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戰(zhàn)神文苦命閨女、土地公不背鍋[快穿]、偏執(zhí)駙馬每天都在黑化、與她罪、東宮嬌妾、自定義游戲、開智、曲唑酮(父女1V1)、杜松茉莉(1v1,校園娛樂圈)、斬情(np)
他本以為現(xiàn)在這個時間父親不在府上,但是腳步剛剛邁進去,便聽見一聲中氣十足的慍怒聲。 跪下! 話音落下。 剛剛和安王說話腰背還挺得筆直的即墨卿,十分干脆地便跪在了地上,沒有半點猶豫,或者說是過于熟練。 齊國公自座位上站起來,走到了即墨卿的面前,面色微怒,沉聲詢問:你今日去哪了? 即墨卿跪在地上,罕見地低眉斂目,將外面那副張揚模樣徹底收了起來,低聲道:去書院了。 你還敢騙我! 齊國公是個武將,見即墨卿撒謊,直接抬腿踹了他一腳。 齊國公的力道不小,直接踹得即墨卿的身子一踉蹌,但他早已習(xí)慣了,略微猶豫了一下,這才吐出:去教坊司了。 誰知,齊國公依舊不依不撓,眉頭倒豎:你還敢撒謊騙我?榮伯都告訴我了,你今日是不是又出門偷偷騎馬了? 他抬頭看著自家父親,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張了張嘴,只落了一句:對,今日是去騎馬了。 齊國公頓時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自家兒子:為父自小便告訴你,陛下崇文抑武,不讓你學(xué)那些無用的,好好讀書便可。 你依舊整日不干正事,天天跑出去騎馬。 話落,齊國公對著屋外喊了一句:榮伯,把老夫的鞭子拿來,今日老子非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這個不孝子! 然而榮伯一心向著即墨卿,就算從外面進來,也只是勸齊國公消消氣,齊國公見拿不到鞭子,便打算直接上手給即墨卿兩巴掌。 但剛一伸手,便看見即墨卿抬頭直直地看著他,狐貍眼滿是桀驁無懼,就算齊國公這個久經(jīng)沙場的人,也忍不住一怔。 隨后就聽見即墨卿說道:父親怎么知道兒子沒有好好讀書,若今年科舉我三元及第了,父親當(dāng)如何? 看著即墨卿這幅勝券在握的樣子,齊國公的氣奇異地消了下去,將手收了回來,說話還帶著武將的粗俗。 要是你三元及第了,以后你是我老子。 即墨卿眨了眨眸子,似是淺淺思索了一下這才說道:那倒不必,我若三元及第,父親今后不再管我就好。 行,那大狀元,科舉之后我等著你,但今日齊國公直起身子來,對著一旁的榮伯的吩咐道。 今日不許讓他吃飯,在這里跪上一個時辰再出去。 話落,齊國公抬步就離開,步步生風(fēng),但走到一半又突然頓下腳步,對著一旁的榮伯吩咐道:去把他的書都拿來,讓他一邊跪一邊看。 這廂,從齊國公府碰壁回來之后,池桉的臉色陰沉到了極點,回到驛館的時候,臉色黑沉如墨,一旁的侍從站在一旁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然而就在此時,突然有小廝來報。 殿下,戶部主事聶懷昌聶大人求見。 聞言,池桉微微蹙眉,他今日不是沒去聶懷昌的府上,但是聶懷昌和其他人一樣閉門不見,此刻怎么突然登門了。 但池桉也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便擺手讓小廝將人帶進來了。 慕家本家在津安,慕清洺來上京之后便一直住在慕風(fēng)遠的家里,后來入仕之后,也沒有分開。 慕清洺從宮中回來之后,便徑直朝著自己院中走去,但是在路過正院的時候,突然被慕風(fēng)遠給叫住了。 清洺! 他轉(zhuǎn)身朝著慕風(fēng)遠看過去,就見慕風(fēng)遠站在屋外對著他招手:清洺過來,快來快來! 眼中浮現(xiàn)一層疑惑,腳步卻是沒有半點遲疑,抬步朝著慕風(fēng)遠走去,一直走到門口,他這才瞧見張氏站在屋內(nèi),而屋內(nèi)不單單一個張氏。 還有一個十五六歲左右的粉衣小姑娘,梳著雙羅髻用同色的粉色發(fā)帶束在頭上,模樣嬌俏,額上還覆著一層薄薄的碎發(fā),便更加顯得幼小了。 他自張心芙身上收回視線,下意識看向慕風(fēng)遠,想要用眼神詢問這是怎么回事,但是慕風(fēng)遠此刻卻避開了他的視線,看著屋內(nèi)的張氏。 張氏挽著張心芙的胳膊,踱步走到慕清洺的面前,有意將張心芙介紹給慕清洺,臉上帶著笑說道。 清洺,這是我娘家侄女心芙,馬上就要會試了,她陪著他哥哥一起來上京城參加科舉的。 然后張氏又對著張心芙道:芙兒,這就是清洺,我夫家侄子,叫表哥就好。 說罷,張氏伸手推了推扭捏的張心芙,示意張心芙去跟慕清洺打招呼,張心芙的臉頓時便羞紅了,局促道。 表表哥。 他輕嗯一聲,算是回應(yīng)了,張心芙也松了一口氣,又縮到了張氏的背后。 慕風(fēng)遠見此,笑了笑看著他道:今晚若是無事我們便一起用飯吧,正好給芙兒他們接接風(fēng)。 然而,慕清洺卻是搖搖頭道:我此次回來,是收拾東西的。 收拾東西?慕風(fēng)遠一愣,隨后看著他詢問道,你收拾東西做什么?要搬走? 他抬頭看著慕風(fēng)遠解釋道:不是,宮中余孽作祟,擔(dān)心陛下安危,殿下特地下旨讓我這幾日都歇在宮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