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8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春蜜、壞果(NP)、池爐未卜(1v1)、未婚(1V1,H)、同人存檔(KPOP)、豪門未婚夫有了讀心術(shù)、深陷、十八線綠茶靠身體上位、懵懂少女天天挨cao(np,高h)、合租 (1v1 sc h)
“看清楚了嗎?” 沈濃劃得不遠, 河面很寬, 他靜止在水面之上, 對著還在岸邊的虎嘯幾人喊道。 “別傻站著了, 上竹筏,和我剛剛一樣?!?/br> 還有三個竹筏,剩下九個人正好三人一組。 擇選了靠近自己的那個推入水中,牛山和牛木跟著上了擇選的這個竹筏。 虎嘯踩著竹筏試了一下,發(fā)現(xiàn)晃的不行, 說什么也不要第一個試。兔風只好小心翼翼的第一個上去, 又上了一個狩獵隊獸人后, 虎嘯這才謹慎的踩著竹筏上去。 貓云正好帶著兩個人上第三個竹筏。 擇的平衡力很好,上了竹筏后, 除了剛開始那一瞬有些搖晃,后面就一直四平八穩(wěn)的。 他在撐桿劃水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困難, 弄了半天,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 惹得不遠處的沈濃撐著桿子在那笑個不停,他笑夠了后告訴擇,讓他不要急,朝著自己想要前進的方向先慢慢找找感覺。 擇點點頭, 開始專注的撐桿劃水。 他的領(lǐng)悟力和實踐能力都很強, 沒一會竹筏就開始在水面上正常的漂流。 等擇劃著竹筏來到沈濃沈濃身邊時, 那邊的兔風和貓云剛剛結(jié)束第不知多少次的碰撞。 兔風甚至還因竹筏晃動,一下子沒站穩(wěn),掉了兩次水。 虎嘯緊緊的扒著竹筏,差點沒把那竹子給捏碎。 擇會了之后,教了牛木,他學的也很快,雖然剛開始劃的時候,也一直在原地打轉(zhuǎn)。 牛木會了他就沒再管,而是去了沈濃的竹筏,和他一起捕魚。 沈濃的漁網(wǎng)已經(jīng)撒下去,見擇跨到他的竹筏上,便也想躲懶。 “我累了,你來劃。” 擇點頭,然后解開上衣,鋪在竹筏上,“祭司坐下,天空很好看?!?/br> 沈濃一開始見擇脫衣服,還有些沒反應過來,聽到擇的話后,不由得笑了起來。 他看著擇完美的如古典雕塑一般的身形,沒忍住說道:“賞山賞水不如賞美人?!?/br> 擇有些聽不懂,他撐著長桿,微微側(cè)頭,帶著笑意問道:“什么意思?” 夕陽正濃,晚霞滿天。暖色的橙紅色霞光覆在擇的身上以及他嘴角的笑意,柔化了本來具有攻擊性的英俊容顏,看起來多了一絲溫柔。 就是這一抹極難見到的溫柔,讓沈濃腦袋一熱,“意思是..我覺得你好看..” 擇微微一怔,隨后耳朵染著薄紅,裸露的上身似乎也泛著微紅。 撐著長桿的手,緩緩縮緊,目光專注且認真的看著沈濃,“祭司你最好看。” 沈濃從沒有被人這么認真的說「好看」,更何況擇此時的眼眸中,只倒映著他的身影。 沈濃有些不好意思的撇過頭,語氣微亂,“快劃?!?/br> 天擦黑的時候,擇將竹筏劃到岸邊,他拉起漁網(wǎng)。 漁網(wǎng)底部裝滿了魚,沉甸甸的,即便是擇都用了不小的力道才將那裝了烏泱泱一堆魚的漁網(wǎng)提起來。 漁網(wǎng)捕到的魚數(shù)量讓一直捕魚的狩獵隊眾人感到驚嘆,想到等他們徹底熟練竹筏后,就可以用漁網(wǎng)捕魚。 那時候他們部落的魚rou肯定都多的吃不完。 兔風他們將魚分了裝在帶來的背簍里。 虎嘯在竹筏上晃蕩的那些時間,他一直都站不穩(wěn)。待他從竹筏上下來,就覺得有些暈頭轉(zhuǎn)向,腿腳發(fā)軟。 兔風將裝著魚的大背簍遞給他的時候,虎嘯一下子沒忍住捂著肚子,彎著腰,干嘔了幾下。因為胃里的食物早就消化的差不多,最后什么也沒吐出來。 沈濃看他的癥狀,想到應該是暈船了。 他的木系異能治愈不了暈動癥,虎嘯只能忍著不適,背著個大背簍蔫耷耷的跟著隊伍回到部落。 回到部落吃完了晚飯,沈濃找來貓云,讓貓云去一趟山部。 策反其他的部落沈濃沒打算貿(mào)然行動,而是讓山部族長試探一下,哪些部落對食人族或者鹽部特別的不滿。 告訴他部落名單,他照著這名單一個一個的綁人。 貓云矯健的身影沒入黑夜之中,很快消失不見。 —— 翌日,沈濃被生物鐘叫醒。 擇昨夜沒有發(fā),情倒是讓他徹底睡了個好覺。 不過擇現(xiàn)在就是個定時炸彈,沈濃在想,自己要不要狠狠心就將這小子關(guān)在門外。 可當看到擇盡心盡力,日復一日的準時為他燒水洗漱,又想到他不管什么時候,事事以他為第一,沈濃又有些不忍心。 