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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宜修內心的小人就要狂躁了。 一個大男人,要甚么花瓣沐浴?! 但眼下唯有忍! 馬上就能扒/光/了陸瑾之了,這是查看他身上是否藏著鑰匙的最好法子。 楚宜修笑得很崩潰,夫君說得是,是該加上花瓣。 她轉身時,小臉上的笑意驟變,來到房門外,楚宜修吩咐了下去,李年和張峰有些語塞,真真是/欲/語卻無詞。 他們家侯爺醉酒之后,竟然是一個精致的男子 是,夫人,屬下這就去取水與花瓣。侯府沒有女眷喜用花瓣沐浴,若要取花瓣,還得去現摘。 李年和張峰吐了口濁氣。 跟在侯爺身邊這么多年,頭一次碰見這種任務。 * 這廂,楚宜修折返屋內。 她兩只小手捏著帕子,清媚面容露出三分羞澀、三分試探,還有幾分欲拒還迎,總之,又是多種小情緒交織,說不出的勾人心魂。 陸瑾之看著她緩緩靠著自己走來,他凸起的喉結滾了滾,半點不掩飾一個男子對美人的最初始的渴/望 作者有話說: 情蠱:我醉了,侯爺這副樣子,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哇~~~ 第三十八章 楚宜修太過熟悉這種眼神, 就仿佛是陸瑾之的視線是一條無形的線,一看向她,那根線也黏到了她身上。 宛若蜘蛛網, 扯都扯不開。 楚宜修用手指頭都能數清兩人才剛剛大婚幾日,所謂日久生情決然不存在。 那只有一個可能 他是見/色/起意! 果然吶果然,陸瑾之還是那個陸瑾之!如假包換! 楚宜修來到陸瑾之面前, 男人正對她笑。 他笑起來,唇角斜斜揚起, 眉目風流盡顯。 笑與不笑,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不笑時,他清冷如玉,就是一朵遺世而獨立的白蓮花, 生人勿近。 可這一笑,又成了花叢君子, 浪到沒邊兒了。 陸瑾之嫌美人走得太慢,夫人,你太弱了, 與我還不甚匹配。 楚宜修差點跌倒。 匹配? 他是指哪一方面? 他到底想要如何匹配? 定遠侯, 你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紈绔不化么? 楚宜修含蓄一笑, 羞羞答答,像半開的妖嬈牡丹,在離著陸瑾之還有一步的距離站立, 懵懂的眨眨眼, 夫君,我天生體弱, 胎里帶疾, 這今后只能如此了。 一言至此, 楚宜修用帕子搵了搵并不存在的淚,我這副身子亦不知幾時會西去,不能長久陪伴夫君,委實是憾事。日后夫君再娶良人,我定不會怨恨。 她都嬌弱至廝了,陸瑾之總該做個人了吧?!不要再想著把她這樣那樣了! 陸瑾之眉心倏然一蹙,依舊自信洋溢,無妨的,為夫定能醫好你,你我來日方長。夫人有所不知,為夫對你甚是感興趣。 男人嗓音低醇磁性,每一個音發出來,都仿佛還蘊含著另外一層意思,宛若靡靡之音。 誰要跟他來日方長?! 不要對她有任何興趣! 楚宜修捏著帕子,在陸瑾之面前甩了甩,嗔道:夫君呀,你好壞。 陸瑾之仿佛被/取/悅/,笑得更加浪/蕩,哈哈哈! 他忽然俯身,臉湊近了些,夫人,你這是污蔑,夫君哪里壞了?你倒是羅列出來。 楚宜修后脊背挺直,宛若土撥鼠受驚嚇后的站姿,這廝酒醒后,到底會不會記得一切? 趁著他還不清醒,楚宜修只想速戰速決,夫君,我給你解衣吧。 陸瑾之自是欣然接受。 他站著不動。 楚宜修先給他解開繩子,柔弱如她,當然要解好半天,也免不了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這廝身子骨著實結實硬朗,處處都是磚塊肌理,楚宜修一時間并沒有找到鑰匙。 繩子終于解開時,楚宜修的雙肩被握住,她愣了一下,還沒等到抬頭,就被人一把摁入懷里,下一刻,她看見陸瑾之的臉湊了過來,唔 楚宜修,!!好氣呀。 如此攻擊性的吻,她再熟悉不過。 陸瑾之很喜歡親她。 上輩子就是這樣。 他每回親完,還會問她的感受。 這廝行軍打戰會反復復盤、自省,任何事情都妄圖不斷進益,男女之事也是如此。 楚宜修是個柔弱不能自理的嬌軟美人,饒是此刻想把陸瑾之給大卸八塊了,可她只能虛弱到嚶嚶嚶。 陸瑾之的手也沒閑著。 等到楚宜修幾乎昏倒,陸瑾之才良心發現,放開了她,真是個嬌嬌。 楚宜修,!! 又是這句話! 她才是不是嬌嬌! 總有一天,她會讓陸瑾之成為手下敗將,在她面前痛哭求饒! 楚宜修虛弱的喘了半天,這才從陸瑾之懷里出來,抬頭看他,我還是給夫君解衣吧。 陸瑾之心情甚好,不確切的說,是愉悅到了極致,他敞開雙臂,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