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竊聽器(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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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理智回歸,她又可以平靜地跟霍楚沉周旋,“是,我騙了你、利用你、調查你,你現(xiàn)在要做什么?殺我泄憤?” 霍楚沉被這個問題逗笑,將人狠狠往自己懷里摁,俯在她耳邊輕聲道:“荊夏,別以為我不敢。” “我八歲的時候,被親叔叔綁架,他死在我面前;十四歲的時候,家里被最信任的兄弟出賣,全家都死在紐約;十八歲的時候,我一個人回來,看著仇人化為灰燼……” 他突然直起身,掰過荊夏的臉,攫住她的視線道:“我的世界里,活著是謊言、親近是謊言、交好是謊言、信任是謊言……我看著他們在謊言里生、在謊言里滅,這么多年都是這樣……你怎么可能騙得了我?” 一枚溫熱的吻落在荊夏的發(fā)心,霍楚沉喃喃道:“所以荊夏,別逼我,別逼我殺你……” 走廊的燈滅了又亮,明明沒有風,霍楚沉卻覺得眼前的東西都在晃。只有荊夏站在他面前,平靜地仰頭看他,背脊筆直,不懼不退。 “所以霍先生不殺我,那又要我拿什么作為交換呢?” 霍楚沉笑了一聲,跟她說話永遠不用費勁。他只要開個頭,她就知道要怎么往下接。 他把桌上那個手機遞給荊夏,道:“打給邁蘭,就說剛才信號斷了,約他去小意大利的酒吧見。” 荊夏的臉色立馬變了,看向霍楚沉的眼神里是他從未見過的緊張。 霍楚沉一怔,只覺得她用這樣的眼神,無聲地給了他一個巴掌。 他不能去想,如果他沒有臨時把關鍵證據(jù)分裝,提前走另一條航線到達阿巴丹;如果他真的鬼迷心竅,完全信任了她…… 他現(xiàn)在該是真的窮途末路了。 可是那個時候,她又會怎么做呢? 她大概會生出無數(shù)種期盼,但絕不會有一種是像現(xiàn)在這樣,也不會分給他哪怕是一瞬間這樣的擔心。 從來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第一次嘗到了什么叫妒忌。 “你要做什么?”荊夏問,語氣冷得像結了一層冰。 霍楚沉不說話,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受不了荊夏這樣的眼神,憤恨留給他,擔憂卻給了另一個男人。 “你在明知故問。” “霍楚沉!”荊夏拂開他的手,憤怒道:“邁蘭只是在做他的工作,背叛你的人不是他,是我,你有怨有恨沖我來!別動他!” 別動他。 這一句,當真是一柄利刃,扎得霍楚沉心肺洞穿。 剛才一直壓抑的怒氣山雨欲來,他甚至不想再跟她吵下去。 一只大掌突然扣住了荊夏的后頸,她整個人被拉得踉蹌一步,直直撞進了霍楚沉懷里。 冷月和霓虹交織,映在面前男人的眼中,荊夏從里面看出了滔天的怒意。 她從來不知道霍楚沉的力氣竟然那樣大,大到她幾乎是一瞬間就被鉗制得動彈不得。 “你就這么想護著他?!”他咬著牙問,目光狠戾。 荊夏不說話,也不躲閃,就那樣狠狠地回瞪他,不肯示弱。 他覺得自己從喉嚨到胃都痛了起來,錐心刺骨,無法無天。 手上一緊,他彎下身去,一把將荊夏扛在了肩頭。 體型和身高的過大差距,讓荊夏被死死控制,無論如何踢打掙扎都是徒勞。 她被霍楚沉塞進樓下的勞斯萊斯,用領帶捆住了雙手。 一路飛光掠影,荊夏再次回到哈德遜的時候,已經(jīng)精疲力竭。 霍楚沉沒有放她下來,而是一路扛著她,徑直去了書房。 柚木門被踹開,荊夏身體騰空,然后直直撞上書柜旁邊的沙發(fā),疼得她悶哼一聲。 “喀噠!” 昏暗的空間里,響起一聲突兀的落鎖。 霍楚沉回身關門,又拉上窗簾,徹底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書桌上一盞臺燈被他捻亮,暖黃色的光,落在地板上,迷離的一片。 荊夏忽然就緊張起來。 她從沒見過這樣的霍楚沉。 現(xiàn)在的他,全身都透著一股偏執(zhí)的瘋戾,比任何一個時候都還要可怕。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空氣仿佛凝結。 他一向厭惡失控,所以即便是到了現(xiàn)在,他也還在努力控制著自己。 “荊夏,”霍楚沉突然開口喚她,聲音冷如刀冰,“當初是你自己不走,要留下來。既然選了,就要負責。” 他轉身,光暈落在他的眉眼,深邃的地方照不進光,顯出他格外鋒利的棱角。 荊夏被他這樣憤怒的神情怔住,一時不知怎么接話。 霍楚沉遠遠站著,垂眸看她,表情平靜,只有緊繃的唇角出賣了他此刻的真實情緒。 他不動聲色,只頤指氣使地命令到,“留在我身邊,你沒得選。我想要動誰,你也救不了。” 荊夏閉了閉眼,而后冷著聲音,一字一句道:“我說留下來,不過是想調查你。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是在演戲。你要留我、折磨我、殺了我,都可以,但是別動邁蘭。虧欠你的人是我,別連累無辜。” 字字剖心,連皮帶骨。 霍楚沉才發(fā)現(xiàn),在她面前,他十八般武藝都用上了,卻仍舊敵不過她的素手。 他不禁有些想笑。 向來都是手起刀落的人,怎么偏偏在這個女人面前,把自己變成了一個笑話。 最后一絲理智,也被她這樣的回答崩斷了。 墨黑的眸子染上陰翳,霍楚沉冷著臉,一步一步朝荊夏走來。 “你的扣子,”他攤開掌心,露出那個淺白色的圓扣,“你的扣子,為什么會在他那里?” “所以你跟他睡過,對嗎?說真話,別騙我。” 這個突然的問題,結結實實的讓荊夏怔忡了好久。 她看著他手里的東西,露出一片茫然的神色。 直到那句解釋的“沒有”要脫口,荊夏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不希望霍楚沉誤會她和邁蘭的關系。 可是她不該這樣的,不該對他表現(xiàn)出哪怕是一丁點的在意。 等不到回答,霍楚沉陰沉著臉,一把抓住荊夏的手臂。 “你放開我!” 她死命掙扎,然而小臂被他擒在手里。男人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拎進了懷里。 他明明沒有喝酒,但現(xiàn)在卻好似不清醒。緊緊抱著她,把唇貼向她的耳廓。 “我給過你選擇你不要,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人,怎么可以為另一個男人求情?” 霍楚沉咬著她的耳珠,力道并不輕,像要咬下一塊rou才肯罷休。 他揮臂將荊夏摔向書桌,她一路掙扎,可惜根本不是霍楚沉的對手。他就像是鐵了心不會放過她,懷抱緊得讓她喘不上氣。 終于,荊夏被抵在了那個胡桃木書桌前面。 身后男人的鼻息濕熱,拂在耳后,薄唇一遍遍掃過她的側頸,明明是溫柔繾綣的氣氛,然而他開口說出的話,卻讓荊夏背心驚涼。 “我知道你在這里裝了竊聽器。” 他說:“剛才你掛了他的電話,他現(xiàn)在找不到你,你猜他會不會正在那邊聽?” 竊聽器…… 是呀,荊夏幾乎都要忘了。這里的竊聽器,是她親手裝上去的。 邁蘭如果找不到她的人,一定會查看竊聽器。 所以,現(xiàn)在…… 他就在那邊,聽著這里的一切嗎? 這個想法讓她渾身冰涼,突然失力。 她幾乎沒有片刻的遲疑,當即向霍楚沉服軟道:“別這樣,好嗎?霍楚沉,別這樣,別在這里……” 多諷刺、多可笑…… 那么硬氣驕傲的一個人,無論他如何威脅恐嚇都不肯服軟的一個人,第一次這樣求他,竟然是因為竊聽器那邊的那個男人。 是因為不想讓他知道,她和自己的關系。 失落都化作憤怒,霍楚沉根本不理會荊夏的哀求,雙腿鉗制住她的身體,再扯下她的外套。 房間里響起刺耳的裂帛聲音。 里面那件白T被扯爛,荊夏被霍楚沉向前推趴在書桌上。接著,下身的牛仔褲也被脫了下來。 突然的冰涼讓她清醒,也讓她心驚。 她拼命用手推拒身后的男人,但他的身體向一面墻似得壓下來。 手腕被捉住,荊夏的雙手被再次綁了起來。 “他既然想聽,那我們就讓他聽個夠。” 男人的聲音帶著蠱惑,溫柔得能滴出水來。 荊夏能感覺到他微涼的指尖游走全身,最后解開她的內衣,再沿著小腹向上,觸及她脫離束縛的瑩軟。 “嗯、啊……” 快感像電流,密密細細的從乳尖傳來。 修長而微涼的指輕輕捻起她早已硬挺的乳珠,荊夏仰頭,失控地嚶嚀出聲。 男人精壯的胸膛壓下來,在她耳邊溫聲道:“你乖一點,我讓你舒服,像之前我們做過的每一次那樣。” ————————— 霍總潛臺詞:我們之前的每!一!次!她都!很!爽! 邁蘭:嗚嗚嗚嗚,混蛋!(摔耳機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