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眷戀還是證明h
宋霽輝沒有想到,會在健身房里見到顧景和。他的咨詢室在商場樓上的寫字樓,空閑的時候會到下面的健身房里鍛煉一下,轉念一想,紀月的公司就在附近,所以見到她男朋友其實也沒那么令人意外。 宋霽輝洗完澡出來,剛打開更衣箱,就看到一只手從他身后把箱門狠狠關上,寂靜的更衣室里發(fā)出一聲巨響,其他客人俱是一驚,瞬間停住了動作。 宋霽輝知道始作俑者是誰,他重新打開更衣箱,從里面拿出眼鏡,更衣室里暖氣開得很足,瞬間眼鏡上起了一層霧,他不緊不慢的擦了擦,然后才戴上,一臉冷漠的看著面前的人。 相比宋霽輝腰間松松垮垮的圍著浴巾,顧景和已經穿戴整齊,顯然在這專門等著他。 “你離紀月遠點。”顧景和比宋霽輝還要高一點,濕漉漉的頭發(fā)被隨意的擼在腦后,比起平時肆意灑脫的樣子,現(xiàn)在顯得更張揚霸道一些。 “論先來后到,還輪不到你在這里說話?!彼戊V輝嗤笑一聲,說話的語氣里,也帶著譏諷。 “論誰光明正大,誰又見不得光?!鳖櫨昂鸵埠敛皇救?,反唇相譏。 健身房的工作人員在門口躊躇不前,幾個人在門口竊竊私語,顯然剛才的動靜把人引了過來。 顧景和的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他低頭看了眼來電,瞬間收起了身上的戾氣,他挑了挑眉,看了眼宋霽輝,勾勾嘴角,是那副勝利者挑釁的姿態(tài)藏都藏不住。 宋霽輝自然知道是誰,他心里那股惡念突然漫延到全身,像吸附他心智的毒草,終于長成枝蔓纏繞在胸口,又疼又怨,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在見不到光的黑夜里每晚糾結。 在顧景和馬上就要走出去的時候,背后聲音不輕不重的響起,帶著幾分漫不經心,“你敢不敢問紀月每周叁是不是和我在一起。”顧景和的手緊緊捏成一個拳頭,腳步卻沒有停留,徑直走了出去。 周叁快下班的時候,紀月接到顧景和的電話,他下午打球和人打了起來。 “你沒事吧?”顧景和在電話里聽到她緊張的聲音,心中一陣竊喜。紀月知道怎么哄她,他也知道紀月最吃哪一套。 “jiejie,你來看我,我就沒事了?!?/br> 隨著紀月在電話里沉默的幾秒鐘,顧景和想到那天的話,他壓低聲音,接著說,“jiejie,別人欺負我啊。” “知道了知道了?!奔o月對待顧景和,多少有點嘴硬心軟,每次他撒嬌一下,紀月就受不了。 掛了電話以后,她翻出宋霽輝辦公室前臺的電話,準備打過去。 晚上六點多,宋霽輝結束咨詢工作,前臺把客人送出去,然后折回來和他說,“宋醫(yī)生,今天紀小姐取消了八點的預約?!薄八袥]有說原因?”前臺小姐搖搖頭,宋霽輝點點頭,面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 待辦公室門關上之后,他一個人靜靜的站在窗前,看著樓下車來人往,他攤開手掌。掌心是一顆深紅色的盧比來,每一個刻面完美的折射出星光,透露著晶瑩剔透的紅色,此刻卻遮不去凜冽的鋒芒。 一到家,顧景和就一把抱起紀月,紀月低頭和他親吻,兩只腿盤在他的腰上。他把紀月壓在墻上,伸手解開她的襯衫,露出里面黑色的內衣,然后低頭隔著內衣咬上她的rutou。紀月總覺得今天的顧景和有一點不一樣,他雖然平時也血氣方剛,抱抱親親的時候就會硬了,然后纏著要zuoai,但是大體總是克制有禮,很會照顧紀月的感受。 今天的顧景和,紀月說不出。他吸吮了幾下rutou,然后抽出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褲子,把紀月的裙子掀開,勾開內褲,直接扶著roubang就插了進去。紀月干澀的下體還沒有被愛液濕潤,卻直接被他的分身強硬分開。 紀月眉頭皺了起來,她驚呼了一聲,想推開顧景和,推了幾下,他都紋絲不動,不顧她的都給你做,下身開始聳動抽插起來。紀月覺得很不舒服,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里,她的指甲摳住他的肩膀,避開顧景和的吻,“不要,疼。” 顧景和卻好像沒有聽到她的驚呼一樣,自顧自的抽插起來,像是每一下都要穿透她的身體。他一只手抓住紀月的下巴,逼著她感受他的吻,紀月想再說什么,被他的吻封住,再也說不出來。漸漸的,花xue因為異物的抽插,濕潤起來,最后她的驚呼漸漸也變成低低的嬌喘。 快結束的時候,顧景和趕緊拔出來,擼了幾下,全部射到紀月的衣服上,滴滴答答沾了一身。紀月有點生氣,推了一下顧景和,他只是身體晃了晃,卻不發(fā)一語。他直勾勾地看著紀月,眼神晦暗不明,紀月偏過頭不想再和他對視。顧景和卻再次勾住紀月的下巴,欺身吻住,舌頭敲開她的口間,勾住她的舌頭,舔過她的牙齒,霸道又不容抗拒,紀月被吻的身體發(fā)軟,只能靠在墻上,勾住他的脖子,任由他索取。 宋霽輝不知道在窗邊站了多久,像是終于打定主意一般,他拉開檔案柜,找到放著紀月資料的文件夾,像之前做過無數(shù)次那樣,他撫摸過紀月的名字,眼神溫柔又懷念。 他打開文件夾,印入眼簾的是兩人第一次見面的評估表,然后是他們每一次談話,他一張一張翻閱過去,細細查看每一句話,一共四十個星期,叁十八次談話,一百份眷戀,化成一句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