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公他家財萬貫還不愛回家 第20節
“我要它干什么,三個億我不如拿去投劇組。” “你要是拍了,我有門路幫你賣出去,能賺一點是一點。” “真的?”姜淺不光語氣懷疑,就連眼里也滿是不信任。 時星祁覺得自己受傷了。 “嫂子,我可是時奕州的親弟弟啊,雖然是同父異母的,但我也是堂堂時家二少,你怎么可以不相信我!” 姜淺眼睛一閃,沒想到對方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 在原書中壓根沒有提到時星祁和時奕州不是同一個母親這件事,剛才趙星宇喊...的時候,她也聽見了。 事情好像越來越復雜了啊。 她嘆口氣,顯得有些糾結,此時一旁的徐子一主動攬過了關于畫的事情。 這位經紀人的語氣篤定而又富有力量,“三億五以下可以考慮拍下,確實不會虧。” 姜淺陷入沉思當中。 此時的價格已經被喊到了三億兩千七百萬,女人一咬牙,舉起了手中的牌子。 “三億三。” 數字再度被抬起,在時奕州正準備繼續加價時,李特助卻突然有些激動地說道,“時總,是太太!” 樓下的女人玉臂一抬,他微微垂下眼睛,確實是姜淺。 但是這張畫他很喜歡。 時奕州鐵了心要繼續舉牌,李特助急得躲了下腳。 “怎么了?” 李特助一臉的扭曲,似乎有太多的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他心一橫,干脆一股腦地都交代了,“時總,其實吧....我那天在寒山月影的時候,太太還問了您生日的事情。” 時奕州沒說話。 “太太知道您周六生日,也知道您喜歡名畫....”其實姜淺都不知道,這兩個是李特助憑借多年察言觀色的經驗猜出來的。 “我想太太應該是想要拍下來送給您的,不然她怎么和二少一起過來的呢?” “太太平時也沒有收集各家作品的習慣吧。” 李特助進行著有理有據的分析,眼看時奕州有些動搖,他又加了一把火,“現在競價的只有太太和您,反正這幅畫也已經在自家人手里了,沒必要給拍賣場白白送錢。” 確實。 時奕州抿嘴,最終放下了牌子。 他這一收手,樓下的姜淺以意料之外的三億三千萬的價格拍下了這張畫。 “我還以為那個的人還會繼續報價呢。” 女人唔了一聲,望向徐子一的目光中有些驚喜,仿佛是已經通過這張畫賺到了大錢。 男人淡淡一笑,抬起頭朝著二樓的反光玻璃處望去。 “可能是兜里的錢沒帶夠吧。” 眼看過渡到了下一件拍品,坐在幾人身后的趙星宇是又高興又生氣。 高興的是姜淺已經花了三億多,根據圈內不成文的規定,她很可能不會再出手;但他生氣也是因為這個。 對方用三點三億的價格拍下這幅畫、并且時奕州的那位助理在聽到她聲音后就沒有加價這件事,已經能反映出太多東西。 趙星宇想起自己那個每天喊著非時奕州不嫁的meimei,逐漸頭疼了起來。 這該怎么辦啊... 拍賣會仍在繼續,不過今天最重要的一件拍品已經成交,接下來又拍賣的則是幾件并不貴重的現代藝術品,眾人紛紛競價,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收獲。 又過了十幾分鐘,終于到了另外一個重頭戲,也是今天的大軸拍品,er公司在本季度推出的三款獨一無二的鉆石項鏈。 晶瑩剔透、熠熠生輝、耀人眼目。 “時總!” 東西剛一推出來,李特助就按捺不住了,他看向身側的時奕州,男人點了點頭。 他并不喜歡欠別人的。 《allegory of spring》被姜淺拍下當作他的生日禮物,就算他二十六年來都沒有收禮的習慣,也無論如何要拿些東西當回禮。 要是不夠,他還可以再多打些零花錢錢過去給她。 時奕州這樣想著,絲毫不在意姜淺連拍賣的錢都是他打過去的這件事。 最后,除了姜淺主動出價的那件首飾之外,er剩下的兩件鉆石項鏈都被時奕州以三千七百萬的價格拍了下來,甚至和上一家多出了四百多萬的空隙。 不管在座的一些人鬧了多大的脾氣,這三件首飾最終都會落在一個人的手里。 然而在星期六,時奕州生日的當天。 這位早早忙完了工作的總裁坐在辦公室等到了十二點—— 最后什么也沒收到。 連一句生日快樂也沒有。 作者有話說: 時奕州:(撥通電話)讓李特助來一下。 —— 我終于v啦!不敢相信我能寫這么多字!快!