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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衣衛關系戶 第11節

    “有銀子的話,那還算成,咱們沒白費心一趟。罷了罷了,了了也好,咱們也好安心做咱們的生意。對了,三爺,上回您做的蝦須鐲賣了,這活兒您這還做不?這東西掙錢的很。翻個倍呢!”

    老頭反應還挺快,包三兒站起身跺了跺已經開始有些暖和的腳,舉步往里走。

    “都做一樣的有什么好?東西多了,那就不值錢了!你等著,我那兒有幾個新做好的稀罕貨,這就拿來擺上。”

    工作間的架子最上一格,放置著好幾個還算精致的盒子,或長或短,或寬或窄,形制不一卻都不大,這些盒子每一個里頭都放著一樣包三兒覺著做的不錯的首飾,用單獨的盒子承裝本就是為了賣的時候好提高點身家。不過到了尋東西的時候可就麻煩了。不一個個的拿下來打開細看,怕是他自己都不能分辨哪個是哪個。

    將這些個都放到工作臺上,一個個打開,包三兒選中了其中兩樣遞給了老韓頭,

    “先拿這兩樣出去吧,這攢珠芙蓉花層層疊疊的,雖是銀質的,可看著就富貴,應該挺打眼。還有這雙蝶簪子,我用了點燒藍的工藝,外頭沒有,想來也能算個噱頭。”

    何止是外頭沒有啊,整個大明都沒有好不,景泰藍是什么時候有的?百度百科上說13世紀末,由意大利工匠發明,14世紀流傳到法國巴黎。至于中國,那得是到了清朝雍正時期才出現。

    這會兒首飾上能見到的青藍色是什么?除了寶石點綴那就只有點翠,而點翠是一般人能用的?所以這樣耀眼的青藍色首飾真心不多見。看看,連著老韓頭都傻眼了。

    “三爺,這,這眼色怎么這么鮮艷?看著,看著宛如上了釉的瓷器一般?難不成這是學著燒瓷上釉的法子做的?”

    要這么說也不是不成,反正包三兒覺得差不離。所以他點了點頭,指著工作臺一邊的某個匣子說到:

    “得了點稀奇材料,看著顏色不錯就試了試,不想竟是能出好彩來,所以就試著在這首飾上用了。這東西有些貴,定價的時候盡量往上提一提。”

    一個積分一兩啊,可不就是貴嘛,而且因為當時剛過了那買米的事兒,他正小心謹慎呢,所以哪怕看到了這東西,知道難得,因為怕燒不出來浪費,也就沒敢多買,只買了五個積分。唉,這五兩的色釉也不知道能用多久,下一次什么時候才能再刷到。

    物以稀為貴,連著材料都這么稀少了,包三兒心里價位自然更加往上漲了,拿出來遞給老韓頭的時候特意叮囑起來,弄得老韓頭也跟著有些忐忑。

    “東西稀罕?那要不咱們藏著?將來好給姑娘當嫁妝?”

    他們家如今可是又有官了,自家三爺眼見著也有了發跡的模樣,那家里有些好東西也不怕人惦記了。

    “那不至于,這樣,你給定個十兩以上吧。有人問,你就說這東西難做,要燒制五六次才能出色,而且錯了任何一次就廢了。”

    “哎呦,那要是這么的,這也就難怪外頭從未見過了,三爺,那這手藝豈不是咱們頭一份?”

    那必須的!說到頭一份包三兒隱隱的也感覺有點驕傲,這可是他自己憑著現代時候那點零星經驗,自己摸索出來的。沒有系統附加,多不容易啊!

    老韓頭捧著簪子,不錯眼的看了好一會兒,越看笑容就越是濃郁,到了后頭背脊都挺直了幾分,笑著沖包三兒說到:

    “京城金銀鋪子不少,手藝出眾的也有好些,哪個不比咱們這小門臉強些?咱們家也就是托著錦衣衛的福,在這一片沒什么人敢打壓,這才能一直穩穩當當的,往日老奴還想著,這生意怕也就這樣了,家里要生發得另外想法子。如今看,三爺,您這是早就心里有數了呀。還做的這樣的周全。”

    說到這心里有數,老韓頭有點唏噓,忍不住盤點了一下最近包三兒的新制作。

    “又是給錦衣衛里的大人們定制得用的東西,又是往這些出新的手藝上琢磨。都說一技傍身,你這技藝琢磨的,讓老奴都汗顏。可見平日里老奴還是少了幾分上進心。”

    說到這上進心,老韓頭跨了一步,湊到包三兒身邊,低頭看了看那些匣子里的東西,然后問道:

    “看這樣子,您這是想專攻精巧定制的了?”

