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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君 第57節

    把陸承驍先找了王老爺子,又一路追到袁州的事說了,道:“四天三夜不肯合眼,尋了從前學里的同窗,說是袁州同知之子,動用了官府的能量把袁州那些牙婆手底下翻了個底朝天,還拿著楊同知的拜帖找了一回咱們縣令老爺,連玨哥兒和他meimei過來了他都沒顧上多理一句,我這是慶幸那姑娘沒事啊,真有個什么事,怕是承驍那邊天都要塌了。”

    陸洵活了一把年紀,規行矩步,日子從來都是平淡穩當過著去的,老了老了瞧著兒子轟轟烈烈了一回。

    陳氏只知那姑娘被繼父這邊賣了,又被生父那邊給救下,認回了,哪知道小兒子還這般驚天動地鬧了一回,聽得是瞠目結舌,先前因著柳家村那一家心里生的遲疑此時是抖得干干凈凈,一點都不敢留了,這絕對是要娶回來的啊,娶回來可能是有點麻煩,可不娶回來那就是要那臭小子命了吧?

    當下要親自去一趟點心鋪,同老東家訂幾盒上好的點心,明日一早去取,一半待客,一半備作回禮。

    沒走兩步,想起陸洵剛才的話來,停了腳步轉頭:“你說玨哥兒和他meimei來了?云璧?”

    陸洵點頭:“咱們剛找柳家姑娘那天到的,承驍話都沒來得及說兩句就直奔袁州去了,幾天沒合眼,回來在街上遇見了柳家姑娘,也壓根沒顧上和他們兄妹二人說話,也就仲玨臨回去前那天在咱們家吃飯在一起坐了坐。”

    陳氏若有所思點了點頭,忽然問:“云璧那丫頭,我沒記錯的話,今年也十五了吧?”

    “比咱們承驍小三歲,今年是十五了,怎么?”

    陳氏搖頭:“沒什么,就那么一問,我出門去訂明日待客的魚rou點心。”

    男人心粗,壓根沒覺得李家姑娘大老遠從袁州城跑到安宜縣有什么問題,陳氏卻沒那么心大,希望是她想多了。

    ~

    陸家這廂忙著次日招待柳家人,而另一邊,柳晏清領著兩個副手沿長豐鎮周邊搜索,正要往柳家村去時,半道上被趕來的差役追上,“柳捕快,大人傳話可以撤了,人已經找到了。”

    安宜縣縣衙,幾人才回去就碰上了候著的李師爺,打發了旁人,留了柳晏清下來,李師爺旁敲側擊發問了:“晏清尋回堂妹了?”

    這話把柳晏清都問得愣住了,他找堂妹的事從前多托李師爺相幫過,只是這次尋到人還只是當天讓陳捕快和劉捕頭請假時打了個招呼,緊接著就出了任務,李師爺倒是從哪里聽來?

    李師爺一看他神色就笑了,道:“聽聞是和陸豐布鋪東家的三公子在議親?”

    這是柳晏清第二回 聽到陸豐布鋪,第一次是meimei托他帶口信,可一個小商家,在尋常百姓那里或許還有個名號,怎么李師爺竟也知道?心中這般想著,面上倒是不顯,道:“是,前幾日剛尋回,還沒來得說就接到尋人任務了,議親之事還未提上日程,小妹剛尋回來,家母應是還想多留她兩年。”

    李師爺笑著拍拍柳晏清肩膀,道:“陸家公子不錯,先前以為令妹被賣了,一路尋到了袁州去,后來聽聞令妹是被幾個捕快帶走的,還拿了袁州城楊同知的名帖找到了咱們大人這里,大人還尋思這捕快是誰,還是今日那陸公子攜禮來了一趟,說是誤會一場,人已經尋到了,才知原來是晏清你,挺好的人家,別錯過了。”

