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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復(fù)以往的耐心和溫柔,反而多了幾絲急切。 好像下一秒,就要把她在這里就地正法。 喻挽的神思猛地清醒過來。 她慌忙開口,勸阻似乎快要瘋魔的男人。 容譽,你放開我。我說了,我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 容譽仿佛很好說話,依言放開了她,和往常無二的桃花眼眸里,一派清明,半點欲.色皆無。 他的眼梢微微上挑,薄唇掛上似笑非笑,淡淡看著懷中的女孩,聲線沉冷,那挽挽,打算什么時候準(zhǔn)備好,等齊南嶼把你搶走的時候? 聽見齊南嶼幾個字,喻挽只覺得莫名其妙,滿頭的霧水,怎么又扯到齊南嶼了。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下來。 這房間里,最后的一絲,若有似無的旖旎,也徹底消失了。 她皺了皺眉,語氣有些不好,關(guān)他什么事啊。 喻挽看著容譽,積攢了一晚上的委屈翻涌上心頭,大聲地控訴他,容譽,明明是你做錯了事,還兇我。 容譽一瞬不瞬看著她,眼眸深黯,挽挽,你確定,沒什么要和我解釋的? 沒有喻挽脫口而出,看見容譽漆黑的眼神,又遲疑起來,最后嘴唇發(fā)干地吐出一個字,吧。 容譽模樣一如往常懶懶散散,他悠悠地點點下巴,唇角微微勾著,開口的聲音清雋,聽不出什么波瀾,但卻實打?qū)嵉刈屓擞X得心底發(fā)涼。 他說,嗯,很好,挽挽。 說完這句話,容譽便起身下了床。 望著消失的最后半截衣角,喻挽一個人坐在大床上,神情茫然又空洞。 作者有話說: 數(shù)錯了,某人預(yù)定66章發(fā)瘋~ 荔枝:別打我,必經(jīng)之路~(頂鍋蓋逃跑) 第65章 兩人似乎是冷戰(zhàn)了,喻挽從早上起來,再到餐廳吃飯,容譽都沒和她說過一句話。 餐桌上的早餐一如既往的豐盛,有她喜歡吃的幾乎所有早點。 容譽坐在餐桌對面,正一邊喝著咖啡,手邊的報紙翻到商業(yè)板塊,狀似認(rèn)真地看著。 喻挽撇撇嘴,不理他,自顧自坐下吃起飯來。 桌上沒有牛奶,喻挽不喜歡喝咖啡,但是不喝東西,她吃不下飯。 只好往杯子里倒了一杯。 察覺到喻挽的動作,容譽抬眼,似是極其無意地,看了她一眼。 過了幾秒,才淡聲開口,牛奶家里沒有了,咖啡里沒加糖,也沒加奶,糖和奶在你手邊。 聞言,喻挽抬起眼睫,看向說話的男人。 什么呀,那樣對她,還又這樣關(guān)心她。 喻挽噘了噘嘴,眼角微微濕潤,沒答話。 她要讓他知道,之于他,她不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 她有什么要和他解釋的呀,齊南嶼難道不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嗎。 她和容譽解釋過那么多遍,他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 喻挽埋頭喝著咖啡,右手拿起一塊切片面包,一點一點地撕著,吃起來。 從昨天下午到現(xiàn)在,容譽整個人都不對勁了起來,想到被他失約的約會,喻挽如鯁在喉。 越想越委屈,喻挽心里難受,啪嗒,一滴眼淚落在餐桌上。 她的頭埋得更低了,不想讓男人看見自己狼狽的樣子。 一聲輕嘆,驀地,她的下巴被男人白瓷般精致的指尖執(zhí)起,容譽低低的嗓音響徹耳畔, 挽挽,我該拿你怎么辦。 和他聯(lián)了姻,心里卻愛著別人。 而他,似乎還是那個人的替身。 容譽二十多年的人生,什么時候不是被女人捧著。 只有在喻挽面前,聯(lián)姻前,她明確說了,不喜歡他,完全出于他的家世和樣貌,選擇他作為聯(lián)姻對象。 或許,喻挽是他二十多年浪蕩人生里,最大的,唯一的,報應(yīng)。 她就是上天派來折磨他的。 有一滴淚在眼角滑落,喻挽眼淚汪汪的,控訴他,容譽,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有什么事,直說呀。 容譽伸出拇指,指腹輕輕揩去她嘴角沾上的面包渣,半晌沒做聲。 這種事情,他怎么說出口。 過了好半晌,才靠近她的臉頰,咬牙切齒般地道,挽挽,你是真的很會玩。 喻挽的心一寸一寸,逐漸涼下來,沒忍住嗆他,沒你會玩,前女友多多,結(jié)個婚還要簽不談感情的約法三章。 這是他的錯,容譽無可辯駁。 然而過往的那些漸漸在眼前浮現(xiàn),好像一下子都串聯(lián)起來,他沉聲問,那挽挽呢,當(dāng)初為什么這么爽快簽了。 是為了之后好脫身? 后面的問句,在容譽喉嚨里滾了一圈,還是沒說出來。 那是挽挽不選擇他的,下下下之策。 這是這么久以來,兩人頭一次不歡而散。 即使從前,容譽對她沒感情,她小心翼翼地隱藏著喜歡,兩人都沒這樣過。 難道容譽真的發(fā)現(xiàn)了晚香玉的事情? 可是喻挽還是不太愿意去相信。因為如果容譽發(fā)現(xiàn)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和他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