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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行 第16節

    陳錯看著他:“查到了,當年救我的人,就在你們隊里。”陳錯根本沒法想象,這世間竟然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也許她見過的那些消防員,其中一個,就有救過她命的人。

    見陳錯這樣激動,陸崢熄了火,拉著她的手,將她帶離了廚房:“別急,當年我也去過南縣,你可以給我說說看他的特征,說不定我能幫你找出他來。”

    陳錯聽到這話,突然有些內疚:“我這樣想找到他,你會不會不高興啊?”陸崢聽到這話,倒是自負地挑眉:“就算他救過你又怎么樣,總歸你倆沒緣,要不然,你怎么最后喜歡的是我,成了我的女朋友呢?”

    語畢,他又認真道:“我幫你可不是為了給自己添情敵,我幫你,是想了你一樁心愿,從此以后,你就徹徹底底,從里到晚,都是我的女人了。”

    第60章

    征得陸崢同意后,陳錯開始詳細地描述自己當時的狀況。她被埋了三天,就是震后第三天早上十點多的時候,被挖了出來。她裹著紅色的圍巾,名族風的圖案,臟得要命,被血染黑了。

    圍巾是她用來裹著背上的傷口的,她的背被鋼筋割開了很大一個口子。如果她熬不過餓死,說不定也躲不過破傷風。只能簡單自救,用圍巾包扎了傷口,止血。

    她之所以沒有被破碎的建筑物砸死,是因為地震發生時,客棧的欄柵倒了過來,恰好成了一個支架,撐住了建筑物的廢墟。陳錯徹底陷入了回憶,她看著自己的手,對陸崢說:“那個人發現了我,我當時已經沒有喊的力氣了。”

    三天,72個小時,沒有進食,失血,吃過蟲子、土、紙片、樹皮,能往嘴里塞,化作飽腹感的,她都吃了。她以為她喊得很大聲,可實際上,那聲救命,只有她自己能聽得見。

    她被埋住的地方,有個小小的縫隙,露著一縷光。被困在里面時,她經常出現幻覺,所以,當縫隙里有橙紅的救援服一閃而過時,她以為還是幻覺。

    她聽到了有狗的叫聲,碎尸滑落聲。再然后,那些石頭被一塊塊清理開來。當那人的手,伸到陳錯面前,碰到她的臉時,陳錯突然哭了出來。她跟發瘋似的,眼淚停都停不住。她咬住了那男人的手,終于,一股力量從她的胸腔出,迸發而出,帶著血的味道,撕心裂肺:“救我!”

    回憶到這里時,陳錯身體已經止不住顫抖起來,她十指冰涼,后背膩了成虛汗。陸崢伸手將她摟住了,把人壓在自己懷里,吻著她的發心:“沒事了,沒事了。”

    陳錯忍過那陣顫抖,總算緩了過來,她眼睛里包著一層淚,對陸崢說:“那個人被我咬了,還一直跟我說,姑娘沒事了,馬上就能出來。可能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所以他一直在跟我說話。”

    救援并沒有那么容易,搬開建筑物容易引發一連串的效應,一個不慎,被困者就會被二次掩埋。這才是地震救援為什么這么艱難的原因。要考慮很多因素,也要照顧被困者的情緒。

    因為她被困了三天,她非常需要和其他人對話,才能勉強壓下心頭的恐懼。那手給她遞了水,遞了壓縮餅干,還給她遞了一個對話機。只要她說話,那邊總是會回答她。陳錯剛開始一直在胡言亂語,喊疼,想家,想吃樓下的漢堡rou。

    那人說,會吃到的,回去就買一堆,慢慢吃。陳錯還說,背上被劃了一道,好疼,不知道會不會有疤,要是有疤了,就很難看,不能穿裙子了,可能還會被男朋友嫌棄。

    陳錯抬手抹了把淚,望著陸崢:“你知道他對我說什么嗎?”陸崢面色非常奇怪,他這種怪異,也影響到了陳錯。陳錯還沒問怎么了,陸崢就跟她說:“他是不是和你說,要是因為這條疤嫌棄你的男人,不要也罷。”

    陳錯只覺得腦子里有根神經,輕輕一抽,她的手指一點點回溫,陸崢用手擦掉她臉上的淚,說:“我身上也有疤,挺血性的,擱你身上,肯定也又酷又美。”他的聲音,就跟有回音似的,跟記憶里的人,融在了一起。

    陳錯哇得一聲哭出來了,邊哭邊抽著說:“你不要哄我了,哪有女生有疤能又酷又美的!”她的手緊緊摟住了陸崢,心跳得胸腔都疼了,整個人都快昏了過去:“是你,是你!混蛋!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的名字!混蛋!”

