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不積雪(暫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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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當(dāng)今修仙界,當(dāng)屬這叁劍一宗。 劍南山、羽凌閣、平頂山,叁大劍修門派和萬象山一個綜合型的門派,撐起了修仙界的半邊天。 因?yàn)閯π抻蓙硪丫们覜]有什么門檻,所以劍修的數(shù)量最多。 平頂山便是那日溫如夢和顧劍選定的門派名字,因?yàn)槎硕紱]有什么巧思,便隨口取了一個。 這名字也確實(shí)不是很恰當(dāng),當(dāng)日溫如夢是斜著削得山頭,借此達(dá)到門派內(nèi)各處高低有致的布局,所以實(shí)際上平頂山并不平。 因?yàn)閷Φ茏犹熨x要求不高,一個初出茅廬的小門派竟也漸漸做大起來。 初時只有顧劍一個師父教徒,后來也有了幾位長老。 溫如夢一開始還教過一陣子法術(shù),有了其他人后便沒有出面教習(xí)過。 二人同住在平頂山最高層,稱作平崖。弟子們平時不能隨意進(jìn)出那里,也少見溫如夢的面,但關(guān)于溫如夢的一些傳言倒是傳著傳著便將她傳成了傳說。 傳說她是掌門的心上人,只是掌門一直沒有追上;傳說她早跟掌門在一起了,兩人在平崖過神仙日子呢;傳說那女子早死了,現(xiàn)在不過是掌門寄托思念的一抹幻影罷了,不然為什么不讓我們見? 但是不管他們怎么說,溫如夢和顧劍從來也沒有為此說過什么。 今年的冬天來得又急又兇,遠(yuǎn)望群山皆是一片素白,不過平崖倒還是有幾處綠色。 層巒迭嶂的雪落松樹上,幾處幽徑錯落,其中設(shè)了一處溫泉,還有幾株分不清時節(jié)的春樹兀自招搖。 練劍屹然成了顧劍的一個習(xí)慣,溫如夢不出門,他大多數(shù)時間便也陪著她不出去,但是總要在院中練幾個時辰的劍。 劍光殘影,劍鋒過處絲雪不沾,雖然當(dāng)初是突然出現(xiàn)的,如今修仙界中卻無人不拜服他的劍法。 經(jīng)過這么些年和顧劍一起的休養(yǎng)生息,溫如夢性情也有些恢復(fù)當(dāng)初,只是偶爾還會有些陰晴不定。 詳細(xì)在于時不時就會突然將臉露出原型然后湊近顧劍,也不說話,就那么“瞅”著對方。 而顧劍也早已習(xí)慣,默默捧著溫如夢的臉和她對視,等她自己覺得夠了就變回去。 “不過數(shù)十年,你的弟子們很厲害。”溫如夢說。 “也算是你的弟子。” “我又沒有教他們什么。” 兩人坐在一張塌上說話,顧劍側(cè)著身子在小方桌上回其他門派往來的信箋。 溫如夢靠緊他探頭虛虛看著,不過她也不在意是不是在真的能看到。 她說完話沒多久,顧劍執(zhí)筆的手倏而停了。 正身坐直,溫如夢還在懷疑他在想什么,誰料顧劍一個回身壓住她。 聲音有些沉:“你想走?” 一只手被他握緊,溫如夢空著的那只手就抬起來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摸他頭發(fā)。 換到以前想他是不敢這么大膽的,這數(shù)十年的相處進(jìn)步的也不止是她。 兩人靠的極近,一眼不錯地互相對視。溫如夢可以清晰得看清他眼眸的樣子,但是她是躺實(shí)的,顧劍確實(shí)虛壓在她身上,她幾乎感受不到什么重量。 想他也許會累,溫如夢心想要不要說點(diǎn)什么先讓他起身。 結(jié)果未等她開口,顧劍先開口了。 還是低沉的語調(diào),但帶上了很多塵埃,像是乞求,也像是誓言。 “您要去哪兒?帶上我吧。不管去哪兒,請帶上我吧。” 他曲起身子,頭伏在溫如夢肚子上,熱氣烘熱那里,他似是含淚的聲音發(fā)出來:“請……帶上我吧。” 唉。 溫如夢嘆出一口氣。 “為什么又說您。”她又想起之前顧劍流著淚進(jìn)入她,問他原因,對方卻說是“您太溫柔了。”的時候。 明明溫柔的是他啊。 “我也沒說要走。”被顧劍抓著的手又是一緊,溫如夢只好安撫他:“至少,不會不告而別。” 顧劍把頭抬起來,溫如夢也坐起來看他,果然眼眶有些紅。 她又說:“我可能不會離開你了。” 她真的舍不得了。 她抬手撫上他的臉,盯住那一塊下巴,自己確實(shí)很差勁吧,有點(diǎn)溫暖就想要占有。 