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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后我回家養蜂了 第211節

    已經錯過一次機會了,他們難道還會錯過第二次機會嗎?

    所有人都默默盯緊了產業園附近的地皮。

    只有山巖,帶著一幫徒弟們進山割巖蜜的時候,也沒閑著,而是順路和徒弟們把老山坳子附近幾個村子都跑了一遍,看到有價格合適的閑置民房就買下來。

    現在老山坳子這邊的老房子都不值錢,有的人家老宅年久失修,上面的房子都沒敢要錢,只要花幾千塊錢,就能把老房子連著宅基地一起買下來。

    山巖不光自己買,還給江小滿也買了兩個老房子。

    “哎呀,我怎么忘了?到時候影視基地建好了,附近村里的房價肯定會炒起來!而且來拍戲的人多了,難道不要住的地方?”江小滿懊惱地拍了拍腦袋,先把買房子的錢轉給山巖,又琢磨著,等過完年,就讓他爹找之前給他家蓋房子的包工頭,把這兩個老房子推倒重建。

    這時候就體現出住在偏遠山區的好處了,聽說很多地方農村宅基地管理特別嚴,別說一家能多買兩個宅基地了,有些子孫后代戶口遷出去的,等老人沒了,房子塌了,下面的宅基地就會被收走,再也不屬于你們家了。

    不像他們這邊,很多搬出去的人家,老家的房子都塌了也賣不出去,簡直就是清倉大甩賣,給個幾千塊錢就能買到手了。

    不過這種事情私下偷偷做就行了,只要不是太過分,鄉鎮一般都不會管的,屬于悶聲發大財的民間行為。

    江小滿也只敢跟著山巖他們偷偷買了兩個,準備到時候蓋兩個民宿,到時候可以接待一些來影視基地游玩的游客,蹭點影視基地的人氣,一年掙個幾十萬總不是問題。

    他還有個想法,等百川叔退休之后,其實也可以請他和他爹江有糧一起管著家里的這幾間民宿,一來給他們倆找點事情做,二來,他知道百川叔的脾氣,不肯花他的錢,自己掙的錢花起來總沒什么壓力了吧?

    山巖和江魚也不缺錢,這次一口氣買了六套民房,到時候山茶三姐妹每人一套,剩下三套他和江魚留著養老。

    鎮上的干部們都在忙著給他們的兩個項目做材料的時候,江小滿本人已經在準備過年了。

    今年江百川還是跟他們一起過年。

    年二十八,江小滿就把快遞站大門鎖上了,貼上春聯,留一把鑰匙在江魚手里,讓他幫忙看著點屋子,他就跑回山里過年去了。

    回到家,客廳的小火炕已經燒起來了,江有糧正抱著手機窩在炕上刷視頻,旁邊,敬業的江校長依然在四平八穩的寫教案。

    每年都是一樣的書本,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每年都要重新寫。

    教的不都是差不多的內容嗎?

    江小滿不理解,但他不敢說。

    跑到廚房里看了看,幾口大水缸里,新做好的年糕、糍粑、豆腐之類的都浸泡在泉水里,這樣每天換一次水,山里溫度低,能一直吃到正月十五。

    案板上,年夜飯幾道大菜的食材也準備好了,他爹雖然做菜的手藝一般,但處理食材絕對是高手,整只的大公雞、老母雞,毛褪得干干凈凈,五花rou也洗干凈晾干了,這樣待會兒切塊下鍋炸的時候不容易濺油,牛羊rou也洗干凈了放在竹籃里瀝水。

    話說回來,以前他家過年,牛羊rou這種又貴又需要很多調味料去烹飪才好吃的食材,他爹是考慮都不會考慮的,今年不但主動買了,居然還知道挑牛腩rou和整塊連皮帶rou的羊排……

    由此可見,不是農村人不會做好菜,只是以前沒那個條件罷了。

    現在的江家,過年是不缺吃喝的,他自己有錢倒是其次,主要是江小滿為人厚道,平時和一些品牌方合作的時候,除非平臺技術故障,他自己是極少掉鏈子的,這么說吧,跟他合作過兩次的品牌方,就沒有跳到別家去的。

