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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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一圈后,他停下動作。 目光復雜的抬頭看向沈濃,罐上畫的并不是簡單的條紋。 云紋之上是一只只形態各異,姿態優美的鹿,環繞罐身一周。 除了他們祭司,鹿三從沒見過任何人,會將動物記錄的這么傳神。 不,應該說,木部落罐身上的鹿,比他們祭司記錄的還要真。 鹿三此時早已收起對木部落「石罐」毫不在意的態度,但一想到族長的吩咐,鹿三冷哼道:“拿個破石罐就想見我們祭司?” 他倏地松手,將陶罐砸向沈濃。 陶罐臨近面門,擇第一時間將沈濃拉到身后,一拳將陶罐打碎。 「啪」。 陶罐摔的粉碎,在沈濃腳邊炸開。 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擇已單手扣住鹿三的脖頸。 “咳…放…”鹿三臉漲的通紅,他的腳已經離開地面,雙手死命的摳擇的手,企圖讓擇因疼痛而松手。 但擇像是沒有知覺一般,手下的力道不減反增。 鹽部的人終于反應過來,紛紛上前,擇冷眼看去,氣勢駭人,竟讓他們產生退卻之意。 木部落與鹽部此時已完全對立,因為擇抓了對方的小頭目,鹽部暫且不敢輕舉妄動。 沈濃不發一言,摩挲著擇碰過的手腕,緩解心中的不適感。 看著地上的陶罐碎片,沈濃有些心疼,那可是他辛苦畫的! “誰在鹽部找事!” 不遠處走來一體型壯碩的男子,那人聲音洪亮,滿身戾氣,直勾勾的盯著沈濃看。 鹽部眾人恭敬地將手放置胸前,垂頭道:“族長!” 沈濃不知自己什么時候惹過鹽部族長,那人看自己的眼神可謂是欲殺之而后快。 擇感受到蟒林對沈濃的殺意,他掐著鹿三的脖頸,擋住蟒林的視線。 蟒林這才看向擇,二人對視后,蟒林只覺體內獸血躁動,透著不安。 壓制住那股莫名的情緒后,蟒林眉頭一皺,冷聲道:“小小木部落也敢在鹽部動手!” 沈濃拍拍擇的手臂,示意他松手放人。 誰知下一刻鹿三眼珠暴突,痛苦嗚咽。 見壯,沈濃無奈撫額,小聲對擇說道:“我是要你放手,不是讓你掐更緊?!?/br> 擇低頭斂眉,松開手,將鹿三直接甩地上。 “族長大人可別誤會,我木部落只是想來給鹽部送些好東西,可不是來找事?!?/br> 沈濃這話雖說的一點攻擊性都沒有,倒叫蟒林覺得一拳打在云朵上,綿軟無力。 他們獸人都是不服就干,這人怎么和老祭司一樣。 不好對付。 蟒林聽了老祭司的話,一直壓著性子,才忍住沒現在動手殺了傷害他弟弟是人。 他看向地上的陶罐殘片,不屑道:“真是什么破東西都能拿到鹽部?!?/br> “我們的陶罐才不是破東西!”兔風怒道:“你看都沒看,胡說什么!” 蟒林一雙眼睛如蛇一般,陰測測的看向兔風。他的目光落在兔風懷中抱著的東西上,陰冷道:“將他們手里的東西全砸了?!?/br> “神圣的鹽部,可不能讓這些臟東西污染。” 鹽部眾人領命,立即動手將兔風幾人懷中抱著的簍子搶走。 「啪」。 陶罐一個個被摔碎,碎片四濺,有些還崩到了木部落幾人身上。 蟒林似笑非笑直勾勾地盯著沈濃,眼眸之中蘊藏著無盡的嘲諷。 見部落辛苦燒制的陶罐被砸的粉碎,想起族人們認真挑選陶罐時的模樣,兔風幾人手握成拳,恨不得與鹽部打一架才好。 沈濃聽著陶罐接連不絕破碎聲,心中盤算著要叫鹽部賠夠本。 正當沈濃想著怎么給鹽部挖坑時,鹽部那邊就跑來一人,對著蟒林說道:“族長!祭司讓你回去…” 蟒林知道祭司派人暗中盯著他,他心中雖有憤懣,但也只能先忍。 看著碎一地的陶罐,蟒林也算是出了一口氣。他冷哼一聲后徑直離開。 那替老祭司報信的鹽部人并沒有走,而是走向沈濃,“你們帶上地上的東西跟我走。” 