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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生活要花銀子的地方多了去,除非現在一家人就搬回村子里。把城里的房子賣了又是一大筆,然后回村買地種地蓋房子,那么二百兩就真的是一輩子花不完。問題是李家人不甘心阿。他們好不容易靠著楊家搬到府城, 又怎么愿意就這樣灰溜溜的回村呢? 最后李家大哥決定先找找有沒有活計能做,反正只要有活, 日子總不會太差。 李家人忙忙亂亂,傅夏南這邊也沒閑著。努力織了兩個月的布以后, 靠著神魂強大, 他總算理清楚了織布機的改良方向。弄出了一個現在條件可以達成的人力織布機,將織布效率提升了八倍。 然后他花錢買了一個莊子, 里頭沒有什么田地, 只是準備了十臺自己研究出來的織布機。招工以后,織出來的布平整好看速度又快。一開始是先批發給楊家, 后來又擴及其他的布商。雖說沒有花紋,但品質穩定,價格便宜,很快的傅夏南就富裕了起來。 而楊家也收到了來自侍郎府的誠意。他們得到了皇商的資格。 楊老爺心知肚明這是封他們的口。他一點猶豫都沒有就接了下來,并且跟傅夏南打了招呼, 以后家里會優先進他的布使用。 不要小看這樣一個承諾。楊家成了皇商, 傅夏南靠著楊家, 即使只是一個無權無勢的和離婦人,身上還有新式織布機這樣引人眼饞的技術,但硬是沒人敢找他麻煩,甚至還有許多人開始打聽他的親事。 李仲文這邊不是傅夏南的目標。事實上李仲文修妻的確有道德上的瑕疵,不過要說楊幼微對他有什么深情厚義那是笑話。兩夫妻根本就不熟,兩家當初的結合也不過是一場交易。楊幼微真正的仇人就是天天在眼前晃的李家人。 況且傅夏南也不認為李仲文拋棄一切賣身侍郎府就會好過,如果處理好了李家人,再來料理他也不遲。 楊幼微愈來愈富裕,看在李家人眼里就愈來愈不是滋味。楊幼微長相不是絕美,但富貴人家養出來的姑娘總會比農家姑娘精致。李家大哥本來就對楊幼微有所覬覦,現在眼看著自己到處打零工都比不上前弟妹偶爾買的一個頭花,那心情跟滋味真的是不可言說。 更何況這位前弟妹在不久以前還溫柔大度的養著全家人,凡是李家提出的要求,她就沒有不答應的。再對比現在,那個落差感別說多大了。 李家大哥還有一個隱密的心思,總覺得楊幼微本該是自己的囊中物,那天晚上沒有得逞,反而被楊幼微跑去府衙告狀,總讓他有一種事情不該是如此的違合感。 人總是居移氣養移體,以前的楊幼微再怎樣讓自己過得好,受限于李家的狀況,以及早早晚晚的忙碌,總是無法表現出自己最美麗的模樣。 傅夏南來了以后開始修煉內力以防自己忙里忙外的體力不支,身體好了,臉色也好了,整個人容光煥發,比起以前當李家兒媳的楊幼微,整個人氣質都不一樣了。 這樣的光彩讓李家大哥又恨又放不下,內心總是無法打消對前弟媳的想法。 李家大嫂內心當然也是知道丈夫的齷齪心思。可是現在一家都指著兩個老人手指縫漏點錢財過活,她即使對丈夫有想法也不敢表現出來。孩子還小,娘家也不見得歡迎她,如果和離再嫁,新的夫家大約不會允許她帶著孩子,李家也不可能準許她把唯一的孫輩帶走。 于是她即使厭惡丈夫,日子也這樣勉強過了下去。 傅夏南自覺自己賺得差不多以后,便將織布機獻給了知府。當初知府算是公平公正,傅夏南也不介意送他一場政績。獻給知府以后,知府開始組織作坊,鼓勵婦人出來工作,總召集人就委托給了傅夏南。并且說好了府衙作坊的營利每年分給傅夏南百分之一,算是獎勵她進獻的功勞。 隨之而來的就是周邊州府也開始慢慢的使用新式的織布機。并且嚴格限制農田不許轉種桑麻棉,以免經濟作物侵吞農業作物導致糧食不足。 最后因為對原物料的需求,朝廷開始以茶葉跟絲綢和北方部落交易羊毛。羊毛經過處理以后可以紡成羊毛布,北方部落開始因為販賣羊毛而富裕,養馬的就漸漸少了,長此以往,可以想見北方對朝廷的軍事威脅就會慢慢消失。 傅夏南這個發明織布機的人也因此被朝堂提出來表揚,因為他還掌管著府衙作坊,于是沒有給他虛銜,而是封了個正六品司衣的女官職位。正六品聽上去不大,但知縣不過正七品,對平民百姓來說,這簡直就是一步登天。 當然也因為他大大的揚名,楊幼微此人的生平也漸漸為人所知,包含那個一考上進士就休妻另取的李仲文也出了一把名。 雖然礙于侍郎大人的威勢,沒有人會對李仲文指指點點,但名聲這種東西再官場中總是很重要的。即使李仲文自己不在意,侍郎家的姑娘也不可能讓人指著自己說強奪人夫。于是李仲文很快的被外放,侍郎大人特別說了等流言平息再幫他想辦法。這一外放,離他心目中平步青云的生活又更遙遠了一點。 傅夏南等一切都上了軌道以后,便將一切事物都放給手下管事。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民婦,自然還要擔心一下手下管事被人收買。但他現在已經是有品級的司衣,手下作坊算是官營,所以也不怕普通的商人搗亂。 有大把閑暇上街踏青,巡視產業,茶樓聽戲。他品級高威望又大,城里八成的大姑娘小媳婦都在他的手下工作,所以生活自在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