    收費合理是一方面,待人真誠是最主要的,別的主播是跟合作方玩命砍價要福利,實際上售價并不會便宜,兩頭都要賺錢。到了江小滿這里,他會顧及到合作方的利潤,在這個基礎上再去砍價要福利,也是真的把福利都給了粉絲。

    買賣這種事情,回頭客永遠是商家最大的底氣,江小滿直播間的復購率這么高,明眼人都看在眼里,因此,一到逢年過節前,主動給江小滿寄東西的合作方就特別多。

    即便他已經搬了一部分送給鄉鎮和村里的干部們了,剩下的還有很多。他家就三個人,根本吃不完,不過今年到他家拜年的人應該很多,想到這里,江小滿認命地卷起袖子,開始準備過年期間要吃的幾道大菜。

    同一時刻,郎山村,給合作社和食品廠貼好春聯之后,郎英就徹底躺平安胎了。

    她也沒想到,自己兩個閨女都這么大了,居然還能老蚌生珠,又懷上了……郎英覺得怪臉紅的。但慶山是頭婚,倆人結婚后也沒有做過避孕措施,內心深處,郎英其實也很想給慶山生一個孩子,沒想到心想事成,倆人都順其自然,居然真的懷上了!

    慶山美滋滋的恨不得把郎英給供起來,一點活兒也不讓她干,自己學著照顧兩個閨女,還把老娘接下山來照顧郎英。

    其實慶山這種情況算是入贅,本來婆婆是不需要來伺候兒媳婦懷胎坐月子的,但,怎么說呢,隨著郎英在村里的地位水漲船高,現在別人提起這一對,已經沒人說郎英“老牛吃嫩草”了,轉而都在羨慕慶山眼光高,下手快,娶到了郎英這只會下金蛋的母雞。

    慶山一家現在都靠著郎英賺錢呢,能不捧著嗎?

    慶山老娘更是對郎英這個兒媳婦一百分的滿意!

    她就喜歡這么爽利能干又有骨氣的女孩子,再說了,她兒子說是入贅,其實郎英這個兒媳婦對婆家是真不錯,不但提攜著大姑子一起發家致富,還經常陪著慶山一起回家,每次都是大包小包的給她買東西。

    人心都是rou做的,兒媳婦對她家這么盡心盡力的,慶山老娘對兒媳婦只有更盡心,一接到兒媳婦懷孕的消息,就馬上拿麻繩把家里最肥、最能下蛋的幾只老母雞都給綁起來丟到竹簍里了,又收拾出了攢下來的土雞蛋,本來想親自送去的,沒想到兒子打電話來說想請她下山幫忙照顧兒媳婦一陣子,那還有什么好說的?

    現在郎英在家里的地位,跟國寶大熊貓也有得一拼了,慶山和她婆婆恨不得一日三餐都給她喂到嘴里!

    兩個閨女也一點不用她cao心,一日三餐都是婆婆做好,早上吃完飯,慶山就在院子里干活,順便看著倆閨女寫作業,還要時刻盯著媳婦別亂動,最好是上廁所也親自陪著,大冬天的還經常累的一頭汗,看得郎英又是好笑又是感動。

    最近郎英卻是有些笑不出來了。

    她懷兩個閨女的時候都好好的,八個多月的肚子了還挎著籃子去菜園干活呢,沒想到現在生活條件好了,人反倒嬌氣了,懷孕三個多月的時候,郎英開始瘋狂孕吐,吃啥也不管用。

    慶山急的跳腳,最近一到趕集的時候就跑去鎮上,看看有什么稀罕又開胃的東西能買回來哄老婆。

    他這幅“二十四孝老公”的樣子,可把鎮上的老板娘們羨慕壞了,這天早上,看到慶山又背著背簍,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大堆吃食,賣糖油粑粑的老板娘忍不住打趣道——

    “慶山吶,你媳婦這兩天是想吃酸的還是辣的?我這里有剛做好的酸豆角包子,要不要來幾個?”

    包子?正好他和老娘都不會做,興許老婆想吃呢?

