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你zuoa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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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崖亦狂奔。】.《人類不宜飛行》.dear Jane 鋪完床單,陳初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擦擦額頭上并不存在的虛汗。 “累死我了。” 正在客廳放東西的陳最聽見這話,詫異片刻后,眉峰微挑,笑得有些無奈。 陳初是典型的紙老虎,其實她的身形不算嬌小,但總是一副有氣無力的散漫模樣,沒什么架子與氣勢。 腦瓜子倒挺靈活,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堅決不站著,遇到麻煩事兒立刻躲,能節省的力氣決不白花,將“躺平”二字演繹到了極致。 陳最還記得很小的時候,陳初看動畫片,最喜歡的卡通角色就是懶羊羊,胸無大志,沒心沒肺,過一日得一日的快活。 陳初看他在外面忙活來忙活去,搬桌子抬椅子,經過一番打掃,房子看起來更加潔凈了。 冬天的傍晚很短暫,夕陽很快被暗藍的天幕淹沒,路燈的暖光卻暈染到了很遠的地方 。 樓下車水馬龍,遠處青山縹緲,這樣美好的光景堪稱天上人間了。 陳初幫著掃了會兒地,看到陳最停下收拾的動作,接了杯溫水喝。 陽臺的燈光透過玻璃灑在挺拔的少年身上,面孔與神情在光線下變得非常清晰,連喉結的輪廓都清楚分明,像一小段起伏的山麓,即便在冬夜中也不失柔和的朦朧感。 之前陳初覺得他是遙不可及的冰山,可現在卻是觸手可及的,她唯一的靠山。 她放下掃把,走到陳最身后,暗自比了下身高。 相差高度,是她成長的動力。 陳初心里其實很清楚,雖然她現在處于舒適的環境,也得到了夢寐以求的自由,但這些并不是靠自己的力量獲得的,而是向別人借來的。 邱楠月意味不明的仁慈,和陳江的漠不關心,以及陳最的努力與縱容,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怎么了?” 陳最回頭,看到她一臉深沉的樣子。 “啊”陳初不想他再替自己承擔這些憂慮的情緒,揚起笑臉,若無其事道,“沒什么。” 陳最看了她兩秒,“餓了吧。” 他一說,陳初順勢轉移注意力,連連點頭,”晚飯吃啥呀?“ “你想吃什么都行。” 陳最將剩余的垃圾清理好,堆到門口以后,拉著陳初去衛生間洗手。 “今天只能點外賣了,你看看想吃什么。” 沙發很軟,陳初靠著陳最的肩膀,舒舒服服的陷在里面,每一根神經都得到了放松。 “慶祝搬家,咱們吃點好的。” 陳最很有耐心地篩選著高口碑餐廳,陳初則在糾結吃麥當勞還是肯德基。 最后決定點個全家桶,再點個麥當勞的兒童套餐,最近送的可達鴨小公仔很可愛。 “這家杭幫菜不錯” 陳最蓋住她手機屏幕,佯裝不滿,“說了請你吃好吃的,別看這些垃圾食品。” “你不是說我想吃什么都可以嗎?” 陳初是典型的小狗眼,上眼皮微垂,睫毛軟密,臥蠶很明顯,瞳仁比玻璃珠更剔透,有種濕漉漉的無辜,叫人舍不得發半點脾氣。 這段時間,她對陳最已經毫無戒備心,也開始變得依賴他。 “哥哥~” 沙發實在太軟了,她的膝蓋徹底陷進去,上身壓著他胸膛,柔軟的觸感黏住衛衣,心跳聲在方寸之間愈演愈烈。 