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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老攻的懸賞(反骨) 第200節(jié)

    凱爾換了張精致的面具,戴著棕黑色的隱形眼鏡,把自己化妝成了一個身材高挑,染著灰藍色頭發(fā)的亞洲人形象。

    帥氣的外表讓他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不少路過的女孩熱情地向他擺手打著招呼,他也來者不拒,將這些好感照單全收。

    “帥哥,要去一起吃個午飯嗎?”

    “稍等一會兒吧,我還在等人,希望我去的時候你還在。”

    凱爾拉下墨鏡對女孩們wink了一下,人群頓時爆發(fā)出一陣歡呼。

    周懸揉著劇痛的眉心,“都說了讓你別打扮得太顯眼,你根本是恨不得站在聚光燈下。”

    “相信我,江一定不想看到我亂七八糟的丑樣子,而且這樣能讓他一眼在人群中看到我,不好嗎?”

    “……好,他媽的真是好極了。”周懸從牙縫里擠出咬牙切齒的一句,“你到底聽沒聽我剛才的話。”

    凱爾敷衍道:“聽了聽了。蕭呢?”

    “還沒過……剛說到他就來了。”

    周懸向蕭始招了招手,那人在人群中找到他們,快步走了過來,“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周懸回答道:“大部分乘客確實是準備去旅游的,對將要發(fā)生什么一無所知。但獵殺游戲只需要百十號人參與,船上有幾千人,人數(shù)相差太懸殊了,多出來的人要安置在哪兒?都安排在島上不說會不會有bug,一定會影響游戲進程的,我總覺得會出事。”

    “說到這個,你們的船票是什么樣的?”

    蕭始從口袋里翻出了兩張卡片,其中一張是白底金紋的卡紙,另一張則是船票和房卡兩用的磁卡。

    卡紙上只有一句簡單的“歡迎來到‘海溝’”以及英文、俄文、日文三種外語的譯文。

    三人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凱爾接過那張白金的卡紙,“看來之前分發(fā)給你的黑銀邀請函只是用來兌換船票的憑證,這張才是正式的邀請函,你運氣不錯,身份居然是白金獵人。”

    周懸從口袋里抽出自己的邀請函一角,給二人看過便迅速收了回去,“我是白銀獵人。”

    凱爾打量著同伴們的臉色,“除了這個之外,你們還有沒有拿到別的什么?比如……塔羅牌之類的?”

    “沒有。”蕭始篤定道,“我還特意回客房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秦數(shù)也沒有。”

    周懸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拿到。

    “好吧,看來這次游戲規(guī)則沒變,還是會到獵場后發(fā)放身份牌。”凱爾解釋道:“往屆游戲的規(guī)則是身份牌,也就是塔羅牌會在玩家到達獵場后發(fā)放,真正能參與到游戲中,能被稱為‘玩家’的就只有拿到七十八張塔羅牌的人。”

    “拿到的身份牌不同,游戲體驗會有什么差別嗎?”蕭始問。

    “當然有。每張塔羅牌都有不同的寓意,能賦予玩家的技能也不同,比如這張。”

    凱爾從手機里搜到一張照片,“來之前讓你們背了塔羅牌相關(guān)的知識,來考考你們。”

    畫面上一名須發(fā)皆白,穿著長袍的老人手執(zhí)拐杖和明燈,在黑暗中行走于群山之上。

    蕭始認出了這張牌:“隱者牌,是智慧的象征,正位代表隱藏的事實,個別的行動,孤獨,警戒,逆位代表憎恨孤獨,自卑,擔心,偏差等等。”

    “沒錯,通常正位和逆位的技能只會選取其中一到兩個特性,那么這張隱者牌的正位技能,很可能就是在單獨行動時隱藏自身,嗯……比如隱身斗篷?”

    周懸眼角一抽,“……你在說什么鬼話?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別忘了,這是一場游戲,一場可以改變你的三觀,讓你對整個世界產(chǎn)生懷疑的殘酷游戲,沒什么是不可能的。不過我現(xiàn)在也不清楚游戲具體靠什么來影響人的大腦,等到了獵場大概就明白了。”

    凱爾回歸正題,“言歸正傳,假如一名黑銀獵物拿到了隱者牌,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他就可以一直隱身,藏在暗處伺機而動,當其他獵物或‘牲畜’瀕死時,他就可以出現(xiàn)補刀,收割人頭,到了一定數(shù)量就可以轉(zhuǎn)職,或者說升級為白銀獵人。”

    他又道:“在游戲中,身份和等級是有著嚴格要求的,獵人可以獵殺獵物,獵物卻不能向獵人反擊,但可以殺害同為獵物的玩家和‘牲畜’,殺到一定數(shù)量就可以升級為獵人。而獵人則可以組隊,偷偷殺害敵對勢力的獵人,只要不做的太明目張膽就不會被系統(tǒng)制裁。”

    “好復雜。”周懸頭痛欲裂,“去年姜懲和宋玉祗參加的‘樂園’好像沒這么復雜。”

    “因為‘樂園’并不是系統(tǒng)安排的獵場,而是姜懲的父親姜譽偽造的,很多規(guī)則都沒有嚴格按照系統(tǒng)執(zhí)行。真正的系統(tǒng)就像一個沒有人類的感情,絕對公平公正的人工智能,不會偏頗任何人。”

    凱爾將兩張卡牌都遞給蕭始,“先收好,別讓外人看見了。你剛剛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有什么收獲嗎?”

