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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西君隨手一扔刀叉,把桌子一拍,你煩不煩!吃個飯都不安生,哪那么多事。 何信君嘴角抽搐了一下,這世界上,怕也只有二姐敢這么懟她了。 葛成君無奈,算了,我懶得管你,你自生自滅吧。 她看了一眼林冬,你吃完了沒? 吃完了。 吃完了就出去走走,一小時后上樓跳舞。 我知道了。 葛西君輕蔑的笑一聲,起身走了,嘴里嘟囔一句,老巫婆。 葛成君聽見了,你 她對這個meimei一直無奈,擦了擦嘴,也起身離開。 何信君看著林冬,走了。 她像個癟了的氣球,松了口氣,我知道。 沒辦法,大姐發話了,去不成了。 我知道。 我不去工作了,今晚陪你。 你不是買票了。 騙她的,看你成天沒日沒夜的跳,就是想帶你出去放松一下。 可惜沒成功。 她今晚有個活動出席,不在家,你偷懶一下也可以。 算了,我上去了。她起身走開了。 何信君靠在座椅上目送她遠去,舔了舔嘴唇,蛋糕留下的奶油沾了一點在唇角。 他彎起唇角。 真甜。 十一點,林冬洗了澡,坐在床上揉腳。 腳尖都血了,好疼。 反正也習慣了,她干脆不管了,整個人四仰八叉的癱到床上,渾身酸疼,一動也不想動。 好安靜。 她看著屋頂上的大吊燈。 還沒秦樹家的小燈泡好看。 想起他,她心里突然暖暖的,手落在自己的胸上,揉了揉。 為什么自己摸,和他摸感覺完全不一樣呢。 她翻了個身躺著,看著空蕩蕩的大床,有點想他。 更想他做的面,紅燒魚,水煮rou片,麻辣小龍蝦 啊,好餓啊。 可是在家里,夜里禁止夜宵。 那邊應該還是下午,不知道秦樹在干什么。 秦樹陽在干活。 成天埋頭做事,一聲不吭,不怎么笑了,也不愛說話,脾氣暴躁,活脫脫變了個人似的。 晚上老四強子和他去擼串喝酒,三個人干了快三箱啤酒。 周迪他們幾個剛好路過,坐下來和他們一起吃。 不一會,吵吵嚷嚷,喝成一片,他們幾個成天瞎混,出口就是臟話,五句不離葷段子,秦樹陽和老四跟他們關系并不太好,倒是強子最近和他們打的火熱。 秦樹陽不怎么說話,悶聲喝酒,也不吃東西,一瓶一瓶灌著。 就他喝的最猛。 誒老二,不能這么喝啊,多傷胃!來吃點rou。 秦樹陽沒理周迪,拿著啤酒瓶在桌上一磕,瓶蓋撬開了,他對嘴正要吹,余光瞥到街對面一個小姑娘,穿著黃色裙子,像極了他的小娘們。 秦樹陽撂下酒瓶就站起來,動作太大,撞到桌子,酒瓶都倒了,酒灑了一桌子。 他踉踉蹌蹌的,跟瘋狗一樣直奔那姑娘跑過去。 看的幾個男人懵了。 老二你猴急著上哪去! 這干嘛去呢?看見啥寶貝了? 別擱大馬路尿了啊! 強子推老四,跟過去看看。 啊噢 秦樹陽直接穿過馬路,路過車直罵他傻逼,他沖到姑娘后頭,把胳膊一扯,林冬。 給人姑娘嚇得,一抖,一喊,干嘛呀! 他松開她,心里一涼。 不是林冬。 神經病啊。姑娘趕緊走開了,雖說是比較帥的醉漢,那也到底是醉漢啊。 秦樹陽揉了把臉,轉身見到老四。 老四看著他愣了一下,哥他嘟囔一句,怎么還抹眼淚了 秦樹陽擺擺手,回,回去。 老四趕緊扶著他,兩人往回走。 周迪看著他笑了一眼,至于么老二,不就是個妞,沒了再找唄。 黃豆也跟著應和,就是,不是還得了一比巨款!知足吧!這事要是在我身上我得大半夜笑醒! 老四瞪了強子一眼,不是叫你別亂說。 強子醉醺醺的,嗯嗯啊啊的裝傻充愣。 周迪說:老四你這什么意思,什么叫別亂說,敢情還拿我們幾個當外人了? 老四有點不高興,扶著秦樹陽站著,沒。 來來來,別站著。周迪站起來拽著秦樹陽坐下,拍拍他肩,意味深長的教育他,不至于,大老爺們的,悲春傷秋個什么勁,有錢了什么女人玩不到。 秦樹陽沒有說話,隨手拿起酒瓶,又灌了幾口。 我給你介紹個妹子,上次折騰了一夜,嘖嘖,那口.活,絕了!他拿出手機翻出裸.照,放到秦樹陽眼前,看,這胸,這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