    柳晏清聽得一臉懵,李師爺手里的折扇抵了抵額頭又道:“對了,這回你們要找的人,就是那陸公子和楊同知家的二公子為了尋你meimei,于前幾日從袁州一個牙婆院里找到的,也算是陰差陽錯辦了樁大案,只是等那孩子醒來確認身份費了些時間,消息今日才傳了下來,行了,后面也不用搜捕了,都放兩天大假,回去休息去吧。”

    柳晏清走出縣衙大門才繞明白了,因自己臨時有任務沒能及時去陸家報信,陸家竟折騰出這么大動靜來了,當下也沒敢先回仰山村,而是先往陸豐布鋪賠禮去了。

    也是此時,才真正見到了差點就成了他妹夫的陸三郎。饒是柳晏清對上他天然帶上了兄長對妹婿的挑剔,乍見陸三郎還是有些意外,人品不知,相貌極出色,英氣逼人,瞧著也是溫潤如玉的少年郎。

    陸承驍被大哥陸承宗一叫出來,見到一身公服的柳晏清,就猜到了些許,上前一禮:“可是晏清大哥?”

    柳晏清點頭,道:“我來是與陸公子及您家人說聲抱歉,前幾日原是受了小妹所托來送口信的,因著有緊急任務,在城門處就被喊走了,不成想弄出了大誤會,讓陸公子和令尊令慈憂心奔波了,晏清慚愧。”說著抱拳一禮。

    這是未來大舅哥啊,陸承驍哪敢受他的禮,忙扶住,道:“晏清大哥也是因著公事,何況我與柳姑娘原是將要議親的,做這些也是應該的,聽縣令大人說晏清大哥執行公務幾日未歸了,還是快些歸家休息,伯母與我有約,明日會到我家中作客,晏清大哥若能抽出空來,還請明日同來,屆時我們再敘。”

    原是要議親的,這話聽得柳晏清眉頭一跳,更頭痛他只是出了一趟任務而已,怎么就發展到了娘要到陸家拜訪了?不過想想恐怕是因著自己誤了送信以致于陸家搭了許多人情尋找小妹之故,理虧在先,只能點頭道:“好,那明日再敘。”

    也不多說,當即與陸承驍別過。

    陸承驍把人送走,回到布鋪后有些出神,陸承璋正好在一旁,笑問他:“想什么呢?”

    陸承驍在想柳晏清剛才聽到他提到和柳漁親事時的神色,只是這卻不好多說,他搖了搖頭,道:“沒什么。”

    ~

    周瓊英到底還是沒能見到柳漁,陸承驍一大早就在陸豐布鋪門口候著了,柳家人也來了,卻是賃的青布騾車,趕車的是一身便服的柳晏清,車里的衛氏倒是掀起車簾和陸承驍打了個招呼,也同鋪子門口的陸家幾人致了個意,柳漁卻是因著那日就在這條街上被陸承驍當街抱住一事,在車上并不曾下來,周瓊英抻長了脖子也沒瞧見被大伯子贊得仙女下凡一樣的柳漁。

    一樣一顆心飛進了青布騾車的還有惦了柳漁數日的陸承驍,奈何,當著外面的柳晏清和車里的衛氏,他連與柳漁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與兄嫂別過,陸承驍在前邊騎馬引路,始終保持著和騾車一般的速度向長豐鎮行進,只偶爾放慢速度回頭等柳晏青時,才敢將目光似無意般掠過騾車微開的車簾。

    柳漁坐得端端正正,從陸承驍的角度,要極好的運氣才能看到她一抹側顏,陸承驍頭一回這樣糾結,盼著時間快一點,可以早一些見到她,又盼著時間慢一點,能這樣伴著她行得再久一些,而最期待的,莫過于能把婚事定下來,此后想她、念她、見她,都能名正言順。

    作者有話說:

    上輩子這時候,周牙婆手中那孩子沒被找到,柳晏清也奉命搜查長豐鎮一帶,柳晏清長相隨父親,王氏上輩子第一次見到柳晏清就是這個階段,所以……今天就到這啦,晚安。感謝在2022-04-15 21:38:20~2022-04-16 20:00: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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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9章

    騾車停到陸家門外, 陸承驍候著衛氏和柳漁下車來,陸洵和陳氏才終于見到了兒子心心念念想娶的姑娘,那一眼的沖擊, 直叫陸家出來迎人的幾人都瞧得怔住。

    陳氏忽然就理解了,兒子前一陣那樣的失魂落魄,下水救人后被允了婚事又為何那樣歡喜,聽到柳漁被賣后又為何連夜追到袁州。

    這樣的姑娘,誰能不放在心尖尖兒上?