    蕭始點頭道:“這些游客都被分開了,目前已知的是,從上往下數(shù)第三層,也就是截止到我們的房間所在的這一層大多是通過特殊票據(jù)兌換船票上船的,很可能都是游戲的參與者。我看到了幾個魁梧的歐洲人,從面相上看很可能是俄羅斯人,還有幾個說日語的。”

    周懸琢磨著:“怪不得邀請函上專門翻譯了俄語和日語。”

    “從我們往下大概都是正常的游客,”蕭始又抬手一指他們頭頂,“樓上可能是那些在暗網(wǎng)上參與過拍賣的土豪,我看到了那個叫邵東宇的人。”

    他剛抬起頭,臉色倏地變了,慌亂地想朝上層跑去,凱爾眼疾手快把人給拉了回來。

    “你干什么?別到處亂跑,先把正事做完。”

    “我看到江二了!放開!”

    與此同時,剛剛得知江住被害真相的江倦有些恍惚,靠在欄桿處正在消化這一切,沒想到低頭一眼,就與下層甲板上的蕭始對上了眼神。

    兩人都有些慌亂,蕭始沒想到居然這么快就找到了他,而江倦則是根本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蕭始。

    他無視了卡索的關(guān)心,迅速退回船艙里,拉著來找他的阿蘇迅速回房間反鎖上了門。

    阿蘇一臉茫然,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刺激,慌張道:“江哥……?您這是怎么了?”

    江倦把人頂在墻上,低聲道:“聽好了,如果有人打探我的下落和近況,千萬不能說漏嘴,知道嗎?”

    阿蘇眨巴幾下眼睛,重重點了點頭,“您放心,我絕對不會泄密的。您臉色好差,要不要休息一下?我?guī)湍伌舶伞!?/br>
    江倦方才喝了藥,本就因為副作用有些困倦,聽了卡索的話又受了些刺激,這會兒精神很差,便由著阿蘇幫忙了。

    他剛脫下襯衫,就聽見門鎖“嘀”了一聲,下意識按住了腰間的槍,迅速躲到門后。

    門被緩緩推開一條縫隙,一雙手指修長的手扣在門邊,象征性地敲了敲,“我可以進來嗎?”

    是連驍?shù)穆曇簟?/br>
    江倦的心情絲毫沒有放松,“你這話就不能在開門之前說嗎?”

    連驍無奈道:“我怕你不肯見我。”

    “難道你這樣我就會見了?”

    “至少被拒絕的幾率小一點兒。”

    江倦放開了握住門把的手,側(cè)身把連驍讓了進來,“有話快說。”

    “你真主動,居然還開門讓我進來了,就好像……”連驍靠近江倦,加重語氣道:“就好像你害怕被什么人發(fā)現(xiàn)一樣。”

    江倦瞇著眼睛,眼神銳如鷹隼,“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

    “當然不,三件事。”連驍伸出三根手指晃了晃,順便帶上了門,“我剛剛不小心聽到了你和卡索的對話,想提前告訴你一件事,很湊巧,我就是那不爽卡索,想把他干掉自立為王的人之一,在‘海溝’中,我會遵循系統(tǒng)的指示登島,保證游戲的順利進行,希望到時候,我們能互幫互助。”

    江倦沒給他面子,強硬道:“剩下的兩件事呢?快點說完快點走,我要休息了。”

    他并不擔心連驍會對他不利,從他落到“17”手里至今,所有人都把他當祖宗一樣供著,為了游戲的順利進行,對他濫殺的行為也是敢怒不敢言,連驍自然也不會在獵場正式開始前就搞出意外破壞計劃。

    可當對方從身后貼近,攬住他的腰時,江倦還是感到很意外,以至于身體比大腦先一步感受到危機,立刻拔槍反擊,把槍口頂在了連驍頭上。

    連驍果斷地抬起兩手,做出投降的姿態(tài),安撫道:“別激動,我只是看到了幾個不該在這里見到的人,有了點兒危機感。”

    他浮夸地嘆了口氣,“我想你慌慌張張地躲在這里一定是發(fā)現(xiàn)蕭始也登上了這艘游輪,除了他之外,周懸也來了,身邊還有個我沒見過的高個子,看起來很能打的樣子。”

    江倦想到了跟蕭始同屬于icpo的凱爾,“謝謝你通風報信,還有什么想說的?”

