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戰(zhàn)神文苦命閨女、土地公不背鍋[快穿]、偏執(zhí)駙馬每天都在黑化、與她罪、東宮嬌妾、自定義游戲、開智、曲唑酮(父女1V1)、杜松茉莉(1v1,校園娛樂圈)、斬情(np)
眼下是最適合不過的時機了。 她將小瓷瓶打開遞到池渲的面前,急聲說道。 殿下,這是義兄留下來的,是蠱蟲中比較強悍的蠱蟲,雖說你體內(nèi)的情絲蠱不能被取出來,但是可以讓這只蠱蟲吃掉殿下.體內(nèi)的蠱蟲,然后再想辦法將這只蠱蟲拿出來。 只是會十分痛苦罷了,猶如強行脫胎換骨般的劇痛。 說話間,計酒將面前的瓷瓶朝著池渲遞了遞,她本以為心灰意冷的池渲會毫不猶豫地將這瓷瓶中的蠱蟲給服下,卻見池渲看都沒看那瓷瓶一眼,便伸手將瓷瓶從計酒的手上給打掉了。 瓷瓶掉落在地上頓時碎成了一片片的碎片,而在碎片中,還有一條粉白色的蟲子在透明的液體中蠕動掙扎,她低頭看著地面上的蟲子,像是突然清醒了過來一樣,也像是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樣。 往日蠱蟲發(fā)作從未如此厲害過,今日這么強烈,讓她難免上次她服下那杯酒的場景,當即伸手抓著計酒的手腕,因為太過激動而微微用力,急聲說道。 慕清洺定是出事了,你去找他!他們?nèi)羰菙r著你便直接硬闖! 說到最后,聲音因為慌張已經(jīng)顫得不成樣子了。 把慕清洺帶來,安撫體內(nèi)的蠱蟲是最快捷且不會傷害到池渲的辦法了,計酒一直都是這么想的,此刻得了池渲的吩咐,當下沒有半點的猶豫,點點頭便離開了。 我這就去! 宴會是在前院舉行的,但前院的熱鬧影響到了后院,往日早睡的聶書儀,今日等到前院的客人都離開之后,這才遲遲睡覺。 她睡覺的時候不能有一絲的動靜,將頭上的發(fā)髻拆掉,換上舒服的中衣之后,她便讓丫鬟離開,打算躺在床上休息。 但是丫鬟還未離開,剛剛將房門打開,便發(fā)出了一聲失控的驚呼聲。 小姐,門外有個人! 聶書儀皺起眉頭,當下就從房中走了進來,屋內(nèi)是點了蠟燭,但因為要休息的原因,所以熄了大多數(shù)的蠟燭,現(xiàn)在只剩下床頭上的一盞燭臺。 但幸好屋外的月光足夠亮,聶書儀踱步走到房門處,就看見房門處趴著一個男人,應(yīng)當是靠在房門上的,剛剛因為丫鬟將房門給打開了,所以身子失控這才摔了進來。 聶書儀本以為是前院喝醉的客人摸到了后院,于是說了句將人攙扶回后院便不打算管了,卻見丫鬟伸手將男人趴在地上的身子翻了過來,露出酡紅俊美的面容來。 小姐,是林探花! 林探花? 聶書儀微微蹙起眉頭,她前段時間讀了幾首林敘之的詩詞格外喜歡,聶書儀極喜歡書畫,卻不喜歡交際場上的事情,所以并不知道今日宴會的客人中有林敘之。 要不然她定是要偷偷去看上幾眼的。 此刻聽見丫鬟如此說,她仔細看了一眼林敘之的面容,這才發(fā)現(xiàn)林敘之的模樣俊美,確實不負美名,丫鬟伸手想要將林敘之從地上扶起來,但是剛剛伸手便感覺到了林敘之身上不正常的熱量。 好燙啊,小姐!林探花好像不單單是喝醉了! 見此,聶書儀蹲下身子,伸出手背試探了一下林敘之額上的溫度,還未完全碰到,便被灼得一下子將手給收了回來,眉頭越皺越緊。 這體溫已經(jīng)超出了人類的負荷,絕對不只是喝醉了。 就在聶書儀打算將手給收回來的時候,毫無反應(yīng)的林敘之突然伸手抓住了聶書儀的手,開口聲音因為燥熱已經(jīng)嘶啞地不成樣子了,他對著聶書儀說道。 姑娘救救我 說完這句話之后,林敘之便再沒有反應(yīng),似是再度昏過去了。 林敘之的手極燙,她將手從林敘之手中撤了回來,手背很快就被燙紅了,就在聶書儀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時候。 一旁的丫鬟,也出聲問道。 小姐,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聶書儀眉頭越皺越緊,林敘之是在聶府出事的,此事定然和父親脫不了干系,她垂下眸子,似是在猶豫和考慮。 林敘之為人極為癡情,為了三公主甘愿去偏遠地方當了數(shù)年的縣令,最近這段時間才被重新提拔了上來。 而且她看過林敘之的詩詞,知道此人雖然出身貧寒但是極具風骨,她皺眉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林敘之,隨后探出頭在左右查看附近并未有人發(fā)現(xiàn)之后,這才伸手將房門給關(guān)了起來。 垂眸看著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林敘之,猶豫片刻才下定主意般對著丫鬟說道。 將他扶到我床上去。 等計酒再次回到聶府的時候,所有的賓客已經(jīng)散了,靜謐之中除了蟬鳴叫之外,便再沒有其他的聲音了,她雖然一直跟在池渲的身側(cè),旁人應(yīng)當從未見過她。 但為防止別人將她認出來,她還是在臉上覆了一層黑布。 凜冽的夜風下,吹起計酒的黑色衣角,她快步從房頂上掠過,隨后直接落在了聶府的后院,也不管哪個房間,抬腿便將面前房門給踹開。 最后將那門上帶鎖的房門從外面踹開之后,撲面而來的迷.情香的味道,熏得讓計酒忍不住用袖子擋住了口鼻,她快步走進去的時候,屋內(nèi)只剩下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 但是看著屋內(nèi)的種種痕跡,她可以確定慕清洺就是被人困在了這間房間里,于是對著那女子冷聲問道:慕清洺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