    陸洵和陳氏迎了上去,“是柳太太吧?可是把你們盼來了,這就是漁兒吧?”

    陳氏這一聲漁兒喚得極親昵, 目光又落在柳漁臉上,瞧得是移不開眼去了。

    衛氏笑了笑,與陸洵夫婦見過禮, 道:“這些日子叫你們為我家漁兒費心了,今日特來拜謝的。”

    話落喚柳晏清和柳漁上前見禮,柳晏清已經抱著給陸家備的各色禮品過來了,將東西都呈給陸洵, 由八寶接過。

    兄妹倆依次見禮,柳晏清得了陸洵滿口的夸贊, 到了柳漁,端端正正給陸洵夫婦行了個禮, 還沒起身, 陳氏已扶住她了,道:“知道你很久了, 只是一直無緣得見, 今日終于叫我見著了, 真真……這世間怎竟能有生得這般好的姑娘, 叫我竟連夸贊都尋不著合適的詞兒來。”

    和陸承驍是截然相反的性子,熱情似火,卻又不會叫人覺得難以招架,柳漁垂首含笑,衛氏道:“您過譽了。”

    “是您過謙了。”美貌是第一印象,更難得是行止得體,一言一行竟都顯出極好的教養來,陳氏極難想象,柳家村那一家人怎么竟教出這樣好的一個姑娘來的,笑著請柳家三人,道:“快請進,咱們入內敘話。”

    車馬由八寶安置到車馬廳去,陸洵招待柳晏清,陳氏引著衛氏和柳漁,后邊是陸承驍、陸霜、秦氏,一行人擁著向陸家宅子去了。

    陸霜落在后邊,一顆小心肝怦怦直跳,扯了扯陸承驍袖擺,見陸承驍側目,小小聲道:“三哥,這是我未來三嫂?好美好美啊。”

    這一聲三嫂讓陸承驍心頭一跳,是一種抑不住的甜,又怕柳漁羞惱,忙低聲道:“莫要胡言。”

    這話說完,下意識就朝柳漁看去。

    柳漁只在二人前面兩三步遠,陸霜聲音雖小,卻也入了她的耳,這一聲三嫂讓她耳根霎時熱了,埋頭緊走了幾步跟上了衛氏。

    前頭的陳氏和衛氏實則也聽到了,陳氏眼角都笑出了細紋,道:“倒也不算胡言,若非出了點意外,現在應該是在走禮了,柳太太,我家承驍可是認準漁兒了,您這兒可萬萬不能攔了呀,不然這小子怕是要過不去了。”

    有什么是比長輩的調侃更讓人局促的了?柳漁這下躲都沒處躲去,一張臉火燒一樣。

    重生那一刻,柳漁從來沒敢想過短短一個月謀算來的婚姻會是這樣的,她以為的婚姻是為自己換取渡過苦難的籌碼,就像曾在留仙閣為自己選中一人,讓對方肯出高價為她贖身,許一個妾位,那是一樁買賣,一個賣顏色,一個買顏色,是交易。

    而如今,臉紅心跳,儼然是心動。

    衛氏看了眼侄女紅徹耳際的面頰,眼里也有了幾分笑意,這陸三郎和陸家人,與她先時想的都不太一樣,這樣的人家,說實話,若錯過了倒委實可惜,不過想到侄女才接回家,仍是道:“承驍是個極好的孩子,只是陸太太不知,漁兒生來經了些磨難,我也是才尋回幾日,不瞞你說,我還想要留在身邊親香親香,她也才十五,議婚一事我還想暫緩一緩。”

