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出來混遲早要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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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舊的街角霓虹燈曖昧的紅光明明滅滅的在衣著暴露的女人身上,滿身風(fēng)塵氣息,叼著香煙,眼神嫵媚勾魂的注視過往來人,偶爾來往的人對視上目光,像是認(rèn)識很久一樣攬住女人就往巷子深處走,猴急的將女人按在墻上肥厚的手大力的揉搓女人的酥胸,喘息親吻間,女人深吸了口香煙,煙頭在腳底燃燼熄滅,垂下的眸中盡是麻木。 無人區(qū),無人管轄的紅燈區(qū),偶爾在街角發(fā)現(xiàn)衣衫襤褸的女人或者流浪漢滿身污濁的死在垃圾堆旁邊是在常見不過的事。 有意無意的會有人把目光放在最為陰暗深處的巷口,男人深邃的側(cè)顏一襲黑色風(fēng)衣身姿修長,他倚靠著墻薄唇叼著煙卻沒有點(diǎn)燃,會有想要靠近搭訕的人,只是還沒走進(jìn)身,男人側(cè)頭輕輕掀起眼簾冷淡,是一種什么都沒做都會感覺到危險(xiǎn)的存在,目光中沒有嫌惡沒有輕視,有的只是一潭深水。 身后打斗聲停下,只有男人的怒罵聲詛咒,他正身一步步走向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蹲下身伸出手,指尖把男人就要碰到的槍隨手撥到一邊。 “嚴(yán)叔怎么一個人出來旅游呢,我還以為你出了什么事呢?”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歪頭看了看地上的中年男人。 地上的男人渾濁的眼球中是滿滿惡意:“少說廢話!你就是個孽種,你本來就該死,為什么你還活著!!” 皮革踩在男人臉上,漫不經(jīng)心眨了眨眼,腳下輾轉(zhuǎn)施力:“我不過是敘敘舊,嚴(yán)叔何必火氣那么大,話是這么說,可是我這個禍害現(xiàn)在正把你踩在腳下。” “嚴(yán)叔年紀(jì)越大,反倒是越活越回去了,這個地方也算是我第二個家,還是您老人家親自流放的啊,可惜你手下的人太廢物,沒有把我弄死。” 被施加的重量壓到五官擠在一起,除了慘叫, 李令嚴(yán)說不出任何話。 “還記得您說過的話嗎,在這個遍地是毒的地方,他死了尸體也會被人吃了,不會有任何人記得這個畜生。” “你…跟霍鳴京一樣,你們…嫡系主家都是怪物,你父親跟易家家主共享一個女人,像個笑話,你以為你是什么,你不過是個雜種…”聲音從喉嚨里擠出來,沙啞撕扯非常刺耳。 “有骨氣,如果不是當(dāng)年父親跟易當(dāng)家無暇顧及你們幾個螻蟻,說到底還是霍鳴京心軟只斷了你左手,卻沒想到他的心軟竟然養(yǎng)了條毒蛇在身邊。” 語速不緊不慢:“當(dāng)年你們想對母親做的事,我想你的妻女應(yīng)該會很樂意償還,哦對了,你好像還有個廢物嗜賭成性的兒子,如今應(yīng)該會很想一起下去照顧你。” 他目光陡然驟圓,眼中恨意如暗中蛆骨附身的毒:“你敢!!” “那你先在下面等著?”商量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自顧自說完轉(zhuǎn)身離開,而在瞬間,男人粗糲嘶啞的慘叫傳來: “霍家就是個詛咒,凡是生在霍家你們都會不得好死。” 巷子里再也沒有了一絲生息,叼著香煙的男人把玩著一個精致的火機(jī),良久男人突然嗤笑一聲:“你知道,小時候他曾為我擋過槍嗎。” 李令嚴(yán)是霍家旁支的人,但從小就跟在霍鳴京身邊,一直坐到了元老的位置,可是貪欲真的無窮止境,它真的可以讓一個人面目全非嗎。 張助在這個沉寂的男人身邊一言不發(fā),他知道,這個時候不需要回答,李令嚴(yán)的妻女主子只是給了一筆錢讓她們?nèi)チ藝猓膬鹤樱驗(yàn)閮斶€債務(wù)無能殺了人坐了牢,說到底,主子至始至終沒有真正動一個人,而李令嚴(yán)如今的下場不過是罪有應(yīng)得…現(xiàn)在的主子好像更有人情味。 “你們先生都這么閑的嗎?”從她到這邊,就沒見這個人出過門,好歹家大業(yè)大的。 “……” 意料中得不到回答,蹙眉偏頭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天了,她心底愈加煩躁,回了房間,進(jìn)門時看了眼書房的位置,有一條縫隙。 杜姨敲了敲門,得到允許進(jìn)門,下意識擋了擋有些刺眼的燈光,少女整個裹在被子里,身子彎曲回身像個蟲子一樣,只漏了精致的小臉在外面,被子弄亂的碎發(fā)遮住眉眼疑惑的望著她。 “小姐,先生說讓您把這個換上。”把手中的禮盒雙手遞給姜南。 “什么意思?”遲疑了一下,她沒出被子,連手都沒伸出來。 “不是想出門嗎?”男人倚靠在門上,女人聽到這句話明顯眼神一亮,彈跳跪坐起來,因?yàn)槠鹕眍I(lǐng)口微低白皙的鎖骨映入眼簾,她隨手把凌亂的散發(fā)往后撥,奶白色的手腕纖細(xì)脆弱,他稍用力就能折斷。 指尖推了推鏡框,眸底一逝而過暗意:“換上。” “…那?麻煩您出下門?”杜姨早在剛才就出去了,只留下了她跟他。 商量的口吻好像并沒有什么用,男人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 行,她去浴室換。 一襲全黑及膝裙,垂直的裙擺微微分叉,她有一身很是白皙的肌膚,瑩白如玉會發(fā)光,少女長了張很純很欲的臉,稍加裝扮就像櫥窗里的人偶,黑白相交的勾人,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寶藏有多美。 易斯年的靠近讓她下意識后退,手被牽制帶到了梳妝臺前,修長節(jié)骨分明的大手在一眾的口紅中劃過,選了最深的紅,感受到她的不安分,他薄唇微低聲警告:“別動。” 兩張臉的距離很近,他的呼吸連帶著身上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那么近的距離,她能明顯感受他此刻的侵虐性有多強(qiáng)。 女人的五官不用修飾,只是一支口紅足以,妖異的惑,純白的無辜,她在深淵上方,伸手就能將她拉下泥潭,指尖摩擦著涂出來多余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幽暗深邃。 他的目光讓她有一瞬間毛骨悚然,慌亂的后退一步,男人只是深深看了自己一眼,先一步轉(zhuǎn)身出去了。 懸著的心平安降落,她知道這次是自己唯一一次出逃的機(jī)會,不能自亂陣腳,被碰過的唇角發(fā)熱,揉了揉跳動的胸口,她提步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