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老攻的懸賞(反骨)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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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什么,用瓶子解決了?”蕭始笑呵呵地摟著江倦的腰,把人抱了起來,“話說夢游的人不是不能中途叫醒嗎?他的精神還好嗎?” “他是故意的!” 雖說江倦并不想給他機會對自己做些什么,但他要是拒絕了蕭始,就只能在這隔間里坐到猴年馬月,如果讓其他人看到他這副鬼樣子,那還不如讓蕭始嘲笑他幾天。 ……至少這張嘴還是能能堵住的。江倦無奈地想。 他惡狠狠地威脅:“敢說出去,就剁了你!” “前妻,我怎么會把這種事說出去呢?你把我當什么人了!” 蕭始吵吵著給江倦拉上了褲鏈,不想那人突然吃痛,慘叫被克制在喉嚨里,只發(fā)出一聲隱忍的悶哼,隨后一拳狠狠砸在他肩上,把蕭始打得眼前一黑。 “夾著了夾著了!前妻,你忍一下,就一下!” “……蕭始!你找死??!” “我擦!你輕點兒,疼!” 動靜鬧的這么大,外面的段鏡詞想不注意到都難,他偷偷探頭進來瞄了一眼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江倦老臉又是一紅,往外一推蕭始,這一下沒能傷敵卻讓自己吃了虧,吃痛的腿使不上力氣,整個人往前栽去。 蕭始奮不顧身擋在他與墻面之間,結結實實被他壓了一下,好險吐出口老血,可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知死活地調戲:“投懷送抱啊……前妻,你終于學會主動了?!?/br> “蕭始,你有??!” 兩人唧唧歪歪回了辦公室,都不太想談方才的尷尬,卻不想段鏡詞也跟在他們身后一起進來了,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大搖大擺往沙發(fā)上一坐,把冰涼的腳往江倦被窩里一伸,張嘴就吵著要吃的。 要不是他昨天救了江倦一命,蕭始絕對會把他從樓上扔下去,可現(xiàn)在也只能硬著頭皮把給江倦準備的豆?jié){分了他一杯,問:“你這什么情況,大半夜不回家在市局里晃悠,但凡換個心理素質差點兒的都被你嚇死了吧!” 段鏡詞還是一臉沒睡醒的困樣,“我來查藥啊,你們市局嘴上說著急查案,又不肯把物證交出來,我也沒辦法,只好來□□了。你們這里態(tài)度真差,不包吃不包住,要我自己到處蹭飯找地方睡覺也就算了,居然還不給報銷,這是對待合作單位的態(tài)度嗎?” 兩人一時語塞,直到好吃好喝送走了這尊大佛,江倦才問:“……這人到底是干嘛的,真不是你隨口編的瞎話驢我?” 他在國安干了這么多年,奇人異士見了不少,但像這種一天二十四小時靈魂都不在線的大羅神仙可不多。 蕭始撓了撓頭,“我也想知道。你們三處只說他是貧困山區(qū)走出來的少數(shù)民族特優(yōu)生,因為小時候習慣了在山里瘋跑,所以有點兒不修邊幅。文化人嘛,可能都有點兒怪癖,正常正常?!?/br> 江倦不再糾結段鏡詞,喝完豆?jié){又問:“你們剛剛在外面吵什么呢,案子有什么進展了嗎?” “沒什么,懷英抓到了那個謀殺你的混賬東西,兄弟們正打算給你討說法呢。你呢,今天有什么打算?” “走訪死者所在的公司吧,”江倦拿起桌上的筆錄,無奈地翻了翻,“前些日子市局內部動蕩,支隊來了太多新人,嚴重缺乏經(jīng)驗,問題問了一堆,卻沒幾個問到點子上的,我和姜懲分身乏術,不能走哪兒都跟著他們,只能多進行一些重復工作了,也沒辦法?!?/br> 蕭始貼著他的腿,把他往沙發(fā)里面拱了拱,“那你打算帶誰去?你看前夫我怎么樣?” “……”江倦瞥他一眼,“我不如帶哮天去,帶你有什么用,現(xiàn)場給人大卸八塊了?” “前妻,說好了要我做你的胯下之物,你可不能找別的狗啊!” 江倦聽著這句歧義百出,引人遐想的話,強行忍住了揚手給他一巴掌的沖動,“……旺財,你到底去不去?” 雖然知道蕭始一定對他隱瞞了昨晚發(fā)生的事,但江倦暫時并不想追究,畢竟他也隱瞞了音無雅的事,如果姜懲他們打算繼續(xù)調查這起蓄謀的車禍,很可能會查到他和日本人的關系,到時他的處境更加尷尬,也就不便再繼續(xù)調查此案了。 江倦提前給雁音集團打了個電話約見他們的負責人,留了張字條在辦公室便和蕭始趁亂偷溜出去進行走訪了。 離開市局之前,他見蕭始偷偷摸摸擺弄手機就知道他絕對沒好事,毫無感情地提醒道:“我建議你不要想通知任何人,我走訪關系人這事不合規(guī),難道你一個法醫(yī)跟著我到處跑就合規(guī)了嗎?