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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女的可以,我第一眼見她就覺得你和她以后肯定會有事。老四觀察著他的表情,嘿嘿,你要是覺得有點那么個意思,先用用也不錯。 說什么混蛋話。 呦呦呦,慫樣,跟我還害什么羞,還特么當自己清純小處.男呢。老四揚揚下巴,舌頭劃過牙尖,眉飛色舞,燈一關,立馬回到十年前,嘖嘖,醉生夢死。 秦樹盯著他,不說話,老四見氣氛不妙,趕緊說:別別別,跟你開玩笑呢,別認真別認真。 你現在啊,流里流氣的,不行啊老四,得改改,聽到了吧。 是是是老大!聽到了!兩人又碰一個,老四接著說,不過說認真的啊,我還是覺得,何必一根樹上吊死,美人遍地是,啥樣的沒有?再說這都那么多年了,人家說不定都結婚有孩子了,你擱這執著什么呢? 哪執著了,忘了。 你忘個屁。老四嘆了口氣,灌了幾口悶酒,裝個幾把,你是不知道,你剛才第一眼看那姑娘的眼神。 老四笑著輕哼了兩聲,突然間的語氣有些傷感,以為是小嫂子吧。 你那眼神。老四拍拍胸口,突然有些哽咽,你那個那個眼神啊,我他媽都想哭。 哥,你太可怕了。老四擺擺手,太可怕。 行了,別說了。 我就不懂了,這是啥感覺?喜歡到十年還不忘?哥?啥感覺啊? 你喝多了。 哥,不然你去那什么倫敦找她得了,她不愿意回來就拖,捆,綁,哥們幫你,就算有男人他媽的也沒事,搶回來! 秦樹瞧他這義薄云天的模樣,忍不住笑了。 說真的!你一句話!哥們第一個往前沖!老四信誓旦旦的捶了捶胸口。 行了,老說這個干什么,喝酒。 你別老躲話題。老四唉聲嘆氣的,你還就是慫,一到她這就慫,你怕什么!不就是缺了條胳膊。 老四突然噎聲了,想起很多年前那件事,良久才又開口,哥,我許老四這條命都是你給的,我,我 瞎扯什么,喝不喝了。他拿起個鐵簽砸過去,不喝滾蛋。 老四抹了把臉,笑著說:算了,不說了。 秦樹看著他這樣,心里也不好受,別廢話了,喝酒。 喝,喝。 老四還是不死心,經過他的撮合,這個跳芭蕾的姑娘經常出現在秦樹的身邊,起初江珂只是覺得這事挺有意思,再加有錢拿,吊吊這個大老板也不錯,接觸久了,她發現這個男人油鹽不進,怎么都不上鉤,反倒是激發起斗志來了。 一天晚上,秦樹和客戶談事情,很晚才結束,江珂在餐館門口等了他兩小時,秦樹剛出來,她就迎上去,秦樹。 你怎么找到這了? 她仰著小臉,我來找你啊,想找自然能找到。 回去吧。 江珂看著他,不說話。 別浪費時間,我不適合你。秦樹坐上車,早說過了。 噢。 他與小趙說:走吧。 小趙沒動作,扭頭問秦樹,不送人家一程?這塊可不太好打車,估計得等不小功夫,大半夜的,一個女孩子多危險,別說還是個漂亮女孩。 秦樹捏了捏眉心,回頭看了江珂一眼,只見她一個人的站在路邊,單薄而弱小,他恍了恍神,又下車去。 江珂見到他,高興的喚了一聲,秦樹。 以后別那么晚在外面晃。 我知道了。 江珂淡笑著。 上車。他皺著眉看她,送你回去。 好啊。 這是他們第九次見面,這是江珂第一次坐上他的車,這是秦樹第一次有了點心軟,卻是因為小趙的一句話。 一路上,秦樹一直閉著眼,江珂問他,你睡著了? 沒動靜。 我知道你沒有睡著。 江珂靠近他些,伸出手指觸了下他的鼻尖。 秦樹睜開眼睛,看到眼前女孩彎著眼睛淺淺的笑著。 老四說的沒錯,是有那么幾分相似。 秦樹。 他不回應。 秦樹。 他突然走神了。 秦樹,你在想什么? 秦樹? 他別過頭去,聲音落寞,沒什么。 你想她了? 秦樹看向江珂,干看了幾秒,轉回頭笑了。 我都知道,許天和我說過,她叫林冬。 她真幸運,能有個這么好的男人想念她這么多年。江珂落寞的低了下頭,繞著手指,我的前男朋友,沒有一個這樣的,初戀也沒有,和我分手不到兩周他就找了別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