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我狂戀 第6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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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將視線移向了別處。 …… 不知為何,他卻覺得自己吃的糖果,應該沒有她吃的那塊甜。 第42章 晉江文學城正版首發 “枝枝, 快過來看這個視頻哈哈哈哈。”高秋佳招呼她。 于是友枝起身過去。 祁凜將長腿交疊,隨意靠在軟皮沙發上,單手支著下巴, 左耳上的耳骨鏈輕輕顫動。 指尖點著沙發,漫不經心的。 旁邊幾個人一首接一首,好不熱鬧。 “對了,凜哥還沒唱吧,剛剛被你躲過去了,這可不行吶。”高非忽然湊過來,把手里的話筒塞給少年。 “凜哥,來一個,來一個!”幾個人見狀,都跟著拍巴掌起哄。 男生輕咳一聲,懶洋洋直起身子,說了句:“知道了。” 話說,她還沒聽過祁凜正式地唱歌呢。 友枝跟著拍著手,心中有些感興趣起來。 祁凜調了調麥克風, 隨著輕快的音樂節奏響起,他跟著唱起來。 少年的聲音磁性清晰, 像是鼓點敲擊, 帶著一股隨性的懶散: “你的早晨比我早,背影看得清楚, 搖下車窗baby你的眼淚好像珍珠” 少年的說唱很懶惰,卻莫名好聽,丹鳳眼深黑微抿, 正專注看著ktv屏幕, 聲音輕緩地從耳膜淺淺滑過。 “花/太陽/雨和你 我對你的思念寫進了紙和筆 今夜你在我的夢里出現 黃色包裝薯片 和你看電影一直到五點 baby/氣泡伴著鋼琴聲條跳躍, 好想抱你在低音凋謝……“ 側耳掛著的耳骨鏈在眼前稍昏暗的光下反著微弱的亮光,修長指骨握著麥克,少年優越精致的下頜線揚起漂亮的弧度,他的唇瓣一張一合,聲線低磁而輕快,是懶散又很要命的少年音: “就讓酒精漸漸地麻醉掉人,和你一起躺下,聊著對方體溫” 花,太陽,rainbow,you。 少年的低音像是在輕嘆,那個“花”發的很蘇,you的重音輕落,友枝托著下巴靜靜地聽著,一時竟有些沉淪。 哇,好好聽。 她頭一次覺得,一個少年的聲音竟也能醉人。 友枝很驚奇地想著。 霓虹燈光迷離,暗色的背景下那少年靠著沙發,姿態隨意而懶散,他聲音卻像在哄人,一雙深黑色的丹鳳眼半垂著,狹長的眼睫漆黑而顫動。 她忽然有那么一瞬間,很想說出口一句話: 天色太暗了。 跟我一起逃走吧。 …… 回過神時,少年已經唱完了,旁邊幾個人也很給面子地捧場,響起嘰里呱啦一陣掌聲,“nice啊凜哥。”“凜哥牛逼。” “好聽好聽。” 少年的神色淡淡。 她眨了眨眼,忽然看到祁凜好像在對面看她,隔著一張桌子和滿室朦朧夢幻昏暗的燈光,瞧著并不真切。 她回望了過去。 少年薄透的唇瓣輕輕動了動,是櫻緋的顏色,他拿起桌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飲料,喉嚨輕滾,隨后漫不經心地舔了下唇。 在迷離的燈光下,他那張薄唇亮晶晶的,看著很……誘人。 她忽然感覺有點渴。 自己,好奇怪。 …… 友枝垂下眼,索性撈起桌上杯子,喝了一大口奶茶。 唔,好甜。 她一下被嗆著了,忍不住咳嗽幾聲,旁邊的沈歸京狐疑:“咋回事啊meimei。”遞過來紙巾。 友枝有些發窘,用紙巾擦了擦唇角。 余光里,那黑衣丹鳳眼少年好整以暇地直起了身子。 看著她,目光很戲謔。 ……他一定在笑。 少女的耳垂有點紅。 她挽了挽耳邊的碎發,用手掌扇了扇風。 走出去的時候,外面的天空依舊很藍,她往上看了看,大刺刺伸了個懶腰。 跟高秋佳、高非、朱列告別之后,友枝走到拐角,見兩個少年站在那里。 一個在玩著手機,另一個唇邊叼著根棒棒糖,混不吝地靠墻站著,神情倦怠懶散。 三個人都住在一個小區。 “欸,走吧。” 友枝走在中間,沈歸京和祁凜一邊一個,跟兩大門神似的。 而且倆人個子都特高,人均185,寬肩窄腰,腿長氣勢足,友枝一個167的,被迫夾在他們倆中間,一時感到有些局促.jpg “所以下次補習是什么時候?”沈歸京問。 “下周六吧。”友枝說。 “哦。” 她出去好奇,伸手想碰了一下祁凜的耳骨鏈,結果沒摸到,少年敏感察覺地側過臉,她只碰到了他的耳翼。 他抬眸輕描淡寫地看了看她。 友枝吹起口哨,裝作無事發生。 路過小區里的便利店,她想了想,頓住腳步,“我又餓了。” “你的胃口是松緊帶嗎?”祁凜忍不住問。 沈歸京噗嗤笑出聲。 友枝涼涼地看了他們一眼,于是少年聳肩,“好的,沒問題,買。” 沈歸京和祁凜先走了。 友枝進去拿了塊阿華田,一瓶無糖桃子汽水,一塊香腸面包。 因為天氣熱,她又買了袋冰柜里的葡萄冰。 結賬時,發現祁凜也推門進來了。 看見她,少年懶洋洋地掀起眼簾,“買早點。” 他手里拿了塊栗子面包。 友枝走出去,靠在門口,撕開葡萄冰袋子,吮了一顆小葡萄冰球進嘴里,瞬間被冰到,張著唇輕輕哈氣。 少年丹鳳眼輕輕一挑,看女孩這模樣,他忍不住輕笑:“你這樣,看著怪傻的。” “哼,要你管。”友枝不理他,夕陽的霞光慢慢落下,她站在樹蔭下,專心致志啃冰球。 等回神時,身旁那人已經不見了。 酸甜的葡萄味在口腔融化,她抬頭望過去,幾米外,他的身影在金色的陽下被拉的老長,祁凜懶散地伸出一只手,算作跟她道再見。 她歪頭。 長的還不錯的討厭鬼。 周一見嘍。 友枝提著裝滿食物的塑料袋,轉身輕快地回家。 ———— “友枝,你看見mama的打火機了嗎?”晚上七點,友枝畫室的門扉忽然被女人敲響,友娜站在門口,模樣有些苦惱:“就是那個粉色zippo殼子的,拿來點香。” 正把畫布收進晾干臺里的少女,悄悄把東西收進貼身連衣裙的口袋,隨后她無辜地回眸:“沒有,是不是你丟在哪里,忘記了?” 友娜單手銜著煙,眼底泛著淡淡的黑眼圈,女人疲累地用拇指和食指揉了揉眉心:“哪里都找不到,或許在祠堂里弄丟了,算了,我回頭再買一個吧。 ” 等母親關門走了,少女低頭,攥了攥手里打火機冰冷的金屬外殼。 沒錯。 她藏的。 有時候創作需要自己的親身體驗。 她想要畫一個吞云吐霧的叛逆少女。 抽煙一點也不好,但她也只是為了藝術創作。 所以要了解到底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