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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兩人穿的還是同款。 等喬鏡配好了眼鏡,一行人來到了一家名叫“耶路撒冷”的照相館門口。 喬鏡盯著這個名字看了一會兒,還又特意戴上剛配好的眼鏡看了一遍,這才確定不是自己眼花了,而是這照相館就叫這個名字。 怎么說呢…… 在這個時代,中西合璧的東西往往都很有意思。 不過這時候的照相館和現代那些花里胡哨的影樓可不一樣,能去照相的人基本都非富即貴,照出來的也都是那種黑白老照片——現在連鎂光燈都還沒發明出來,可想而知照片的清晰度究竟有多高。 喬鏡看著那臺在他看來基本可以直接送進博物館的老式相機,有些好奇,但還是按照攝影師的要求乖乖坐在了椅子上。 “好,來,笑一個~” 伴隨著攝影師的喊聲,除了景星闌以外,其他幾人都下意識地扯動嘴角,露出了一抹極其僵硬的笑容。 攝影師:“…………” 還好,喬鏡他們不缺錢,可以多拍幾張。 但在照完了合照外,景星闌還希望單獨和喬鏡照一張照片。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要單獨照,但喬鏡還是同意了。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兩人穿著一黑一白的同款長衫,并肩在繪著萬里長城的背景墻前站定,明亮的光源從前方打來,喬鏡忍不住微微瞇起了眼睛。 “喬先生,拜托笑自然一點好嗎?”攝影師苦著臉道。 喬鏡揉了揉方才已經笑得酸痛的臉頰,情不自禁地瞥了一眼景星闌的方向。 身旁的男人雙眸直視前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身姿挺拔,一看就非常專業。但喬鏡莫名覺得,景星闌現在的笑容,并不是從前在鏡頭前用來營業的標準微笑。 他今天是真的很開心。 ……為什么? 注意到他的視線,景星闌微微偏過頭來,因為兩人的距離太近,喬鏡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說話時的溫熱氣流輕輕拂過耳畔,聲音聽上去格外的低沉溫柔: “放松,別緊張,自然微笑就行了?!?/br> 喬鏡看著男人在說完后又重新正對前方的深邃側臉,唇角也情不自禁地微微勾起。 “很好,就是這樣!保持住!看我!” 兩個身著長衫的年輕人肩并著肩站在一起,較年長的那位高大英俊,五官深邃,雖只是簡單的直視前方,卻總有一種金戈鐵馬的冷峻霸氣;年輕些的則一副清秀書生的模樣,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銀絲框眼鏡,雖然臉上的笑容很淡,卻給人一種溫文爾雅的感覺。 伴隨著相機快門的聲音,這一幕也被歷史永遠留存了下來。 照相館的老板對于這些照片非常滿意,尤其是景星闌和喬鏡的那幾張合照,他甚至愿意只收一半的價錢,也希望他們能允許自己把其中一張貼在照相館的墻上,當做范例來宣傳。 景星闌本來是無所謂這件事的,但是看喬鏡看似面無表情實則不太情愿的模樣,還是在老板殷切的注視下搖了搖頭,婉拒了對方的請求:“抱歉,您可以自己留幾張,但是貼在照相館就不必了。” 老板無奈,也只能答應下來了。 至于之后取照片的事情,喬鏡就沒怎么管過了。他現在滿腦子都是關于《五十六》主角的人設,原本喬鏡是打算單純寫個旅行家的,但在今天來了一趟照相館后,他決定等回家就去修改大綱。 誰說,他必須要寫這個時代的故事? 自古以來,文學中就有借古諷今這一說,但喬鏡在這個時代也生活了快兩年了,當然知道在新文化的浪潮下,大部分人都開始下意識排斥一切與“古”有關的事物,甚至開始從一個極端走到了另一個極端,他們對于“新”的追求,已經到了一種讓人匪夷所思的境地。 而這里的“新”,又可以泛指一切進口的洋玩意兒。 比如喬鏡在上學放學路上就不只見過一次,新娘子戴墨鏡打洋傘結婚,而且這還是時下最流行的“新式婚禮”。 但換個角度想,這未嘗不是他可以利用的一點。 這些人不是想追求“新”嗎? 喬鏡想,那他就寫一個全新的時代給他們開開眼! 巧合的是,一周后,由于國內局勢愈發緊張,《愛民報》于今日的頭版頭條發布了一則大字標題,詰問國內四萬萬華夏兒女—— 《百年之后,華夏亡否?》 第80章 《愛民報》發行的這期報紙,當天便銷售一空。 不出預料,這篇文章在社會上引發了軒然大波。 而撰寫這篇文章的作者,便是南方文壇一位鼎鼎有名的人物——廖長義。 這位廖長義,現年雖只有四十九歲,卻早在十年前便在國內聲名鵲起。他以脾氣硬臭出名,在這方面幾乎和左向庭有過之而無不及,人稱“北向庭南長義”,性格由此可見一斑。 他最特殊也是最被人詬病的一點就是,他和左向庭不同,祖上還混著四分之一的西伯利亞血統,而且很容易就能從外表看出來,高鼻深目,頭發蜷曲,脾氣暴躁,愛酗酒愛挑事,年輕時還三番五次因為醉酒后和人斗毆被關進局子。 然而無論何時,他都堅稱自己是個百分百的華夏人。 廖長義不但這輩子沒出過國,甚至有一次,南方政府打算派懂俄語的他去和毛子大使談判,他本來勉強答應下來了,結果一看政府擬好的談判書上寫的內容,又聽說還要被派出國常駐那里,頓時勃然大怒,直接闖進總統辦公室指著對方的鼻子大罵一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