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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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暈染出薰衣草的浪漫,梅森精裝打扮過,連狗的脖子上都帶上了一只寶藍色的領結。 戶外音響里傳來鄉村音樂的旋律。 辛萊第一眼有些懵,從空中落下后,辛萊看到梅森的頭傾斜著。 待辨別出辛萊的腳步聲后,他站起身來,朝她走來。 “這是一個驚喜嗎?”她很喜歡浪漫,更何況是喜歡的人為她制造的。 “那就好。” 梅森答非所問。 辛萊把圓圓的眼睛都笑彎了,她挺直肩膀,抬起下巴。 他怎么能站在那里這樣看著我?他怎么能每天都制造小驚喜?為什么要這么做? 辛萊緩了緩呼吸。“你真的是一個很會討女人喜歡的男人。”她說著有點過分熱情,然后撲在梅森身上,親吻他。 梅森接住她。 “別的女人也這么被你對待過嗎?”辛萊撲閃著亮閃閃的大眼睛,“算了,你不許說。” 梅森張口,她把手指壓在他唇上,然后額頭貼在他的上:“不要說,我不聽!” 這樣就算有過,她也可以不知道,不知道就是沒有過,管他以前有沒有,她辛萊這個人只愿意享受現在。 梅森沒了張口的機會,有心解釋,但又聽她的話,只是手摟得她腰摟得更緊。既然不讓他說,他可以做,好在他也不是那種靠給自己立誓言澄清白的人。 他摸摸自己褲袋,慢慢來,隨即安下心。 “你想得如此周到,有沒有準備晚餐?”辛萊摸摸肚子。 緊接著又嘟囔了一句:“我餓了……” 梅森摸摸她的發鬢,笑了笑,牽著她的手往玻璃房里面走。 辛萊跟著他進去時,她可以肯定,自己眼睛的熱氣快要在他背上燒出一個洞。 房門咔噠一聲關上的那一刻,辛萊激動得要命。 她只想把正餐吃后吃飯后“甜點”。她覺得自己會很主動很性奮,如果現在不積攢足夠的力氣,那么待會身體可能吃不消。 辛萊在落座途中,哼唱了一段歡快的調子,笑得合不攏嘴。她容光煥發,她的興奮是一種有形的情感。并且感染了身邊的人。 平時看起來穩重的男人幫她拉開椅子后,腳步跳躍著向前垮了兩步,就像是吃到了糖的孩子高興地跑跳。 這下輪到她傻眼了。 拿起餐巾掩飾住嘴角的笑意才沒能笑出聲。 “葡萄酒?”辛萊拿起酒瓶問,清了清嗓子,遞給他一杯。 當他揚起眉毛時,他微笑起來的那兩個可愛的酒窩眨了眨眼。 接過酒,他點點頭。“我認為我將需要它。” 辛萊又笑了,但她的內心在sao動。 甜蜜在兩人之間彌漫,浪潮般淹沒了她。 辛萊撫摸他的前臂,“你還有什么沒有說的?或者做的?” 她的目光在四處打量。 凝視著角落里的盆栽樹和壁龕上擺放著薄紗和絲綢的美麗插花,地上鋪滿波西米亞風的地毯。這些十分完美。 辛萊的耐心不多了,看他的眼神如漆似膠,雖然她自覺這會是廢話,但是愿意禮貌性地問一句。 深吸一口氣,心中默聲祈禱。 “真有什么話說?” 如果再不說,他的心跳都要跳出胸膛了。他看起來像是呼吸不順的樣子。 梅森摸了摸她的胳膊,把她拉到一邊,把自己椅子劃出來給她。 她坐下。 辛萊笑了,“現在可以說了嗎?” 困惑使她皺起眉頭。 待他扶著椅把手在她面前鄭重地單膝跪地時,她眼皮一跳。 果不其然,梅森從褲袋里拿出了一個深紫色的小方盒,遞到她面前。 心里已經影影約約有答案了,但是她依舊問出口,語氣里還帶著慌亂:“這是什么?” 梅森迅速把絲絨方盒收回來,打開,再次遞送到她面前。 一枚戒指安靜躺在里面,碩大的鉆石鑲嵌在上面,略看素雅簡單,但是戒指托上刻有繁復精細的紋路。 鉆戒在燈光照射下流光溢彩,素凈不失美麗。 “這是求婚戒指。” 不知是太過緊張還是其他,說的話都十分官方,干巴巴地一句陳述句。 辛萊在看到戒指的那一刻,猛地站起身來。 她沒有說話,微張著嘴,露出吃驚的表情。 沒有聽到她的回應,梅森的心落到谷底。他抿抿唇,開口道:“你放心,雖然我有的不多,我會把我的財產分你一半,雖然我有……殘疾,但是我的金錢可以保證你下半輩子生活無憂……” 說的話簡直沒有任何的感情,官方到不說我愛你,一板一眼就像是在交代遺言。 偏偏最重要的漏著不講。 梅森接著講:“我家里不會有奇怪的規矩,會尊重你的職業,我媽很開明,你們的性格……應該不會有婆媳問題……” “如果你要追求事業,我們可以不要小孩……” “梅森——” 他一頓,沒有說話。 “那你對我有什么感覺?” 太多。太多的感受。“你是我愛過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孩。” “真的?”太過敬畏的一句話,她承認,占有欲在她心里燃燒。 “我想,沒有人可以比較。”梅森另一只手托著盒子,他眼珠此刻就如同精準聚焦一樣對在她眼睛上。 說得無比虔誠,她想。她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和他呆在一起的感覺,在一起很放松,有一種松弛感,成年人之間的情愫不再同少女少年時期那般熱烈,沒有心臟偶爾的抽痛感。 最開始只是喜歡他的rou體,身體上很合拍,在步入社會的這些年里,有太多的誘惑,娛樂圈里有為了利益捆綁在一起的夫妻檔,有圖錢圖名的索求關系,有單純的逢場作戲。 而和梅森在一起,她會有歸宿感,這種情感難以言表,他很單純,心思也簡單。 有時候她會覺得這個男人純凈如白紙有些不可思議。 “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貪圖你的金錢和地位才留在你身邊?”辛萊很平淡地問他。 “至少我有資本可以留住你,你是什么樣的人,我其實很清楚,我可以看見你的性格你的想法,”梅森聞言毫不在意地說,“憑直覺。” 用心去看眼盲心未盲。 “我們永遠不應該結束,辛萊。”他的聲音嘶啞。 …… 辛萊的手在身側顫抖,她說不清自己現在是什么狀態,軟綿綿如踏云彩,她知道現在不是做決定的最佳狀態。 纖細的手指被梅森輕輕握住,她手抽了一次,沒抽動,增大了力氣才抽出來,扶在桌子上,才有力量支撐自己。 梅森的心隨著她手也抽離出來。 辛萊睜大眼睛越過他的肩膀,啟唇道:“我……要考慮一下……” 梅森唇抿成一條直線,在她說這句話時,神情一直保持緊張,像一個忐忑的孩子。 她把手搭在梅森的小臂上,互相給予力量,指尖下能感受他健壯劇烈的脈搏在跳動,是他在顫抖還是自己?腦子亂成一團麻線…… “要多久?” 辛萊突然聽到他的聲音,一個回神:“嗯?” 他又問了一遍:“給我答復要多久?” “我不知道……”辛萊實話實話。 “不要讓我等太久,”梅森低下頭,把目光落在手臂上,“好嗎?” 溫柔地小聲問她。 “好——不會很久。”她怎么舍得,讓這個男人為她等太久,彷徨、迷茫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