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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夏南自己也身受重傷,為了不引起懷疑,不過是施術吊命,但威遠侯很急,最后是下人抬了軟榻過來讓兩人相見。 草民馮建武,拜見貴人。傅夏南白著臉坐起來拱手行禮。 免禮,貴府救了本侯性命,之后必有重謝。威遠侯說:本侯姓唐名潤,是當今親封的威遠侯。 唐潤一邊說著,一邊拿下腰間玉佩讓隨從遞過去:本侯當初為了逃命,慌不擇路沖進貴府馬車,沖撞女眷,還害得馮老爺身受重傷,這枚玉佩是本侯身分玉佩,如果以后府上有什么需要幫助的,拿這枚玉佩去京城威遠侯府,所求無有不應,其他的謝禮,等本侯回輔以后奉上。 傅夏南恭恭敬敬的接過說:能救侯爺是草民之幸,當日女眷是我表妹,寡居在家,因為獨女生病所以我請了大夫要去給外甥女看病。她只是稍有驚嚇,現在已經沒事了,外甥女我已經接進府中,小風寒而已,過兩日就能好。 唐潤本來也無意注意一個小寡婦。本來還有點好奇的心思,聽見是個寡婦以后也沒什么念想了,于是囑咐了傅夏南對他的行蹤保密以后,揮揮手便讓傅夏南退下了。 傅夏南出來以后,特別囑咐府中不可對外泄漏消息,只說是因為外甥女生病才把人接回來調養。甚至對松竹院的待遇又調高了三層。像馮家這種普通的富商,自然比不上侯府富貴,但態度得要擺出來讓人看見。 回自己屋里的途中,傅夏南正好迎面跟孫依依迎面遇上。 表哥,我聽說那位貴人醒了?孫依依說。 是醒了。傅夏南點點頭:那是京里來的侯爺,特別對驚擾孀居之人道了歉,其他的只吩咐我們要保密。 孫依依大約是聽見那句孀居之人,臉上難看了一瞬,然后又說:都是難得的緣份,既然醒了,那我也去拜見一番 傅夏南說:侯爺傷勢嚴重,目前需靜養,拜見之事,等侯爺身體好起來再說不遲。 孫依依聽了以后,咬咬唇道:當初侯爺暈在我懷里,我總有些不放心,想著去見見比較好。這些天也不知道誰給他換藥梳洗 傅夏南打斷孫依依不知所云的話語,加重了語氣說:劉夫人,侯爺自帶兩位隨從,功夫高強人又忠心,再不濟馮家也不致于出不起一兩位小廝長隨。 孫依依聽了傅夏南貌似警告的話語,面色白了一瞬,淚盈于睫的說:表哥,那日我真的不知道你還活著我都被嚇傻了,不是故意要把你丟下的 我知道你被嚇著了,所以這些天都沒打擾你。想著讓你靜靜心。傅夏南說:看來你現在已經不怕了?都想起來要探望貴人了? 孫依依一聽,臉色更白了,語氣中帶著哽咽說:表哥,你是怪我這些日子沒來探望嗎?曼語病了,我一直守在她床邊,況且我聽說你傷得重 侯爺傷得也重,你就讓人好好休息吧。說完傅夏南對左右揮揮手,軟榻又抬了起來。 如果一開始傅夏南還有那么點懷疑,孫依依剛剛的行事就讓他確定了故事中的女主角的確一開始就是奔著富貴而去,也怪不得她對馮家那樣不留情面。她飛黃騰達了,自然不想要讓當初見過她狼狽模樣的錢氏過得安穩。 況且她是寡婦的事情隨著年歲日久,京里的人慢慢淡忘,劉曼語后來改了姓,沒有特意提及根本不會引人注目。錢氏的存在就是提醒著她過往的不堪,不但被親姑母拒聘為兒媳,寡居之后為了馮家的幫助還巴著表哥不放。 馮建武當初死在刺客之手,大夫是馮家請的,馬車是馮家出的,馮家家主因唐潤跟孫依依而死,唐潤真正的恩人也算不上是孫依依。在錢氏面前,孫依依永遠挺不了腰桿,所以后來的馮家下場才會那樣凄涼。 傅夏南想著,既然如此,那他就照著這個時空的禮法行事,男女主角想要勾搭,那就得讓他們承認自己下作齷齪。想要拿救命之恩當遮羞布?休想。 侯府那邊的確有人來打聽,但因為這次現場并沒有留下馮家的馬車與尸體,等他們找過來的時候,連刺客的尸體都已經被官府收殮了,只當成是江湖人火拼所致,最后什么也沒找到。 那位倒楣的大夫倒是在馮府作了好多天的客,唐潤跟傅夏南的傷勢就由他負責。畢竟一事不煩二主,傅夏南也給足了謝銀。 到得一個月以后,唐潤跟傅夏南傷勢好轉,已經可以出門走動了。 這日,傅夏南在書房整理家里帳目,他休息一個月,鋪子里倒沒有什么異動,現在也不是進貨的時候,隔幾日核對一下帳本也就可以了。而這時候,他的小廝聽松跑來跟他說,孫依依在花園里頭偶遇唐潤,兩人相談甚歡。 傅夏南讓聽松注意著孫依依的動靜,依著以往馮建武對表妹的重視,這種命令也不奇怪。 相談甚歡?傅夏南疑惑:他們兩人有什么好談的? 夏荷說一開始是劉夫人跟侯爺攀談,還說了當天其實是他拜托您把侯爺帶回來的。夏荷就是傅夏南撥去照顧孫依依的丫頭。 她這樣說,侯爺的反應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