    被挖出來之后,陳錯因為太久沒有見光,根本看不清楚外面的時間,和一直陪伴著她的人。她拉著那人的手,閉著眼睛,追問:“你叫什么?!”那人湊到她耳邊,還沒說話,突然那邊有人喊了起來:“這里有一個,趕緊過來!”

    然后她的手就被人松開了,陳錯心猛地墜了下去,她拼命地睜開了眼睛,只能在刺眼的白光中,看到那人的背影,離她而去。她眼球像是要被炸開一樣疼,太疼了,可就算如此,她也如何都不愿意閉上眼睛,直到被推上了救護車。

    她再也看不到他了。

    兜兜轉轉,失而復返,三年以后,她接了個活,到了消防營地里,拍著一只鳥兒。

    這個人,入鏡了,他們透過了鏡頭對視,她對他一見鐘情,冥冥之中,一切皆是注定。

    陳錯哭得累了,形象全無,可手指頭依然死死地攥著陸崢的衣角,不肯讓人走。她對他依戀極了,腫腫的眼角和臉頰,蹭在陸崢的脖頸上,像棵纏人的樹懶,抱著她的樹,太想啃下幾片葉子,卻不知道該從何下口。

    陸崢揉著她的臉:“你先松開,我去給你打點水來擦臉。”陳錯睜開腫乎乎的眼,吸了吸鼻子:“叫我軟軟。”這是撒嬌了。陸崢還沒看過陳錯這么孩子氣的一面,一時心都化了,他低聲道:“陳軟軟,我得去給你打水洗臉了,你看你哭得臉都快破了,不疼嗎?”

    陳錯頰邊冒出了點紅血絲,淚水汗水洇上去,刺刺的,確實疼。她仍勾著陸崢的脖子,小聲道:“親親就不疼了。”陸崢被她逗笑了,只好抱著人,跟抱著個小孩似的,托著屁股摟起來,端到浴室里,放水,洗臉。

    陳錯哭得身上全都是汗,也該洗一洗。她悶悶地對陸崢說:“我想洗澡了,你去幫我買內褲好不好。”陸崢答應了,給她擦了把臉,又揉了揉她的頭發:“好,洗完澡出來吃飯,我都做好了。”陳錯乖乖點頭,看起來可愛得要命,讓陸崢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親。

    陸崢下樓給人買了一次性的,然后想了想,還是買了一袋巧克力。聽說吃巧克力,能讓心情恢復一些,陳錯哭著問他為什么不說名字的時候,其實陸崢當時,是不會給名字的。

    他知道像這類型的被困者,會因為特殊的情況,而產生近乎愛情一般的情感。所有營救者將人救出以后,最好是適當保持距離,等人緩過去了就好。

    但是他沒想到,陳錯會惦記了他這么多年。當然,他當年也不知道,救出來的人,以后要成為自己的媳婦兒。可就算如此,他很慶幸陳錯并不是一開始就將他認出來。

    她愛他,純粹愛他這個人,沒有別的,沒有什么英雄救美恩怨情仇。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年后相遇,她單純的喜歡上了他而已。

    陸崢買了東西回來,敲浴室的門。門被打開了,卻不是安全距離。陳錯站在朦朧的霧氣里,赤身裸體,她逮著陸崢的雙手,將錯愕的他,一把拉了進去。

    第61章

    陸崢一貫知道陳錯膽子大,沒想到陳錯能瘋成這樣。赤條條地把男人往浴室里拉,陸崢被水蒸氣和女人身上的味道熏了一臉,腦袋都昏了。

    陳錯也不是膽子大,情緒上來了,就容易沖動。她抓著陸崢的雙手,墊腳,將身體往陸崢身上貼,舌頭緩慢舔過陸崢的下巴:“陸崢,我敢把自己給你,你敢不敢要啊?”

