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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嘗嘗有權有勢的苦 第65節

    卻換來懷疑的眼神,裴容不太信。

    黎畫嘆氣,語重心長的說:“阿容對我還是有些誤會啊。”

    沒了傀儡阻隔,情毒的效果開始在黎畫身上作用,一陣陣難耐的燥熱爬上來。

    不愧是連萬毒王都放倒的情毒,厲害的很,黎畫也沒體驗過這樣兇猛的情潮,一波波連綿不絕,沖擊理智,叫她陡然萌生出沖動暴戾,想要撕掉身下人的衣衫,為所欲為。

    鬼沒有體溫,無所謂冷熱,黎畫此刻卻覺得渾身燥熱的厲害,衣服變得好礙事。她忍住了心頭的沖動,克制住情毒,傀儡與她心意相通,卻像貓咪的尾巴似的,完全暴露出她內心叫囂的沖動。

    嘶啦——

    一陣布料撕碎的聲音。

    黎畫昏眩的腦子猛然清醒,低頭,裴容的衣衫好好的,沒有任何撕碎的跡象,但耳邊那一聲撕裂也不是幻聽。

    黎畫僵住了,不敢轉頭看。

    卻見身下的裴容皮笑rou不笑,“您不覺得自己這樣很過分嗎?”

    黎畫眼神飄忽,嘴硬道:“這是意外。”

    裴容不信,“傀儡與您心意相通,宛如一魂雙體,合體時宛若一個,分開時亦是相通。”

    “……”

    “中了情毒還強忍著,你倒是正面上我啊,絕不反抗。”

    “……這樣不好,說好了誰先撐不住誰是軟蛋。”

    裴容反問:“你有蛋?”

    黎畫斬釘截鐵:“雖然身上沒有,但我心里有!”

    裴容:“……”

    黎畫趁熱打鐵,再次發表宣言:“只要阿容答應與我成婚,洞房花燭,水到渠成。滿宮的美人我可是一個都沒碰,就等著阿容點頭呢。”

    不等裴容說什么,萬毒王暴躁壓抑的聲音傳過來,“夠了!”

    兩人的目光齊刷刷轉過去。

    黎畫差點沒當場吸溜,狠狠咽口水。

    傀儡壓著萬毒王,把他雙手按到腦袋兩側,一頭銀發鋪滿地,圍在腰間的長布已經撕裂,底下有沒有穿別的不知道,傀儡擋住了視線,但雙腿已經完全露出來,光是這個視覺,近乎果體,銀飾根本擋不住無限風光,反倒襯的更加性感。

    脖頸處一個個牙印還有紅印子,鎖骨以及胸口也有。

    顯然黎畫忍住了沒干什么,但傀儡暴露了她的情緒,撕了萬毒王下半身的布料,為所欲為。

    太心意相通了也不好,一個不注意就把她想干卻沒干的事情給做了。

    萬毒王氣得眼睛通紅,被個傀儡抓著做到撕裙子,

    奇恥大辱!

    黎畫頂著他殺人的眼神,試圖說服他,“你可以這樣想,及時止損,懸崖勒馬,沒有失身。”

    萬毒王冷冷看著她,毫無威懾力,飽受情毒折磨,只會叫人感覺活色生香。

    黎畫捂住胸口,遺憾萬毒王低頭的太快,然后誠懇道:“能麻煩您說一說,各地鬼主打算干什么,意欲何為?”

    萬毒王咬牙,“讓傀儡松手讓開!”

    哦,傀儡還壓在萬毒王身上呢,完全鉗制的狀態,能叫萬毒王當場羞憤的那種。

    黎畫瞥一眼,琢磨萬毒王到底有沒有穿褲子,本尊或許穿褲子,但巫蒙真的不好說,指不定是真空。

    許是瞧出黎畫這一眼的含義,萬毒王厲聲道:“松手!”

