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強迫cao自己的哥哥(h)配角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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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敘雪白的面頰上布滿了紅暈,他低著頭,乖乖的跟在喬一覺的身后,因為后庭第一次被人開苞,走路姿勢有些許的怪異。 喬一覺停下腳步,轉身拉住了顧敘的手。喬一覺本不想把事情都告訴顧敘,但又怕他胡思亂想,一向堅硬的語氣變得突然溫柔,她向顧敘解釋道“敘兒,林佐郅他已與無憂山莊的尊主莊無憂成婚,我此番來尋他,是因為莊無憂曾與我有恩,她如今重病在床,我就想利用我手中的東西救她…………你……你別誤會。”喬一覺也是第一次這么別扭的解釋,她向來我行我素,只管自己做從不在意他人的想法,但顧敘與別人不同,她不想讓他誤會自己。 顧敘看著他眼中那么高高在上,閃閃發光的女子竟然溫柔的向他解釋,他感動的有些想哭。 顧敘匆忙跪下來“敘兒明白,我……我只是您救下的玩物罷了,您不用與我解釋的……就算……就算您日后玩膩了敘兒,想要再尋他人……我……我也不會有怨言,只要讓敘兒跟著您便足夠了。” 顧敘捏緊著拳頭,紅紅的眼睛泛著淚花,但他的內心卻不像他外表那樣單純可憐,顧敘心里陰暗極了。怎么可能足夠,其實心里嫉妒的不得了,不想讓另外的男人接近他的一覺,他的一覺永遠只能屬于自己…… 喬一覺看不出顧敘內心想的,她只覺得顧敘怎么會這么的令人憐愛,她心疼極了,好想愛護他。 她趕忙把顧敘扶了起來,摟住顧敘嬌弱的細腰,隨后用舌頭抵住他的嘴,濃烈的氣息撲面而來,顧敘的腿好不容易能站起來,這下子,又軟的把全身依偎在了喬一覺的身上。 喬一覺難舍難分的親吻著懷里的小人,好一陣子才戀戀不舍的把空氣還給顧敘。 “敘兒,等我處理完手下的事情,我必定給你個名份,你永遠不是我的玩物而已。”喬一覺堅定的眼神透過顧敘的身體,像是要看穿顧敘骯臟的靈魂一樣,這是顧敘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在乎的感覺。 烏山鎮花樓。 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一位又一位濃妝艷抹的男人正排排站在一處華麗卻彰顯庸俗的地處前,向來往的女人們拋著媚眼,有些許大膽的還把自己布滿劣質香味的手帕丟到女人面前,勾引著女人進他們身后的屋子里快活一番。 原心兒也不例外,他生的不錯,但自然沒有花樓里的頭牌好看,幾年前還能與頭牌爭一爭,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年紀也大了,roubang也不再似從前那樣粉嫩。主動尋他的人少之又少,他只能自降身價,被些鄉村屠夫,下等人玩弄。劉莊花就是其中原心兒的顧客,可不知為何,這段時間劉莊花像是成了暴發戶似的,來花樓花錢大手大腳,不再尋自己做樂,專挑一些昂貴年輕的頭牌美人快活。 原心兒雖然厭惡劉莊花,厭惡花樓的一切,但是他沒辦法,他的生活只允許他賣屁股賺錢。于是他也只能站在街道上,穿著衣不蔽體的衣服,向來往的客人們拋著媚眼,祈求著她們的恩賜。 原印印下學堂回來,她勾著翁珍的手,準備一起去街上買些糖吃。這時她身旁的翁珍突然停下腳步,面向前方的煙柳處,用手一指“誒,原印印,那不是你的賤貨哥哥嗎?不是說他行情很好嗎,客人們排著隊點他,怎么還在門口站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翁珍根本不顧原印印的角色,自顧自的嘲笑起來。 原印印看向前方搔首弄姿的哥哥,耳邊充斥著翁珍珍的嘲笑,她漲紅了臉匆忙解釋道“就這種被什么人都能cao弄的賤狗也配做我的哥哥?珍珍我們趕緊走,看他一眼都覺得晦氣。”翁珍根本不聽原印印的話,拉著原印印的手走上前去。翁珍她本來就是烏山鎮有錢人家的二女兒,在烏山鎮也算小有名氣,在學堂里胡作非為,經常欺負人,要不是看原印印求著幫她寫作業,看在她有點用處的份上,不然才不會和原印印這種下等人做朋友。 “珍珍求你了,我們趕緊回去吧,你不是說要買糖嗎,我們去買。”原印印拉扯著翁珍的手,但翁珍生的比原印印塊頭大,根本沒被原印印那點小力氣拉扯到。沒一會兒,翁珍就拉著原印印走到了花樓面前。 原心兒看著自己的meimei被前面的女子拉著走到自己的面前,心底里就有了答案。