陳最垂眸,看著她的眼睛,陳初毫不避諱,更近一寸,手心貼著他胸口,指節收攏,拽住衣領上的帶子,慢條斯理地打了個結。 小指碰到喉結,那里的皮膚單薄且敏感,呼吸變奏時,隱忍的青筋也被她撩撥出來。 好似把他的命脈也打了個糾纏的死結。 他別開眼睛,攥緊她作亂的雙手,克制道:”不行。“ “我一直很想光明正大的點麥當勞吃呢~” 陳初看出他言不由衷的猶豫之后,反而繼續撒嬌,“這是我從小的夢想,哥,你就讓我一次嘛~” 她軟著嗓音,拿捏出恰如其分的嬌與嗲,這份有所圖謀的示弱,用來應對陳最,綽綽有余。 陳最稍稍用力捏了捏她手背上細瘦的骨節,眉心微簇。 糾結的 點早已變了方向。 他既想順著她,又怕太快妥協,陳初得了好處,就不會再主動親熱他。 被人需要的滿足感和想要掌控她的占有欲,讓他生出許多下流欲望。 尤其是她還單膝跪在他腿間,粉白的腳趾將褲子壓出褶皺,只差一點就能碰到他膝彎。 “陳最!“ 陳初看他在走神,揚聲喊他名字,卻換來沉悶的“嗯” 夜里多雨,落地窗外的烏云不斷下沉,厚重卻洶涌,像堆迭的海潮。 漸漸的,陳最的雙眸比天色更幽暗。 “我答應你了,我有什么好處?” “好 處” 陳初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眸光意味深長,腰上多了溫熱的感覺,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攬住腰,完全壓在了他身下。 她的小腿有點酸,下意識伸出去,卻被陳最握住了腳踝。 溫柔卻強勢的反攻。 陳最俯首,雙眼鎖住她,不錯過絲毫的 神情變化。 他開始撫摸她的踝骨,手從腰間抽出,壓在她的肩膀旁邊,構造出曖昧的圈禁。 和陳最比起來,陳初剛才的不過是小打小鬧,隔靴搔癢。 他的目光太認真,也太炙熱,里面有揣度,權衡,也有熱烈與鮮活。 完全招架不住。 熱度從踝骨處蔓延上來,像不斷攀升的藤蔓,酥酥麻麻的感覺開始侵襲腦海,陳初覺得臉和耳朵越來越熱,不用看也知道有多紅。 “嗯?” 陳最輕輕捏她耳垂,溫熱而柔軟,摸著像裝滿陽光的水珠。 “好處,你想要什么好處?” 陳初用空出來的右手拽住他衣領上的帶子,將人扯得更近,鼻尖對著鼻尖,連睫毛都清晰可見。 陳最就像個旋渦,能包容她的一切墮落,并且甘愿同流合謀。 “嗯?” 她有樣學樣。 陳最聽著她綿軟的鼻音,覺得喉嚨有點癢。 偏過臉,準確尋覓到她微翹的唇珠,毫不猶豫地吻了下去。 拽著衣領的手也攀附到他肩上,指腹壓在嶙峋的脊椎骨上輾轉到腰間,充滿了翻山越嶺的探索欲。 陳最也扣住她后頸,加深這個吻,反復吮吸著她的唇瓣,像在吃逐漸融化的草莓味兒冰淇淋,紊亂的呼吸伴隨著濕黏的水聲。 “嗯” 被緊緊含住舌尖,在糾纏中泄露嫵媚的呻吟。 他吻得太深,快要進入咽喉處,那里的軟rou很光滑,不過輕輕碰一下,就有奇妙的癢意和快感直沖腦海,整個口腔都是陳最的味氣息,靈魂也被染上情欲的色彩。 陳初肆無忌憚地掛在他身上,躺在他懷里,任他熱吻,愛撫,修長的指節順著脖頸下移,落到蝴蝶骨上,窄細的后背,一手便可攏住。 陳最卷著她舌尖,引導著陳初進入他的領域,碰到她尖細的犬牙,微弱的摩擦感反而增添快感,他用力一吸,在陳初失神的瞬間徹底將人摟入懷中。 原來電視里演繹的情色,詩歌里描繪的欲望,以及讓人無法自控的快感這么爽。 陳初咬著他單薄的下唇,意亂情迷的虛起眼睛,在混沌而朦朧的思緒中,感受到極致的快樂。 陳最睜開眼,看著潮紅滿面的 陳初,細密的汗水從她鼻尖滑下,流到唇角,也被他細細舔舐。 甘甜的津液混著細微的咸,讓他想起教堂外的那場雨。 