    “要要要!給我裝十個酸豆角包子,再來十個糖油粑粑,十個rou包子。”慶山一副要買空早點鋪的架勢,旁邊的人看著都笑他。

    角落里,一個穿著破棉襖、頭發亂糟糟好像個流浪漢的男人拼命低著頭,長長的頭發遮住了臉,好像生怕被人給認出來一樣。

    如果這時候有郎山村的人進來吃飯,一定能認出來,這不就是郎英的前夫江二明嗎?

    聽著店里人對慶山的羨慕嫉妒恨,角落里,江二明死死捏住了筷子,臟兮兮的腦袋卻埋得更低了……

    如果他早知道郎英這么能賺錢,當初怎么會鬼迷心竅非要跟她離婚呢?

    如果他沒有和郎英離婚的話,現在,郎英那個日進斗金的食品廠,還有聞名鄉里的野山菌種植合作社,豈不都是他的了?

    只可惜,世上沒有后悔藥,他錯過了能賺大錢的郎英,也錯過了成為千萬富翁的機會……

    江二明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這時候他才知道,只要他還用著“江二明”這個身份,不管去哪里都會被查出來,也不能坐高鐵、坐火車,就連出去打工,人家老板都要查身份證的。

    擔心被討債公司打斷腿,這兩年,江二明一直在郎山附近東躲西藏,他爸媽也被討債公司嚇破了膽,一直不敢回村,生怕那些討債的找不到江二明,來找他們要錢,他們哪有錢啊?

    快過年了,就連鎮上的五保戶都拿到了政府的慰問金和年貨禮包,江家三口卻只能躲在山里別人家廢棄的老房子里,燒著撿來的柴火,年夜飯是別想了,郎六姑偷偷從攢下來的私房錢里拿了二十塊錢給兒子,讓江二明下山秤兩斤豬rou回去過年。

    江二明餓著肚子跑下山,聞著早餐店炸糖油粑粑的香味,怎么也挪不動步子了,跑進店里要了五個糖油粑粑,一碗豆腐腦,吃得滿嘴流油。

    沒想到卻意外撞見了郎英現在找的二婚男人!

    透過油膩膩的劉海,江二明一臉嫉妒地看著意氣風發、年輕俊俏的慶山。

    就是這個男人,搶走了他的老婆!

    看著老板娘給慶山裝好了包子,鬼迷心竅的江二明,忍不住偷偷跟了上去。

    從包子鋪出來后,看到路邊有賣糖葫蘆的,慶山給兩個閨女買了幾根糖葫蘆,又去水果攤上買了兩根甘蔗、一掛香蕉,其實鄉下集市上水果種類并不多,家里還有整箱的車厘子、榴蓮、砂糖橘之類的,都是合作方給郎英寄來的,吃都吃不完,不過,趕集嘛,總得帶點家里沒有的,不然兩個丫頭拿什么去村里炫耀?

    看著慶山大手大腳的在集市上買零食,江二明嫉妒得眼珠子都紅了。

    這些本來都該是他的錢!!!

    江二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跟著慶山,街上人來人往,每一個看到慶山的人都笑容滿面地跟他打招呼,問郎英怎么樣了,還邀請他們夫妻過年到家里去吃飯,就連鎮上的干部看到慶山,都笑瞇瞇地主動跟他打招呼……這一切本來都該是他的!!

    街上人很多,江二明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跟丟了慶山,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人潮擁擠著推到了集市外圍。

    口袋里吃完早點還剩下的十四塊錢,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掉了!

    “我錢呢?我錢呢?誰偷了我的錢?抓小偷啊……”江二明崩潰地低頭瘋狂尋找著。

    哪里還找得到?

    旁邊的人都跟看瘋子似的看著他。

    這年頭誰出來逛街還帶著現金啊?

    就連村里的老太太擺攤賣菜都能掃二維碼付款了。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錢,還被人踩了好幾腳,鞋子都跑掉了一只,江二明失魂落魄地空著手回到了暫住的破屋老宅。

    “二明你怎么才回來?要你買的rou呢?”看著兒子空手回來,郎六姑一雙刻薄的三角眼立刻豎了起來。

    以前有郎英這個兒媳婦在,郎六姑夫妻倆都覺得兒子不孝順都是因為兒媳婦在背后搗鬼。

    可現在,郎英已經離婚再嫁了,沒有了兒媳婦這個“假想敵”,郎六姑夫妻倆再也沒辦法自欺欺人了——不是兒媳婦不孝順,而是他們的兒子從來就沒孝順過!

