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放過 ⅹ#402;dǐи.cǒм
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柔軟打開呈現著,床不住的晃動,桎梏著雙腕的玄鐵叮咚的響,沉重的喘息在房間回蕩,抑制不住的是一聲聲的啜泣嗚咽。 緩緩的退出,傘頭勾刮著緊致的嫩rou,微微凸起的小腹也恢復白皙平坦,腿心紅腫,因為摩擦而拍打出來的白沫也微微帶出了些,但很多的還在深處,腫脹駭人的異物跟纖細白嫩雙腿形成鮮明對比,yin靡而誘惑,只留了一個頭在里面,身下的人不安分的扭動著想要徹底擺脫他,他低笑拍了拍嬌嫩的小屁股:“別動,好好感受?!?/br> 話音剛落狠狠抵進,是那種不留一絲縫隙的相貼,rou與rou碰撞貼合聲,是從未有的深度,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體內的墻被搗開,而罪魁禍首在里面肆無忌憚。 身軀顫抖著頸項高昂,這已經超過她的極限了,她幾乎感覺已經被貫穿,毫無保留的進攻,體內的藥在分泌蜜液,那一絲空虛跟癢意被填滿,剩下的只是無盡的疼,痛到發不出一絲聲息。 低頭含住小巧的喉嚨,他不帶一絲感情的沖刺著,靜靜欣賞著她的痛楚:“疼嗎?” 大掌揉捏著軟嫩的嬌乳,不大一手能掌握如水一樣的質地他卻很滿意,攬住她的腰身讓她直接坐在了他的雙腿上,扣住她的頭在她耳畔輕聲:“大嗎,干得你shuangma?” 明明如此下流齷齪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似乎就像是神祇墮落了也依舊是神祇,在易斯年眼里,卻像是情侶間得耳鬢廝磨,小姑娘嬌嫩易碎,初見時的防備也被擊潰瓦解,此刻的她赤裸在別人身下被折腰展現,脆弱的好像隨時要被干死,滿身被玩弄的褻瀆,也曾被他觸碰過的花xue此刻崩得發白,顫顫巍巍的吃下與她尺寸極度不符的rou根,俏麗的面容已經淚痕布滿。 “含住了,南南?!绷Χ纫淮伪纫淮未?,沖刺一次比一次快。 她極力搖頭想要拒絕反駁,身軀也不配合的扭動,每次的掙扎都只會讓她自己受罪:“別…霍…欽洲…別留在里面…” “別留什么在里面?”他喘息越來越重,掐住她不住亂動的嬌軀,低聲淺笑。SēΥūSнū.?ò?(seyushu.) “……你的…東西…”被頂撞到說不出話,那些不齒的言語始終說不出口。 “什么東西?嗯?”精關在及,他威脅著捏了捏櫻桃,另一只手下移按住她的陰蒂把玩揉捏。 “…別把jingye留在…啊唔…”抑制不住的喘息,她眼淚一瞬間涌出。 她身體向來別別人敏感,這次因為藥物的原因只是輕輕觸碰就敏感的出了水,雖然理智依舊抗拒,但是身體已經不由她掌控。 “嗯?”勁腰像打樁機一樣“那怎么行,要把南南灌得滿滿的?!?/br> 話落,一股guntang的熱流爭先恐后的擠進她的身體,她一瞬間語窒,呼吸都停了下來:“霍欽洲…我cao…你…?。?!…”媽… 霍欽洲眼神冷了冷,在她高潮還沒有緩和下來的時候狠狠頂了頂:“cao我?南南說反了吧。” 她剛剛已經被逼的爆粗口了,此刻在他威脅的眼神跟肚子里那根熱鐵動彈下,好不容易支棱起來的脾氣又軟了下去。 抱起她直接起身抵在了一堵鏡面上,這堵墻居然整面都是鏡子,手腕的鎖暫時被打開,一只腿被抬起,他從背后狠狠地沖了進來,整個人被按壓在他與鏡中間,腿心的水一滴滴掉落在地毯上…她不知道的是這是面雙面鏡,鏡子背后的人可以清晰的看清楚這面的全部。 節骨分明的大掌隔著鏡子觸碰著被擠壓變形的奶子,金框眼鏡下是壓抑的陰鷙,身下的欲望已經支撐起一頂帳篷,尺寸驚人,唇齒帶著笑意,卻莫名冷意泛濫:“阿洲真是記仇啊?!?/br> 似乎是撞到了某處異常柔軟的rou,她全身突然痙攣,熱流噴涌在他的guitou上,四周的柔軟墻也收縮擠壓著他。 “噴了,南南爽了吧。”這個姿勢他幾乎不用出力就能輕易夠到她的敏感點,把她所有的嬌吟都鎖在喉間,舌尖揉碎她的喘息,似乎她的一切都由他掌控。 意料之中沒有得到回應,他眼眸微瞌攔腰抱住她,她背后抵上冰冷鏡面下意識一哆嗦,xue口微緊,將她的雙腿分開掛在自己腰上狠狠撞擊著,眸光似是不經意般與鏡后的男人對上幾分漫不經心。 她不止一次覺得他加重了力道,無論怎么哭怎么哀求,嗓子都干渴了他都無動于衷。 “唔…夠了…我…會死的…”無助攀附著他的肩膀,斷斷續續哀泣。 “那就被我cao死,不然總是學不乖。”沉聲冷笑又是一記深頂。 混亂的一夜,記不清是第幾次昏迷醒來,直到最后她都已經沒有力氣睜眼,只知道這場沒有盡頭的較量她是輸家,一次次顫抖翻涌,一次次輾轉深入,在這個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無論她是否能承受一味索取。 —— 晨曦微露,微暗的房內男人健壯有力的手臂強勢的將女人困在懷里,單薄的被子隨意的覆蓋在腰間,隱約間還能看到兩人身上曖昧的痕跡,可能經過洗禮澆灌,精致的小臉初見媚色,眉心微蹙眼角還掛著淚花,盡管已經深眠但生理上還會象征性的哽咽抽噎,真是嬌氣的不得了。 幾乎在門微響動的時候他就醒了,黑眸深邃得不像剛睡醒的人,抬眸掃過來人,毫不在意的起身,被子滑落,分身也隨之從溫暖里抽出,帶出還溫熱的白灼,能清晰聽見水漬聲。 易斯年清晰看到女人原本嬌嫩的肌膚上幾乎沒有一處完好,尤其是腿心的紅腫以及刻意沒有清理而流出的兩人混合的液體,腰間的掐痕跟被手臂微遮的柔軟上的咬痕都顯示出昨晚有多激烈。 伸手將女人嘴角的碎發撩至耳后,低頭輕吻一直蹙起的眉頭,就像宣誓主權一樣,替她蓋上被子,隨手拾起地上的睡袍披上。 --