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可 第9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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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清極慢的眨了下眼睛:“早在你手術(shù)之前。” 這個答案出乎云檸的意料。 “那我手術(shù)之后提分手,你為什么同意?” “我以為你不喜歡我了。” 淳于清平靜的就看著她,語調(diào)淡淡的:“畢竟當(dāng)時,你有了更多選擇。” 云檸鼓著臉頰,嘟囔道:“我覺得我們之間,選擇更多的那個人,是你。” “我曾經(jīng)也這么以為。” 淳于清看著海面,慢慢的說:“只是后來我才意識到,你是我的唯一選項。” 他轉(zhuǎn)頭看向云檸,眼眸像面前的海面一樣,平靜的表面下涌動著暗流。 “我不會再允許除你之外的任何人,進入我的生活。” 云檸的心臟跳的極慢,仿佛時間都靜止:“我應(yīng)該慶幸早了十四年認(rèn)識你。” 淳于清:“是我該慶幸,慶幸你沒有放棄我。” 如果我后知后覺的感情,沒有得到回應(yīng),那么我將錯過此生唯一一次,觸碰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情感的機會。 海平面的盡頭光線消失,夜幕悄然降臨,白日的熱鬧喧囂,在黑暗的支配下盡數(shù)剝落,被倏然亮起的路燈留下的。 是兩人無限涌動的情誼。 早在正經(jīng)開始談戀愛的時候,云檸就見識過淳于清說情話的能力。 但又總是不可避免的被他打動。 淳于清繼承了淳于家的優(yōu)良傳統(tǒng),情感淡漠,總是無悲無喜沒有過多的情緒。 他在作為家長時流露出的情感,云檸堅信是因為責(zé)任,所以才會悲觀的認(rèn)為淳于清永遠(yuǎn)不會喜歡自己。 如今他們以為最親近的身份相處,云檸漸漸發(fā)現(xiàn)淳于清是一個感情十分濃烈的人。 他只是習(xí)慣讓自己獨立于所有情緒之外,看似冷血,實則心里有塊獨屬的柔軟。 是她更幸運,早在十四年前就注定擁有淳于清一部分情感。 云檸躺在酒店的床上,后背緊緊的貼著淳于清的胸膛,他的炙熱的大掌還貼在云檸的小腹。 她每次來月經(jīng)都痛的死去活來,即使睡著了,淳于清也習(xí)慣性給她暖肚子。 云檸翻身抱住淳于清,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膛。 淳于清被她的動作喚醒,下意識圈住她的腰,收緊手臂,啞著嗓子問:“還沒睡?” 云檸不想承認(rèn)自己是被他撩到了,微微抬頭輕聲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當(dāng)初不和你在一起,你會怎么辦?” 淳于清重重的呼出一口氣,聲音帶著nongnong的鼻音:“繼續(xù)追,追到你愿意為止。” “如果我一直不愿意呢?” 云檸頓了下,又加了個前提:“而且還嫁給了別人。” 淳于清倏然睜開眼睛,啞聲問:“你還想嫁給誰?” 云檸:“我是說如果。” 淳于清:“沒有如果,你只能嫁給我。” 云檸不滿的鼓起臉頰:“必須回答。” “……” 淳于清靜默了許久,估計是習(xí)慣了云檸天馬行空的性格,很認(rèn)真的垂眸思考。 不知過了多久,淳于清的聲音中也沒有了睡意:“如果你嫁給了其他人,我就讓他知道我喜歡你——” 他頓了下,繼續(xù)慢悠悠的說:“然后和你們住在一起。” 云檸:“……” 狗還是你狗。 云檸壓著瘋狂上翹的嘴角,故作嚴(yán)肅的譴責(zé)道:“你這不是破壞別人感情嗎?沒有道德。” “我要什么道德?” 淳于清的手指插/進云檸的長發(fā),輕撫著她的后腦,唇邊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極慢的溢出幾個字:“我要你。” 和淳于清一起逛海城,和之前完全不同。 淳于清關(guān)注的大多數(shù)是自然景區(qū)。 最后一站,兩人心照不宣的定在了情人橋。 