    陸家人都愣了愣,陸承驍也是怔住,不由就去看柳漁,柳漁正顧及他心情,也下意識回頭望向他,目光相觸,眼里難掩幾分歉意,顧及旁人,忙又收了回來。

    倒是陳氏反應極快,道:“我也聽我家老爺說了漁兒的事,雖然一見漁兒我是想馬上就攬進自己家來的,但也能理解柳太太心情,這樣的可人兒,誰不想寵著,我家承驍今年也才十八,倒不著急,就依您的,咱遲一步再議婚事。”

    陳氏明事理也圓融,衛氏臉上笑意更甚幾分。

    說話間已至正廳,陸洵和陸承驍招待柳晏清,陳氏和長媳秦氏、女兒陸霜則繼續引著衛氏和柳漁向內院去,“他們男人聊他們的,咱們到內院花廳去飲茶說話。”

    兩相里分別,陸承驍不禁去看柳漁,這一回首落在陸洵眼中,他笑笑只作未覺,引著柳晏清往正廳去。

    ~

    內院花廳,一應待客的瓜果點心早已齊備,陳氏請衛氏上座。

    衛氏只看一眼,就知陸家是花了心思的,僅憑這一點就能看出陸家對柳漁的重視,衛氏心中對陸家的觀感又更好一層,衷心道:“您實在太過客氣了。”

    秦氏和陸霜已經奉了熱茶上來,陳氏趁此讓二人坐下,與衛氏和柳漁介紹道:“這是我長媳秦氏,小的這個是我小女兒,名陸霜,今年十五,和漁兒同齡。”

    又問柳漁:“只不知漁兒是幾月的生辰?我家霜兒是十月生的,不知你與霜兒誰年長些?”

    柳漁看了陸霜一眼,方才那句三嫂還在耳邊,有些微赧,道:“我是六月的生辰,比霜兒meimei大幾個月。”

    衛氏卻搖了搖頭,道:“其實不然,漁兒是四月的生辰。”

    女子的生辰八字是極隱秘的事,婚嫁之時互換庚帖才會告知,不過如這般只問月份其實無妨,但衛氏在陸家就當面指出柳漁生辰在四月,這一下引得柳漁都看向了她。

    衛氏道:“原與漁兒的身世有關,您家這些天為漁兒著實費心了,兩個孩子先前也是差點就議親的,今日我來原也是要給您家一個交待,您去過柳家村那邊,之后承驍那孩子在縣里也遇上了漁兒,想來陸太太亦是知道漁兒身世的了?”

    陳氏點頭:“略知一二,并不詳盡。”

    衛氏看了看幾個晚輩,陳氏領會到她意思,與長媳和陸霜道:“玉蘭去看看兩個孩子,霜兒帶你漁兒jiejie去后院瞧瞧你養的那些花?”

    秦氏一聽就知道婆婆這是讓她們避一避,笑著與衛氏告了辭,陸霜也一顆心怦怦的,歡喜又緊張的瞧著柳漁,道:“漁兒jiejie,我平日里就愛養點兒花草,在后院辟了個小花園,常日里都是我打理,你隨我去看看,給我點評點評吧?”

    柳漁來之前與衛氏早有溝通,心知她要說什么,面色微白,還是笑著與陸霜點了點頭,道:“那我有眼福了。”

    而后與衛氏和陳氏福了一禮:“伯母和大伯娘聊,我與霜兒meimei去后院坐坐。”

    幾個小輩都走了,衛氏道:“您有心了,后邊的話委實不適合當眾說來。”

    陳氏表示理解。

    衛氏道:“說實話,來您家之前,我對漁兒這樁婚事實則是抱著觀望心態的,您家三郎怕是不曾同你說起,漁兒與他如何相識的吧?”

