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始獸世當祭司 第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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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嘯呆呆的盯著祭司用神術弄出來的熱水,這就是神水,他喝了一定會變得更強! 于是除了沈濃喝的兩碗充饑外,幾乎一整鍋都被虎嘯喝干凈。 沈濃目送因喝太多水,走路肚子都咣咣響的虎嘯。 這些原始人真奇怪。 第3章 鹽土 獸世 木部落對于他們有了祭司這件事情還處于不敢相信的狀態。 祭司是這片大陸的大智慧者,是最接近神明的存在。 如果一個部落老祭司離去之前沒有培養出新的祭司,那么這個部落就不可能再擁有祭司。 整個部落也會被吞并,或者是在逃亡過程中被野獸吃掉。 直到部落的老人們提醒,以前他們老祭司在,部落各個隊的領隊每天都要在太陽升起的時候去見祭司,聽從祭司的命令來安排一天任務的時候。 他們才有一點真實感。 木部落沒有被吞并,沒有被野獸吃掉。他們奇跡般的再次擁有了新的祭司! 木部落人雖然少,但是他們分工有序,有狩獵隊,采集隊,守衛隊。 狩獵隊領隊是虎嘯,采集隊領隊是兔冬,守衛隊領隊是兔風。 三人臉上帶著笑來到祭司山洞,就見他們的祭司大人坐在已經熄滅的火堆旁,神色憔悴。 沈濃有氣無力的抬眼,看了來人,連問他們來干嘛的心思都沒有。 昨天晚上,他從火堆里抽出一個火棍照亮山洞里面。 山洞挺大,所以顯得很空曠。 沈濃看在最里面有一塊地方鋪了東西,想著應該是睡覺的地方。 走近一看,地上是一塊「斑禿」獸皮。 那獸皮雖沒有腐爛,但整塊獸皮梆硬,還散發著一股難聞氣味。 沈濃將獸皮掀起來,都能當木板用。 不過他也知道這樣的環境不能挑,只好忍著心中的不適感,逼迫自己睡覺。 剛入睡沒多久,耳邊傳來「嗡嗡嗡」的聲音。 這聲音極其煩人,像是在腦子里面叫個不停,緊接著沈濃就感覺到渾身上下都有東西叮咬他。 癢。 沈濃下意識的抓撓,結果越抓越癢。有幾個地方帶著輕微的疼痛感,黑燈瞎火的他看不見但也能感覺到,是抓破了。 蚊子這種生物,在星際都市之中已經絕跡。只有在密林里能見到,不過他們星際研發的驅蚊水,只要一滴,方圓十米內無蚊生還。 沈濃除了被師父撿回去之前在密林里被蚊子叮咬過,之后他就再也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 山洞里像是有一個龐大的蚊子家族,一副要將沈濃吸干的架勢。 沈濃防不勝防,氣的直接起身。 這里面是沒辦法繼續睡了。 幸好外面的火為了防野獸沒有熄,沈濃坐在火堆前看著裸,露的皮膚冒出的一片片深粉色鼓包,又查看了被自己抓破的地方。 癢的他抓心撓肺,但為了不更嚴重,只能克制自己不要去抓撓。 他在火堆前坐了一整夜。 等天亮了,他要去找艾草。 不然他別想睡覺。 見沈濃憔悴的模樣,虎嘯立即收起憨笑。他就知道不吃rou不行,祭司餓的眼睛都黑了一圈。 虎嘯將一直帶在身上的rou塊再次送到沈濃眼前,頗有一種苦口婆心的意味,“祭司,你就吃點吧。” 沈濃強撐著脆弱神經,毫不猶豫的拒絕,“我不喜歡吃rou。” 不喜歡吃rou? 虎嘯詫異的看著沈濃,這世上竟然有人不喜歡吃rou! “那祭司你有喜歡吃的草或者漿果嗎?” 虎嘯拉過三人里唯一的一個女性。 “這是采集隊的兔冬,整個采集隊都是她負責,你可以和她說一下喜歡吃的草和漿果長什么樣。兔冬很聰明,都能記住。” 沈濃一下子來了精神,他要趕著完成第一個任務,看看基建點的用處。 又想出去找艾草熏蚊子,能睡個安穩覺。 肚子他餓,蚊子他煩。 如今有人能幫他找艾草,那再好不過。 沈濃拿樹枝在地上畫了一會,艾草的模樣便展現出來。 虎嘯三人從沈濃拿樹枝開始畫的時候,就沒停止過驚呼。 “我知道祭司是在記錄!” 虎嘯兩眼放光的盯著地上的艾草圖,激動道:“每次去鹽部換鹽,他們的祭司就會拿一個黑條條在木板上記錄。他就是這樣畫來畫去,有小人還有鹽石。” 兔風是守衛隊的,換鹽的時候狩獵隊人手不夠,守衛隊就要跟著一起去。 他想到之前聽別的部落議論,明白沈濃隨手畫的東西,是多么厲害,“鹽部祭司是跟獸城的大祭司學過,才知道記錄。” 兔風不敢看沈濃,他恭敬的低頭,聲音都有些止不住的顫抖問出自己不敢想的問題,“祭司,你是從獸城來的?” 獸城,是獸人戰士們最向往的存在。 這兩個字都帶著神圣的意味。 沈濃瞥了一眼三人,發現三人要么一臉神往,要么無比恭敬。 這獸城是個什么東西? “格局小了。”沈濃想到之前木部落那迷信的模樣,決定玩個大的,正好也有助于他在部落立的更深,“我是從獸神身邊來的。” !! 三人對此沒有任何的質疑,因為他們也從沒聽過哪個祭司手里有這么多的神器,甚至還會生火。 更重要的是,祭司是他們通過禁術血祭召喚來的。 這是木部落古老的禁術,可以實現許愿者一個心愿。 如果成功,那對于參加血祭的人不會有任何傷害。如果失敗,所有參加血祭的人,都會死。 而血祭,從未成功過。 在此之前木部落已經失敗了兩次,這次再失敗,木部落就只剩下老人和孩子了。 他們孤注一擲,以命相博,竟然成功的召喚出了祭司。 本來只以為召喚來的是其他哪個部落的繼任祭司,沒想到,他們是獸神身邊的祭司! 沈濃撐著頭,好整以暇的看著三人表情變化。 從震驚,到更加的敬畏。 他暗暗肯定,走迷信的路,讓迷信無路可走。 以后他要立住自己神神叨叨的人設。 “對了,你們是來干什么的?” 沈濃這才想起來他還不知道三人來干嘛。 虎嘯將部落里老人和他說的話對沈濃重新說一遍,沈濃了然,這是來讓他分配任務的。 既然如此,那他可不客氣了。 那石鍋石碗用的費勁,沈濃想做些陶器來用,他對兔風說:“守衛隊的在附近的溪邊挖點土,然后送去火堆那邊。” “采集隊的除了日常采集以外,這次多注意一下艾草。” 兔冬點頭,盯著地上的艾草圖案心中描摹,記住艾草的模樣。回想之前的采集范圍內好像沒有見過,她決定這次走遠一點。 “我跟著狩獵隊去狩獵。” 沈濃起身,拍拍衣服上的塵土,腦袋有些眩暈感。 餓虛了。 他今天說什么也要吃上新鮮的rou。 .. 在狩獵的路上,沈濃在隊伍后面饒有興趣的觀賞原始風景。 最前面探路的虎嘯突然回頭喊道:“祭司!前面有人!” 狩獵隊所在的地方離之前木部落搭建的祭壇很近,前面的人不僅發現一個昏迷的少年,還在周圍發現一些獵物尸體。 都是之前的食人族為了快速逃跑時丟下的。 沈濃上前查看少年氣息,少年渾身是血,尤其是整張臉都被血掩蓋。 循著痕跡,沈濃發現少年只頭部有被鈍器攻擊過后的痕跡。 能讓血流了一身的傷,足以致命。 但奇怪的是這傷好像并不重,皮膚都沒有破損,這種程度最多只能讓人產生眩暈。 “這不是澤部落的人嗎?”虎嘯越看越覺得人熟悉,要不是那一臉的血,他能更早認出來。 “澤部落?”沈濃疑惑道:“這個部落離我們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