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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體內涌上一股空虛的感覺,她全身發燙,熱騰騰的,像是要燃燒起來一樣。顧玫嚶嚀一聲,原想要大聲喚人,沒想到發出的聲音如小貓一般嬌柔,黏黏的,像是帶著蜂蜜。 夫人這是急不可耐了?一個身穿短衫的中年男子掀開門簾從里屋走出來,直勾勾盯著顧玫瞧。 那男子是花柳巷的常客,出了名的好色,為了美色,舍一條命都使得。他色瞇瞇看著顧玫,只覺得自己這一趟是來對了,這婦人生的國姿天香,能與她云雨一次這一輩子都無憾了。 男子□□裸的眼神瞧的顧玫心驚膽戰,只覺得自己變成了案板上的魚rou,要任人宰割。 她身上軟的半點力氣都沒有,逃是逃不掉了,她趕忙開口:你可知我是誰,我是鎮國公夫人,我母家是名動天下的顧氏,你若能將放我一馬,我定會報答你,金銀財帛亦或高官厚祿,只要你想要,我統統都能給。 顧玫深吸一口氣,強壓下身子里面的悸動,這宅子里除了林婉 ,旁人都沒有做這事的動機,她曉之以理:林姨娘只是家里的妾室,半奴半主的身份,她能給你的我會翻倍給,你可莫要因為一個妾室的攛掇,害了自己下半輩子。 顧玫軟硬兼施,只盼著那男子能收手,若是旁人聽到她的許諾和威脅或許會收手,可面前這人是個色鬼,見到女色就走不動道,怎么會憑白放過這樣一個尤物。 男子懶得和顧玫交談,嘿嘿笑了兩聲,就低頭解腰帶去了。顧玫自知不好,趕忙拔下金簪藏到袖中,那男子脫了個七七八八,餓狼撲食一般向顧玫撲過去。 顧玫用盡全身力氣向男子刺去,她中了媚藥,哪怕竭盡全力也毫無用處,倒像是投懷送抱一般。 男子奪下她手中的金簪扔到一旁,伸出黝黑的大手撕扯她的衣襟。顧玫直愣愣看著身前的男子,眼淚悄無聲息流了滿臉。 腰帶被解開,淺綠色小衣暴露在眼前,清淺的綠襯著柔嫩的肌膚,愈發顯的顧玫膚白如雪。 男子舔舔嘴唇,湊到顧玫肩頸處就要親吻,還未得逞,被一股大力猛然拽開,胸口一疼,被人踹倒在地。 拉下去,杖斃。傅珩泠泠的聲音響起。 顧玫仰起頭,此時她的意識漸臻模糊起來,只能感覺到體內熊熊燃燒的烈火,和無處紓解的欲望。 圣上!顧玫喃喃,她已分不清此時是在夢中還是現實中。 皎皎別怕!傅珩坐到茶榻上,將外衫罩到顧玫肩頭,想要給系上腰帶,不料被她一把揮開。 盈盈的眸子帶著水汽,霧蒙蒙一片,她茫然的看著傅珩,開口說道:我熱,熱死了。說完還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櫻唇。 傅珩有些受不了,喉嚨滾動幾下,嘶啞的聲音響起:乖,我們穿上衣裳去看大夫好不好? 不好。顧玫咕噥一聲,雙手愈發放肆,不僅將肩頭的外衫褪了下去,還探到背后想要解開小衣的帶子,奈何身子太軟,半點力氣都沒有,折騰了好一會兒也沒解開。 她看向傅珩,撒嬌一般說道:你快幫幫我呀! 傅珩再也忍不了了,俯身抱起顧玫,大步向架子床走去,她這副樣子只能給他一個人瞧,便是大夫也瞧不得。 屋內響起嬌柔的□□聲,吳思成向一旁的侍從使了個眼色,一行人悄無聲息退了下去。 側院冒起濃煙,傅玄安帶人沖到院內,火勢是人為的,并不大,三下五除二就被撲滅了,待要離去時,只聽鐘氏大喝一聲:有賊!說完她向小廝使了個眼色,小廝會意,一腳踹開了顧玫所在的廂房。 屋內靜悄悄的,并沒有小偷慌亂逃走的聲音,傅玄安狐疑,帶人走上前,只見一位身穿青色圓領襕衫的男子正坐在八仙桌旁,幽深的黑眸靜靜的望著門外,像是在瞧一場鬧劇。 鐘氏乜了一眼屋內,沒瞧見顧玫和人翻云覆雨的景象,不免有些失望,也不知那重金請來的色痞跑哪里去了,憑白壞了主子的計劃。 突然她看到重重垂下的銀紅色窗幔旁,有一截碧色衣角露了出來,她記得顧玫待客時穿的就是這樣一件碧色闊袖衫。 鐘氏喜從心來,雖然沒當場抓包,但此時的情形已足夠毀掉顧玫的清譽,她乜了一眼屋子正中間的男子,那男子生得氣派極了,也不知什么來頭。 罷了,罷了,管他什么來頭,給林姨娘鋪好路才是正道。你們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鐘氏扯著嗓子喊了一聲,當即就要往屋內沖。 不料還未沖出去,就被傅玄安一腳踹到了地上:你這個蠢婦!傅玄安低聲叱罵,趕緊向一旁的下人吩咐:還不快把鐘氏拉下去。 下人將鐘氏拉了下去,傅玄安看著穩坐如山的傅珩,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混沌,圣上萬金之軀怎么就悄無聲息進了鎮國公府,來鎮國公府也就罷了,怎么不去正堂,反而到了側院? 罷了,罷了,圣上的心思又啟是他能揣度的,他上前幾步,跪倒在地,向傅珩行了個大禮,傅珩抬手,示意他起身。 傅玄安站起身來,才發現屋內的幔帳是垂落下來的,幔帳一角露出一截碧色衣衫,那衣衫,那衣衫 轟然一聲,傅玄安只覺得雙耳嗡嗡作響,他踉蹌一下,若不是被隨從眼疾手快扶住,此時定已經摔倒在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