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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 他胡亂揉了一把,拉下她的內褲來,白色的一小塊,掉落在了地上。 秦樹,別鬧了。 他看著她白嫩的身體,欲.火一下子全冒了上來,把手伸到她的腹前,順著肚皮往下摸。 真軟,真嫩,真熱乎。 秦樹,我不想。她背過手,抓他胳膊,癢癢的,撩的他渾身燥熱。 他不停的挑逗著她,不一會兒,手指一片濕潤,不想什么? 她皺著眉,沒力氣掙扎了,秦樹陽看不清她的表情,他握住她的細腰,輕輕一提,林冬踩在他的腳面上,高度完美。 不想 未待她說完,他挺身而入。 林冬輕輕叫了一聲,立馬咬住嘴唇。 媳婦,別忍啊,叫出來啊。 她一聲不吭,任身后的男人用力沖撞著。 對我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低笑著,在做這事的時候,聲音低沉而性感,聽的人渾身酥麻。 媳婦,叫啊。 她有些頭暈,手緊抓著桌角,秦樹,停下來。 他卻更賣力了。 秦 樹。 樹。 他抽身出來,將她轉了個身,抱坐在桌上,分開她的雙腿,又進來了。 他拖著她的背,親了親她的頭發,動作溫柔了許多,林冬。 她一陣寒栗,卻出了一頭汗,瞇著細眼看著眼前不真切的一切事物,世界像被蒙了層霧,是那樣的不清晰。 太陽出來了,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了進來,落在地上一道溫暖的黃線。 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 她的雙腿緊緊夾著他緊實的臀胯,感覺渾身痙攣了一樣,腳趾頭用力的蜷著,雙手擰著他背后的衣服,仰著臉,有些精神恍惚。 喉嚨干癢,突然忍不住叫出聲來。 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她發出這樣的聲音,聽覺再度受著刺激,動作愈漸迅速,有力的腰肌緊繃著,一下下的撞擊著她柔軟的身體。 從桌上到沙發,從沙發到床上, 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 何信君面對著房門站著,他已經在這杵了足足半小時,他們以為自己不在。 外頭桌子被撞得咚咚響,還有她的聲音。 她的聲音。 何信君緊握著拳頭,短短的指甲快要掐進rou里。 此時此刻,他只想殺了外面那個男人。 很久以后,林冬無力的癱軟在床上,秦樹陽摞起枕頭給她靠著,他去酒店廚房找了微波爐,把粥給熱了,端到床頭喂給她吃。 一頓折騰,她倒有了些胃口,吃掉了一半,秦樹陽把剩下的喝完。 她撫摸著他的小臂,你的手臂真好看,你好像變白了點。 我本來就不黑,身上你又不是沒見過。 她圈了圈他的手臂,好粗。 不粗怎么一手抱的起你。 她松開他,你去上班吧。 他摟著她,戀戀不舍的,不想去。 快走吧,我們晚上再見。 再待一會。 再不去就遲到了。 他親了她一口,那我走了。 嗯。 晚上見。 好。 他起身,穿上外套,眼里還不舍的一直望著她,走了。 走吧。 秦樹陽走到門口,回頭看她,真走了。 快走吧,你好煩。 他笑了笑,離開了,不到五秒他又折了回來,抱住她溫柔的親了親。 我愛你。 可算是走了,屋里靜悄悄的,仿佛溫度都降低了些,她想起床去沖個澡,剛站起來,腿軟的沒力氣,坐到了地上,她扶著床起來,又扶著墻一路走到衛生間,關上門,打開花灑。 何信君看上去格外的平靜,走出房門,站到了衛生間門口,他聽著里頭嘩嘩的流水聲,腦海里一直是剛才她誘人的聲音。 我的小冬。 我的小冬。 他的手落在門把上,沒有動作,放了足足五分鐘,還是松了手。 他轉身走開,出了酒店。 晚上,大家化好妝,都在后臺準備演出,練舞的練舞,聊天的聊天。 六點二十,林冬披了件紅色的大衣,站在劇院門口等秦樹陽,她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可是沒人接。 大概是在趕來的路上吧,林冬想。 男男女女來來往往,川流不息的,這兩天猛降溫,天氣預報說今夜有雪。 雪前的夜晚啊,格外的冷。 二十分鐘過去了,林冬還是沒有等到他,裴周過來叫她,林冬。 她回過頭看他。 外面那么冷,你怎么在這里? 我在等男朋友。 還沒來? 嗯。 你胃怎么樣?還好嗎?能跳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