他裝作波瀾不驚的像往常一樣繼續拉客“呦,這位爺,要來和我快活上一番嗎?”原心兒扯著嘴,強行微笑著。 原印印看著原心兒穿著像紗一樣的衣服,粉嫩的奶頭都看的若隱若現,他的大屁股搖來搖去,原印印心里只覺得自己的哥哥真賤,可她不曾想到,自己的哥哥是為了供自己上學才選擇如此輕賤自己。 “喂,原心兒,這是一兩銀子,夠玩你好幾天了吧。”翁珍掏出銀子,壞笑著把銀子扔到地上。 原心兒不想在自己的meimei面前那么沒尊嚴,但是,他需要錢。他習慣了被人踐踏,沒關系的,meimei一定會理解他的。原心兒做著心里建設,假裝著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蹲下身去撿銀子。那大奶子隨著原心兒的動作,一晃一晃的。不得不說,原心兒雖然年紀大,但這幅yin蕩的身體真是不輸任何人。 “那這位爺是要一起玩嗎?”原心兒看著原印印的眼睛,目光里充滿了乞求,他想讓原印印趕緊走,不要看到自己yin蕩發sao的模樣。 還不等原印印開口 ,翁珍就拉著原印印的手大步流星地走進了花樓內 “怎么,一兩銀子還不夠我們兩個cao你個賤貨的。” 原印印咬著牙,她不想cao自己的哥哥,可是如果惹了翁珍不開心,那在學堂里定不會有自己的好日子過。 原心兒跟著前方那兩個女子的屁股后面,走進了包廂里,他竭盡全力的裝作冷靜,但是手指的顫抖還是出賣了他此時的慌張。 翁珍像個主人一樣,直接坐在了大床上,只留下原印印和原心兒這對兄妹站著尷尬不言。 “原印印,把你哥的衣服脫了。”原印印有些驚慌失措,她呆著不敢動。雖然她很討厭自己的哥哥,但是,畢竟……也是她的哥哥。 “聽不懂人話?我讓你脫他衣服。”翁珍扯著嗓子吼了一聲,嚇得原印印顫抖了一下身體。 原心兒不忍心自己的meimei受苦,他強裝著冷靜“客官,不如我自己脫了吧,看這位爺害羞的很。”說罷,原心兒就自己快速的脫光了衣服,扭著大屁股跪著朝翁珍爬去。 原印印雖然知道自己的哥哥是個誰都可以上的賤貨,但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在自己的面前這般下賤。 翁珍可不吃這一套,狠狠的踹了一腳原心兒“sao貨,別以為你假裝不認識你的meimei,我就可以放過去。滾去舔你meimei的逼。”翁珍抓著原心兒的頭發就往原印印的身下供。 原印印癡傻的站在原地,像是不能接受現實一樣,她看向全身赤裸的哥哥正撅著sao屁股,被翁珍抓著頭往自己的身下拱,她害怕極了。但,卻可恥的濕了。 原心兒對誰都可以裝,但唯獨對自己的meimei,他做不到。他第一次強硬的不肯聽從客人的要求,舔對方的逼。 翁珍火也是上來了,狠狠的把原心兒的腦袋往地上撞,看樣子是使勁了力氣,地上見了一片紅。 原印印有些害怕,她害怕的不是自己的哥哥會不會死,她害怕的是翁珍生氣了,以后會不會在學堂里欺負她。 原印印在翁珍扯著原心兒頭發的那一刻,先一步抓著原心兒的脖子“珍珍讓你給我舔,聽不到嗎?”原印印把已經差不多失去意志的原心兒框在自己的胯下,用手指頭掏出原心兒的舌頭,隨后原印印叁兩下褪去下褲,把自己的逼湊到哥哥的臉上。 原心兒的頭被磕的痛極了,但他還是保留著最后一份清醒,他不想用自己骯臟的身體去碰自己的meimei,那是自己守護著的meimei啊。 他強忍著疼痛,想要從meimei的胯下逃離,但是原印印死死的掐著自己的脖子。原印印低下頭在翁珍不注意的時候他耳邊輕輕說道“賤狗哥哥,幫我舔舔要了你的命了嗎,我要是惹翁珍生氣了,我就讀不了書了,要是我讀不了書,我就把你賣到軍營里當軍妓,哪有你現在這般好日子。” 原心兒流著淚,只感覺心在滴血,為什么meimei不懂他的心呢,明明原印印讀書的錢是自己賣身賺來的,他以為meimei能理解他,可她卻和旁人一樣,詆毀他,侮辱他。 原心兒流著淚,不再掙扎,乖巧的用舌頭舔著自己meimei的xue。而翁珍邪笑著,用鞭子抽打著原心兒白嫩的大屁股。翁珍一高興,原印印就有好處,果不其然,只見翁珍說“原印印,今天你把你哥在床上cao上個叁次,明日顧家的酒宴我就帶你去見見世面,認識認識上等人。” 原印印一聽,眸子都在發光,顧家!商賈大家啊,自己要是能在宴會上勾搭上顧家的兒子,那下半輩子簡直衣食無憂,不用再愁了,終于可以不用看別人眼色過日子了。 原印印如此想著,便在她哥哥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賤狗,今天看我不把你cao死。” 原心兒流著淚,忍受著這痛苦世界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