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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圣母和她的小瘋狗在線閱讀 - 第155頁

第155頁

    小攤主又縮回了自己的小凳上,低著腦袋不言不語。

    小可汗接過石頭對著陽光看了看,頗覺無趣地說:刻章有什么用啊?

    給你用啊。梁人皇帝有玉璽,咱們雖不講這些,不過jiejie親手給你刻一個,算是討個好彩頭,好不好?安平眉眼彎彎地說:我刻章的技術(shù)可厲害了,去年冬天那會兒,在督亢城一個酒肆里,我隨手刻的小玩意兒都賣了十兩金呢。

    阿勒師立刻開心起來,把那丑石頭收在懷里,問小攤主:這個多少錢?

    此時這里因?yàn)槭ヅ托】珊沟牡絹硪呀?jīng)吸引了一些牧民,這原本門可羅雀的小攤子突然就熱鬧起來。小攤主依舊低著頭,悶聲道:一兩金。

    阿勒師噌的蹦起來,怒道:就這塊破石頭怎么那么貴!你莫要將我當(dāng)作肥羊,一兩金能換百只羊羔,這個我是知道的。

    安平也皺眉附和,裝模作樣的討價還價道:是啊,就算是涼州玉你這價格也太貴了。

    周圍的牧民們嘰嘰喳喳議論起來。一塊破石頭,比他們含辛茹苦養(yǎng)的羊羔還要貴那么多。

    那個一臉胡子拉碴的大叔正好站在小攤主身邊,也跟著不忿起來。他瞪了小攤主一眼,見這攤主一直低著頭蜷著身子仿佛很怕被人看到正臉,變警惕了起來喝問道:喂!你口音不對,你是不是咱上庸人?!抬起頭來。

    小攤主聽到這話,不由抖了一下,更加拽緊了自己的頭巾。

    胡子大叔的話提醒了周圍的人,小攤主的表現(xiàn)更像是做實(shí)了心虛,于是人們也附和道:

    對!抬起頭!該不會是混進(jìn)來的粱狗吧。

    把頭巾摘下來!

    在牧民們的呵斥聲中,安平果斷抽出彎刀,一下挑開了小攤主的頭巾,露出了那白皙的面龐和帶著江南水汽的氤氳鳳眸。

    典型的梁人眉眼。

    這下牧民們憤怒了。

    果然是粱狗!

    白馬節(jié)怎么會有賤民混進(jìn)來!

    呵,真晦氣,快送去奴隸營!

    在烏默爾常年的教化影響下,人分三六九等的思想在上庸百姓中早已深入人心。梁人是賤民,是如同豬狗般的奴隸,是沒有資格出現(xiàn)在白馬節(jié)的存在。

    上庸人雖然占領(lǐng)了燕云二州,但卻并不將這大片土地上的百姓視為同胞,甚至不將其視為人。那只是隨時可以剝削、隨手可以殺戮的牛馬。

    上庸將繁榮的北方黑土地看作自己的獵場,縱橫馳騁。活不下去的梁人不得不奮起反抗,兩年間,大大小小的叛亂此起彼伏,最近半年這星星之火更是有了燎原之勢,也讓上庸頗為頭疼。而梁人的反抗往往會換來更無情的殺戮,兩國仇怨越結(jié)越深。

    在牧民的拉扯推搡中,那無辜小攤主整個人抖得更加厲害了,他結(jié)結(jié)巴巴解釋說:我,我是涼州來的,我不是燕云人,你們不能抓我。我就是想來賺點(diǎn)錢。

    少廢話!胡子大叔大力把人從地上拖起來,再抬手狠狠朝著小攤主的頭招呼了一下,然后把小攤主的脊背壓彎,讓人不得不弓著腰往前走。大叔邊壓著人的脖子邊沖身旁牧民們喊:走走,把人押去奴隸營。

    牧民們鬧鬧哄哄跟著走了,留下安平和阿勒師以及散落了一地的上好涼州玉。安平站在原地臉上保持著微笑,還抬起右手跟大家揮手告別,可緊握成拳的左手才是她內(nèi)心此刻真實(shí)的憤怒。

    就在這時,只聽阿勒師突然開口道:這種事情多了,涼州人都不來跟咱們做生意了,這對上庸不是好事。

    安平這才偏頭去看身邊的小可汗,他那還有些少年氣的臉上是與年齡并不相符的成熟。阿勒師也看向了安平,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清的聲音問:jiejie,你說攝政王有意挑起兩國的仇恨,是為了上庸,還是為了戰(zhàn)火不停他能牢牢掌握著軍權(quán)呢?

    安平突然有一種沖動,就在這里跟阿勒師攤牌。敵人的敵人就可以成為朋友,而他們有共同的敵人:烏默爾。

    不過,這種想法剛剛冒頭就被她自己否決了。安平已經(jīng)不是兩年前那個懵懂又沖動的小姑娘了,她不會輕易地相信任何一個上庸人。

    安平擺出一副糾結(jié)的模樣,抬手捂住耳朵嚷道:你在說什么啊?我可沒聽到,你是可汗,你想做什么直接告訴舅舅嘛,別告訴我啊我不聽我不聽。

    阿勒師哈哈一笑,臉上的深沉成熟煙消云散,他拉起安平的手腕就快活地向著王庭最重要那巨大的王帳跑去,完全變回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年郎。

    王帳之中,酒正酣興意濃。阿勒師和安平進(jìn)來時,一個盛裝的姑娘正在起舞。那姑娘幾乎跟阿勒師一般高,眉眼間有種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自信張揚(yáng),她小麥色的手臂上環(huán)著漂亮的銀飾,銀飾隨著她的舞姿發(fā)出清脆的叮當(dāng)聲,更添一抹風(fēng)情。

    烏默爾倚靠在主位上,見阿勒師進(jìn)來了也沒起身,只一抬酒杯招呼道:諸位,咱們一起敬草原的小可汗和圣女。

    圣女二字說的頗為輕佻。不過安平只歪頭一笑,仿佛兩年前的生死相搏都不曾存在,只甜甜地說:見過舅舅。

    陪坐的除了烏默爾幾個心腹手下還有一個老者。安平認(rèn)識這人,他是柔然的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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