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失禁
房門響動,莊園后院夜風浮動,圓月在森林悠遠處投射,透過紗窗灑在黑色大床中間凸起的部分,呼吸平穩起伏,好似已經熟睡。 閉上眼,感官無限放大,慢沉的身影籠罩,呼吸帶著潮意落在側臉上,渾身泛癢,不經意的把臉往深處埋,溫涼的唇落在頭頂。 手伸進被子,從裙擺探入,綿滑的觸感讓人上癮,即將碰到柔軟時被一只小手制止,垂眸盯著把自己窩在被子里不肯多露出一絲肌膚的團子。 生產隊的驢都沒有這么勞動過! “…我好累,你們去找別人吧好不好,去找別的…”女的…聲音越來越低,就算沒有看到也能感覺到氣氛逐漸的凝固。 半張顏在昏暗月光下更顯陰冷,鳳眸微瞇,說出的話聽不出任何情緒:“我以為南南該是聰明的。”卡住腰狠狠一拽,裙身蜷縮到腰間,無視驚叫連帶著自投羅網的手一起扣在頭頂,一只手從肩膀摸索,順著曼妙的曲線下滑,抓住膝蓋往兩邊分開,窄腰釘在雙腿中心。 這一次沒有任何前戲,只是掀開一邊內褲便頂了進來,讓她完全容納下這份怒火,連邊緣的布料都勒進了半分。 如砧板上捶死掙扎的魚,抽氣喘息想要減緩這份疼痛,尖叫著毫無章法的扭曲被鎮壓的身軀,半只乳兒隨著劇烈掙扎摩擦已經暴露在空氣中,上面清晰可見的痕跡還未消失,嬌嫩的rutou還在微微發漲。 叼住半只奶子,眸光緊鎖著她痛蹙的表情,纖腰抬高想要解救置身刀山的腿心,卻被男人有機可乘順勢攬起讓她騎乘在自己腰上,掐住腰狠狠往下一撞,剩下的半截全部頂入,腹部顯出猙獰形狀的rou根。 以絕對的碾壓告訴她,什么時候都可以由著她的小性子,但在床上,她只能絕對的臣服。 “嘖...南南做了什么,讓平時那么心疼你的阿洲今兒個那么狠。”散漫擦拭著還在滴水的發梢,易斯年觀望好戲一般倚靠著浴室門,這個角度只能看到男人挺拔健碩的后背,看不到陷在她懷中癱軟的女人,不過他腰上對比鮮明細小的嫩腿被干的一抽一抽耷拉著,顯然是被cao狠了。 熱意卷席,微瞇著眼睛踱步逼近,將碎發撥弄至額頂,露出好看的眉峰,沒有帶眼鏡的他此時跟床上的男人八分相似,如果不是長發跟氣質的區別,幾乎完全一樣,浴袍滑落完美迫人的肌rou線條一一展現,勁瘦有力的人魚線下是半勃起狀態已然駭人的形態。 指尖沿著破碎遮不住什么的裙身勾勒腰線,成功讓女人瑟縮,沿著曲線描繪出少女受難的模樣,像紳士一樣牽起少女的手,小心翼翼的落下一吻。 驚恐的縮回手,除了那一晚,他們幾乎沒有再同一時間出現過,這一秒幾乎喚醒了塵封的記憶,她再也不想再體會一次求死不得的折磨。 下意識抬手攬住霍欽洲,臉附在他頸邊不自覺的帶著討好意圖的輕蹭,微不可察的聲音在他耳畔哀求:“不要…一…一個…嗚嗚嗚只要你…嗚嗚嗚嗚。” 這個動作取悅了在她身體里的男人,他放緩了動作將人往懷里樓了摟。 笑意微斂,他站在阿洲的身后俯身湊近,呼吸噴灑在她發白的小臉上:“南南總不能厚此鄙薄,這么sao浪的身子,阿洲一個人可滿足不了。” 霍欽洲微微停頓,沒什么情緒的瞥了眼挑眉攤手裝傻的男人,只是苦了懷里的人還沒緩和多久就被頂到哭出聲。 哪怕如何抗拒,體內的藥效還是會自發的涌起熱潮,為了讓軟xue適應而潺潺流水,抽插帶出滋滋的水聲和依依不舍的吸附感。 