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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動老攻的懸賞(反骨) 第128節

    “是有人咬傷你嗎?”

    男人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顯然是嚇壞了,“他……他犯病了,本來還好好的,突然就跳起來把我按住了。我以為他是發獸性,還求他別那么對我……別像對季隱一樣對我,他也不聽,撕開我的領子,一口就咬下來了!”

    兩人這才得空觀察了男人的裝扮,果然如他所說,他的襯衫領子已經被撕破了,沾滿血跡,藍條紋西褲和擦拭得一塵不染的皮鞋可以看出價格還是有點小貴的,這人是個典型的白領。

    蕭始借著幫他擦血的工夫提起了他的衣袖,露出了腕上那塊價值不菲的勞力士,這人和他們工薪階層的差距立刻就顯出來了。

    “你剛剛說到季隱?”江倦還記得這個名字,“咬傷你的人,難道是……”

    “葉明宵!是葉明宵那個畜生!”男人嘶聲喊著,“他害死季隱不夠,還想來禍害別人!他就是個該死的瘋子!”

    江倦一聽這話坐不住了,開始四下張望。

    他正欲開口,蕭始卻道:“沒門兒。”

    江倦:“……”

    蕭始貼近他,在他耳邊悄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趕在大部隊來之前自己先進去看看狀況,印證這個人說法的同時,也想確認一下葉明宵是不是像傳聞中的那樣……變態?”

    他一時想不出什么合適的詞了。

    身后那一群嘰嘰咕咕的小姑娘爆發出一陣哄笑,蕭始不明所以,回過頭來支棱著孔雀毛對人笑說:“別拍照,別錄像啊,聽話。”

    看他這開屏的德行,江倦心里就窩火,索性也懶得找理由了,“你就在這里看著傷員,我進去看……”

    “不、行——”蕭始一字一頓拒絕道,“別逼我在這里親你,你會身敗名裂的。”

    江倦:“……”

    兩人正僵持著,人群里忽然傳出了一個熟悉的女聲:“咦?江副,蕭法醫?你們怎么在這兒?”

    白餃餃探出頭來,跟兩人尷尬地對視著。

    不知怎么,蕭始居然有種被捉jian在床的錯覺。

    怪了,帶自己媳婦兒逛個街怎么了?他為什么會心虛?

    “來得正好,你就在這里看護被害人,等狄箴他們帶人過來。”

    江倦起身看了看蕭始。

    那人立刻會意,無需他多言,起身拽著他就往寫字樓正門去了,留下白餃餃和傷者,還有一眾前線吃瓜的路人面面相覷。

    “這樣做其實很不專業,也很不負責。”江倦邊跑邊說:“我們兩個至少應該留下一個人的。”

    “所以說,我可是為你不專業了一回,媳婦兒,感不感動?”

    江倦:“……”

    蕭始哈哈大笑,“開玩笑的,相信小白,她已經是個合格的警察了。”

    “……是合格的cp粉頭吧。”

    “喲,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又不是斷網了。”

    兩人回到寫字樓門口,剛才那些被江倦喝退的保安都聚在門前,見兩人靠近都警覺起來,相互竊竊私語。

    一名隊長模樣的人上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不好意思,非本公司員工需要出示相關證明才可進入大樓,這位警官如果沒有搜……”

    “發生命案,難道警察連勘察現場的資格都沒有嗎?知道妨害公務是什么后果嗎?”

    “可是這位警官,”隊長禮貌又礙眼地朝他笑笑,“您只有兩人來勘察也讓我們很難做啊。這年頭詐騙的這么多,我們也分不清您的證件到底是真是假,萬一您是不法分子冒充的,我們豈不是要攤上大麻煩?不如還是等接警的分局趕到再……”

    不等他這話說完,大樓內又傳出一聲尖銳的慘叫。

    趁隊長分心時,江倦繞開他徑直跑向入口,有幾名保安同時伸手試圖攔住他,江倦還沒動手,又是一聲痛嚎響在他耳邊,隨即圍在他身邊那一群保安人仰馬翻,沒人說得清自己是怎么中招的。

    江倦想看看罪魁禍首此刻是什么表情,然而預想中一臉邀功請賞的人卻在身后按著他的肩膀對他說:“別回頭,去做你想做的事。”

    江倦一怔,乍然想起在很多年前,他聽過一模一樣的話,也是在這個人口里。

    正是這句話給了他踏向深淵的勇氣,讓他無畏于前路的黑暗。

    此刻依舊。

    一如當年。

    他頭也不回地沖進大樓,循聲而去,只見一個驚慌失措的男人抱頭從樓梯間奔了出來,只顧著逃命,根本顧不得周圍的情況。

    江倦攔下那人時,對方一頭撞進他懷里,就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哆哆嗦嗦地拽著他,唇齒激烈地打著顫,話都說不清。

    江倦只依稀聽清“小葉總……犯病……要吃人……”這幾個字,樓梯間再次傳出一陣嘈雜的響聲。

    一個襯衫破了幾道口子,身上沾了血跡,顯得落魄又駭人的男人緊跟著追了過來,仿佛眼里根本瞅不見江倦這個人。

    那男人見這催命的又追了過來,又是一聲慘嚎,拔腿就要跑。

    江倦抓著他的后領把人又拽了回來,“跑什么,你跑的越遠,我越護不住你!”

