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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當(dāng)實在無法理解。 而且,亞當(dāng)也怕左向庭為了對付自己,和他那位政敵暗中勾連,壞了他在華國的好日子。 但讓亞當(dāng)?shù)诙]想到的,是一直被他忌憚的左向庭沒有搞出事情來,到頭來,華國竟然出了個晏河清,硬生生把原本的一灘死水給攪活了。 他需要維持現(xiàn)狀,他的國家也需要華國維持現(xiàn)狀,亞當(dāng)一想到自己最近在華國民間聽到的越來越多的愛國言論,就忍不住狠狠皺眉。 這也是他這次主動邀請左向庭來參加宴會的原因。 左向庭肯定是和晏河清認識的,否則也不會親自幫忙翻譯《眾生渡》,而且亞當(dāng)早就調(diào)查出了喬鏡的身份,要不是因為還有顧慮,他早就向北寧政府施壓,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處理掉或者驅(qū)逐出境了。 想著這些彎彎繞繞,亞當(dāng)回過神來,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左向庭,臉上緩緩堆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好久不見了,我的朋友,最近過得怎么樣?” 第94章 “好久不見,亞當(dāng)。” 看著面前這位笑里藏刀的大使,左向庭臉上的表情不變,他客氣道:“很遺憾,文校長最近事務(wù)繁忙,實在是沒空出席了,希望您不要介意。” “怎么會呢,”亞當(dāng)一臉大度地揮了揮手,“那就替我轉(zhuǎn)告文校長,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他依依不舍地和懷中的美人進行了一個貼面禮,這才正色看向左向庭:“左先生,我今天邀請你來,其實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告訴你。” 左向庭暗道一聲果然來了,但面上仍舊不動聲色地問道:“哦?愿聞其詳。” 亞當(dāng)飛快地朝四周看了一眼,像是生怕被人聽到似的,他湊到左向庭邊上,壓低聲音道:“您應(yīng)該知道,晏河清的那本《五十六》在華國以外的地區(qū)也很有影響力,我也曾讀過,確實寫得不錯,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亞當(dāng)重重地嘆了一口氣,恰到好處地表現(xiàn)出一副無奈的神情,“就在前段時間,這本書被我的國家中一位議員看到了,他非常生氣,覺得晏河清在小說中對西方進行了侮辱,并在議會上提出了要對晏河清的作品進行封殺,禁止它在本國傳播。” 左向庭眉頭緊蹙,他冷淡道:“大使,我想我們看的恐怕不是同一本書,那本書我從頭到尾完完整整地看過,里面根本沒有任何涉及到西方的內(nèi)容,‘侮辱’從何談起?” 亞當(dāng)?shù)溃骸袄锩娌皇怯幸欢沃鹘桥实鞘澜缱罡叻宓那楣?jié)嗎?主角在登山時救助了一位攀登失敗的西方人,這讓我們的議員很不高興。因為大家都知道,亞洲人的身體素質(zhì)是遠不如西方白種人的,議會上,很多人都認為晏河清是個偏執(zhí)的黃種人至上主義者,甚至不顧事實,隨意編造。” 左向庭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就因為這種狗屁不通的理由?笑話!徹頭徹尾的笑話!到底是誰在罔顧事實胡亂編造?” 他氣的渾身發(fā)抖,都沒注意到宴會上的人們都紛紛停下了交談,轉(zhuǎn)頭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左向庭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西方的方位質(zhì)問道:“如果僅僅是因為這樣就要被認定為‘種族主義者’,那么大使,我現(xiàn)在就可以從你們西方的名著中舉出不下十個例子,而且遠比晏河清寫的要嚴重百倍!那幫議員,他們敢來和我面對面辯論嗎!?” 亞當(dāng)見他真發(fā)怒了,連忙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消消氣,左先生,不要這么激動嘛,事情還沒有到那個地步,咱們可以好好坐下來談?wù)劦摹!?/br> “有什么可談的?”左向庭卻根本不上他的當(dāng),在一個大律師面前玩文字陷阱,那也先得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他厲聲道:“這本就是一場污蔑!是令人不齒的政治作秀!大使先生,我請問你一句話,當(dāng)一個正常人被醫(yī)生認定是瘋子,并且被送到了全是瘋子的醫(yī)院里治療,他要如何證明自己不是瘋子?而且,我實在想不通這世上能有什么理由能夠空口白牙污蔑一個愛國者的人格和尊嚴,還是說,他們會如此認定,只是因為晏河清是一個華國作者?” 亞當(dāng)張了張嘴,但左向庭再次打斷了他。 “我真的不知道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種族主義者,”他語帶諷刺道,“您難道不覺得,您的國家太傲慢了嗎?” 亞當(dāng)?shù)哪樕⒊粒烙嬍亲笙蛲ミ@一番話徹底戳破了他裝模做樣的表象,讓他有些惱羞成怒了。 但亞當(dāng)肯定不會承認自己的確是背后煽風(fēng)點火的罪魁禍?zhǔn)字唬⑶覍τ趤喼奕藦膩肀в幸环N高高在上的傲慢,他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副皮笑rou不笑的笑容:“左先生,我只是一位大使,對于國內(nèi)議員們的決定也沒有插話的權(quán)力。如果他們最終決定要向北寧政府施壓,我也只能服從議會的安排。” “所以,您最好還是提點一下您的那位學(xué)生,”他挑了挑眉,絲毫不掩飾自己眼神中的輕蔑,“其實這并不是什么大事,議員們都還是很好說話的,只要晏河清公開道個歉,我想他們應(yīng)該也就不會介意了。” 左向庭死死攥緊了拳頭,盯著亞當(dāng)聲音沙啞地問道:“您不會不知道,如果晏河清真的道歉了,會在國內(nèi)造成怎樣的結(jié)果吧?” 到時候,喬鏡一定會被打上軟骨頭的標(biāo)簽,受萬人唾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