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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嚴辭:終于憑我的三寸不爛之舌把老婆哄回家了! 聶蓉:哎呀我天,下次再不沖動了,差點就要自己跑回去。 第45章 感覺到他的反應, 她一下子就臉紅了,在他這般居高臨下的逼視中愈加失了氣焰,咬唇縮起脖子, 偏頭將眼簾垂下沒看他,只有一雙胳膊還螳臂當車般地抵在兩人中間。 他看她一會兒,似乎確認獵物完全屈服了, 這才低頭,貼向她咬著的紅唇。 他看著態度冷酷霸道, 卻還輕柔,讓她漸漸在這輕柔中將緊繃的身體放松下來,情到濃時,忍不住攀上了他的肩。 入睡晚,但一早還是在困倦中自己醒了過來, 嚴辭還在她身旁睡著,她猶豫一會兒, 輕作輕微地從床上坐起身。 誰知他不知是早就醒了,還是這會兒剛醒的, 開口問她:做什么? 聶蓉回答:去母親那里請安。 嚴辭睜開眼看向她:然后再去挨一頓罵?這次你是打算忍了,還是收拾衣服回娘家? 聶蓉不說話,她的確知道老夫人對她必定沒好臉色,可她昨晚就這樣回來了, 今早也不去請安, 這也太沒長幼尊卑了,怕是要讓整個侯府的人說閑話。 嚴辭將她拉了回來,順勢讓她枕在他胳膊上, 又拈起她一縷發絲把玩。 別去了, 我等一下去見她。他說。 她柔順地伏在他肩頭, 輕聲問他:侯爺今日不去衙門? 不去。他淡聲回,不是還有事情要查么?我母親那里也要去,要不然人在忙著公務,卻又聽說自家后院出事了。 他待在家中,她便覺得有了底氣,不用去面對老夫人的責難和其他人異常的目光了,倒一時輕松下來,然后輕聲道:多謝侯爺。 他說:困的話再睡會兒? 嗯。 她倒真挨在他身旁睡了會兒,直到朝陽似火,兩人起來用早飯。 嚴辭吃完就出去了,看方向竟是直接去了陸緋嫣那里,聶蓉怕他是去查陸緋嫣那事,可那事也是她的懷疑猜測,如果他直接去問,陸緋嫣矢口否認,再哭訴一番,反而說她無端猜測、血口噴人呢? 她越想越覺得不好,連忙追上去要攔住他再好好說一說,結果他步子快,竟已經走遠了,又正好有下人經過,她耽擱一下,就這么失去了機會。 馮mama自后邊來,問她:夫人怎么了? 聶蓉回房去,向她解釋:昨天我和侯爺說懷疑那事是表小姐在宋明鈺耳邊攛掇的,侯爺說他會查,可他現在看著是直接去表小姐那里,我怕 那女人的手段可不弱。很明顯,馮mama也和她一樣想起了之前陸緋嫣在嚴辭面前哭訴的情形,如果嚴辭去問,她哭著否認,嚴辭一個男人,看她委屈可憐的樣子,又怎么狠得了心再問她? 這種事又拿不到證據,總不能把那宋明鈺叫來家里問,是不是陸緋嫣和你說的這個那個? 馮mama想了又想,只好安慰她:侯爺不是常審問人辦案子嗎,說不定能問出什么來? 聶蓉撇撇嘴:那是他表妹,他怎么可能拿她當犯人審? 就怕這事反而弄巧成拙,最后沒查出是不是陸緋嫣使的壞,卻讓她徹底恨上了這邊,她又在府上管著事,還受老夫人疼愛,真要使手段下絆子,實在難招架得住。 嚴辭去找陸姨媽敘了敘話,不過一個時辰后,老夫人就讓人來叫他。 他到慧音閣去,還在屋外就聞到了一股藥味,問了周mama,才知道因為連日郁結難消,寢食難安,不得不服藥來調養。 再見老夫人,不只如昨日一樣怒火攻心,還多了些悲痛,正拿著手帕擦眼淚。 母親。他見此情形,語氣也溫和了許多。 老夫人哭道:感謝侯爺的大恩大德,叫你還愿意過來,我以為你就誰都不認了,就認你那個嬌媚夫人呢! 嚴辭沒和她辯駁這些,只是在堂下凳子上坐下,直接問:母親是為何事? 老夫人厲聲道:你要把她接回來,我奈何不了你,可你為什么連你姨媽和表妹都容不下,要趕她們走?你姨媽剛才來和我說要回太原去,還說嫣兒終究是外人,在侯府當家不太好,要將鑰匙賬薄都交過來,我找人一問就知道是你去過了,你說,你憑什么做得這么絕,干脆你把我也趕出去算了! 嚴辭平靜回道:我的確去找姨媽說過話,只說有人托我打聽嫣兒的婚事,是很好的人家,若她有意向,我可以代為回話。她是女中丈夫,謀略手段自是了得,但人太要強,唯恐在侯府走錯了路。 老夫人一愣,問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嚴辭看著她:母親也許不懂,但姨媽應該能猜到,而嫣兒心里是明白的。 我不懂什么,你別給我賣什么關子,今日你便說個明白!老夫人急道。 嚴辭問她:母親有沒有想過,為什么魏國公府和沈家議親,突然就扯上了蓉蓉;外面對侯府議論紛紛,母親心里本就窩著火,卻正好在這時候聽說蓉蓉哪一天帶著包裹出去,又如何掉了發簪神色慌張回來;蓉蓉前腳回娘家探病,后腳就傳她被休棄;更有最可疑的一點,沈知儀扮成藥童進聶家,做得如此隱秘的事,為什么偏偏就被咱侯府的人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廚房管事,撞見了這樣的事,竟然不說瞞著,也不說來告訴我,反而轉頭就告訴了您,換了母親在某東家做事,遇見這樣的事,會想也不想就來告訴家中老夫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