臨近橋頭,云檸躍躍欲試的想要去看看上次的情人鎖,淳于清卻絲毫沒有要停下腳步的意思。 云檸拉著他的手強行停下,笑瞇瞇的說:“不要躲,我知道你寫了。” 淳于清:“……” 但當(dāng)淳于清看到三塊寫著名字的情人鎖,毫不掩飾眸中的笑意:“你不是也寫了?” 云檸大方點頭:“對啊,這種東西不就是騙我們年輕小姑娘的?” 淳于清:“為什么會有三塊?” 云檸:“還有一塊是張慧寫的。” “張慧?” 淳于清沉思了片刻:“是那個我們婚禮上喝醉了的伴娘?” 云檸點頭,看到了范澤宇和何雯的情人鎖,憂心忡忡的說:“她磕的cp結(jié)婚了,當(dāng)然高興,可惜我磕的cp卻be了。” 淳于清微微挑眉:“你磕的cp?” 云檸:“我磕范澤宇和何雯,但是何雯不喜歡范澤宇。” 淳于清淡淡的說:“不見得。” 云檸倏然抬頭,眼睛都亮了幾分。 “難道何雯也喜歡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內(nèi)幕?” 淳于清拉著她的手走上情人橋,幽幽的說:“我只知道我們婚禮那天,范澤宇喝了不少酒,是何雯接走了他。” 云檸語氣驚喜的說:“看來,革命有望成功啊。” 他們的蜜月之旅定了三個地方,其中兩個都對他們有特殊意義。 海城和法國。 他們剛到法國,淳于清忽然有一個臨時工作,好在云檸對這里足夠熟悉,也有很多朋友。 她換好衣服走到桌邊吻了吻淳于清的臉頰。 “好好工作,我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了。” 淳于清點了點頭:“結(jié)束了給我發(fā)信息。” 她的婚禮有很多法國同學(xué)都沒有時間參加,所以在知道她要來法國的時候,就提前說要見一見。 雖然已經(jīng)領(lǐng)證兩年了,但云檸還在接受“新婚快樂”的祝福。 莫名有種他們的婚姻保鮮期很長的感覺。 同學(xué)聚會自然少不了喝酒的環(huán)節(jié),云檸照例喝果汁,但是耐不住有人喝醉。 好好的酒館,變成了大型人類酒后行為藝術(shù)展。 忽然一個拿著酒瓶的男人,搖搖晃晃的走到云檸身邊,哭的十分傷心,用著并不流利的感慨中文說:“你為什么,不等等我?” 云檸:“啊?” 眼看著男人要抱過來,云檸剛準(zhǔn)備躲開,突然有個人擋在了她面前。 淳于清面無表情的握了下他的手,用流利的法語自我介紹道:“我是云云的老公。” 聽完他的介紹,男人哭的更慘了,悲痛的“嗷”了一聲,轉(zhuǎn)而要去抱淳于清,被淳于清躲開后,抱著柱子痛哭流涕,語無倫次的說:“為什么不等我,學(xué)會中文?” 話音剛落,男人仰天長嘯:“啊!中文太難了!” 云檸剛剛只是看他面熟,現(xiàn)在終于想起來了,湊到淳于清身旁,小聲道:“我想起來了,他之前喜歡一個中國留學(xué)生,為此來專門找我聯(lián)系過中文。” 云檸皺了下眉,聲音更小了些:“不過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應(yīng)該是追求失敗了。” 淳于清了然的頷首:“我以為又是一個喜歡你的。” 云檸:“我哪有那么招人喜歡?” 淳于清看著云檸的眼睛,嚴(yán)肅的說:“你有。” 云檸輕笑了聲:“你的工作結(jié)束了?” 淳于清點頭:“明天有一個合作洽談。” 云檸拎起一旁的包,把賬結(jié)了。 “我們先回去吧。” 他們剛走出門外,忽然聽到身后有人喊她。 “云云。” 云檸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到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女人ceeline,在留學(xué)期間,給了她很多幫助。 云檸:“有什么事嗎?” 她只是看著云檸并沒有說話,云檸卻能看到她眼中閃動的淚光。 云檸以為她不舒服,就走進了些,輕聲問:“你不舒服嗎?” 她忽然上前了兩步,抬手抱住云檸,在云檸耳邊極笑聲的說:“你一定要幸福。” 說的也是中文。 雖然一字一頓,發(fā)音卻很準(zhǔn)確。 云檸點頭,也回抱住她,接受她的祝福,用法語回道:“我會的,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