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我狂戀 第12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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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特別想要摸摸。 祁凜身上有很清爽的陽光的味道,而且眼睫垂著,很乖順,一副不耐煩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 友枝膽子大,也漸漸變得得寸進尺起來,她干脆俯下身,手指愈發放肆地揉搓著少年的漆黑發絲,指節隨后順著來到他的脖頸處,一邊瞇起眼睛說:“喔,好乖好乖~” 少女細細的指腹揉搓,順著漆黑的發絲來到脖頸,而且力道忽然變大了。 她這是干什么……少年臉色一緋,耳根迅速蔓上一尾紅,他呼吸一頓,終于忍不住抬手拍開她的手,“喂,不要把我當貓來擼。” 像在掩飾羞澀似的,他的語氣變得有點急躁,被少女接觸的肌膚此時好像在隱隱發熱,單手捂住脖頸,瞅著她,丹鳳眼帶點莫名的燙熱。 友枝眨眼,看著少年變得緋色的耳朵,忍不住說:“怎么了,你有時候就是貓貓,有時候是狗勾啊。” “……哈?”少年一臉懵逼。 友枝:“。” 啊這,一不小心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她摸了摸鼻子,“那個,既然傷口處理完了,那我走了。” 說完,友枝收拾好東西轉過身。 半途被拉住了手腕。 一道力略微拉扯著,友枝不由得回頭,看到那個少年從長椅上站了起來,高大的身影完全籠罩在她的身上。 “去哪。”他看著自己,這么問。 “買喝的,剛才忘了。”友枝說。 他的視線輕輕落在她唇上,是微粉色的,在陽光下看著很水潤,瑩瑩的。 喉嚨輕輕動了動,隨后他別開視線,輕咳一聲。 祁凜淡淡地說:“一起。” 友枝聳肩,然后往前走。 她總覺得這小子還沒放棄心思。 ……不過,不管啦。 既然互相有好感,那時間就不是問題。 她這么想著,步伐輕快。 祁凜在身后走著,直勾勾地看著前面的少女。 她的唇看著好軟。 ……什么時候可以親。 不會真的要等到十八歲吧。 他是快到了,但小麻煩精比他還要小……所以好像還得再等好幾個月。 ……好慢。 少年揉了揉頭發,想到這,他的耳根又在隱隱發熱中。 ……唔。 他不由得輕輕抿唇,隨后插兜迎著夕陽慢悠悠地走,看著前面那個少女輕快的背影,長長的烏黑的發尾,正勾著一抹金色的碎光。 祁凜的眼底掠過淡淡的深色。 抬手輕輕捂了捂心臟,輕輕緩緩地呼吸著。 ……稍微,有點等不及了。 —————— 友枝在這天放學后獨自到祠堂,先是換了一炷香,打掃了一下供奉牌位的桌子。 然后再把地上的蒲團換成一個新的。 剛做完這些,不遠處的木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了,隨后是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友枝沒有在意,繼續收拾著面前的東西。 等她收拾完一轉頭,發現是一個年輕女人正站在她姥姥的牌位面前。 她大概二十多歲,戴著一副金邊眼鏡,面容清秀,皮膚白,而周身的氣質看著莫名很像……她的小學數學老師。 就很嚴肅冷面的那種。 于是友枝試探地開口:“你好,請問你是……?” “我來給友婆婆上柱香。”女人這么說。 友枝一下子了然,輕輕“哦”了一聲,隨后走到里屋拿出香,預備遞給面前的女人。 