    可那男人受驚太甚,慌亂中誤以為江倦拉他先做墊背,反嘴就是一口咬在那人另一只打算去阻攔兇手的手腕上。

    這一口可說是在本能驅使下做出的求生反應,應激產生的爆發力可比有理智時強太多了,這一口險些連皮撕下來一塊rou。

    江倦吃了痛,兩手又都被這人絆著,分身乏術。

    眼看著兇手張著血盆大口撲了過來,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能再使出一次把人踹出去七八米的絕技。

    但這招發揮不是很穩定,力氣用大發很容易一腳把人踹出個好歹,除了拼命的時候,江倦一般不敢亂用。

    不過轉念一想,現在這局面還不算性命攸關?

    他扎穩步子,正準備提膝反擊,就在這時,面前勁風一掃,一個黑影橫插在他面前,抬手就是一拳。

    血流一竄老遠,發狂的癮君子應著一聲驚呼倒了地。

    “差不多了,可以松口了吧。”

    江倦嘗試動了一下被咬住不放的手,心道今天真是出門沒看老黃歷,被扒褲子又被咬,晚節不保不說,關鍵是要命。

    他又不能跟個被嚇破膽的普通人一般見識,見對方遲遲不放他,只能拍拍對方的臉,嘗試喚回對方的神智。

    不過蕭始可沒有這種耐性,直接掐著那人的顎骨,迫他張口放開了江倦。

    江倦按著傷口,數落他:“你要用這么大勁嗎?把人弄傷了怎么辦?”

    “他弄傷了我媳婦兒還沒跟他算賬呢,一點小疼讓他忍著吧。”

    蕭始說罷就把人推向了跟在他屁股后面追來的保安,回身又給了那掙扎著試圖爬起來的行兇者一腳,徹底把人放趴了。

    一見這場面,誰都不敢亂動了。

    江倦傷得不輕,手自然下垂,順著指尖直往下滴血。

    這一口要是再咬重些,可能就要傷到肌腱了。

    蕭始捧著江倦受傷的手腕,按著血管近心端抑制著血流,越看越心疼,越心疼越氣,憋著又不肯說,兩手的青筋都暴了起來。

    江倦覺著要不是方才那慌不擇路敵我不分的受害人被推開了,現在指不定也要跟行兇的這位一起躺在地上血流成河。

    “忍著點。”江倦說。

    蕭始被他氣笑了,“這話該我對你說。”

    “那你說,我撤回。”

    “忍著點兒。”

    隨身的酒精濕巾不多,方才給外面那位傷者已經用了大半,這會兒蕭始身上就剩一張,敷上傷口就不能動了。

    他能感覺到那人因為痛楚,手腕不受控制地顫抖著,連肩膀都一并抖著,顯然是痛極了。可他痛得眼尾都洇出了紅暈,仍死咬牙關不發一聲。

    蕭始問:“把自己逼這么緊做什么,疼就哭,痛就叫,都是本能,不丟人,何必忍到這個程度?”

    “又哭又叫有什么用,想求誰的垂簾,誰又幫得了我?”

    江倦反問,隨后又對那群被嚇傻了的保安說:“有煙嗎?來一支。”

    眾人都清楚,警察在自己的地界執行公務時出了事,事情的性質可就變了,追究下來,他們這些人一個都跑不了!

    方才那攔人的保安隊長反應過來,立刻拿了煙火,幫動作不便的江倦點上了。

    江倦任由蕭始幫他處理著傷口,背靠前臺坐了下來,略顯狼狽,嘴里叼著煙的樣子有莫名透著股蓋不住的匪氣。

    他用腳尖踢了踢被打暈的行兇者,夾著手里的煙,指了指在場的保安。

    “現在接警的警察還沒趕到,勞煩你們先回答我幾個問題。首先——這人是葉明宵嗎?”

    生怕這事波及到自身,壓根就沒人敢回答這個問題。

    江倦又道:“都不說,那我就當你們默認了。”

    “那接下來的問題可能就有點兒尖銳了。”

    蕭始給他做好了臨時包扎,緩步走到保安隊長面前,對方的眼神飄到哪兒,他就跟著擋在哪兒,不留余地。

    “把這樣有攻擊性的危險吸毒者關在這里是誰的主意?都活膩了嗎!!”

    他低沉的嗓音回蕩在大廳里,竟無一人敢回應。

    直到余音止了,保安隊長才弱弱反駁:“不,不是……小葉總他不是吸毒,他只是……得了怪病。”

    看著蕭始一臉怒意,他補充道:“至少我們都認為小葉總是得了病,沒人覺得他是吸……”他不敢完整說出那個詞。

    在葉氏,這是一種秘而不宣的禁忌。

    其他保安都低著頭,不敢多言。

    警笛長鳴,警燈閃爍。紅藍輝映下,這注定無眠的夜被籠上了一層若隱若現的薄霧。

    廣場上的圍觀群眾仿佛炸開了鍋,嘈雜的人聲穿透進來,每個人都或多或少受到氣氛感染,越發緊張。

    事到臨頭知道怕,多少還是有救的。

    “趁著其他人進來之前,你們還有機會更正答案。”

    江倦聲量不大,卻足以讓每個人都聽清他的話。

    “我再問最后一次,他到底是吸毒成癮還是得了怪病?”

    還是無人敢應。

    江倦就快把到了嘴邊的那句“無藥可救”說出口了,而此時卻有虛弱的聲音答道:“是……毒。”

    隨即這人歇斯底里地笑了起來,沒幾聲又轉變成了痛哭:“哈哈!毒……不是吸毒,是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