    下一秒,她的腰臀就被人托住了,她嚇得驚叫一聲,旁邊傳來瓶罐落地聲,她被置于洗手臺上,被分開了雙腿。陳錯雙頰泛起紅來,她遠沒有她自己所表現出來的大膽,她想要親吻陸崢,卻被男人捉住了頭發,有些用力地,強迫著她仰起臉,她的脖頸被咬住了。

    就跟羚羊被叼住了要害處一樣,她以為陸崢要吃了她似的。男人的氣息打在她鎖骨處,聲音隱忍又咬牙地問她:“我說沒說過,不許再招我。”

    下一刻,陳錯抬腿,扣住了陸崢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一夾一帶,她捧住了陸崢的臉,她知道陸崢眼睛都不敢亂動,不想看自己。可她感受到了他的情動,自制,還有忍耐。

    陸崢額頭上的青筋若現,汗水淌出,滾動喉結,都那么讓她喜歡。她手鉆進了陸崢的衣服了:“是男人就別廢話了。”她手一動,啪嗒一聲,陸崢的皮帶就被她解開了,她笑了。

    陳錯往下一看,瞬間有些悔了。再一抬頭,陸崢的眼神都變了,變得很危險,盯著她,簡直要將她嚼吞入腹了。

    所以說男人是不能隨便招惹的,陳錯現在深知這個道理了。

    她現在頭昏腦漲,哭喊求饒。

    不管怎么樣的男人,到了這種時候,都是牲口。

    陳錯被弄哭后,滿腦子都是這個念頭。直到很久之后,陳錯渾身上下,沒塊好rou,她被收拾干凈了,裹進被子里。陸崢做完以后,才知道臉紅,看著她身上的痕跡,眼神閃躲。

    陳錯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用啞掉的嗓子命令他:“你剛剛沒戴套,去給我買藥。”陸崢身子僵硬,馬上起身,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陳錯艱難地動了動,太疼了,讓她更氣了,只覺得再也不要讓陸崢碰她了。本該在買藥的陸崢去而復返,端來一杯沖好的蜂蜜溫開水,讓陳錯飲下后,才摸摸她的頭發,跟安撫小動物似的。

    他現在倒還想到溫柔了,剛剛在床上使勁折騰她的時候,可管不了那么多,她到現在還在疼呢。女人散著頭發躺在床上,白皙的皮膚上全是痕跡,被子半裹著,露出來的皮膚還有手指印。

    整個人被好好疼愛過后,都散發著不一樣的味道。她雙頰泛紅,嘴唇紅腫,眼神慵懶得倚在枕頭上,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被強雨打過的那種。

    陳錯困倦得不行,蹭著被子,眼睛都睜不開了。她感覺到陸崢輕輕吻過她的發,眉眼唇鼻,那么溫柔,她喜歡這份溫柔。她小小聲道:“下次不許再讓我疼了。”陸崢低聲在她耳邊應了聲好,指腹揉了揉她的耳朵rou,這才抽身離開。

    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床邊開著一盞小燈。她動了動,卻意外地發現她被人從后方摟住了。陸崢也在床上,手臂占有欲十足地攬著她的腰,掌心卻貼著她的小腹,將那處熨得很暖。

    陳錯眨了眨酸澀的眼皮,依稀記得中途陸崢回來了,喂了她藥。她半夢半醒,還罵了陸崢幾句,陸崢哭笑不得地摟著她,任由她手掌心輕輕蓋在了自己的臉上,撒了脾氣。

    她在床上翻了個身,陸崢沒穿上衣,和他皮膚相貼的感覺特別舒服,很特殊。這大概是陳錯人生中,少有的和旁人最貼近的時候了。陸崢半夢半醒,感覺到了她的動靜,就將她往懷里抱了抱,無意識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那一吻像股暖流從她額頭灌到心里,軟成一片。她從未愛過誰,像愛陸崢一樣。她本來以為,她不會喜歡跟哪個男人這么親密。可陸崢不一樣,和這人貼著,她喜歡,甚至愛得不得了。

    她嗅著陸崢身上的味道,那是淺淺的,又好聞的氣息,現在裹在她身體上了,這是他們親密的證明,她喜歡。

    陳錯偷偷笑著,手指不老實地從陸崢的臉上摸到了胸膛,還在上面揉了揉,覺得手感不錯。她本來以為,肌rou應該會更硬一些,就想陸崢手臂上的,背上的肌rou一樣。沒想到,胸上的手感比想象中的軟,捏起來質感還不錯。

    陸崢只是睡著了,不是死了,被懷里的女流氓不斷sao擾,終于沒辦法,睜開眼,問陳錯:“不疼了?”陳錯無辜地眨著眼:“疼,你不許摸我,我摸你。”陸崢嘆氣道:“不想疼就別招我。”陳錯不管,還像個黏人精一樣,往陸崢身上貼:“你剛剛都摸了我那么多下,還不許我摸回來嗎?”

