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我狂戀 第1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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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貓開始干飯。 自從有一回她家里窗戶沒有關緊,摩卡跳到陽臺,過來吃了她盤子里的雞胸rou,友枝就在家里備了不少貓糧。 友枝打開冰箱拿出東西,隨后給少年發微信,“過來吃,我這里有一堆東西亟待解決。” 東西屯太多了,前段時間她因為參加喪禮出門,母親的戰斗力著實有限,家里的囤貨幾乎啥都沒吃。 友枝熱了幾個蝦餃,用空氣炸鍋做了炸雞和烤翅還有薯餅,拌了一盒凱撒沙拉,又打了兩杯鮮榨草莓汁。 她不會炒菜,頂多進行一下食品加工。 不過祁凜好像會做。 那下次讓他做吧。 不一會少年到了。 “我媽不在,咱倆吃。”友枝說。 祁凜低頭看見自家那只干飯貓,拍了拍手蹲下,喚了一聲:“摩卡,過來。” 摩卡抬頭看見自家主人,沒過去,只是喵了一聲,然后低頭繼續干飯。 兩人坐在餐桌吃飯,中途摩卡吃飽了,在少女腳底下撒嬌打滾玩。 “我聽說養貓最好要封窗,”友枝拿拖鞋逗了逗貓咪,有些好奇地問,“說起來,它天天出去,曾經丟過嗎?” “之前有一次,現在不會了。”祁凜說。 他之前搬了一次家,搬家的途中摩卡忽然跑出去,幾天都沒回來,到最后實在沒法等了,沿著舊街角找了好幾次,都沒發現,他以為再也找不回來了。 沒想到過了一星期,摩卡居然獨自跑到了新家里來,一直在窗戶邊門口等著他,喵喵叫。 它貌似是餓急了,一進喵喵喵地罵罵咧咧,連續吃了三個罐罐和兩大勺貓糧。 而且還不愿意受管束,經常扒著門框自己跑出去,行蹤不定,但過幾天就會回來。 友枝聽了,了然地點了點頭。 小黑貓脖頸系了個鈴鐺,吃完飯它玩著逗貓棒,在沙發上打了個滾,圓溜溜的貓瞳看著友枝,撲到她腳下,拿毛蹭著少女的小腿。 ——家貓,雖然野但是認家,晚上它會自己跑回來。 怎么感覺……跟某人有點像。 她于是偷偷地看了祁凜一眼。 對方捕捉到她的目光,懶散地揚了揚眉。 似乎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怎么,覺得像我?” 他撈起她的手腕,捏在手里細細把玩,隨后祁凜慢悠悠地說:“不過,我可不會跑。” 不然他的小兔子被別人勾走了怎么辦。 他想到什么,“你那副畫,”說著眼簾抬了抬,看向少女,目光有些灼灼的,“就是那張小的油畫圖,可以給我嗎。” 友枝一愣,耳朵飄紅,輕咳了兩聲,“要這個做什么。” 之前她以祁凜為原型完成的油畫作品《狼少年》,偷偷畫過一張小油畫,定在油畫布上,用來做大型油畫的參照。 結果最后還被對方發現了,當場社死。 一抬頭,發現他坐在椅子上歪頭看她,祁凜的手托著下巴,見她看過來,少年的丹鳳眸子里戲謔漆黑,懶洋洋地開口: “小藝術家,拿我做模特,是不是要給點辛苦費呀。” “那你想要什么?不如,我請你吃飯?”友枝說。 祁凜搖了搖頭,手輕輕指了指自己的臉頰,一雙丹鳳眼里帶著明晃晃的笑意。 友枝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輕輕抿了抿唇。 “……難不成要親一下?”隨后她遲疑地問。 “五下。”他說。 “一下。”她堅持。 “三下。”他繼續。 “……兩下,再多不行。”她無語。 “成交。”少年勾唇瞇起眼睛,像只餮足的貓。 接著他亮閃閃地盯著她,一眨也不眨。 友枝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 “誰說要現在親了。”明白過來,少女傲嬌地抱臂,哼了一聲。 祁凜:“……”大意了,沒有閃。 唇瓣有點干,友枝涂了唇膏,櫻桃草莓味,唇瓣上晶瑩微粉,在燈光下微閃,讓人忍不住想一親芳澤。 祁凜有點坐不住了。 十八歲血氣方剛的年紀,誰不想和自己女朋友貼貼。 友枝坐在旁邊,撩了撩頭發,托著下巴一邊做題,無意識地嘟唇。 祁凜匆匆別開了視線,喉嚨輕輕動了動。 糟糕,更渴了。 他清了清嗓子:“那個,你看一下這題。” 越看越饞,他趁著女孩抬頭無防備的功夫,起身迅速偷香了一下,然后裝作無事發生的淡定模樣。 友枝先是一愣。 下一秒,她力道不重地輕輕掐住祁凜的脖子,來回搖晃他的肩膀:“——不可以澀澀!好好學習!” 祁凜被晃的眼暈,視野滑過旁邊桌上一本青春疼痛文學,他隨口縐了一句:“不要反應這么大……校園文男主不親一下女主,他的人生是不圓滿的。” …不是已經親過了嗎。 而且你親過幾次了都! 友枝猛地搖搖頭,開始辯駁:“這不是重點……你見過哪個校園文男主把女主惹哭了的?” 不是很多嗎? 祁凜反攥住她的手,反問:“你見過哪個校園文女主曾經對男主又打又踹又罵的?” 難道沒有嗎? 友枝反應過來:“……等等,我哪里對你又踹又打又罵過了?” 沒有嘛? ——自由心證。 簡稱對自己有利的記,沒利的則忘。 祁凜輕咳一聲,忽然拿出一張語文卷子:“我考上120了,說好的親親呢。” 友枝:“……”這猴年馬月的事情了?自己真的答應過嗎? “你剛親了,抵了。”少女說。 祁凜瞬間垮起個批臉:“嘁,無情。” 轉眼的功夫,兩人忽然發現摩卡不見了。 友枝:“誒,去哪了?” 她左找右找,忽然聽到屋子里隱約傳來布丁的尖叫。 友枝愣了幾秒,反應過來,頓時大驚失色: “我靠,我的鼠子!” 布丁不會被摩卡吃了吧! 祁凜:“應該不會。” 一進去,發現那只小黑貓在臺子上舔爪子,看到少女急急慌慌地飛奔進來,只是懶洋洋地“喵”了一聲,在上面翻了個身。 友枝閃現到籠子前仔細蹲下來看,發現籠子雖然開著,里面的小倉鼠卻完好無損,正悠閑地跑著圈。 她頓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祁凜走過來,擼了擼那顆黑色的貓貓頭,“都說了它不會傷害你家鼠子的。” 她長長地松了口氣。 “乖貓貓。”抬手摸了摸摩卡。 ———— 第二天上課,因為昨天睡得晚,少女一直呵欠連天的。 中午午自習,做語文卷子時,她寫完前面的題,揉了揉眼睛,然后翻過頁繼續做。 謝天謝地,空調終于開了。 但是吹了一上午,可能是溫度調的太低,她突然感覺有點冷。 所以遙控器在誰那啊…… 她抻著脖子找了半天,沒找到。 友枝摸了摸被凍的起雞皮疙瘩的胳膊,還沒開口,旁邊的少年就已經把自己的外套扔了過來,“披著。” 友枝也不推辭,直接把外套披上了。 祁凜在旁邊看著題目。 雖然還是不想做語文。 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頭頂的風扇在不停轉著。 做完前面的,忽然碰到一道句子仿寫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