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天塹(算是劇情吧但是洛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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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未聞當(dāng)然不會被她騙過,但是少女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讓他覺得有趣,所以他起身過去,迎著她的目光,做她期待的事情。 被人環(huán)住,溫如夢垂下眸子,濃密的睫毛遮住她的心里事。 之前她一直在反抗,他們應(yīng)該都知道自己的態(tài)度,也很容易看出來剛才那副樣子是她假惺惺。 只是不稍微示弱一下,怎么緩解現(xiàn)在僵硬的氣氛,以后她也可以慢慢為自己爭取更多機(jī)會。 現(xiàn)在她不過十八歲,之后的日子可還長著呢。 將人放在床上,白未聞沒有起身,就這么近距離看著溫如夢的眼睛。 還殘留著紅暈的桃花眼,里面確實像是揉進(jìn)了很多溫情的樣子,眼波一轉(zhuǎn),那是溫如夢朝他笑了笑。 兩人也未多言語,一人閉了眼睡覺,一人翻窗而去。 第二天,溫如夢果然能夠從容出入她的房間。 周邊只有風(fēng)雪之聲,她的四位師兄又全都不在這里。 沿著懸崖步行,崖底上來的寒風(fēng)夾著積雪呼嘯而過,吹起她層層衣裙。 溫如夢面無表情的走,慢慢想有什么可行的辦法能讓她自己從這里出去。 有記憶而來,她也曾沿著這圈懸崖走過很多遍,但她從來沒有出去過。 半圈是懸崖,通往山下的路被一面結(jié)界封住,以前男人們告訴她這是宗門的結(jié)界,等她學(xué)成后自然會為她打開。 但是……她抬手輕輕撫上去,隱隱有雷鳴聲在結(jié)界中流動,其間讓人感覺威嚴(yán)無比——這不是人為設(shè)置的結(jié)界。 這是一處天塹? 溫如夢皺眉,如果是這樣,那白未聞他們?yōu)槭裁纯梢宰杂蓙砣ィ怯泄潭ㄐg(shù)法可以讓人進(jìn)出嗎? 可是這些年來男人們其實沒怎么正經(jīng)教她法術(shù),她對這些實在是知之甚少。 ……最后,還是要依靠他們嗎? 溫如夢冷下眸子。 “喂!你在那里干嘛?”身后洛澤的聲音傳過來,溫如夢稍微有點(diǎn)驚詫,他們出入這里一點(diǎn)痕跡都沒有嗎? “嘿,你看什么呢,想離開這里?” 溫如夢直視他,不做掩飾道:“嗯。” “那你還是別想了吧。”洛澤已經(jīng)走到她身前,對她說道:“你是出不去的。” 而后他一把抱住她,低聲道:“白未聞?wù)f你昨夜朝他示軟,怎么今天對我就這么兇?” 他的手不安分,溫如夢也不掙扎了,無用功不如不做。 “昨夜是昨夜,今日是今日。”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沒趕上時候了?”說著把溫如夢抵在結(jié)界上,張口就往溫如夢脖頸上咬。 他還真是愛咬人。 “喂,你不會要在這里……” 洛澤一笑,“這里怎么了。” 結(jié)界上以他們觸碰的地方為中心,光束向兩面蕩開,雷鳴在其中悶悶地響。像是被天道注視一般,溫如夢感到很羞恥。 但她越這樣,洛澤就越興奮。 碩大一團(tuán)緊緊壓著她,洛澤抱起她就有一下沒一下地往她身上撞。 “自己圈住我。”他緊緊鉗著溫如夢的臀瓣,guntang的鼻息噴在她臉上。 溫如夢借機(jī)在他身上使勁掐劃,哪怕能讓他感到一點(diǎn)點(diǎn)痛意都讓她好過一些。 一場歡愛像是打仗,洛澤壓著她使勁頂弄,什么話都能說出口,他說:“別這么生氣,哄我開心了我便帶你出去看看,嗯?” 溫如夢不理他,學(xué)著他的樣子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結(jié)果對方狠吸一口氣反而將她cao得更狠。 仰頭靠在結(jié)界上,耳邊沉悶的雷鳴蓋過了兩人交合的擊打聲和黏膩水聲,溫如夢又開始流淚。 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好像只有討好他們才能得到一線生機(jī)。 為什么天空明明在她頭頂,她卻不得自由呢? 溫如夢俯下身,抱住洛澤肩膀開始哭,哭聲越來越大,甚至到嚎啕大哭。 洛澤在她xue里抽插的動作越來越小,越來越小,最后他埋在溫如夢花xue里停住了。 往前一步將她壓牢在結(jié)界上好叫她不掉下來,他松開手,將溫如夢的臉撈出來。 大手隨便給她擦了擦眼淚,他低聲問她:“怎么了?”好像含著誘哄的味道。 溫如夢的眼捷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她雙眼似悲似怨的看他一眼,復(fù)又將臉埋進(jìn)他肩頭,悶聲道:“你們之前教我法術(shù),從來都沒有用心。我現(xiàn)在十八歲了,還是被你們一折騰就沒力氣我都要難受死了。” 洛澤遲疑著:“那……以后我都幫你清理干凈?” 溫如夢加大音量:“那你能保證我身上沒有一點(diǎn)痕跡你不會發(fā)瘋嗎?” 少年就雙手撫摸著她的頭,不說話了。 “而且你們都只把表面的臟污清干凈了,我身上的傷都沒有好呢。”說著溫如夢的聲音里又染上哭腔,語帶哽咽:“你們都不給我療傷,你現(xiàn)在插著我那里還火辣辣地疼呢……” 少年好像被說得不好意思了,一下子有些驚慌失措,他低下頭看懷中人的頭頂,訥訥道:“那……那我以后好好給你治療?” 他慢慢退出身子,也不管自己堅挺著的yinjing,語氣含著愧疚:“我們今日便先不做了,你還有哪里不舒服,我?guī)湍惘焸俊?/br> 溫如夢低頭答應(yīng)一聲,洛澤就直接打橫抱起她往回走。 順勢摟住他肩膀讓她看不見自己的表情,溫如夢暗自做著計較。 洛澤是年紀(jì)最小的一個,脾氣暴可也容易哄,心中想必也不會有白未聞那般的彎彎繞繞。 遲年平時不怎么愛說話,溫如夢與他相處不多,但也能感受到他比較簡單,應(yīng)該是順著白未聞他們的,本身也好說話。 至于翟江寒,最是一絲不茍,溫如夢不想在他身上額外費(fèi)心思。 白未聞更不必提,和他坦誠相待便是。 她現(xiàn)在最大的優(yōu)勢便是弱小,他們根本不會對她有很大的防備,因為相信無論她怎么折騰都逃不脫,說不定還抱著看笑話的心思看她折騰。 但是千里之堤潰于蟻xue,她不信自己一點(diǎn)波瀾都掀不起來。 洛澤挺著鳥仔細(xì)為溫如夢療傷,本來溫如夢是打算冷眼看著的,最后卻改了主意,主動替他用手xiele出來。 其實按照這些男人們的脾性,等給她治好了肯定還是要獸性大發(fā)地壓上來接著做,那還不如她直接用手。 而且,溫如夢揉捏著手里的丑陋巨獸,已經(jīng)預(yù)想到了未來。 他們肯定會越來越過分,趁著她還有開口的余地,便讓自己多退縮一陣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