然后被吻住,只一會兒后溫如夢推開他,小聲道:“你的信。” 顧劍看她,她也看著顧劍。 顧劍趴回去回信了。 “明明可以飛音傳訊,非要搞這些繁文縟節(jié)。”因?yàn)橐獮殚T下弟子做表率,他總是需要板著臉,漸漸也有些不茍言笑,這是這句依稀還像是當(dāng)年那個懵懂憨愣的少年。 溫如夢笑,覺得一片輕快。 冰凍叁尺非一日之寒,要解開也絕非一日之計(jì)。 有時候看著顧劍與別人交談的挺拔背影,溫如夢也會覺得自己這樣麻煩,他沒有自己會更好。 她倒是從來不覺得自己不干凈,只是也知道自己情緒不太穩(wěn)定,時常需要顧劍為她cao心。 以這樣一幅不健全的自我面對他,總是覺得對他很不公平。 哪怕顧劍是當(dāng)年自己試圖救過的小鬼。 來這里的幾月后顧劍就告訴她了,當(dāng)初月清覆滅的時候溫如夢與那顆樹的力量融合的剎那,教顧劍突然想起了曾經(jīng)的記憶。 只是那記憶里也只有溫如夢,他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在寒荒,又是怎么出去的。 只知道當(dāng)初混沌的自己有一股不知名的念頭,牽引著自己在下界四處游蕩。 于是見到她的一瞬間,記憶沒有回籠,但他分明自己愛她。 溫如夢自然不喜歡這個故事,但是面對顧劍一幅仿佛做錯事的臉時還是說:“我也并不是只想救你……甚至我都沒有幫上你。” “哪怕會因此加速死亡,我還是……”顧劍笑著說話,語氣卻有很多深意,像是沉重的感情無法用語言說出口。 看他神色,溫如夢斂眸,她不喜歡這個故事,但這也不是很重要。 想得有些入神,溫如夢不小心扯破身前樹的枯葉,鋒利的卷邊刺傷手指,幾滴血滲出來。 來訪者離開,顧劍剛放下心神就聞到溫如夢的血味。 眉心一跳,他轉(zhuǎn)身。 還好一眼就看見她,溫如夢好像有些懵,少見地不知所措。 兩人對視,溫如夢踟躕著放下手,顧劍已經(jīng)走到她身前,捧起她手指,柔和地施以治療術(shù)。 現(xiàn)在他的仙術(shù)也十分精湛。 溫如夢還不知道說什么,結(jié)果顧劍只字未聞,只柔和看她,一如往常。 又是一年大雪,漫漫白雪鋪滿大地,一位弟子前來請顧劍解惑。 溫如夢與他們離得遠(yuǎn),遙遙望著顧劍背影,她計(jì)上心頭。 原地化為原型,是最開始那般的一個小小的煤球。 慢慢地慢慢地往顧劍那邊滾,到他身后不遠(yuǎn),恰好那位弟子已經(jīng)下去。 看好距離,溫如夢一下子起身變回原身,竄到顧劍身上,從背后攀住他的肩膀。 被穩(wěn)穩(wěn)托住,顧劍的聲音和剛才與弟子說話時完全不同,含著笑意,語氣和這漫天飛雪一點(diǎn)也不搭:“穿這么少?不冷嗎?” 溫如夢穿得和夏天別無二致,一件鵝黃薄紗罩在同樣單薄的夏裙上,她語氣輕快:“不冷。” 然后又降下調(diào)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沒有。” “我不信。” “真的。” “不信。” “不騙你。”他對她不設(shè)防,只在她接觸到他的那一瞬間顧劍會立馬反應(yīng)到是她。 “……那好吧。” 顧劍背著她往回走。 “總算是一代弟子學(xué)成,今后我也不細(xì)管門中事務(wù),我們出去看看?” “嗯。”溫如夢可有可無地搭腔。 “今年先好好過個清凈年。” “嗯。” “這代弟子就有好幾個成仙的。” “嗯。”溫如夢的語調(diào)帶上了點(diǎn)笑意。 “你說他們會不會派人下來找我們麻煩?”顧劍與她閑話家常一般。 “巴不得他們來呢。”溫如夢在他背上笑。 沒有刻意用武功仙法,顧劍背著溫如夢在厚厚的雪地上落下一行深淺不一的腳印。 漸行漸遠(yuǎn),隱于屋前。 天地潔白,此處不積寒。 含著愧疚的分割線 哈哈哈哈哈哈哈(尷尬的笑聲) 果然開文太倉促,只想好了幾個轉(zhuǎn)折和整體故事走向,并沒有能力將具體內(nèi)容填充的很好(蔫) 所以這個故事暫時到此結(jié)束(鞠躬) 感謝一直在看的小伙伴們(捧花) 第一次試圖寫一個故事,盡管很糟糕,但是希望能為之后提供經(jīng)驗(yàn)吧(幻想) 等我悟了該怎么講故事之后,說不定終有一日可以將它變得完滿一點(diǎn)(做夢) 總之,這篇至此一別,幸會。(緩緩?fù)讼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