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色正好微h
吃過晚飯,宋霽輝一個人出去散步,沒有摩肩接踵的游客,村子顯得幽雅寧靜,只有零星幾個偶爾亮著燈的房間,以及遠處幾聲狗吠。 停車場里還是那盞孤零零的小路燈,泛出橘黃的光,靜靜地照亮下面并排停著的兩輛車,這一秒,宋霽輝覺得自己呼吸都慢了下來,能聽見心臟砰砰亂跳。 他走到車邊上,敲了敲車窗,下一秒,車窗放了下來,她趴在車門上,笑意盈盈地看著他,“宋霽輝,你還兼職做編劇啊,挺會編故事嘛。”說完,紀月打開車門,走下車,靠在車門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沒有任何猶豫,宋霽輝攤開雙手,紀月撲進他的懷里,他的左手圈住她的肩膀,右手托住她的腦后,深深地抱住她,把她按在胸口。紀月感覺到他微微顫抖的肩膀,炙熱的呼吸灑在她的發間。 “寫這么多不累嗎?” “不累,很早就開始寫了。” “什么時候開始?” “知道自己喜歡你的時候,那時候想著,最好的打算是把你轉給同行,最壞的打算是幫你造假。”他撫摸著她的頭發,深吸了一口氣,才說出來,話中似有無限的委屈和難過。 “做了那么多,干嘛走,傻不傻。” 紀月感覺到宋霽輝輕輕笑了起來,胸口微微顫抖,“不傻啊,你不是來了嘛。” 紀月也笑了,“那我不來怎么辦?” “興許過幾天就想通了,回去找你把剩下的帳結了。” 紀月哼了一聲,“宋霽輝你到不傻嘛。”說完,聽到他愉悅的笑聲,自己也忍不住笑了。片刻之后,她聽到他滿懷著愛意和欣喜喃喃的說,“但是你來了,真好,正好。” 紀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她開會的時候,什么都聽不進去。她一直在想,又有個人為了她,拋棄修養、cao守,而他又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情寫下那么多文字。好像多年前,那些畫面又重新出現,有一個人摸著她的頭發,擦干她的眼淚說,“紀月,你會沒事的,你會好好的。”而這次,她想穿過時間線,試試另一個結局。 宋霽輝放開她,兩個人四目相對,他雙手捧著她的臉,撫摸過她的眼角,“哭過了?”紀月點點頭。“以前發生過那么多事,你都沒有哭過,現在干嘛為了這點小事哭。”紀月張嘴剛想說什么,未出口的話就浸沒在宋霽輝的吻里,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溫柔纏綿,滿是無盡的情意。 他的舌頭鉆入她的口齒間,貪婪地索取著她所有的味道,舔過每一寸角落,然后越來越深,就在馬上就要脫軌的邊緣,宋霽輝終于結束了這個吻,他看著她濕潤的嘴唇和紅撲撲的臉頰,欺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后牽住她的手,“走吧,回去給你找點東西吃。” 還是那條上山的路,宋霽輝牽著她并肩走,紀月拉拉他的手,他側過頭看她,“宋霽輝,我冷。”隨后紀月看到他笑了起來,露出笑渦,笑意染上他的眼角,他放開她的手,從背后穿過去,摟住她的腰,讓她緊緊依偎在自己身邊。 民宿已經熄燈了,宋霽輝牽著她悄悄進去,到樓梯口時,他拍拍她的腰,把鑰匙塞進她的手里,低聲說,“上二樓右轉走到底南邊的那間。你想吃什么?”“除了飯,其他都行。” 宋霽輝的房間在二樓角落,推門進去,放了一張沙發,兩個書架放在沙發邊上,將房間一分為二。床邊上是四扇落地門,推開便是陽臺,能看到遠處起伏山巒和近處小溪碧流。 他端來一碗餛飩,餡大皮薄,一看就是民宿里自己包的。紀月吃了兩個,餡是咸甜口,很好吃,于是又吃了兩個,然后把碗往宋霽輝面前一推,“吃不下了。”宋霽輝便端起碗,把剩下的五個餛飩都吃完了。 他把碗放到樓下餐桌上,再進來時,看到紀月趴在陽臺的欄桿上接電話,他走過去,從身后抱住她,紀月側過頭,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宋霽輝也不說話,抱著紀月,靜靜地聽她講電話。過了一會,紀月才掛斷電話。“怎么了?” “明天下午,大老板想聽我們匯報,剛電話通知我呢。” 宋霽輝炙熱的氣息呼在她的耳旁,他低聲在她耳邊呢喃,“那得快點做正事了。”紀月臉一紅,撇過頭去,不看他,他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他把紀月放在床上,一顆一顆解開她的襯衫紐扣,然后解開她的裙子,黑色的蕾絲內衣,雪白的酮體,混合成一幅黑白畫印入眼簾,他感覺到自己下身的欲望瞬間膨脹。宋霽輝脫下體恤,露出精壯的上半身,紀月伸手摸上他的腹肌,她覺得宋霽輝比顧景和要壯一點,像梁辀的身體,而梁辀經常背著二十多斤的負重,走在山林、極地、沙漠,身上是日積月累的力量感。 宋霽輝敏感地感覺到她有點分神,于是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寶貝,專心點。”他的手攀上她的rufang,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走,點火,最后隔著蕾絲布料,在花xue口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