    早知道就不該讓二明和英子離婚!

    那樣的話,哪怕江二明在外面鬼混不回家呢,家里有郎英在,地有人種,家務活有人干,他們夫妻倆小日子過得多么舒坦!

    現在,一切都被江二明這個蠢貨給毀了!

    聽到老娘的質問,江二明渾渾噩噩的仿佛沒聽到一般,沖進屋子里,倒頭就睡。

    “起來!你給我起來!我給你打的二十塊錢呢?”郎六姑瘋狂揪打著兒子。

    “死老婆子你鬧什么鬧?不就是二十塊錢?我趕集的時候丟了,找不回來了!”江二明憤怒地甩開郎六姑的胳膊。

    “不就是二十塊錢?有本事你去掙二十塊錢給我啊!老頭子,這日子沒法過了啊,大過年的,連二斤豬rou都吃不起……”郎六姑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用力揪打著江二明。

    這個敗家子!就知道花錢!

    那二十塊錢,可是她好不容易進山撿菌子換來的錢,今年郎英的食品廠要收購大量的野山菌做醬,四里八鄉但凡能走得動的,都跑到山里撿菌子換錢了,郎六姑以前好吃懶做,從來不會進山撿菌子,廢了好多功夫才撿到一些菌子,攏共才賣了一百多塊錢。

    江二明卻一下子丟了二十塊錢!

    郎六姑恨得咬牙切齒,兩年來東躲西藏的苦日子,利滾利已經龐大到賣了他們一家也還不清的外債,好像一塊塊沉重的大石頭壓在她身上,現在,四里八鄉的人家都在熱熱鬧鬧的準備過年的吃食,他們一家三口躲在山里,卻連一塊豬rou都吃不到!

    今天已經是年二十九了,過了今天,明天就是年三十,哪怕拿著錢去鎮上,也找不到賣豬rou的攤子了,殺豬的也要回家過年……今年過年,他們難道只能啃洋芋嗎?

    “敗家子……你這個敗家子!”

    “要是沒你就好了,沒你,那些討債的就不會來找我們要錢了……”

    郎六姑氣得渾身發抖,眼角的余光掃到角落里幾朵干枯的毒菌子,渾身顫抖著,眼中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大年三十,郎山村到處都洋溢著喜悅的氣息,今年大家都跟著江小滿和郎英他們賺到錢了,過年的炮仗買的都是最大的,小孩子玩的大小煙花成箱成箱的往家里搬,還沒天黑,村里的煙花就放起來了。

    江二明和江紅義父子倆都是餓死也不肯下廚的,郎六姑就著火堆烤了十幾個干癟的洋芋,又用自己曬干的野山菌熬了一鍋清湯寡水的菌子湯。

    沒等她剝好洋芋,江紅義和江二明父子倆,已經迫不及待地拿著破碗,撈出鍋底的菌子,大口吃了起來,一點都沒給郎六姑留。

    “吃吧,吃飽就好了……”郎六姑縮在角落,默默啃著手里的洋芋。

    山下,郎英捧著大肚子,坐在炕上,喝著婆婆剛燉好的老母雞湯。

    山上,江紅義和江二明父子倆吃了有毒的菌子,痛苦地在一堆干草上哀嚎翻滾著。

    破破爛爛的老房子,連門板都沒有,郎六姑借口出去撿柴,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父子倆艱難地爬出門檻,尖銳的指甲在泥地上劃出一道道深深的抓痕,爬出去沒多遠,便口吐白沫,靜靜地趴伏在已經被踩成爛泥的地上。

    鵝毛大雪飄落在地上,漸漸覆蓋了兩具僵硬的尸體。

    “娘!咱家的臘梅開了!”山下的院子里,大妞驚喜地指著墻角新買的臘梅花。

    “不錯,今天的日記就寫觀察臘梅吧,再背兩首和梅花有關的古詩!”慶山這個學渣,給兩個閨女布置作業是一點也不心虛的。

    反正牛皮已經吹出去了,他就是要把兩個閨女都培養成大學生,學費他來賺,兩個丫頭負責努力學習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