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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云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錯。 她晶瑩的淚花閃現:你明明說過會對我好的,你明明說過不會打我的 金九霄勾起唇角,眼底的冷漠深深地刺痛了她:扶云,你太天真了,我說你便信嗎? 我哪里錯了,你說,我改,她沖過去抱住他的腳,嗚嗚哭道,不要扔下我 她與人私奔已是壞了名聲,再被拋棄,更無容身之處。 你錯在信了我,金九霄笑了,不必擔心,我不會扔下你。 金九霄帶著嬌滴滴的扶云往北而去,一路上對她非打即罵,沒有半點好臉色。 兩人行了半年,來到一處荒涼之地,此地人生得奇形怪狀,扶云很是害怕,但金九霄絲毫不關心她。 我有一絕世美人獻于魔尊。金九霄在雄偉的宮墻前向著前面的宮奴點頭哈腰。 宮奴抬起扶云被精心打扮過的臉,點頭,然后扔給金九霄一只儲物戒:很好,滾吧。 金九霄滿意離去,沒有再看過扶云一眼。 她緊緊追過去:金郎,你不是說過不會拋棄我嗎?后面的魔將她按倒在地,她狠狠摔在地上,全身劇痛。 淚水模糊雙眼,金九霄的身影徹底消失不見,她終于明白,她的金郎自始至終都在利用她。 林念慈自夢中醒來,沒想到還會將后續也做了。她為何會做這個夢?難道與此次的星力有關? 她想不通,便起了床,去桌前解陣法。 雎不得剛醒,林念慈便拿著解了一早上的陣法過來:這個陣法要如何解? 他看了一眼,拿過筆改了幾下,陣法立刻解開。 她拿回去仔仔細細地看,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你太聰明了。 他唇角上揚幾分,在她身邊坐好,默默看她繼續解其它陣法。 這幾日皆是如此度過,他也越來越煎熬。他不想騙她的。 其實告訴她自己是魔尊也沒什么,她討厭噴子,只是順帶地討厭了魔尊這個身份,若是知道魔尊不是她想的那個形象,或許她便不會厭惡了 他想了很多,最終開口:其實我 窗外一道煙花驟起,照亮整個六示城,也照亮整個房間。 林念慈走到窗前,一向昏暗的六示城今日竟尤其亮,街上幾乎所有人都手持一個夜明珠。 今日是魔族的什么節日? 雎不得被打斷,便解釋今日的節日:上一任魔尊寵妃非魔族人,一直不喜歡六示城常年昏暗的環境,為博美人一笑,魔尊便設立了明這個節日,要求節日里所有人必須手持夜明珠,街上時刻放煙花,以達到其它洲白日的效果。 她坐回他身邊:上一任魔尊?那現在這位寵妃如何了? 他的眼角流出嘲諷:她早死了。 她的視線又轉回陣法上:唉,魔宮的陣法到底如何解? 他將面前畫好的解法推給她,緩緩道:我解出來了。 林念慈的眼睛閃過一道光,也緩緩地笑了:真的嗎?太好了。 你知道嗎?我很不喜歡被騙,她貼近了他,將紙抽出來,頓了頓似開玩笑道,你最好,真解出來了。 雎不得心臟砰砰地跳,總感覺她意有所指。 兩人又一次來到魔宮,與上次不同的是,魔宮里的宮奴多了些,但依舊不見魔尊。林念慈也比上次來時自在許多,似乎完全不怕他碰見魔尊。 陣法下是一間昏暗密室,密室前方一張桌子一張床,后面一池靈水。 他們在桌子里找到一根白玉發簪,白玉通透,雕刻一朵祥云,云上密密麻麻地畫了許多黑色花紋,花紋下包裹著星力。 詛咒?林念慈看著熟悉的黑紋,要如何消除? 此為伴生咒,立咒者以玉簪為媒介將咒下于人識海之內。雎不得望著這根許久未見光的玉簪,心里一片茫然,若想消除咒語,需知道立咒者的詛咒,然后為被咒者打破詛咒即可消除。 這種地方,只有魔尊能來吧?她打量四周,最后盯著他,我們要接觸魔尊? 他垂著眸子,沒有看她,我們先出去吧。 六示城一片光亮,空中的烏云似乎都被照亮。兩人空手走在通明的街上,與所有人格格不入。 林念慈拽住他的胳膊:你看過海嗎? 嗯。他點頭,但情緒很是低迷。 她收緊手指:陪我去看看吧,我沒有見過。 好。 原本深色的海面在光下變淺,海浪一聲高過一聲,卷著風襲來。斑駁的礁石鋒利,海浪不厭其煩,一下又一下地將它們打濕。 風好像有吹走一切情緒的能力。 雎不得皺眉聞著海腥味,破天荒主動問她:你知道海里是什么嗎? 不知道,林念慈眼中閃過一絲興趣,或許是一些奇異的海魔?他們長得巨大或者很恐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