    陸崢無法,只能由她去了。還能怎么辦,自家女人,只能寵著了。陳錯的手還不老實,摸完上面摸下面,還揉他屁股,笑嘻嘻道:“小樣,還挺翹。”

    陸崢無奈道:“你做什么?”陳錯撐著身體,整個人壓到了陸崢身上。溫香軟玉貼上來,饒是陸崢都呼吸亂了一節拍。他剛想摟上陳錯的腰,手背就被陳錯掐了一下,身上的女人,頂著一頭亂糟糟的發,和滿身痕跡,騎在他身上囂張道:“別動,再動小心我把你辦了。”

    說罷,她還用手指勾了勾陸崢的下巴:“長得還挺帥,就是活不好。”任何一個男人被質疑活兒,都不會冷靜。陸崢眼神都變了,作死的陳錯還察覺不出來,還說:“這男人啊,不是越大越好,陸隊長啊,你腰挺有勁的,但是我覺得吧,你的勁得小點,畢竟我也不是鐵打的,你跟打鐵似的搗,我受不住啊。”

    她這滿嘴胡言亂語還沒完,就被鐵匠陸隊長再次拖進被子里,打鐵去了。

    第62章

    陸崢醒來時,床上已經沒人了,睡覺時乖乖呆在他懷里的陳錯,如今只留了幾根長發,卷在枕頭上。被褥間還有她的味道,淡淡的,有些勾人。

    房門半掩著,他起身,拉開門,一早上的陽光全倒了進來,屋外亮得不行,他瞇起眼,適應光線。陳錯穿著他的短袖,露著兩條長腿,端著一個碟子,朝他看來。

    碟子里是煎好的雞蛋,培根,看起來賣相不錯。陳錯的頭發辮成一股,斜斜搭在右肩,看起來很乖巧。她笑著湊到陸崢面前,親了人一下,眨著眼道:“我給你做了愛心早餐,我貼不貼心,愛不愛我。”

    一大早的,她就跟個喜鵲一樣,跟在陸崢身后嘰嘰喳喳。陸崢把剃胡子的泡沫往臉上一抹,身后的女人的手就纏了上來,往他衣服里鉆,一邊摸一邊跳戲道:“陸隊長,你刮胡子的樣子好性感哦~”

    陸崢被她纏得沒辦法了,拽著人的手,往前一拖。陳錯就被逮進他的懷里了,困在雙臂間,他問:“身子不疼了嗎?”他剛醒,聲音有些啞,問得還是這樣的問題,陳錯認輸,乖乖點頭:“疼。”陸崢哄她:“那不鬧了,你乖一點。”

    他剃了胡子,陳錯坐在旁邊的浴缸上,捧著下巴看他。短袖下擺滑到她的腿根,一片春色,風景大好。她大咧咧的,仍由他看。但陸崢不看,非但不看,還抓著衣服往下拉了拉,讓她穿條褲子,不要著涼。

    陸崢洗漱好了,歪腰抱她,跟抱小孩似的,把人摟了起來,還被陳錯親了耳朵,響響亮亮的一聲。他手指抵著陳錯的額頭:“大清早的做什么呢。”陳錯不要臉道:“跟你親熱親熱。”

    陳錯做的早飯全是花架子,蛋很咸,培根中間還是冷的,邊上都焦了,大概是剛從冰箱里取出來,不解凍,直接下鍋了吧。早飯只有一份,陸崢也沒問陳錯吃沒吃,自己把那份全部下肚。

    陳錯看著看著,嘴巴就扁起來了,有些委屈:“你怎么都不問問我吃沒吃啊。”陸崢淡淡看她一眼,拿紙巾擦嘴:“要吃什么?”陳錯這才露出笑顏:“蛋炒飯,你上次給我做的那種,好好吃啊。”

