬧不明白,他問系統道:“擇怎么回事?之前也沒這樣啊?怎么這么纏人。” 這個問題系統知道,【獸人發,情會對自己的伴侶有極強的獨占欲,獸人等級越高,這種獨占欲就越強。 甚至伴侶身上沾染其他獸人的氣息都難以忍受,因此這個時期,他們會把自己的伴侶藏在山洞,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系統說完后,很負責任的補充一句,“擇是把你認成他的伴侶了。” 沈濃腦袋嗡嗡響,他在一團漿糊中找到一絲清明,“不能吧,團子還在山洞呢。” 然后他就聽見擇兇狠的聲音,“出去。” 團子早就聽到了動靜,但是它一直沒敢動,縮在一邊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在捕捉到祭司痛呼聲后,團子這才坐不住,要過來阻止擇。 它這么一動,也讓擇全部傾注在沈濃身上的注意力,分散出極少的部分,看向了團子。 他根本沒將這頭黑白熊放在眼中,對于這樣的弱者,他連看都懶得看。 但是現在不同,他像是一頭被侵犯了私人領地的猛獸,只想撕裂任何闖入他領地之中的任何活物。 擇快要控制不住體內的躁動,唯有一絲理智尚存,告訴他這是祭司養著的小東西,他不能傷。 這個念頭讓擇痛苦,本能的想要徹底讓團子消失。 但如果他真的這么做,祭司會生氣,會不開心。 他幾乎是在違抗著本能,讓團子出去。 團子被強大的獸人氣息壓制,整頭熊都嚇傻了。 但它擔心沈濃,硬是盯著死亡的懼意,渾身發抖也不挪步。 擇似乎是忍到了極致,沈濃察覺到不對勁,他連忙對團子說道:“快出去,我沒事!” 團子「唧」了一聲,沒動,顯然是不愿意。它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做出攻擊姿態對著擇。 系統見狀連忙提示道:【宿主,擇的狀態有點不對。不僅是發,情,好像還中了情,藥。他能堅持到現在好有一絲理智在,已經是奇跡。但這絲理智隨時會崩潰,團子再不走,只會越來越刺激他。】 沈濃一個頭兩個大,他現在不得不相信系統說的話,他只能催動藤蔓,將團子給綁了出去。 然后反問系統道:“這是獸世,哪里來的情,藥。” 系統更不知道了,“他那反應就跟中藥一樣,是不是晚上吃了什么,你沒注意?” “吃的和我一樣。”沈濃頓了一下,“不對,制食隊后來送了什么rou過來,我讓擇吃了。” 【什么rou?】 沈濃回道:“我怎么知道,當時我忙著和鷹崖說話,壓根就沒看。” 可擇現在這反應,系統又說像是中藥。加上今天鷹崖他們送生蠔過來,他直接交給制食隊熬蠔油。熬過蠔油的生蠔rou,部落都會吃掉。 只要用心想一下,就知道擇晚上吃的那是什么rou了。 沈濃想到兩個空陶盆的大小,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知道他吃的是什么了。”他有些驚恐的對系統說道:“他吃了兩大盆的生蠔rou。” 系統沉默了一瞬,“宿主,祝你好運。” 沈濃還想問系統是什么意思,就聽到系統下線的聲音。 他再次呼叫系統,卻傳來一道提示音,“為保護宿主隱/私,期間系統只提供基礎服務,無法呼叫高級智能。” 沈濃盯著那兩個“”符號看了一會,忍不住在心中叫道:系統你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 沈濃用藤蔓將團子送走的這個舉動被擇看在眼里,他很受用。 所以,即便祭司現在又走神了,他也不會怪祭司。 他只知道,原來他認定的伴侶,也不喜歡被打擾,只想和他在一起。 擇又用唇蹭蹭沈濃的頸肩,牙齒輕輕的咬著沈濃頸肩的細白的皮膚,想讓祭司的注意力再次放在他的身上。 沈濃被這么一咬,他果然不再想系統的話。 知道擇在做什么,他又氣又惱,更多的是羞。 沈濃也沒客氣,直接動手拍了一下擇的腦袋。只是本該兇狠的聲音不知為何硬是軟了大半,最后叫人聽著不像是怒更像嗔怪,“你別咬了!” 擇聽話的很,說不咬就不咬。他湊到沈濃嘴角,輕啄一下。 沈濃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住了。 沒反應那就是允許了,這個認知讓擇來了勁,他再次覆上沈濃的唇,細密的吻著。 