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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永瞅到二人的容貌不由暗暗感嘆了一番,這樣標(biāo)致的兩位小姐,生的花兒一樣好看,可惜了,誰讓她們瞧到了不該瞧得東西呢!便是他有心憐香惜玉,夫人也不能輕饒她們。 王永咬牙將腰間長劍拔了出來,利落地向周韻刺去,周韻大駭,只當(dāng)自己今日要交待在這丞相府,想她不過二八年華,生的花容月貌,連親都沒成,竟要香消玉殞,也是蠻悲催的。 她緊閉眼睛,等待意料中的劇痛,然而疼痛未曾襲來,反而聽到了有人倒在地上的聲音,周韻睜開眼睛,只見長信侯霍之慎冷冷站在她跟前,那兩個小廝早已死在霍之慎的劍下。 別看霍之慎生的清冷,性子卻是極跳脫的,周韻倒是沒想到他真狠得下心殺人,不由怔怔道:霍四郎,你殺人啦! 霍之慎將帶血的長劍插入劍鞘,不耐煩道:你的眼睛若是無疾,就不該問出這樣愚蠢的問題。 你!周韻被氣的倒噎一口涼氣,上前兩步就要和霍之慎理論。 顧玫撫額,重重嘆了一口氣,她和周韻、霍之慎差不多是一起長大的,小時候三人的父親都在豫南任職,她們?nèi)私?jīng)常在一起玩。 偏偏周韻和霍之慎不對付,二人就像火折子和炮仗,只見見面就要大吵特吵,不鬧出大動靜是不會罷休的。 鬧歸鬧,現(xiàn)下可不是吵架的時機(jī),顧玫只得擋在中間拉架,對霍之慎道:四哥,阿韻就是這個脾氣,您不要和她一般見識。 又扯扯周韻的衣袖:阿韻,霍四哥雖然說話不好聽,到底是咱們的救命恩人,你可不能好賴不分。 好說歹說,總算將二人勸的消了氣,顧玫和周韻妝容盡毀,頭發(fā)散亂,渾身濕淋淋的,一點(diǎn)儀態(tài)也無。正院是不能再去了,二人由霍之慎帶著從側(cè)門出去上了馬車。 丞相府內(nèi),妖嬈的美婦顰著眉來回踱步,她扭著腰肢走到一個華服男子面前,伸手?jǐn)Q了一下男子的手臂,焦急道:你倒是好心性,那兩個姑娘逃走了也不著急! 華服男子生的極白,眉心有一顆紅痣,無端的帶了幾分妖異,他不急不緩喝了一杯茶,慢悠悠道:看到了就看到了,哪里值得這樣氣急敗壞! 他無所謂的模樣將美婦氣的直想跳腳,但到底不敢大喇喇發(fā)作,她輕嗤一聲,細(xì)長的眉毛高高挑起來,陰陽怪氣道:你是老爺?shù)挠H生骨rou,便是鬧翻了天,老爺也舍不得將你如何。 我呢,別看我現(xiàn)在得寵,但若是事發(fā),第一個倒霉的就是我。我的冤家,你可不能不管我呀! 話說到這個份上,華服男子才懶懶抬起眼皮,他慢條斯理道:你若是害怕,我們就斷個干凈,人活一輩子就是圖個高興,若是整日提心吊膽的,還有什么勁? 你!美婦氣的倒噎氣,抬起手指著男子想要怒罵一番,指了一會子,到底沒敢罵出來,身子一扭重重將屋門摜上! 大約是因為白日落水受了寒,一到晚上顧玫就發(fā)了熱,整個人昏昏沉沉,半點(diǎn)意識也無。 驅(qū)寒的湯藥喂了一碗又一碗,好容易才捂的顧玫發(fā)了汗,彩玥這才放下心來,打著哈欠回了屋。 宣室殿,吳思成將顧玫發(fā)熱的事稟告給傅珩,思索半晌又把下午在丞相府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傅珩。 墻角的多寶閣倒映下一片影子,傅珩的面容罩在暗影中,影影綽綽讓人瞧不真切。吳思成揣摩不出主子的心思,只覺得連身邊的空氣都泛了冷意。他惴惴侯在一側(cè),等著主子示下。 半晌后,只聽傅珩泠泠的聲音緩緩響起:丞相繼妻武氏行為不端,不尊孝道,立即將她貶斥出京,永世不得再踏入京都一步! 吳思成一怔,圣上是天下之主,管理政事合情合理,但將手伸到內(nèi)宅似乎不太妥當(dāng),古往今來也沒出過貶斥臣子夫人的天子呀! 他默嘆一口氣,罷了罷了,圣上年近三十才遇到可意的心上人兒,鐵樹開花,終究是要瘋癲一次的。 戌時,一道御旨入了丞相府,圣上御極多年,除了抄家封宅可從未在晚上下過圣旨,徐老丞相誠惶誠恐,匆匆穿上官服,跪到正廳接旨。 待內(nèi)侍出門后,徐丞相立馬就變了臉色,雖說圣旨來得蹊蹺,也不是無跡可尋,圣上純孝,自瞧不上不侍婆母的媳婦。 也怪他荒唐,因著武氏年輕貌美,會服侍人,便格外放縱了一些,他得趕緊將武氏送走,免得受池魚之災(zāi)。 武氏睡得迷迷糊糊,連衣裳都沒來得及換,就被婆子拎了起來,她甩掉婆子,怔怔地看向徐丞相。 柔聲嗔道:老爺,我若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對您只管指出來就是,何故大半夜的讓這些婆子來折辱于我?徐丞相寵愛徐氏,只要不是被捉1jian在床,旁的事情她都是不怕的。 不料一向?qū)捄偷呢┫嗖⑽匆驗樗娜鰦啥淖冎饕猓熵┫鄤e過臉,躲開武氏勾人的目光,對婆子催促道:手腳利落些,趕緊把夫人送上馬車。 武氏這才知道徐丞相動了真格,惶惶然哭了起來,她的聲音又響又利,驚醒了半個院子的人,唯獨(dú)感化不了徐丞相。 徐丞相怕動靜太大,傳出武氏抗旨的傳言,便對武氏說了真相:你行為不端,不侍婆母,惹的圣上發(fā)怒,下旨將你逐出京都。你是個張揚(yáng)的,到了莊子上一定要改一改性子,謙和處事,待我得了空,定會去瞧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