我們兩個要是都被停職了還算輕的,要是分著關小黑屋……” 一聽有分居的危險,蕭始毫不猶豫收起手機,摟著江倦吧唧一聲在他臉上貼了個口水印,一腳油門直奔雁音集團。 到了公司前臺,江倦報了名字以后就覺著自己被一群西裝革履的商業(yè)精英的詫異目光從上到下洗了個遍,不過就算是他自己,看著渾身是傷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背到大庭廣眾之下,還有兩只不安分的咸豬手一直曖昧地摸著他的大腿,也會覺著這兩人有什么毛病吧…… “蕭始,你別太過分了,我忍你很久了。” 江倦在蕭始手背上狠狠擰了一把,后者懲戒性地松了手,看似是因為吃痛才差點失手把他扔了,浮夸的演技徹底激怒江倦,借著帽子的遮擋旁人看不清情況,低下頭去在蕭始頸后狠狠咬了一口。 “嘶……前妻,很疼啊,你知不知道在abo的世界里咬脖子代表什么?” “沒興趣。” “這叫咬痕標記,通常是alpha給omega的臨時標記,可以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對方的腺體和血液,做個臨時標記。不過這種標記會隨著新陳代謝慢慢減弱,最好還是用更好用的寶貝成結標……” 江倦一巴掌打在他的狗腦袋上,“你有完沒完!” “別啊前妻,聽我說完啊,放到現(xiàn)實里呢,alpha就是1,omega就是0,所以怎么也不應該是你咬我啊,應該……” 江倦無比慶幸這個時候戴著半框金邊眼鏡,留著干練短發(fā)的女秘書穿著小高跟款款走來,幫他堵住了蕭始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二位應該就是預約和川崎先生見面的警官吧,請跟我來。” 秘書是典型的職場女性,見過許多大場面,就連見到形容如此怪異的兩人都沒什么情緒波動,冰冷得像個機器人。 她領著兩人進了電梯,一路上都沒有多話,連多余的表情都沒出現(xiàn)過,將二人帶到會客室后便去請主角了。 蕭始摸著那價值不菲的黃花梨實木茶幾,感慨道:“真不愧是在日企上班的白領,做事都這么一板一眼。” “蕭始,謹言?!?/br> 江倦話音剛落,一個中年發(fā)福,腆著肚子的男人便敲門進了會客室,向兩人鞠躬行禮,嘰里咕嚕說了一串日語,半個字也聽不懂的江倦只能禮節(jié)性地微笑握手,隔著桌子踢了看著他和日本人肌膚相觸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蕭始一腳。 女秘書關上門后翻譯道:“二位警官,這位就是我們雁音集團的總經(jīng)理川崎貴介先生,他很欣賞貴局認真辦案的態(tài)度,同時也很想詢問案情的進展,距離東野先生死于非命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月,兇手有眉目了嗎?” 江倦也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很抱歉,有關案情的細節(jié)目前還不能透露給無關者,一旦取得進展,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貴司的。關于東野翔太被害一案,我還有幾個問題,請川崎先生配合。” 女秘書翻譯后,川崎貴介疑惑地點了點頭。 “首先是想了解一下死者,請問死者東野翔太是個怎樣的人?” “東野君很努力,工作認真,為人也很寬厚,在同事中的評價不錯,所以他出事以后,我們會社很多人是不敢相信的?!贝ㄆ橘F介面露悲色,做作地抹了抹淚,秘書也很配合地遞了張紙巾。 蕭始默默看著兩人演戲,尬得渾身不得勁兒,只能悶頭喝茶堵嘴才不至于拆穿這稀爛的演技。 江倦表示同情,又問:“那你們能想到東野與什么人結了仇嗎?或者說有什么懷疑的人選嗎?” 川崎貴介搖頭道:“沒有,東野君在公司的人緣不錯,我實在想不到什么人會記恨他,不過你們可以試著從工作之外的方向調查一下。” 女秘書翻譯過后,又推了推金邊眼鏡,加了句自己的話:“或許可以調查一下東野先生的人際關系,聽聞他的私生活似乎……”說到這里,她露出了一個“懂的都懂”的表情。 “那么據(jù)二位所知,東野平時除了公司同事還會和什么人來往呢?” “酒吧的網(wǎng)紅美女,還有俱樂部的朋友吧?!?/br> “俱樂部?” “是的,東野君很喜歡運動,棒球、網(wǎng)球、游泳都很擅長,大學時還曾拿過東京都水泳大會的冠軍,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呢?!?/br> “……”江倦話到嘴邊一塞,隨即大驚,“你說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的蕭始又是滿嘴跑火車的一天。 感謝各位看文的小可愛~ 感謝懲哥今天炸毛了嗎打賞的1個地雷! 感謝投喂!! 