    他手里的槍卻又逼近了幾分,讓人知道他是動真格的。

    阿蘇嚇得捂住了嘴,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著墻,生怕看到什么恐怖的場面。

    “你這么拿槍頂著我真的不太好說,其實第三件事是我想給你一件東西,應該是你一直想要的。”

    江倦微微一挑眉,把連驍推了出去,后者貼著門板,跟他隔著三四步的距離。

    他手里的槍上了膛,指著把手伸向背后的連驍,“別耍花樣,我開槍的速度會比你快。”

    “我當然知道你的本事,可你也別把我想得太壞了,我對你真的沒有惡意。”

    連驍揉了揉混亂中挨了江倦一拳的嘴角,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從背后拿出了一個黑色的扁平紙盒。

    “這是我一直以山與~息~督~迦。來的執(zhí)念,我覺得你也會想要的,算是我——給江住的一點兒心意,收著吧。”

    說這話時他眼中充滿惆悵與落寞,將盒子放在門口的柜子上,轉(zhuǎn)身出了門。

    江倦滿腹狐疑地上前掀開盒蓋,看到里面的內(nèi)容時不禁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面疊得整整齊齊的國旗。

    是他們這輩子的最高榮譽。

    ……

    蕭始見到了身在最頂層甲板的江倦,當即決定去找人,可這艘游輪的管理非常嚴格,所有乘客只能憑船票去低層觀光,而不能越級上到高層,工作人員給出的理由是高層為vip專屬區(qū)域,想要更優(yōu)質(zhì)的待遇就需要付費升艙,但現(xiàn)在vip區(qū)也客滿了,暫時沒有開放升艙業(yè)務(wù)。

    見蕭始還沒上到二層就被攔了下來,周懸把人拉回房間,勸道:“至少知道江倦也在這艘游輪上就可以放心了,看他的樣子應該這段日子過得還不錯,‘17’沒虧待他。你也不用著急,萬一打草驚蛇,很可能引出不必要的麻煩,真的想見他,不如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到時候躲開那些眼睛也更方便。”

    蕭始嘆了口氣,“說的也是。”

    他去洗了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些,又和眾人討論了接下來的計劃,晚飯也沒吃幾口,硬是挨到了夜半三更,大部分游客都睡下了,只剩幾對夜貓子在甲板上談情說愛的時候。

    他趁著船員們也休息了,找了個遠離甲板的偏僻角落,攀著繩索上到頂層。

    他猜這一層可能都是“17”的人,剛從窗子爬進走廊,就聽見各個房間里傳出的笑罵聲。

    有劃拳賭牌的,也有醉酒蹦迪的,甚至還些不可描述的聲音夾雜其中。

    江倦在很久以前就有精神衰弱的毛病,肯定不會住在這種喧鬧的地方。

    蕭始干脆又從窗子翻了出去,從外部搜索江倦的位置。

    所幸“17”那幫烏合之眾都在聚眾玩樂,只有幾個房間亮著燈。

    蕭始躡手躡腳地一路找過去,發(fā)現(xiàn)那些沒有點燈的客房都空無一人,終于在某個偏僻的拐角處發(fā)現(xiàn)了一間只亮著床頭燈的房間。

    他無聲無息地翻進陽臺,透過窗簾的縫隙向內(nèi)窺視,就見床上躺著兩人。

    他還以為是哪個好色的毒販找了美女作陪,轉(zhuǎn)身就要原路返回,仔細一想又覺著不對,找了小妞不辦事是什么道理?這才幾點?

    一想到這房里睡的可能是江倦,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動了他的人,蕭始就覺著眉心冒火,一股子莽勁頂了上來,推開落地窗就沖了進去。

    突如其來的聲響驚醒了江倦,他猛地坐了起來,下意識伸手到枕下摸槍,結(jié)果剛碰到武器,就被人按在了床上,動彈不得,槍也被搶走了。

    睡在他身邊的阿蘇也被嚇到了,張嘴剛要大喊,就見黑黢黢的槍口頂在了自己腦門上。

    “敢出一聲就崩了你!”

    聽到他的聲音,江倦松了口氣,緊繃的身體卻沒有放松。

    他質(zhì)問:“你瘋了嗎?”

    “是瘋了,看到你跟別人睡在一起,我現(xiàn)在想殺人!”

    蕭始抬腿用膝蓋壓住了江倦的后背,單手將他的雙腕箍在身后,這才騰出空來抬眼去看床上的另一人。

    結(jié)果一眼他就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