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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抓著容窈的手,二人纖細柔軟的手指交纏在一起:你年長我?guī)讱q,我應(yīng)當喚你一聲jiejie的,可這些年都在喚你窈娘。 容窈看著面前的池渲,心神一動,喚了一句:阿渲。 但是,池渲看著容窈喚了一句。 容jiejie。 她躺在容窈的身上,顯然是有些醉了,嗅著對方身上的味道,臉上露出一個滿足的表情,如同孩童說悄悄話,她突然湊到容窈的耳邊悄聲道。 明日你成婚,我會偷偷去看你的。 容窈低頭看著醉意朦朧已經(jīng)有了睡意的池渲,張了張嘴終究想要將自己想說的話重新吞了回去。 干脆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月光太過皎潔了,一時間讓容窈覺得自己是個待審判的罪人,那些罪孽屈辱如蛆附骨般又再次在身上浮現(xiàn)。 她永遠也忘不了第一次看池渲的那一天,對方將身上唯一一件外袍脫下來披在她赤.裸的身子上,反而露出了自己滿臂的傷疤。 池渲的傷疤不會愈合。 容窈的傷疤也不會。 若是月宮真的有神女的話,就保佑保佑阿渲吧。她輕聲喃喃著,頗為疼愛地摸了摸池渲的臉頰。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馬車上的,只是在回到馬車的瞬間,整個人便無助地靠在車廂上,頗為痛苦地闔上眸子。 這場婚事,好像所有人都為她開心,獨獨她自己是不開心的。 她這樣的人,還能再奢求什么呢? 等慕清洺翻墻過來的時候,亭子內(nèi)只剩下醉的不省人事的池渲了,夏季身上的衣服越來越薄,越來越淺淡,那身上的傷疤已經(jīng)快要遮蓋不住了,只稍有大動作,就會露出馬腳。 但池渲對此,向來秉持的都是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 在夜幕月光的注視下,他彎腰伸手將池渲抱起來。 緊繃的身子在聞到那熟悉的味道之后,又放松了下去,她在慕清洺的心口處蹭了蹭,嘴里喃喃道:不是給你挖了暗道嗎?怎么還翻墻過來? 為了挖暗道,她還特地讓人挖了一個池塘。 見此,慕清洺臉上不由得泛出一個無奈的笑,低頭看著池渲道:嗯,確實挖了暗道,可也得有人給我開門。 她跟容窈坐在一起吃酒,連今夕何夕都忘了,哪里還聽得到內(nèi)屋傳來的鈴聲。 一直走到內(nèi)屋里,他將池渲放在床上,隨后便打算去找個帕子給池渲擦擦臉和手好睡覺,但剛剛轉(zhuǎn)身,就聽見身后傳來池渲因為醉酒而顯得溫軟的語氣說道。 慕清洺,別把自己搞死了,我我會心疼的。 這段時間,她總是能聞見慕清洺身上有似有似無的血腥味,將那淡雅的青竹香都給壓下去了,她不喜歡。 尋了帕子浸滿水回來之后,他細細給池渲擦拭手指,看著此刻緊閉眸子的池渲,也不管對方睡沒睡著,就當池渲還醒著一樣說道。 得讓盧瑜知道我們不共戴天,只要讓他知道我是真的恨你,你是真的想殺我,那他自然樂得坐山觀虎斗。 似是醉的厲害,大腦失去了自己原本獨立思考的作用,她伸手捧著慕清洺的臉,隨后將自己的額頭貼上慕清洺的額頭,依戀地蹭了蹭,如夢中呢喃般嘴里重復道。 嗯嗯,不共戴天。 她在黑暗中摸索到慕清洺的手,將自己的手指插了進去,十指相扣地說。 我們不共戴天。 作者有話說: 林敘沒想到,池渲會認罪。 池渲沒想到,老師會替慕清洺認罪。 而鱸魚沒想到的是,慕清洺是池渲的人,所以他們誰的計謀都沒得逞。 即墨卿現(xiàn)在對容窈,是欲高于愛,他就是不想讓自己婚姻淪為政治的犧牲品,然后在可控范圍內(nèi)娶一個自己喜歡的,他倆先婚后愛。 萬字哦!萬字哦! 第50章 拉攏 聶懷昌故意在今天舉行宴會, 和齊國公府的婚宴撞在一起,為的就是逼著上京城的官員站隊,即墨卿不過一個剛剛登科的狀元,聶懷昌在官場上浮沉近十年, 孰重孰輕眾人分的清楚。 一時間來參加婚宴的官員很少, 但齊國公府威名尚在, 除了官員之外,前來慶賀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 威嚴的府邸上被裝飾了紅色綢帶,就連花轎一路而來的路上都被人貼上了喜字,似是要將今時今刻的關(guān)系告訴給天下人。 池渲此刻戴著帷帽站在齊國公府外, 身姿娉婷,為了不引人注目, 她刻意尋了個拐角將自己藏起來,翹首以盼地等著。 不斷有人在府門進進出出, 卻遲遲不見花轎來, 她有些擔憂地對著計酒問道:花轎怎么還沒來?不會出意外吧? 計酒看了眼時辰,解釋道:還未到吉時。 她不知為何容窈結(jié)婚, 池渲會這么緊張, 但是安撫道。 殿下不必擔心,今日上京城守衛(wèi)聽了殿下吩咐, 已經(jīng)比平日多了一倍,而且殿下還派了禁衛(wèi)暗中保護,不會出意外的。 話雖如此,但一刻看不見花轎,池渲懸起的心就一刻也放不下。 就在池渲焦急等待的時候, 敲鑼打鼓連帶著鞭炮的聲音傳來, 瞬間將面前的喜慶和熱鬧推到了頂點, 計酒也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對著身側(cè)的池渲提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