    陸崢起身進了廚房。從冰箱里取出食材切絲,打蛋,顛鍋炒飯,沒多久一份色香味俱全的蛋炒飯就盛到陳錯面前,附帶一盤小菜和酸奶,解油膩用的那種。

    陳錯吃飯的時候,陸崢進了房間,忙進忙出,收拾家里,清洗床單。陳錯叼著個勺子,光腳在地上踩來踩去,偷笑不止,還拿出手機偷拍。

    光線充足,構圖完美,鏡頭框架里的男人,正展開白色的床單,在陽臺上晾曬。他的手臂舒展,從背到腰,線條漂亮。沒由來的,陳錯心里浮現了一句,像只飛鳥。

    本該一直好好在天上飛著,最后被她引誘,降落在了她的窗口。其實她知道她做的早飯難吃,本想給陸崢重新做一份,但是想到昨晚他弄她弄得這么狠,帶著點報復的小心思,她還是給陸崢吃了。

    沒想到,陸崢一口咸得要死的煎蛋下去,表情都不帶變一下。她故意說這么好吃嗎,要去搶,還被躲了開來。這個男人,默不作聲地解決了早飯,然后跟她說好吃。

    陳錯就在想,她運氣可能在此刻都用完了吧,因為她能夠遇上這個男人,并且能和他在一起。

    飯后陳錯回了趟家,過來時拖著個行李箱,大包小包。陸崢開門的時候,看著她腳邊的行李箱,就笑:“你這是要在我家常駐嗎?”

    陳錯靠著行李箱,她回家竟然還化了個妝,漂漂亮亮地掀了把頸邊的長發:“你家什么都沒有,我不方便。”

    陸崢還想,他家東西也算夠全啊,等陳錯把行李箱一拿出來,他才知道,他家東西確實夠少的。

    各色的化妝品,面膜,護膚儀,洗臉儀,還有睡衣正裝內衣運動內衣,最不可思議的是,陳錯竟然能從行李箱里掏出一個便攜式熨斗,她拿著那東西,蹲在地上朝陸崢笑:“一會你那些衣服,我都給你熨齊整了。”

    陸崢把人從地上拉起來親,偷吃了不少口紅。陳錯還捂著嘴,不讓他親了,一本正經跟他說:“這玩意兒你別看它貴的要死,還是有毒。”

    她邊說話邊喘氣,一張小臉通紅。陸崢揉她褪了層色的下唇:“有毒你還天天往嘴上抹?”陳錯理直氣壯道:“我抹它也不吃它啊,哪能跟你一次性能吃完的量比。”

    陸崢眼睛不離她的嘴,還要親:“毒就毒吧。”陳錯大笑:“你這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雖然陳錯這么說,但她也打算著,之后跟陸崢一塊,還是少涂口紅,她原本唇色也還行,誰讓她天生麗質。

    下午的時候,陳錯就拉著陸崢出門逛。她特意回家化個妝,也是早有預謀。她發覺陸崢衣柜里的衣服太少,少得可憐。她問陸崢,陸崢還說,平時穿軍裝習慣了,要那么多衣服沒用。

    陳錯哪里允許這么好的衣架子被陸崢自己糟蹋了,她要給她買衣服。并且一再聲明,她給他買,她付錢。陸崢抱著手,靠在電梯的墻上,沖她挑眉:“你這是要養我?”

    陳錯賤兮兮地目光往他臍下三寸走:“畢竟你也付出了不少勞動力嘛。”陸崢被氣笑了,要不是電梯里還有攝像頭,他真想把這女人抓過來打屁股。

    而女人這鐘生物,你別看她平時多可愛,多深明大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一些被男人無視的小事,就會在女人心中突然翻出來,找他算賬。

    陸崢萬萬沒想到,陳錯在商場逛的時候,能看到那堆土特產,從而想到他給他們營地里的蘭醫生送過特產。

    陳錯站在那里不走了,嘴巴噘得能掛個吊瓶。她眼神幽怨地看看特產,又看陸崢,一副秋后算賬的模樣:“你和你那個蘭醫生怎么回事。”

    陸崢一本正經道:“不能說是我的蘭醫生,我們倆清清白白的,你別亂說。”陳錯幽幽道:“我哪里亂說了,她喜歡你。”陸崢回道:“我不喜歡她。”

    陳錯看了他一會,突然點頭道:“好吧,那下次你mama帶的特產,你親手做給我吃吧。”陸崢一怔,沒想到一場戰爭還未打起,就已經結束,連硝煙味都沒聞到。陸崢有些驚訝:“就這樣?”

    陳錯莫名其妙:“不然呢?”陸崢無言了,總不可能說,他還以為陳錯能再吃醋久一點,要他廢上些精力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