    老韓頭真不愧是老包家幾十年的鋪面掌柜,看看這眉眼清楚的,包三兒這才出了幾樣東西?定制了幾回?他就已經將包三兒的心思給摸透了,可見人老了,那腦子還真不一定就會慢。

    “你也說了,金銀鋪子外頭多的是,咱們這樣的若是不求變,一日日的消磨下去,這生意還能做?”

    “確實,那您這是準備專門做周圍武將人家的生意?”

    老韓頭將手里的燒藍雙蝶簪子舉了舉,笑著說道:

    “這確實是好,不說那些大人們用的,只說這新首飾,就恰到好處。咱們周圍的十六衛武官人家里,即便是錦衣衛這樣相對富裕的親衛人家出身呢,六七品的人家,泰半的家業也就那樣,偏偏出門應酬體面又不能少,心疼寶石價高的情況下,用這精巧二字保住體面確實合適。”

    說到各家家業,老韓頭就想到了包家,一二百年的錦衣衛世家啊,最富裕的時候家產一共才多少?有多少錢財用在了置辦產業上?又有多少能花銷在各種首飾上?這不上不下卻精巧的算是正好符合了這類人家的需求。

    “你既然明白,那老韓叔,你日常也幫我留心留心,看什么款式的需求多些,咱們也好針對性的做。”

    “行嘞,這事兒就看老奴的了。”

    自家這是真的要興旺了呀,連著生意都有了可喜的指望。

    老韓頭樂呵的很,這一高興,忍不住又絮叨起了攢家業的事兒。

    “既然這些個好,三爺,那您多做幾個攢著,將來總能用的上。”

    “成功了一回,后頭就容易了,我自然不會多做些。可惜了,材料就這么些,再說了,到底不是寶石的,不夠保值。”

    看著這些盒子里的好貨,他一會兒想著三爺續鉉,一會兒想著哥兒和姑娘將來成婚,腦子轉的都快成馬達了。越想自家需求量就越多,越想就越覺得的家業不夠大。

    “還是要不多攢錢啊!”

    嗯?剛才還說攢東西呢,怎么又變成攢錢了?包三兒收拾首飾匣子的手一頓,看向老韓頭的眼神很是幽怨。你這樣敦促下去,他會過勞的知道不?

    第18章 好東西2

    天色微亮,簪字鋪的門就打開了,老韓頭舉著大大的掃把,清理著門口落了一夜的積雪,他終究是年歲有些大了,干起活兒來就有些拖延,眼見著路上行人多了起來,才堪堪將門口清理干凈。

    “老韓頭,早啊。”

    這條街上人走動的可不算多,這么大清早的誰喊他?

    老韓頭轉頭沖著來聲的方向看去,只一眼,就立馬浮上了營業性笑容,熱情的開始打起了招呼。

    “哎呦,是安大娘啊!您這近來可好?好些日子沒見了,聽說您家大爺前些日子升了?我早就說過,安大爺是個有官運的,看看,讓我說著了吧!這才幾歲啊,不到三十吧,竟是就成了正七品了!乖乖,咱們這一片可是少見的年輕有為。”

    “不過是個總旗,哪里能說什么有為?也就是圖個喜慶罷了。”

    來人嘴上謙虛,可臉上笑的都還夾死蚊子的褶子還是顯露出了好心情。連著走過來的腳步都輕快了好些。

    “確實是喜慶,在上去那可就是六品了,整個十六位才多少個百戶?照這么下去,不定哪天安大爺外派就能成千戶啦。”

    知道來人心里高興,愿意聽吉祥話,老韓頭說起話來自是越發的恭維,順手還將人往自己鋪子里引。這一整條街面上店鋪就那么幾個,還一過來就喊人,不用問必定是來他們家的。

    “你啊,真是越說越玄乎,我可不敢想。不過升官是喜事兒,可這升官了也耗費銀子,你看看,我這不是又來你這里花銷了。”

    “身份上去了,那自是體面也要跟上。安大娘今兒是準備買點什么?是您和您家大奶奶置辦應酬的首飾,還是你家大姑娘的?”