    傀儡松開鉗制,萬毒王眼疾手快,撿起扔旁邊的布往腰上一圍,簡單快速,盤腿一坐,后背靠墻。

    他快要虛脫,堅決不肯示弱。

    誰都沒說解毒的事情,情毒是巫蒙調配的,就算有解藥,也只有巫蒙知道,萬毒王是有這個能力,可現在沒機會。

    黎畫調整姿勢,坐好,裴容慢悠悠起身,靠著黎畫,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兩手環抱著她。

    周圍都是情毒香甜的味道,本該是意情迷亂的一幕,卻一個個都在硬抗。

    萬毒王嘲諷:“說起來還是白玉京自己惹得麻煩,其他鬼主都是順水推舟,推波助瀾。”然后他頓了頓,汗水從額頭滑落,雙手緊緊握拳,嘴唇抿緊,rou眼可見的難受,眉頭緊蹙,腦子好似暈眩了一下,身子微微搖晃,很快坐直,拋出一個問題,“鬼界是如何來的?”

    黎畫謹慎道:“各地強大的鬼怪開辟鬼域,通過鬼路連接,漸漸形成鬼界?”

    這是眾所周知的常識。

    萬毒王輕哼一聲,冷笑,“那鬼域又是如何出現?這種秘法是如何傳的到處都是,但凡實力不錯的鬼都能試一試?”

    這……?黎畫答不出來,或許資深老鬼都不見得知道答案。

    她看了看裴容,當初關于鬼域的開辟方法是裴容告訴她的,那時候沒有懷疑。

    裴容沉思片刻,“確實如此,這種秘法不論是誰得到,都會當作寶貝藏起來。”

    萬毒王閉了閉眼,“妖族與妖鬼姑且不提,雙方都不是好惹的,有實力傍身。人鬼混居一界,雙方習性不一,鬼怪多少有法力,且喜好活人精氣,時常sao擾活人,優勢是基數大,占地范圍廣。鬼怪作祟殺人,能人異士驅鬼除邪,雙方矛盾十分尖銳。”

    “某一日,突然有鬼域橫空出世,吸納各地鬼怪,給大家一片容身之所,同時與人間隔離開來。鬼路開辟連接鬼域,各地鬼域紛紛如雨后春筍,大大小小層出不窮,終于形成一片復雜的區域,稱為鬼界。”

    “大量鬼怪融入鬼界,有了自己的生活,與人間隔離開來,人間鬼怪作祟的事件逐漸下跌。人間少了威脅,鬼怪得到了自己的地盤。看起來皆大歡喜,是雙贏。但獲利的難道只有人間和鬼怪?不,還有一方,那就是地府。”

    “鬼界處于人間和地府的交界處,天然方便地府管轄,這片地域時常有陰差出沒,鬼怪必須躲著陰差走,在陰差的眼皮底下小心翼翼。換句話說,鬼界是在在地府的眼皮底下過活。”

    “鬼域是誰拋出來的,呼之欲出。根本就是地府的謀劃,為了將鬼怪都收攏起來,方便管轄。”

    “能夠成為一方霸主的鬼怪,誰愿意仰仗他人鼻息過活。但鬼域這塊肥rou,沒有誰愿意吐出來,明知道是地府的陽謀,吃下嘴的rou,費了時間精力好不容易經營出來的地盤勢力,沒有誰會拱手相讓,況且鬼界比起人間,的確更適合鬼怪。”

    “地府勢力龐大,高手眾多,不是一方鬼主能夠撼動的,縱使心中憋屈,也只能忍了不快。”

    黎畫接下他的話,“所以,這次各地鬼主不約而同的默契,其實是奔著地府去的,你們想要逼迫地府讓步,叫他們放松對鬼界的掣肘。人間正值戰亂,最是黑暗混亂的時候,如果這時候涌出大批鬼怪為禍人間,必定雪上加霜,叫本就不堪負荷的亂世徹底崩潰,整個人間都是你們手里的人質,逼迫地府讓步的砝碼。”

    “之所以選擇蟄伏白玉京,是因為你們知道,威脅,只有還沒發生才是有效的,一旦真的做了,反倒會刺激到地府,叫他們采取措施,甚至可能大動干戈,強力鎮壓。況且鬼怪為禍人間,還會引來天庭神仙下凡。”

    “鬼界一盤散沙,鬼主各自為政,哪里能同時對抗地府天庭。不過是憋著一口憋屈氣,向地府耀武揚威罷了。”

    “你們的目光都盯著地府,兩害相權取其輕,跟地府比起來,區區一個白玉京算什么,得罪了也就得罪了。”

    “跟那些鬼主比起來,萬毒王閣下的行事就謹慎周全多了,萬一失敗,還能裝裝無辜,有個現成的理由全身而退。”

    “只有白玉京,不論成功與否,都不會好過。”

