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背后的快感h
他們到賽里木湖營地的時候,正好趕上午飯時間。因為昭蘇下暴雨,游客都涌到了這來,另外幾間氈房也住滿了人。周濤悠閑地靠在門框上發呆,看到他們回來了,眼珠子轉了一圈。“昨天住哪了?” 紀月不會說謊,索性整個身子俯到后排拿電腦,留著粱辀在那應付周濤。 “伊寧?!彼得榱肆晦b一眼,粱辀臉不紅心不跳,語氣平淡地說。紀月突然有點想笑,她怕自己忍不住,所以周濤和她打招呼的時候,她只是點了點頭,就直接越過他。 周濤站在原地,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他琢磨自己也沒惹過紀月啊,皺著眉頭問粱辀,“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粱辀也不理他,去開后備箱拿包,他看到塑料袋裝了幾包榨菜躺在那,他一起提了出來。 紀月和洪小滿住的氈房在最里面,他敲了敲門,聽到紀月問誰,他剛想開口,就看到門開了一條縫。氈房里是黑洞洞一片,一只白皙的手從門縫里伸出來,揪住他的外套拉鏈,把他拉了進來,隨著門關上。紀月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抱住他,粱辀的手圈住她的腰,把她緊緊地擁抱在懷里。過了一會,她從他的懷里退開一點,兩個人額頭抵住額頭,抬眼對視,氣氛旖旎多姿,誰都不愿開口打破。 過了半晌,紀月忍不住開口,“過來干嘛呢?”,眼角是不懷好意的笑,手鉆進梁辀的衣服下擺,在他腰上捏了捏。 梁辀抓緊她越來越往下的手,“時間不夠,一會他們回來吃飯了?!?/br> “你怎么知道時間不夠,說不定夠呢?!?/br> 梁辀低下頭,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紀月,激我沒用,一會吃飯了。”明明聲音帶著噴薄的欲望,說的卻是克制的話。 紀月準備從他懷里離開時,卻被他緊緊箍住,他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親熱的時間還是有的?!闭f完,他咬住她的耳垂,輕輕撕咬,她身體敏感的顫抖了一下,被他捕捉到,于是他便從耳后一直舔到脖子,最后再重新親吻她的唇。兩個人的舌頭從口齒間遨游,互相糾纏,緊緊擁抱著對方,像要把對方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他們不再接吻,卻還是抱在一起,梁辀埋在她的肩膀上,聞到她發絲上的香味,是伊犁的薰衣草,是伊犁的馬鞭草,無論哪種,都令他著迷。他深吸了一口氣,帶著點依依不舍的感覺。他們聽到遠處傳來車的聲音,然后是喧鬧的人群,梁辀拍拍她,“走了,吃飯了?!?/br> “我的榨菜呢?!?/br> “給你拿上了。” 梁辀兩天沒在,吃完飯他們就開例會,紀月倚著門框站在門口聽。他坐在中間,其他幾個人搬著椅子坐在他對面,隨后每個人輪流匯報進度,他不算很嚴厲的導師,但是也絕不好糊弄。洪小滿年紀最小,梁辀問了幾個問題,她答不上,十分鐘過去了,還在那支支吾吾的。 紀月有個毛病,替人尷尬的時候就想笑。她抿著唇,轉身走出去,正好遇到進來的周濤,她咬著腮幫子,怕下一秒就笑出來,于是只能沖他點點頭就算打招呼了。 “干嘛愛答不理的啊。” 走了幾步遠,她忍不住笑了出來,邊笑邊隨口說了句,“周濤你一天天的真閑,瞎琢磨?!?/br> 沒想到周濤聽進去了,他找梁辀訴苦,“你說,我是不是看著挺閑啊。” 梁辀在忙著幫紀月改方案,隨口應付他,“還行吧,看著有點?!蓖蝗?,頓了頓,他把視線從筆記本上移開,整個人靠在椅子上,想了一會,才開口,“周濤,現在縣里預算多少,能批多少,還沒準數,紀經理是第叁方公司的,人家著急多正常啊?!?/br> 晚上快吃飯的時候,洪小滿在微信群里讓所有人點菜,紀月從來不點菜,反正她跟著洪小滿吃。過了一會,她聽到洪小滿和老板打電話,“對,菜單發給你了,我們今天少一個人?!奔o月聽了進去,“少了誰?” “周經理啊,打電話說不在?!?/br> 紀月留了個心眼,吃過晚飯,她跟洪小滿趴在柵欄上看馬,那個位置能看到所有進出營地的人。她看到老板帶著客人進來,又送客人出去,卻還是沒見著周濤。九點多,太陽終于慢慢落了下去,除了天上的星星,草地的篝火,就還剩太陽能燈微弱的光照亮大地。 洪小滿靠著她,惆悵地說,“姐,我得去師兄那跑數據了,你早點睡吧。”紀月拍拍她的胳膊,“沒事,別放心上,我讀書時候也老被訓?!?/br> 紀月敲了敲門,梁辀開了門,他穿著短袖,看著剛洗過澡。外面是星星一點一點閃在草原上,屋內是昏黃溫暖的燈光。梁辀讓開,紀月走進去,帶進落日后微涼的空氣。他關上門,下一秒,她就感覺到被一個溫暖的身體擁抱住。 他的吻侵略又霸道,貼上她微涼的肌膚,烤出一片炙熱。紀月的手,直接鉆進了他的衣服里,這次梁辀沒有再阻止,他只是希望這冰涼的手,再更多,更多的撫摸自己。 她的手卻一路向下,劃過他的腰線,摸進內褲里,一下子握住他的分身。梁辀深吸了一口氣,紀月咬上他的鎖骨,“你快點,一會周濤就回來了?!彼龓е鴭纱脑挘€有這偷情般隱秘的快感,瞬間淹沒了他。他任由紀月拉下他的內褲,粗壯堅硬的roubang彈了出來。 梁辀拆了個安全套,紀月順手接過給它套了上去。他撫摸著她的頭發,低頭看她,她白皙修長的手,正握住他泛紅的roubang,看著看著,忍不住更腫脹了幾分。 她靠在門邊上的矮柜,梁辀抬起她一條腿,直接插了進去,和她帶著寒意的身體不一樣,她的體內溫暖干澀。 明明沒有多少前戲,卻因為這背德感的刺激感,她在他插進來的一瞬間,甬道不自覺得開始分泌液體去潤滑他的roubang。梁辀沒有動,只是低頭去看她,一下下撫摸她的頭發。她也抬頭看他,昏黃的燈光照出兩個人各種情緒,欲望在兩個人之間無聲地翻涌,它要尋找一個出口,卻找不到。她看到他不懷好意的笑,掛在嘴角,紀月哼了一下,直接親上他的喉結,另一個人才開始一下一下抽動。 他的roubang一下一下有節奏地刮過內壁,試圖沖到她的頂點。紀月忍不住想呻吟,毛氈房隔音有多差,他們都知道,于是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口中是他棉質體恤還有yingying的肌rou。梁辀低低地笑了,“下次,回去,你再叫給我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