    這個陳氏當真不知,陸承驍只在柳漁落水那夜,回到家里與母親說起提親一事來,提了柳漁與陳昇之事,說得也極簡單,陳昇也對柳漁有意,但陳太太看不上,做了些手腳以致柳漁落水。

    陳氏當日確實看到劉氏舞得厲害,現在見到柳漁本人,倒是感謝劉氏眼瘸,這樣的兒媳不要,弄了一出落水,算來是成全了承驍的。

    不過論起兒子和柳漁怎么相識的,這個她還真不知,也不覺得需要去細問,倒是如今聽衛氏口風,還有別情?

    她搖了搖頭,等著衛氏后話。

    衛氏道:“我先與您說說漁兒身世吧,先時漁兒說她是六月的生辰,這是她以為的,實則漁兒生在四月,六月這個月份,卻是她母親為了避開我們查找捏出來的。”

    陳氏眉頭一動:“此話怎講?”

    “我們柳家在溪風鎮仰山村,我婆母這一輩才遷回來的,婆母只兩個兒子,一個是我丈夫,再一個就是漁兒父親了,早年他們兄弟二人進山行獵,出了意外雙雙沒了,漁兒母親就抱了漁兒悄悄離了家,避到了你們長豐鎮來,嫁到了柳家村,所以柳家村那頭,一個是她生母,一個是她繼父,她并非柳家親生。”

    陳氏點頭:“這一點在去提親前我便打聽過了。”只不知柳漁生母為何需要避開柳家人,不過頭一回相見,衛氏不說,她也有分寸的不去問。

    衛氏也能想象得到,嫁娶這樣的事,豈有不打聽的道理,她道:“漁兒雖不曾與我說過她在柳家村過的什么日子,但只看他繼父繼兄能用迷藥直接把人捂了就敢偷偷賣出去,我也知道她這些年在柳家村過得不容易,我在縣里遇上她被伍家大郎的舅兄追趕的那天,帶她一起回了一趟柳家村,算是了結了繼父和生母那邊的一些舊事。”

    這話,實則是讓陳氏知道,柳漁生母和繼父那邊她能拿捏得住。

    衛氏頓了頓繼續道:“當夜回程時,我心痛當年一時不察叫她流落在外受了這許多的罪,還險些就被人給賣了,漁兒見我哭得難過,當時告訴我,其實若沒碰到我,她是準備往你們家在縣里的布鋪求援的,我遇見她時,其實就在你們鋪子所在的那條街上。”

    “竟是如此。”陳氏到此時才知柳漁當時的驚險,又問衛氏:“這與他們的相識有什么關聯?”

    衛氏點頭:“自是有的,也是那時候,漁兒才告訴我,你家三郎心儀與她,原是相約若征得家中父母同意,次日便來家中提親的。”

    衛氏說到這里頓住了,陳氏直覺這是關鍵所在了,衛氏也沒再拿捏,道:“只是她當時便與我坦言,這婚事其實來得并不純粹,是因她覺察到繼父和繼兄有賣了她的打算,當時也不知自己身世,沒有依靠,情急下想著尋一門好親事以打消繼父繼兄賣她的念頭,漁兒與令郎的相識,是她蓄意接近,這個,不知陸太太可知?”

    陳氏一時怔住了,衛氏看了看她神色,繼續道:“令郎聰穎,很快識破了,漁兒心下也有愧,這后邊就不再見令郎,只是那時候的她,著實也沒有別的選擇,將心思用到了鎮上陳家公子身上,自然,不管是令公子還是陳家公子,她都謹守禮教,這一點陸太太可放心。”

    這一點陳氏是絕對信的,柳漁那相貌,真要謀一樁婚事,著實用不著使什么有失禮教的手段,結合著衛氏的講述,許多事情都一一對應了起來,小兒子突然去了縣里,又急急趕了回來,而后不久把自己關在了屋子里,那回就是知道柳漁轉換了目標?

    還有他讓自己提前時提起的陳昇也心儀柳漁,想要娶之為妻,說劉氏暗中動了手腳,他先報備一聲,免得往后叫她從別人口中聽著什么閑言閑語,這些,都是替柳漁先把隱患排除吧,畢竟劉氏與她向來不對付,以劉氏的性格,柳漁進了陸家門,劉氏少不得在外頭嚼什么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