因為狂熱的起伏,肩帶已經滑落到臂彎,少女的奶子摩擦著堅硬的胸膛發紅一片可憐兮兮的,小嘴微張一下一下的呵氣,語不成調支離破碎。 半睜的眸子中盛滿淚水,淚眼朦朧中瞥見…那人在暗處的沙發上如陰冷的毒蛇一樣死死的盯著她,他慵懶的靠著沙發,雙腿渾不在意的打開,線條完美的腰腹處搭著擦拭頭發的毛巾,欲遮還露,腿間那條碩大的yinjing一跳一跳的對她打招呼,威脅意味十足。 有一瞬間如同被扼住呼吸一樣喘不過氣。 懷中的女人瑟縮,xiaoxue緊箍緊箍,腿心泛濫成災,男人大掌捏住臀瓣往深處摁了摁:“看來你想一起?” 猛烈擺頭,少女的哭吟被撞得四分五裂,調整方位將少女以橫向跪趴的方式摁在床上,讓那端的人可以清晰看見他如何插弄身下的女人,xiaoxue外翻紅腫,摩擦起泡的白沫潤滑著那跟進出的猙獰roubang,yin糜至極。 四肢沒有半分力氣,顫顫巍巍發抖的腿壓根跪不住,她的腰被掌控,腦袋無力的趴在柔軟的床榻上,手想要抓住什么把自己拖拽出苦海卻徒勞無功。 甜膩的汁水倒灌,從充脹的陰蒂流露到腹部,被莫名危險視線死死盯著,她現在的姿態狼狽又羞恥,難堪的將臉埋入白生生的臂彎。 這個姿勢很容易的就碰到皺褶深處的凸起,女人突然痙攣抽搐著尖叫發出哭喘。 “阿洲,把她抱起來。” 被以把尿的姿勢抱起,xiaoxue敞開的正對著易斯年,他步步靠近,她清晰感知腰背肌rou跳動的爆發力,發狠的頂撞,吃力含住roubang的花xue像起火一樣,易斯年作惡一樣的指尖抵住發脹的陰蒂,扭轉擰動,時不時狠戳膀胱,凸起的地方每次都被用力頂弄,手腳并用想要推開做亂的的手,可是沒用,為了懲罰還加劇了力道,瞳孔泛白,張開的小嘴快速的呼吸想要避免過重的快感窒息,軟xue瘋狂蠕動:“嗚嗚嗚…赫啊啊…要尿的…嗚嗚停…” 聲音七零八落,話音未落尖叫著一股淡色熱流噴的滿手都是,腹肌上還有胯下碩大yinjing上,本就恐怖的rou身此刻興奮的跳了跳,更加腫脹。 霍欽洲眉骨壓低,垂眸打量香汗淋漓神志不清的少女,長發被汗液打濕黏在泛粉的肌膚上,不給她任何緩和的機會死死摁住突然瘋狂掙扎的身軀破開宮口射了進去。 沒有任何預兆的突然再次高潮,guntang的熱流一股一股的破開花心zigong狠狠打在內壁上。 太滿了… 少女悲鳴嗚咽,舔舐她的耳垂,溫存似的頂了兩下,依依不舍的退出… 還在翕動尚未合攏的xue口就被一根碩大的yinjing迫不及待的闖入,本就因為高潮還處于敏感時期的身體再次進入頂峰,雙目失神,唇齒微張口涎順著嘴角流出。 抱著少女坐在沙發上,以騎乘的方式大張雙腿坐在他身上,好似她主動吞咽下巨刃。 “小逼這么耐cao…”頂胯快速加快,肌膚相貼拍打的聲音曖昧荒誕:“南南的體力可得跟上。” 溫柔繾綣的撫摸柔軟的秀發,節骨分明纖長皙冷的指尖抹去欲落的淚珠,抵額嘆息。 席卷一切的吻強勢吞噬著她的一切,比起看似柔和的動作,實則霸道至極,沒有給一絲后退的余地,帶著扼住呼吸的侵虐感,下身一遍又一遍的被鞭撻,置身于獅鯨口中,又猶如在浮沉洶涌的巨浪之上。 似乎永無止境,她沒有一次從昏迷中醒來安寧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