女人先是拜了拜,低身在蒲團上磕了一個頭,然后接過她手里的香,插在供桌上的一方爐案里。 友枝有些好奇地打量她,要知道能給她外婆磕頭的年輕人,現在真的不多見了。 “你是友婆婆的孫女嗎?”女人忽然問她,然后開始做起簡短的自我介紹,“我叫宋為嬌,是這里鎮長的女兒。” 赤鋒鎮的鎮長是個看著很嚴肅的老頭,叫宋志,之前在辦理戶籍轉移的時候,友枝曾見過他一面。他先是問了友娜的近況,然后繃著臉和她們寒暄了一會,看她的目光也和看旁人無甚不同。 友枝回憶完畢,然后對宋為嬌點點頭,“是,你好。” 宋為嬌說:“你小的時候,我還曾陪你玩過,不記得了嗎?” 友枝一聽有點懵逼,因為她真的不記得了,“……呃,抱歉,我五歲的時候生過一場病,然后很多事情就都忘了。” 女人聽了,臉上沒什么多余表情,“這樣啊,什么都忘了。” “……” 氣氛有些尬。 “你姥姥給我打過一個長命鎖,還打了兩個很漂亮的銀鐲子,其中一個是你的滿月禮,你還記得嗎?” 友枝聽了,頓時一愣,“……額,好像記得吧。” 嘴上這么說著,心里忽然覺得她有點奇怪:怎么這么久遠的事情,這人還記得這么清楚。 不過銀鐲子這事,她還真沒什么印象。 一個是她的滿月禮,那另一個呢? ……算了,還是回家問問mama吧。 友枝這么默默地想。 作者有話說: 被媳婦調戲的暴躁純情男高.jpg 第92章 晉江文學城正版首發 赤鋒中學一向有個傳統, 高中學生去赤鋒小學做志愿義務講課,友枝看了看可以講的科目,打算做一個油畫棒趣味課。 周五下午, 她和高秋佳一起去赤鋒小學的三年級教課。 推開門,教室里三十多雙眼睛立刻齊刷刷盯著她,小蘿卜頭們脆生生地對友枝說:“老師好!” 她一愣,隨后走進來, “同學們好。” “老師我們今天學什么啊?畫畫嗎?” “我油畫棒都帶來了!” “老師老師,能教我畫奧特曼嗎?” 一開始面對機靈搗蛋的小學生,友枝有點手忙腳亂,但后來還算順利,三年級的小蘿卜頭們還算聽話,維持課堂秩序之后,聽課效果也不錯。 友枝講完一節課,課間休息的時候,小蘿卜頭們被什么吸引了一樣,忽然站起來紛紛聚到窗戶那邊。 一個小蘿卜頭的手指向cao場, 扭頭大聲對她說:“老師你快看,那邊有帥哥哥!” 友枝正擦著黑板, 聽到這腳底一滑。 她走到窗邊, 發現cao場上是一個少年在迎風奔跑,后面跟著一堆興奮歡呼的小蘿卜頭。 她定睛仔細一看, 發現那個正在cao場上悠哉跑著的帥氣少年居然是……祁凜。 少年穿了一身白色運動服,身量高挑,耳垂上的黑色耳釘灼灼發光, 身邊的小蘿卜頭跟著他, 抬頭時, 眼底全是小星星。 忽然,那少年勾唇抬眸朝她的方向看來,目光清澈而不加掩飾。 友枝見狀有些驚訝。 沒想到在這里遇到了祁凜和沈歸京。 下了課之后,幾個人聚在一起。 友枝吸溜著草莓牛奶,一時感到好奇:“對了,你們教什么?” “祁凜教體育,我是科學。”沈歸京說。 祁凜挑了挑眉。 “你教什么?”他問。 “畫畫唄。”友枝說。 “啊,這樣,”他慢悠悠地說,一雙上挑的丹鳳眼里帶著淡淡的戲謔,“那我們可以去聽友枝老師的課嗎?” 友枝輕咳一聲,裝作不在乎地別過頭,“隨便嘍。” 等學生們自由創作小時候,友枝在巡視的時候望向窗外,偷偷看他上課的樣子。 說是上課,實際就是他帶著小朋友們玩躲避球和丟手絹,有小蘿卜頭把手絹扔給他,站起來,祁凜在cao場上跑著,隨后抬臂輕松抱起一個小學生,把他舉起來,小蘿卜頭咯咯笑,他勾著唇,看起來就像一個爽朗的大哥哥。 放下小孩子,有個老爺爺走了過來,和他說了什么,祁凜點點頭。 她有些好奇,走出教室,看著他們。 “阿凜和我原來就是這個小學的。”沈歸京不知何時站在她旁邊,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