沈濃也能夠感覺到,之前每次想讓擇不在他的山洞睡覺,擇都一副被拋棄的小獸模樣。 一直以為沒心沒肺的沈濃,最受不了他那副表情。 沈濃想過,擇這樣粘著他,應該是與自身經(jīng)歷有關(guān)。 阿母在他眼前慘死,后來又一直被澤部落的人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地洞之中,每天遭受著非人折磨。 逃出來后第一眼見的人是他,可能產(chǎn)生了一些類似于「雛鳥情節(jié)」的感情吧。 想到這里,沈濃盯著前面替自己燒水的擇,不由得皺著眉頭,所以這小子是真的把他當爸爸了? 好像也不是.. 沈濃想起在羽部落的那個吻,他面頰有些發(fā)熱,剛想了個開頭就死死的按了下去不敢深想。 無聲罵了一句,逆子。 沈濃洗漱完后,腦袋里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 春季對于獸人來說是特殊時期,之前系統(tǒng)給他科普的時候,最后補充了一句獸人喜歡鉆山洞和小樹林,尤其喜歡野外。 但是他好像不管在什么時候,都沒有在部落里看到不該看的。 沈濃甩甩腦袋,將自己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 烏山部落。 豹秋隱匿氣息,潛入烏山部落中。 祭司讓鹿春帶的話讓商隊和烏山部落交易烏石,他在烏山部落守了一天,也沒見烏山族長出來。 不止是族長,整個部落都沒有人出來。 按理說部落每天都要出來狩獵,不應該一整天一點動靜沒有。 烏山部落的祭司對于用烏石交易一事十分排斥,上次趕他出去,更是言明不要再靠近他們部落。豹秋本來已經(jīng)將烏山部落劃到不交易那一方,是他們的族長趁著祭司沒注意,言辭懇切的讓他再考慮一下。 豹秋是看那族長眼中期盼懇求的眼神,才收下那塊烏石,并且讓鹿春帶回部落,讓祭司查看。 現(xiàn)在祭司說了一定要和烏山部落交易,可他連個人影都看不著。 豹秋借著周圍樹木叢林做隱蔽,發(fā)現(xiàn)烏山部落里面都安靜的很,竟然空無一人,似乎是沒有人居住一般。 豹秋又往烏山部落里面走一些,都快要走到部落邊緣,他發(fā)現(xiàn)有人跪在前方。 他看了不遠處的灌木叢,閃身躲了過去。 這里的視角更廣,豹秋便見烏山部落的獸人圍著一個巨型大石跪了一片。 這是…祭祀臺? 豹秋沉下心,沒有出聲,仔細看了一會后才發(fā)現(xiàn)那祭祀臺上有幾個年幼的尚未覺醒的獸人。 他們被綁在木樁上,手腳都被堅韌的藤條綁住,瘦的凹陷的小臉上掛著淚水,卻都咬著牙沒有哭出聲。 當初趕他走的那個祭司,拄著長棍。豹秋知道這是祭司的象征,在鹽部的時候,鹽部的祭司也整天拄著個一樣的。 不過鹽部祭司長棍的頂端嵌著的是能發(fā)光的寶石,烏山部落祭司這個,頂部嵌著的是烏石。 不過仔細想想,他們木部落的祭司好像就沒有拄這樣的長棍…… 豹秋眨了下眼,讓思緒回轉(zhuǎn)。 這一出神的功夫,他就見到祭祀臺上多了一個人。 烏山部落的族長,犬風。 此時烏山部落的祭司好像說了什么,聲音有些遠,豹秋聽不太清楚,他盡力的摒棄周圍細碎的聲音對他的干擾,大概聽到了對方講的是什么。 “犬風,你想要將烏石拿出去與外人做交易,惹怒了獸神?!睘跎讲柯浼浪灸抗馄届o的看著那身形高大,卻面容萎頓和男人,他冷笑一聲繼續(xù)說道:“獸神在夢中要我對你進行懲罰?!?/br> 犬風的視線落在被綁著的是個孩子身上,他聲音沙啞,也不知多久沒有張口說話和進水,“懲罰我,你綁他們做什么?” 烏山部落祭司冷聲道:“你是一族族長,獸神不會真的拿你怎樣,所以,你的族人要代你受過?!?/br> 犬風目光兇狠的盯著他,一字一句像尖刀一般,“是獸神要懲罰我,還是祭司你要懲罰我!” 對方微微一笑,不在意道:“都是?!?/br> 呵。 犬風嘲諷一笑,他的目光緊盯著所謂的祭司,心中涌起無盡的悔意。 他這輩子再也不會有比讓這人當部落祭司更后悔的事情。 看著對方臉上殘忍的笑意,被嚇的渾身顫抖的孩子還有不敢發(fā)出聲音的族人。犬風突然覺得很累,自從發(fā)覺他們的祭司不正常以后,他就一直和對方對著干。 現(xiàn)在,他想算了。 “放了孩子們,你要燒就燒我?!?/br> 犬風的聲音很輕卻很堅決。 烏山部落的族人聽到后,紛紛抬起頭,目光之中的不忍溢于言表,可對于祭司的畏懼讓他們最終也不敢出聲說些什么。 在這個世界,獸神第一,祭司第二。 祭司是除了獸神之外,凌駕于一切之上的存在。 犬風無數(shù)次的想要殺掉這個給烏山部落帶來無數(shù)痛苦的人,但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