都來夸我!(雙手叉腰)好開心真的真的真的好開心!抽3根dior的999號口紅給大家,要一起快樂啊! 第13章 回到劇組后的日子總是忙碌而又無聊, 不少演員在無數次的ng和補鏡中變得疲乏不堪,臉上多多少少帶著些倦意,可姜淺偏偏成了個例外。 同組上至演員下到保安, 每一個工作人員都能看出這位貴妃娘娘的心情很是不錯。 ——整個人看上去精神煥發面色紅潤,連挨罵時的戲份拍得也是神采奕奕,一度讓坐在監視器后頭的趙亦納悶了好久。 至于當事人本人,姜淺覺得她的開心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 想起那個自己以一千八百萬拍下來的er項鏈, 雖然刷卡時稍微有這么點rou疼,但拿到東西以后, 她也是打心眼里覺得心滿意足的。 畢竟當時會場二樓還坐了一個不知名的大佬, 見到鉆石項鏈就跟瘋了一樣地加價;要不是對方在拍賣最后一條時收了神通,她多半是要空手而歸的。 想起放在自己酒店房間里、那個三條項鏈中最小的那一條, 姜淺深深地認為大佬不拍它的原因多半是它看上去太小氣了, 匹配不上大佬的富貴氣質。 “也不知道那兩條項鏈最后能被戴在誰的脖子上。”中場休息時的姜淺坐在小凳上喃喃自語, 最后嘆了口氣。 “唉。” 總之又是羨慕別人家小嬌妻的一天。 正當女人托著下巴回味著那兩條項鏈時, 無業游民時星祁不知道從哪兒竄了出來。 今天的青年依舊是暗黑風的搭配, 原本走過來時還囂張的雙手插兜,看上去有這么點高冷范, 結果一聽姜淺嘆氣,胳膊一甩噌噌噌地跑了過來。 “嫂子怎么了?誰惹你生氣了?”他語氣重重地說道, 隨后抬起頭左右瞅瞅, 樹下空蕩蕩的, 四處都沒有人。 “徐子一那小子呢, 怎么不在, 偷懶?” 精力旺盛的熊孩子帶著他的大嗓門來了。 姜淺白了他一眼, “搞合同去了, 人家是經紀人又不是打雜的, 你指望他穿著西裝替我拎包倒水?” “不是給他開工資了嗎!”時星祁怒道。 “可能開得不夠高吧,要不你自掏腰包多給他開一份?” 時星祁哈了一聲,“沒錢!” “...我真是羨慕你,沒錢都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她算是看清楚這個人了,能屈能伸,生在現代屬實可惜,“所以你怎么突然來劇組了,找我有事?我先說好,借錢免談。” “嫂子你這就見外了。”時星哎呀呀一聲,繞著姜淺轉了一圈想看看附近有沒有多余的椅子,然而周圍空蕩蕩的,他干脆理理衣服噸在了地上。 “買家的事情有著落了。” 他話音一落,姜淺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接著又有些遲疑地縮了下腰。 不是她不相信時星祁,實在是時星祁很難讓人相信。 “靠譜嗎?” 青年看出他的猶豫,干脆攤了牌,“時奕州你說靠不靠譜?” “你之前說的下家是他?”姜淺啞然。 “對啊,他一直挺喜歡收集各種名畫,以前我淘到的很多東西都被他花大價錢收走了。” 聽了這話,姜淺的第一反應是時奕州被形容得像是個收破爛的,但是。 “等等等等。”她不由抬起雙手讓對話節奏緩慢下來,想要整理一下思路,“你的意思是,我用時奕州的錢買的東西,然后再賣給他?” 時星祁點頭。 “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怎么不合適!他人又不在拍賣會上,你花這么大功夫跟人競價,收點中介費怎么了?怎么了?” 青年的態度激烈,說出來的話又冠冕堂皇,最重要的是他那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讓姜淺有些動搖,動搖過后,她又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 “你認識池薇嗎?”她咂咂嘴。 時星祁挑眉,“誰啊,不認識。” “有空介紹給你,你們的腦回路可真夠一致的。”都堅定不移地認為羊毛出在養羊身上,羊也會很開心。 青年對認識新朋友這事明顯興致缺缺,但眼看著姜淺開始低下頭思考賣畫的事情,他索性添了一把火。 “嫂子,賣給別人你放心嗎,肥水不流外人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