他說完后盯著地面看了一眼,祭司聽人詳細描述木部落帶來的石罐后,就讓他來領木部落的人去見祭司。 不就是石罐,有什么稀奇? 祭司竟然還要親自見。 沈濃等人收拾好陶罐后,跟著那人來到鹽部祭司的山洞。 那人先拿著還沒被砸爛的「石罐」進去,叮囑他們在外面等。 沒一會,對方就空著手出來,對沈濃說:“祭司讓你進去?!?/br> 擇跟在后面,卻被對方攔住,“祭司只讓他一個人進?!?/br> 擇的個頭高大,比對方要高出一些,他微低著頭,態度強硬,“讓開?!?/br> 鹽部的人見擇打算硬闖,立即圍上,手中的石茅對準擇。 沈濃輕嘆一口氣,真將這小子放外面,等他出來架都能打好幾輪。 “和你們祭司說,他不讓我帶個人進去,那就自己出來?!?/br> 鹽部終于也體會到一次被噎住的感覺,他們至高無上的祭司大人,怎么可能隨意出來見人! 沒辦法,那人只好又進去一趟。 這一趟時間用的更短,沈濃還沒來得及檢查擇有沒有被鹽部的石茅誤傷,對方就出來通知,“你們兩個一起進去?!?/br> 鹽部祭司的山洞很大,山洞兩側掛著火把,沈濃嗅出有油脂味。 不愧是大部落,木部落在他沒去之前連火都要靠雷劈木,鹽部連用動物油脂制作火把照明都會。 “這是你們做出來的?” 鹽部的祭司是個瘦巴巴的小老頭。 他頭上帶著豹紋獸皮帽,左手拿著手杖,頂端嵌著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 在有些暗的洞內,發出微弱的橙紅色幽光。 沈濃眼前一亮,星際時想要見天然的夜明珠,得在專門的火山星去探險搜尋。 沈濃只見過圖片,一直沒能得見真顏。 沒想到今天在這里見到了。 沈濃注意到對方的右手一直在輕輕摩挲著剛剛送進來的一只完好的陶罐,“祭司大人覺得我們木部落這陶罐怎么樣?” 鹽部祭司手上動作微頓,“陶罐?是個好名字?!?/br> “陶罐尚可。” 沈濃挑眉,看來這老祭司是個識貨的。不像那什么族長,夯貨一個。 識貨,就意味著鹽部能坑。 鹽部祭司渾濁的眼眸盯著沈濃,接著又問道:“這陶罐上的東西,是你畫的?” 沈濃不在意道:“是,練了挺久,聽說祭司大人你也會?” “你也在獸城學過?” 鹽部祭司的目光鎖住沈濃,不放過沈濃任何一個表情。 沈濃沒有正面回答,只說:“祭司大人你從哪里學來的,我便是同你一樣。記錄不難,多練就好。” 老祭司收回落在沈濃身上的視線,對方說的沒錯。 在獸城,用圖畫記錄是最基本的。 那里的大祭司,會用文字記錄。 文字是這世上最厲害的東西,它才是能記錄世間萬千的存在。 只是,在這偏遠的荒原之上,從獸城來的祭司,有一個就夠了。 老祭司不著痕跡的打量兩人,他沒有從二人身上感受到獸血的存在。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要么沒有覺醒,要么太強,不是他能感受到的。 “為何會從獸城來這里?”老祭司套沈濃的話,企圖弄清他是深藏不露,還是裝腔作勢。 沈濃心中冷笑,這老頭都快把「想殺你」這三個字刻臉上了。 忽悠木部落是忽悠,忽悠鹽部也是忽悠,沈濃開始編故事,“老祭司你不知道嗎?” 說完后,沈濃又一副了然的神情,“也是,這里離獸城遠的可怕。老祭司一定很久沒有回獸城了?!?/br> 老祭司被沈濃吊著胃口,不上不下的,難受的很。 忍不住用手杖敲擊地面,“到底是什么,快說!” 沈濃這才慢悠悠的說道:“獸城大祭司讓我們這些替補祭司們將他的智慧撒遍大地,每過三個冬季要回獸城告訴大祭司進展如何?!?/br> 一直守在沈濃身后的擇聽到這里的時候,不由得看向沈濃。 祭司會在三個冬季后離開? 老祭司抓住沈濃話中意思,“每三個冬季,你還要回獸城?” 沈濃一本正經道:“是啊,那不然大祭司從哪里知道,我們是如何傳播他的智慧呢?” “如果不回去,大祭司就會派人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