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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川也被大丫剛剛那一嗓子嚇到了 徐招娣,你以后不準再替那個女人說話。 二丫從后面追了上來,瞪了一眼大丫,警告道,見她像一個悶葫蘆似的不吭聲,氣的不由得上手擰了她一把。 聽到沒? 大丫被擰的臉上閃過一抹痛色,但她沒有還手,像是已經習慣了似的,她小聲道: 可是,她是咱三嬸,我們是一家人。 誰和她是一家人,她姓姜,我們姓徐,當初要不是她勾引三叔,三叔能娶她?她就是一個不要臉的狐貍精。 二丫撇了撇嘴,語氣里滿是對這個三嬸的不屑。 三嬸不是狐貍精。 二丫見徐招娣這個悶葫蘆竟然一直維護那個狐貍精,不由得威脅道。 你給我等著,等咱媽回來,我要告訴咱媽,你胳膊肘子往外拐。 回到徐家后。 三嬸,你咋樣啊 大丫端著搪瓷缸走了進來。 姜苗聽到有動靜,睜開了眼睛,想欠起身子坐起來,可渾身餓的軟綿綿的,手連抬起來都費勁。 大丫見狀,連忙把裝水的搪瓷缸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從紅漆四角方柜上抱下來一塊薄被子,把姜苗抱著坐起來,然后把被子塞在她身后,這樣她可以靠在被子上。 姜苗整個人仿佛剛從水里出來似的,滿頭大汗,汗水已經把頭發都浸濕了,滿臉疲色,渾身提不起來力氣,就像是一個隨意讓人擺弄的破布娃娃似的。 大丫 姜苗看著面前瘦的仿佛一把麻桿似的小姑娘,脫口而出叫出了大丫,她的聲音很沙啞,嘴唇干的已經起皮,像是沙漠渴了很久的人。 三嬸,你還頭痛不,來,先喝點水。 大丫臉上滿是擔憂,端著搪瓷缸小心翼翼的放在姜苗的嘴邊。 今天早上的時候,她見三嬸沒有起床,就進來瞧了瞧,當時三嬸頭痛的厲害,她準備去喊人,可三嬸不讓,說睡一覺就行了,她以為真的就睡一覺就行了,就像她上次發燒,也是蓋上被子,蒙頭睡了一覺就好了,可明顯三嬸這病和她之前的病不一樣,早知道,她該早點去叫人。 大丫心里難受自責的不行。 姜苗水喝的很急,水流進嗓子,嗓子火辣辣的疼,她越喝越急,三四口就把一搪瓷缸的水給喝完了,喝完水的姜苗稍微精神了些。 丫,再去給我倒一杯。 行,嬸,你等著。 大丫見三嬸好了點,她心里比吃了蜜還高興。 等大丫出了房間,姜苗的目光這才收回來,然后打量四周,像是第一次見這種房子,眼神很陌生。 大約二十多平米的屋子,靠門有兩扇用舊報紙糊的四方窗戶,墻面是土墻,西墻那里擺了兩個老式掉漆的長柜,挨著柜子的是一張木頭做的長桌子,剛好在窗戶下面,沒有上漆,顯得灰撲撲的,桌子上面放著幾個瓶子和一件灰色的褂子。 北墻邊擺著一只紅漆四角方柜,柜上放了幾床顏色不太鮮亮的被子,方柜旁邊放著一個一米多高的架子,架子上放著那種印有喜字的老式搪瓷盆,架子上方,還掛著兩條脫毛的毛巾。 挨著洗臉架的墻上,用釘子掛著一只土黃色,印著五星紅旗的書包,書包很久很久,不過被洗的很干凈。 南墻上窗戶下面在空中綁了一根繩子,上面掛的有小孩子的褲子,男人的白汗衫再往里面,墻上掛著幾把鐮刀和草繩。 還有就是她睡的這張床,床上鋪著紅色提花毛巾被,上面印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花,顯得繁華又俗氣。 床上有兩床被子,里面那個顯然不是她的,而她身上蓋的這個,比里面那個洋氣了些,像是城里的被面。 她抬頭往上看,只見幾根一人腰粗的房梁裸露在空氣中,上面布滿了蜘蛛網,有幾塊墻皮上的泥巴,要掉不掉的懸在半空中。 陽光透過窗戶的縫隙射了進來,打在姜苗的臉上,她忍不住瞇了瞇眼睛,風吱呀吱呀的吹開大丫半闔上的木門,坐在床上的姜苗可以看到院子里那棵搖曳的槐樹,風吹在她臉上,雖然已經是五月份了,但她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這是如此的真實。 在這一刻,她才確定,自己這是穿書了。 穿進一本名叫《七零逆襲女主》的年代文中,根據腦海中的記憶,她應該穿成了一個邊緣人物,但這個人物非常悲催,再加上和她的名字一樣,所以姜苗記得很清楚。 這本書說的是,女主陳小蘭七歲喪父,和母親相依為命,但她不認命,在村子里一位和父親關系比較好的叔叔的幫助下,一步一步考上大學,有了自己的事業,最后成為了人生贏家。 在成為知名人物接受電視臺采訪的時候,她敘說了這一步步走來的艱辛,尤其是感謝曾經的叔叔,給她們母女倆送糧,送錢讓她上學才有她的今天。 女主口中這位叔叔就是徐川,最后徐川這種仗義,舍己為人,無私奉獻的精神,一下子讓他變得出名了不僅上了電視臺,還上了報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