因為呼吸太急促,所以胸口起伏的力度越來越大,綿軟的rufang有意無意撞上他胸膛。 一陣一陣,像涌動的海潮。 她越來越軟,他越來越硬,相得益彰。 渾身上下的肌rou線條都在急速賁張,熱汗滲透了每一寸皮膚,眼皮開始變得guntang,眸中的情緒也在變幻與蕩漾。 相擁著墜入旋渦,越陷越深,也許無可救藥,才是真正的解脫。 陳最抬手,撥開她被汗水濡濕的額發,眼中滿是愛憐的意味,竭力克制住更近一步的想法。 陳初追上來,繼續親他唇峰,甚至無師自通的轉換了親吻的位置,撫摸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頜。 “你居然也有胡子” 白凈的皮膚上有層極淡的青灰色,并不細密。 “我又不是”陳最有些尷尬地悶咳一聲,別開視線,啞聲道,“太監,當然有胡子。” 陳初聞言,笑得很張揚,伸手撫摸他下頜,微微的刺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他的潔癖和強迫癥在這些地方體現得淋漓盡致。 不過陳初幻想了一下他留胡子的 樣子,剛開始可能會覺得違和,但是越想越覺得另有一種氣質 斯文敗類的魅力。 她笑著碰他喉結,這里倒是很明顯,熱而硬,聲氣和血液混合在其間流淌,莫名很性感。 之前趙佳婷和她說,喉結是男人的第二性特征,喉結越大,說明那個地方發育得也越好。 想到這里,她下意識低頭瞄了一眼陳最的襠部,即便衛褲很寬松,也能看出蓄勢待發的蓬勃。 百聞不如一見,確實如此。 陳最捕捉到她視線,神情變得晦暗許多。 他的大腿強勢地頂在她腿間,膝蓋離腿心不過幾寸距離,存在感不容忽視。 陳初一回神就撞入他熾熱的目光,像被火焰灼燒了 一下,忍不住感到口干舌燥。 上天給了他沉黑的眼睛,端正的面容,正人君子的氣度,卻難掩內心深處鋒芒與野性。 越是理性抗拒,就越是被吸引,向往最極致的失控與放縱。 禁欲的本質不過是寧缺毋濫和肆無忌憚。 陳初撫摸著他潮濕的鬢角,聲音也變得潮軟,“哥哥” 無邊無際的大雨驟然落下,陳最抬眸,看向窗外,閃電撕破云層,汩汩流淌的雨水透過玻璃在瓷磚上投下蕩漾的影子。 那些影子越來越濃,越來越扭曲,像顛倒的海水。 “嗯。” 陳最收回視線,望著她。 “那天,你是不是喊了我的名字?” 陳初咽下欲言又止的話,伸手,緩緩覆蓋住他膨脹的性器。”“ 想起那聲“初初”,她的臉色更紅,指節不斷收攏,guntang的掌心包裹著他不加修飾的,本能的欲望。 “嗯” 既是回應,也是壓抑的呻吟。 陳最從她眼中看出無所顧忌的狡黠與試探,膝蓋朝前一頂,撞到少女敏感的腿心。 “初初。” 他又喊了一次,情欲 意味更濃。 攬著她后背的手漸漸游移到腰間,挑開衣角,揉捏著單薄的小腹,指節碰到起伏處。 飽滿的乳沿引著他探索,內衣只裹住了一半,另一半被他握入手中,虎口處的薄繭壓著乳尖反復磋磨。 “初初。” 也許是有了上一次擦身體的經驗,這次陳最的動作熟練而直接。 解不開的內衣,便直接推到了一邊,不疾不徐地按壓著綿軟的嫩乳,奶頭仿佛害羞似的藏進白膩的乳rou中,又被他毫不留情地扯出來。 避無可避。 陳初覺得羞澀,卻又渴望更多,忍耐著呻吟,埋在他頸間,呼吸越來越亂,心跳加速以后,雙乳起伏的弧度更大,簡直像送到他手里,索求愛撫似的。 “為什么要喊我?” 陳最笑她的明知故問,停下手上揉捏的動作,仔細感受著她的心跳。 “因為愛你。” 因為想和你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