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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浩天尚未弱冠,膚色白皙,儼然就是一個白玉小公子。 周浩天驚呆了,一動也不敢動。 他沒聽錯吧? 定遠(yuǎn)侯命人抓他? 他可是周家大少爺啊! 定遠(yuǎn)侯,你就不怕我爹再彈劾你?! 陸淵推著輪椅往前幾步,老四,且回府吧,這周公子八成沒什么惡意,還是算了吧。 算了? 那不能! 陸瑾之正在興頭上,他在宮里喝了整整一壺酒,一時半會沒法消停。 陸家護(hù)院面面相覷,誰也沒動作,陸瑾之怒意騰起,再度低喝,誰敢不聽本侯之令?!是想軍法處置么! 這一喝摻著內(nèi)力的爆喝,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威壓。 護(hù)院方才還有些猶豫,此刻,當(dāng)即行動。 周浩天后知后覺,意識到不對勁時,已經(jīng)太遲了。他是被侯府護(hù)院架走的,一路上嚷嚷,來人吶!救命吶!定遠(yuǎn)侯抓人了! 陸家眾人驚呆。 他們陸家保家衛(wèi)國,但不能胡亂綁架啊! 陸瑾之卻心意已決,還不忘叮囑,就把他綁在前院梧桐樹下,本侯要讓周御史知道,他這一次大錯特錯了! 陸家眾人,-_-|| 他們也錯了,就不該讓家主喝酒! 陸淵考慮到家丑不可外揚(yáng),而且老四現(xiàn)在醉成這樣,侯府也沒人能壓制他,遂只好吩咐,關(guān)上府上,誰也不要放進(jìn)來,若是周家找上門,就是周公子在侯府做客! 陸淵當(dāng)機(jī)立斷。 老太君吐了口濁氣,她也是這個意思。 甭管多大麻煩,先關(guān)起門來解決。 陸家人以最快的速度入府門,就連巷子里的馬車與馬匹也從被小廝火速拉入角門。 陌陌看著這一出,覺得有些似曾相識。 她以前只覺得長公主路子野,如今看來,陸家也是半斤八兩,有過之而無不及。 陌陌隨即咧嘴一笑。 上次陸瑾之是她敲暈的,這一次,誰又會對他下手呢? 那日,陸瑾之一心撲在美/色/上,以至于疏于防范,而今天,可就難搞了呀。 陌陌最愛看熱鬧,自打跟著郡主來到陸府,小日子當(dāng)真是精彩極了。 * 周浩天被綁在了梧桐樹下,而且是掛著的。 他嘶吼著、掙扎著,嗓音一陣比一陣凄慘。 陸淵掐了掐眉心。 可恨,陸家護(hù)院只聽從家主之令。 要如何制伏發(fā)酒瘋的家主,這成了陸淵頭疼之事。他都是一個不利于行的人了,為何還要攤上這事?! 不省心吶! 事到如今,陸淵心一橫,對陸延道:老三,是時候了。 陸延擰眉,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陸瑾之愈發(fā)沒法控制,而且眼看著就要情緒惡化,誰知道他下一刻會干出什么事來?萬一一個不高興把周家小公子順手給捅了,那就糟了。 陸淵吹了口哨。 楚宜修納悶的等待著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 須臾,只聞院中樹梢浮動,幾個呼吸后,嗖嗖嗖,十幾道身影閃現(xiàn)。 楚宜修目測,大抵有十八人。 這十八名男子一個個身手了得、訓(xùn)練有素,哪怕是她也震驚于這十八人團(tuán)的威力。 楚宜修心驚了一下,陸家竟還藏著殺手锏。 若非今日陸瑾之失控,她怕是永遠(yuǎn)不會知道。 楚宜修又偷偷瞄向陸瑾之,見他不慌不忙,從腰間掏出一塊家主令,這廝相當(dāng)狂妄,到了此刻,唇角還是掛著一抹似笑非笑,誰敢動本侯? 這句話從他的嘴里,慢慢悠悠的蕩了出來。 陸淵擔(dān)心十八人團(tuán)會動搖,立刻吩咐,還愣著做什么?控制住家主! 陸瑾之隨即就道:看清楚了,我是家主! 眾人大氣也不敢喘一下,就連庭院中掛著的周浩天也不知聲了。 這陸家今日又要鬧啥樣?! 陸瑾之隨手又拔出了腰間軟劍,氣勢如虹,家主在此,爾等誰敢放肆?! 把十八人再不猶豫,立刻齊齊跪下,侯爺!吾等以侯爺馬首是瞻! 陸瑾之愉悅的笑了,然后,一臉狂妄的看向了陸淵與陸延。 大意了。 陸家從祖輩開始就有一個規(guī)定,闔府上下,都忠于家主,得家主令者得陸家。 這下可如何是好? 包括老太君在內(nèi),陸家?guī)兹硕荚诮诡^爛額。 然而,陸家眾人還是低估了醉酒的陸瑾之,他非但話癆、狂妄,還毫不留情的揭人老底。 陸瑾之忽然笑了笑,看向陸淵,慫恿道:二哥,你當(dāng)初那個青梅竹馬的白月光已經(jīng)和離,你若是還忘不掉,就把她娶回來,我陸家不介意她還帶著一個孩子。 陸淵,!!這個老四為何好端端挖他的情史?! 陸瑾之又看向陸延,三哥,你整日只會閉門造車,至今也沒個女人,陸家子嗣繁衍大業(yè),也不能只靠著我。你也該娶妻了,一把年紀(jì)難道想當(dāng)光棍? 陸延深呼吸,時刻告誡自己,他不是老四的對手。有氣就憋著吧! 這時,陸清菊花一緊,他慌張極了。 陸瑾之果然開始數(shù)落他,老五,你資質(zhì)平庸,就需得更加勤勉,腦子不好的人,四肢就勤加練習(xí)。這么多年,我一手栽培你,你莫要辜負(fù)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