    萬毒王干脆道:“我說的不過是自己猜測的東西,其他鬼主是否全都是這個心思,我也不知道。”

    這話是真的,除非這些鬼主湊到一塊兒計劃好了。

    就算真有這么一個聯盟組織,跟萬毒王大概是沒關系的。

    他最多只是敏銳嗅到這股氣息,順勢而行。

    沒有輕舉妄動,也沒有擅自參合。

    現在白玉京還能控制局勢,如果鬼怪繼續大量涌入,情況必定會失控。

    指不定就有目光短淺的家伙想要趁機瀟灑快活一把,哪管以后會怎樣。

    就算是鬼主,也沒法精準控制住每一個鬼怪的行動,總有些愛湊熱鬧的家伙,不聽從任何鬼主的命令,瞧見有熱鬧就湊過來,擅自行動。

    興許就有哪個鬼主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挑唆其他鬼主沖在前面,自己在后面撿便宜。

    黎畫思緒飛轉,很快收斂,對萬毒王和顏悅色道:“萬毒王大駕光臨,不妨讓我作為東道主好好招待一番?”

    萬毒王大怒,奈何眼里水光瀲滟,深色的皮膚都遮掩不住的春色,毫無殺傷力,發怒都沒足夠的力氣,說話綿軟,“你要軟禁我?”

    黎畫誠懇道:“別說的這么難聽,我只是對萬毒王的風姿一見傾心,想要親近親近。”

    萬毒王抿唇,冷冷看著黎畫,雖然沒擱狠話,顯然是記住她了。

    這有什么的,黎畫早記住他。

    傀儡上前,扶住萬毒王。

    對于傀儡靠近,萬毒王表現的很排斥,他可不是金魚腦袋,這么快忘記傀儡對自己做了什么。

    奈何現在根本反抗不了,虛脫的叫傀儡抱在懷里。

    雖說是具傀儡,卻非常逼真,不看眼睛,與黎畫別無二致,貼著萬毒王的身體叫他燥熱更盛。

    黎畫很光棍的說:“反正都得罪了,不如貫徹到底。現在就算及時收手,萬毒王怕是也記下這個仇,我就不委屈自己。”

    “你的宮殿不在這里,我讓傀儡送你回去。”

    屋子里出現一個漩渦通道,傀儡一把抱起萬毒王,消失在漩渦中。

    終于只剩下黎畫和裴容,眼見萬毒王被送走,黎畫的目光轉到裴容身上,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心里沒由來心虛,但很快又理直氣壯起來,振振有詞,“我說的沒錯啊,萬毒王肯定記仇了,現在放他回去不是縱虎歸山,等著挨打嘛。”

    裴容從善如流的說:“所以不如放在后宮里調·教調·教,玩個爽。”

    黎畫再次把他壓在身下,輕輕解開他的腰帶,挑開衣襟,指尖在光潔的皮膚上輕輕摩挲,“阿容目光如炬,一眼瞧出萬毒王和巫蒙之間的聯系,逼迫萬毒王現身,為我解惑。阿容真是受累了,叫情毒折磨這么久。”

    裴容溫柔道:“比不得娘娘對萬毒王垂涎三尺,偏要裝的一本正經。”

    “您的傀儡送萬毒王回去后打算做什么,幫助柔弱可憐的萬毒王解毒嗎?”

    黎畫看他的眼神更溫柔,之后裴容說不出話了。

    這個塌經歷了一系列的摧殘,被又捶又打,又抓又撓,待屋子里的情毒散去,兩個都累壞了。

    兩個纏在一起,昏昏欲睡。

    外殿的塌不如內殿睡覺的床舒服,還有些狹窄。

    “萬毒王怎么樣了?”裴容冷不防問。

    “侍兒扶起嬌無力……”黎畫迷迷糊糊的,隨口一句。

    忽然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卻見裴容坐起身,雙腳落地,一把將她抱起走向內殿。

    被放到柔軟的床上,黎畫怔怔看著裴容,他頭發亂糟糟的,被又抓又撓,揪的炸毛,此時居高臨下看著她,眼神高深莫測。

    他溫柔的問:“娘娘對我方才的表現滿意嗎?”

    說著,伸出手輕輕給她按摩,力道拿捏適中,很快叫黎畫昏昏欲睡。

    “娘娘,舒服嗎?”

    “舒服。”

    “要不要更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