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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林mama道:先讓她們在家中養著,給她們做兩身新衣裳,那圓房之禮,也和她們說一說,其余的,就等我這邊去送信,看什么時候送她們過來。 林mama點頭,又見她神色有些落寞,安慰她道:夫人不必憂心,一切都會順利的。 聶蓉嘆聲道:但凡她們心甘情愿。 林mama一笑:哪能不?這兩人都是家里揭不開鍋了,夫人若不買她們,她們就要被賣到人販子手上了,到時候是去青樓妓館還是給七八十老頭子做小,誰說得準?知道要進侯府,她們高興還來不及呢,夫人就是她們的恩人,別說抱了她們的孩子好生教養,就是把那孩子直接賣了她們也愿意。 聶蓉勉強應聲,拿了一錠銀子出來讓林mama帶去給娘親,又賞了林mama一粒碎銀。 這錢還是從嚴辭給她的碎銀里拿的,算是她拿了那筆錢后唯一花出去的一次,用他的錢給他買妾,倒也沒占他便宜。 作者有話說: 第61章 晚上嚴辭又回來得晚, 身上同樣帶著酒味。 但這次他卻沒喝多,人也還精神著,沒等她問就主動向她解釋:今日的確喝酒了, 和上次說的我老師王公,還有另一名官員,但不是在教坊, 就在天香樓,也沒叫樂人, 除了喝酒,什么也沒做。說著他拿出身上的手帕來給她看:這也是干凈的。 聶蓉今晚沒等他,已經自己先上了床,此時她坐靠在床上,看著他的手帕嗔笑:誰問你了, 倒是你,上次那位姑娘還不知怎么樣了呢, 你怎么不順道去教坊喝酒,再看看她? 嚴辭不想和她說教坊有樂伎刺殺他, 最后就編了個故事,說當日在旁邊斟酒的樂伎神色悲愴,他便問了一句,這才知道樂伎與人相戀, 那人準備給她贖身時卻暴斃了, 他覺得樂伎可憐,就忍不住給人擦了擦淚水。 編的這話也不怎么好,聽著像個多情浪子似的, 所以這次聶蓉這樣揶揄他。 他覺得她這樣使小性的樣子可愛, 一時心動, 就坐在床邊湊近她道:她有什么好看的,比不上你。 聶蓉輕哼:但她會哭啊,侯爺不是最喜歡看人哭么? 你怎么知道我愛看人哭?他傾身過來,撫著她臉道:我最喜歡看你哭,一邊哭,一邊說輕點,梨花帶雨,海棠滴露,嫩蕊嬌香任恣采。 說得她面滿嬌羞,一邊別開臉一邊伸手推他,低嗔道:不正經 他卻已經覆了過來,手探進被子扶上一片溫香,低語道:不正經的我又想看你哭了。 聶蓉這時帶著幾分歉疚道:來月事了 他聽了一愣,又不置信地問:真的? 她咬咬唇:真的。 嚴辭的失落清晰可見,收回了手,直起身道:我去沐浴了。說著就離了床邊。 聶蓉有些自愧,又突然想,也許這幾天就是送那兩位姑娘進門的好時候,他如此掃興,那小禾和憐兒都好看,一定能入他眼的。 嚴辭沐浴完回來就坐在床邊看書,看了一會兒和她說:你是頭兩天會不舒服?過了前面兩日呢? 聶蓉回答:那就差不多不會不舒服了。 嚴辭點點頭,說道:正好過兩日我旬休。后面的話他想了想,沒和她說,怕現在承諾了,到時候又遇到什么事失了約。 那張房契還在御史臺內,前面幾次因為李元淳的事沒心思帶回來,今天想帶回來,卻想起過兩天旬休,正好帶她去府衙辦房契更名轉讓,那是城中一處還不錯的宅院,給她當生辰禮,也當作他失信的補償。 聶蓉沒在意他只說了一半的話,她在想,也許正好可以在他旬休那天將人接進府來。 那天他得空,又沒在她身上盡興,心里憋著火,見了兩個新人,大概是喜歡的。 她說的是讓她們以丫鬟身份進門,那在沒懷孕之前就讓她們住在海棠院的廂房,當通房丫頭,海棠院兩間廂方也整潔,只要稍作整理就好了 想著這些,她又一陣難受,就像要將自己的心愛之物拱手讓人一樣。 不知道別的主母是怎么做到的,平平靜靜給夫君納小,她卻十分厭棄這事,只要一想到日后他們恩愛的畫面就覺得難受,不像寬容大度的正室夫人,倒像刻薄小心眼的妒婦。 嚴辭旬休那一日,果然臨時有了事,一早便去了衙署,回來時間也不定。 聶蓉早就讓馮mama送了信,到正午前林mama就將人送過來了,連同兩位姑娘的身契和衣物。 兩人在聶家受了一番□□,行止都好看了許多,又特地打扮過,梳了發髻,配了幾只素雅的頭花發繩,美貌倒又添了幾分。 聶蓉讓她們見過青梅幾人,然后交待道:你們初來,就以馮mama,青梅為尊,聽她們吩咐做事,但若與侯爺圓房后就不用了,與她們平起平坐,月銀和四季衣裳也是一樣。我平日不會打罵苛責你們,但你們也須恪守本分,別沒等做上姨娘,就先犯了錯。 兩位姑娘連忙稱是,聶蓉讓她們起身,用過飯,就等嚴辭回來。 嚴辭到午后未時才回來,步履匆匆,才進院就朝青梅道:你們夫人呢?有沒有午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