沈濃被奪走了空氣,推又推不開,只能微微輕喘。 這喘息聲落入擇的耳中,他像是突然打開了開關。 腦袋里面播放起各種香,艷畫面。 他扣住沈濃的力道加重,跟著腦海中的畫面,捏著沈濃的下巴,讓他張開嘴。 沈濃意識到什么,直接咬住擇的下唇。 唇齒之間蔓延著血腥氣,這樣的疼痛在擇看來其實并沒有什么。只是他在其中感知到了,他的祭司不愿意。 擇稍稍撐起身,注視著沈濃。看著眼前人泛紅的眼尾,因缺少空氣,鼻尖與臉頰都升起薄粉。 他的目光落在沈濃的唇上,因為血的原因,唇色殷紅,更加誘人。 擇的眼眸暗了一分,指腹覆在沈濃唇上,替他擦拭血跡。 他的忍耐已經在極限,現在的他已經知道該怎樣讓自己的身體恢復原樣。 但他能夠感受到祭司的抗拒。 擇蹭著沈濃的唇,聲音啞的不行,“祭司,別怕。” 沈濃微怔,他剛剛確實有些恐慌。 他的異能沒有用,整個人被絕對壓制。而且,還是他從未有過的親密,一切都脫離掌控的感覺,讓他產生了一瞬的恐慌。 但更恐慌的不是這些,是他竟然有反應! 仔細想來,擇每次的觸碰,他都能夠完全忍受不說,自己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縱容。 他完全可以在擇第一次發,情后,就讓擇不準再靠近他的山洞,更別說繼續睡在這。 即便他會因為認床的原因,會失眠好久。 可只要忍著在二十幾天后形成新習慣,他就能夠在沒有擇的情況下,好好睡覺。 但是他沒有。 今天這個局面,說白了,就是他自己默許后的結果。 他.. 他該不會是喜歡上這傻大個了嗎? 這個念頭讓沈濃的心跳加速,甚至有些不敢看擇的臉。 那張臉太具有魅惑性,他要是現在看了,一定會被迷惑,然后做出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沈濃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 他不著痕跡的挪挪腿,可不管怎么挪都沒辦法忽視,沈濃實在有些忍不住,不由對擇道:“你可真精神。” 擇卻搖搖頭,認真道:“我不精神,疼。” 他有些無力的將頭埋在沈濃頸肩,聲音又低又啞,“祭司,我不舒服。” 沈濃被這聲音蠱惑,瞬間心疼的不行。 他知道,自己又要縱容擇了。 “你起來,起來我讓你舒..” 平時可以脫口而出的「舒服」兩個字,在這時候,沈濃卻怎么也說不出口。他臉紅耳熱,話到嘴邊又打了個彎,硬逼著自己改了口,“讓你不..疼..” 擇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盯著沈濃。 沈濃被這灼熱又專注的視線看的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他躲過視線,有些結巴,“你乖..乖一點..不準..動..” 擇點點頭,一錯不錯的看著沈濃。 沈濃抬手用藤蔓將門口堵住,這才慢吞吞的將手往下移。 和諧。 一小時后,沈濃本來有些微涼的手掌,此時已經變得溫熱。修長白嫩的指尖帶著薄粉,掌心一片深紅。擇替沈濃擦手,沈濃瞥過頭,壓根就不敢看手上的東西。 這么一折騰,沈濃的困意再次席卷,他肯快睡了過去。 擇將人放在獸皮床上,隨后化作獸形,將人圈在懷中,長長的尾巴緊緊的圈住沈濃的腰。 沈濃醒來的時候,擇已經起了。昨晚藤蔓打量涌進來,門被沖倒了。 后來還是他用藤蔓將門口堵住,不過不知道擇用了什么辦法,讓他的藤蔓退開,還將門重新裝好。 沈濃又想到昨晚那些藤蔓和根系不受他控制的畫面,現在細細想來,是在擇翅膀出現后,那些藤蔓和根系才不受他控制的。 難道擇有免疫異能的能力? 他得試試才行。 沈濃坐起身,準備下床。卻感覺到腰間有些疼,他掀開衣服,又什么都沒有發現。 不過他大概也猜到了這是為什么,應該是擇的尾巴造成的。 他昨晚又不清醒,估計是沒控制住力道。 想到昨晚的荒唐,沈濃覺得臉上發熱,甩甩頭,讓自己不要再想。 “祭司!” 沈濃打開門的時候,就聽見擇帶著喜悅的呼喊聲。 他還有些不太自在,輕咳一聲,“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