    自打聽說他們家老大升了官,老韓頭就知道少不了自家的生意。都是老街坊老客戶了,誰還不知道誰?安家的那點家底啊,也就在他們家這鋪子走動的實力。

    “我和我家兒媳婦的,說起這個,老韓頭,我還真是要問問你,你說我這要去千戶大人家吃喜酒,置辦些什么樣的妥當?出彩是不想了,畢竟咱們身份就在這擺著呢,再費心也沒這個底氣,可怎么也不能太寒酸了不是。”

    那是肯定的,即使只是最低等的小官,那也是官,體面總是要的。

    “您這回還真是來的巧了,來,您看看這個。”

    老韓頭請了安大娘坐下,第一時間就取出了包三兒做的那個燒藍的雙蝶簪子。將東西雙手一捧,往安大娘面前一遞,嘿,瞬間就獲得了一聲驚呼贊嘆。

    “這可真是好看,這,這是什么做的?看著不像是寶石,怎么比寶石還亮呢。”

    安大娘接過簪子上下左右的看,越看眼睛就越亮,越看心下就越是歡喜,唯一覺得不妥的是,這款式雙雙對對的,她這寡婦人家實在是不好意思用。不過若是價錢合適,那買回去不管是自家兒媳婦出門吃席,還是給閨女當嫁妝都是可以的。

    “可不就是比寶石亮嘛,點翠知道不?這就是仿著這個,用釉彩做的,是我家三爺獨一份的手藝,別處都沒處尋的稀罕物。最要緊的是價錢合適啊,這一款,才十兩!只有點翠五分之一的價錢。您說,點翠太貴重咱們用不起,這您家還能用不起?”

    十兩?和點翠一樣鮮艷?還獨一份?安大娘心里蠢蠢欲動。只是長年討價還價的本能支撐著她沒立馬露出端倪來,只一下下的摸著簪子,遲疑著說到:

    “好看是好看,價錢也不算貴,可這獨一份……會不會太出挑了些?”

    “您要這么說的話……”

    老韓頭一個轉身,又取了一個匣子過來,往茶幾上一放,打開示意安大娘細看。

    “這八寶如意簪子倒是不出挑,穩重的很,可這價錢卻全在面上了,只要是個眼尖的都知道這東西什么價,成色一般,米粒大的寶石能值幾個錢?這一支作價6兩,尋常日子戴著還成,做客可就低了。”

    這也是道理,若非如此她也不至于這么一大早的過來,家里又不是沒有這樣的東西。

    知道沒得挑揀的余地了,安大娘又換了個法子,

    “那這……燒藍是吧,這燒藍的就這一支?”

    妥了,老韓頭心下一喜,面上卻露出一個你撿著了的表情,坦然的說到:

    “還真就這么一支,我家三爺新琢磨出來之后,連著做了十來個款式,就這么一個成了。怎么您覺得少了?那可真是對不住,要想再有,怎么也要等上幾日了。許是三日之后,三爺新作的能出個好的。”

    三日之后都未必有?這下安大娘徹底坐不住了,明兒可就是他們要去吃席的日子了。若是這會兒不買這個,那怕是要花更多的錢才能不被人說寒酸了。

    “那這個我就要了吧,另外你再幫我尋個我戴著合適的。不用太出彩,老悖晦的年歲了,只要不過分,也沒人拿我說嘴。”

    這感情好,一下能出去兩樣,倒是難得的大生意。不過既然需求挺高,那他自然要趁熱打鐵,再往上抬抬營業額。

    老韓頭對自家的東西了然于胸,這邊剛聽了要求,眼珠子一轉,轉頭就取出了一個匣子,同樣打開給安大娘介紹了起來。

    “我記得您是置辦了個細絨鬢髻的,有了這做冠,其他的首飾搭配起來其實就簡單了,你看看,這一套怎么樣?挑心、花頭簪、鈿兒、滿冠、分心、掩鬢,銀鍍金嵌紅碧璽如意蝙蝠紋全套,不算太出挑,卻絕對穩重妥當,價錢更合適,35兩。”

    “35兩?這,這還不貴?你也說了,細碎的寶石不值錢,至于銀子總計也就用了不到5兩吧。這工價是不是太高了些?”