第48章 情婦 “小懲, 不管手頭現(xiàn)在在忙什么,都立刻分出一部分人去調查東野翔太的社會關系,以及他是否真的擅長游泳這件事。此前因為他是外籍人士, 我們的調查進行得很艱難, 他的公司方面也不肯協(xié)助我們, 但是現(xiàn)在情況不同, 有一個人或許能成為我們的突破口。” “誰?”電話另一頭的姜懲滿頭霧水。 “雁音集團的女秘書?!苯肽贸隽穗x開前女秘書避開旁人偷偷塞給他的名片,把對方的電話告訴了姜懲?!叭绻麞|野的上司川崎貴介說的是真的,那他的死因很可能有問題。”江倦在電話里言簡意賅地說道。 通常這種時候,他并不需要過度解釋原因, 過去多年的相處已經(jīng)讓他們對彼此形成了山鳴谷應的默契, 只要他一句話, 縱使對方分身乏術也有求必應。 這種心有靈犀的相契度讓蕭始光是在旁聽著就覺得心癢, 那人話還沒說完就已經(jīng)被他搶去手機按下了掛斷,心里這才好受了那么丁點。 “我說那女的為什么要給你留聯(lián)系方式, 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江倦只能報以一聲輕嘆,“你是三歲小孩嗎?能不能成熟點。” “我要是不成熟就天天把你銬在床上, 哪兒也不讓你去了。”車里的溫度上來了, 蕭始把江倦脖子上捂得嚴嚴實實的圍巾解了下來,本想把手機還給他, 轉念一想還是順手塞到了自己大腿底下,“你真覺得東野的死因有問題嗎?” 江倦難得被他的舉動逗笑了, 嘴角有著微微上翹的弧度, 轉瞬即逝, “嗯, 川崎作為死者的直屬上司, 應該是最希望案子盡快解決的人之一, 他不僅要給東野的家人交代,更要做好員工的□□工作,他沒有理由對警方撒謊?!?/br> “前提是人不是他殺的。既然他有這么重要的線索為什么不早提供給警方?誰知道他是不是共犯?萬一他是知道什么,想包庇真兇呢?”想到那神似ai,基本沒有感情的女秘書,蕭始腦內已經(jīng)上演了幾百萬字的豪門恩怨、商戰(zhàn)傳奇、辦公室政治。 “這件事我要承擔一部分責任的?!苯胍皇謸纹鹣掳停眢w后仰靠在頸枕上,“當時狄箴帶著幾個新人走訪雁音集團,他忙著詢問ceo葉明宣,沒能顧及到其他人的狀況,如果當時我能一起來的話,也不至于浪費這么多時間?!?/br> 蕭始趴在方向盤上,扭過頭來看著他,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身后總是若隱若現(xiàn)的狗尾巴也耷了下來,“我現(xiàn)在心情很差,我的專業(yè)能力因為他一句話被質疑了,質疑我的還偏偏就是我最想得到肯定的前妻?!?/br> “放心吧,我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否定你的。” 江倦這話讓蕭始覺著心尖一熱,眼眶一紅,鼻尖一酸,差點感動得落下淚來。 可他偏偏又幽幽補上了后半句:“……我否定你又不是因為這個案子?!?/br> 蕭始“嗷”的一聲撲上來,把一臉生無可戀的江倦壓在車門上,捏著他的臉硬是親了十幾下才放開他,把他沒什么血色的唇都吮紅了。 “瘋狗……”江倦低罵一句,“開車,回市局?!?/br> 蕭始這次沒聽他的,賊溜溜的眼睛一直往身后瞄,江倦又頭也不抬地說道:“別想了,suv的車后座空間再大,我也不會跟你做什么的,主駕駛如果容不下你,你可以自己滾去后備箱。” “后備箱偷情?這么刺激!前妻,我真是小看你了。” 江倦:“……” 蕭始嘴上調戲著江倦,手上也占足了便宜,這才肯發(fā)動車子。 從地下車庫開出來的時候,江倦注意到公司正門突然多了幾個西裝革履的職場人,川崎貴介和女秘書也在其中,彼此悄聲說著什么。 這時一輛黑色賓利停在門口,女秘書快步上前拉開后座的車門,川崎貴介對著里面的人九十度鞠躬,一臉諂媚地把人請了出來。 本以為能被川崎這樣的生意人重視的一定會是個年逾花甲挺著肚子,位高權重的地中海,意外的是對方竟是個看起來三十多歲,身材高挑,相貌端正的男人,這顛覆了江倦印象中霸道總裁的印象。 “停車!” “???”蕭始正在轉彎,聽到這話不明所以,暫時放慢速度,卻沒有停下。 江倦心里著急,拍了拍他踩著剎車的那條腿,蕭始又耍起了流氓,“前妻,你摸我大腿干什么?開車的時候正經(jīng)點兒,回去老公再疼你,乖?!?/br> “讓你停就停,別廢話?!苯霃乃认绿统隽俗约旱氖謾C,飛快地在搜索欄輸入一個名字,隨后引擎給出的首個結果讓他臉上露出了些許笑意,“看來我們命不錯,蕭始,去攔住他,我有幾句話想問?!?/br> 蕭始也來不及多問什么,只能扶著他下車攔人,趕在那人進門前把人截了下來。 對方的保鏢盡職盡責,看到兩人就將他們攔在了三四米外。 開口喊人之前,江倦看到那女秘書對他投來了一個阻止的眼神,心里有些疑惑,但他還是叫住了那已經(jīng)一只腳跨進門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