    “哎呦,我的安大娘唉,再不值錢,紅碧璽的成色也在這里擺著呢,您細看,這碧璽的色,是不是特別的正?俗話說得好啊,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進出千戶大人家的女眷想來都是懂些個寶石的,戴的也必定不會有那些雜色的東西。若是寶石品質太差,您這戴了……所以這上頭是真不能省,哪怕再細碎呢,也得是正色的才行。這么一來您說,這價錢還能說貴?真心是成本價了,也就是咱們老街坊,不然怎么也要開上個40兩。”

    包三兒推開后門往鋪子里走,人還沒進去呢,就先灌了滿耳朵老韓頭的推銷辭令,等著走到柜臺邊,眼睛掃到了那匣子里的東西后,那見著客人的客套笑容差點沒崩了去。

    原來老韓頭再推銷這一套啊,也難怪他如此積極了,因為這東西若是真賣了,那自家掙的可就大發了。

    你道怎么的,因為這細碎的紅碧璽他們只用了一兩銀子就得了呀。是前些日子有三條街外,某個豪門的仆婦拿了主子發怒是摔的細碎的碧璽鐲子過來賤賣的。所以顏色頗正,品質中上,卻成本幾近于無。加了銀子,加了工價,這一整套也不過是十兩的本錢,這會兒老韓頭卻叫了35兩,你說包三兒要不要笑?

    許是包三兒探頭的動作被安大娘看了去,許是她這會兒也想尋包三兒這東家討點人情價,見著他看過來,安大娘忙不迭的丟開了老韓頭,招呼道:

    “包三兒啊,大娘也是看著你長大的,你給說說,這價真不能低了?”

    這讓包三兒怎么說?拆老韓頭的臺?那不能。再沒有給自己人拉后腿的。

    “大娘,這紅碧璽確實是好貨,若非細碎了些,就這中上的品質,尋常一個戒子都要十兩以上。大娘,若是想便宜些……要不你看看我新作的這個?”

    將手里本來準備放到柜臺內的匣子打開,露出里頭的簪子遞過去,

    “這是累絲攢珠福字盤花金簪,米珠不值幾個錢,金子總計也不過2兩,也就做工繁復了些,本來要標價35兩的,給您30兩?”

    30兩?那35兩可是一整套,這還能說便宜?哪怕是金簪呢,安大娘也覺得不劃算。不過這做工……

    “包三兒啊,如今你這手藝真的是越發的好了,看看這累絲做的,多細巧,便是那幾個老字號的金銀鋪子的老師傅,也就是這樣的手藝了。”

    雖然討價還價,可對于包三兒的手藝,安大娘是認可的,甚至還自發的又給送了樁生意。

    “你說,我若是將家里老了的舊首飾拿來,讓你融了重新做可能接?工錢怎么算?”

    安大娘唉,你若是這么的,那你家的銀子遲早讓這鋪子給全吞了不可,包三兒如今這手藝可不一般,真按照工藝算,價錢高著呢。

    當然了,說是這么說,好容易有個信得過他手藝的,不是錦衣衛圈子的人,他哪怕是千金市骨呢,也得給個好不是。

    “那得看你做什么樣子的了,若是尋常的款式,都是老街坊了,您看著就行。可若是要做累絲的,那價錢可不低,像是這支簪子這樣的,即便各種輔料您都置辦齊整了,沒有二兩我怕也是沒法子接,畢竟這一做就得好幾日呢。”

    二兩就行?哎呦,安大娘這眼睛一下就亮了,只覺得自己好像尋到了一個少花錢,辦大事兒的好法子。不過既然有了后續省錢的法子,那今兒這生意……就可以花銷上一筆大的了,畢竟后續能省錢對吧。不補償補償自己,她自己都覺得虧啊!

    “那就說定了,老韓頭,我今兒就先聽你的,這燒藍的簪子,還有這一套都給我裝起來我要了。”

    安大娘豪爽的拍著桌子,聲音大的,好像剛才一個勁要還價的不是一個人。

    等著安大娘爽利的給了銀子,再次確定了包三兒的工價,興匆匆的走人,老韓頭略有幾分心疼的對著包三兒說到:

    “您怎么就只開了2兩?那樣麻煩的活計,怎么也得要開個5兩才是。這樣低的價錢,讓她嚷嚷出去,只怕后頭有的您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